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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了。”顧白已經顧不上原主是否會遊泳了,現在的他差點溺水。

陸盛凡出來緩解氣氛:“沒事就行,現在我們也知道你不會遊泳了。”

顧白年紀小,一開始沒說不會遊泳應該是自尊心趨勢,也是情有可原,也幸虧他們是在泳池裡,沒有到海上。

顧白也知道謝聞是在關心自己隻是語氣急了一點,他依舊是那句:“抱歉。”

謝聞被氣笑了:“抱歉個屁,你掉水裡了怎麼還緊緊地拿著水槍不放手,勝負欲比你的命重要是吧。”

顧白聽到謝聞這麼說後知後覺,他不僅還拿著水槍,他還抱著楚澤深的脖子,而且楚澤深的手一直攬在他的腰上。

他身上的衣服全濕透,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腰上那隻手掌帶來的溫熱。

顧白像是一下子被燙到一下,連忙鬆開了楚澤深的脖子往後退了一步,隨之腰上的手也離開了,隻是溫熱依存。

顧白瞄了楚澤深一眼沒說話,然後抬起水槍往謝聞身上瞄準:“好的,我贏了。”

謝聞哭笑不得,甚至非常佩服顧白對這場遊戲的勝負欲。

摩卡沒在岸上玩瘋,一看到顧白掉水裡了撒腿就往這邊走,隻是它的速度沒有楚澤深快,顧白到了淺水區後摩卡一直水上用狗頭蹭著他,水底下四隻腳努力的劃水中。

顧白在楚澤深身上得到微妙在摩卡的關心下消散了,他走上岸坐下,摩卡跟在他的身邊。

他撓了一下摩卡的下巴:“我沒事,你去玩吧。”

摩卡沒聽他的話,在顧白身邊坐了下來守著。

顧白不想他這一件事影響到大家的興致,朝謝聞他們說:“你們繼續玩吧,我就坐著。”

謝聞已經玩累了,上岸後披上浴袍:“我休息一會兒。”

楚澤深拿著浴袍走過來披在顧白身上:“如果不玩了就上去換衣服。”

顧白自覺地穿上浴袍:“我再陪摩卡玩一會。”

楚澤深沒說什麼話,帶著顧白去休息。

中場休息,管家在桌上已經準備好了飲料零食。

謝聞喝了一口果汁:“我要不下次出海活動暫緩一下,有個旱鴨子不適合安排這些。”

顧白坐了下來聽到這句話,說:“不需要,你們去玩就好,我可以在岸上或者說穿救生衣。”

謝聞問:“你不怕水?”

“我雖然不會遊泳,但真的不怕水。”顧白說,“不然我怎麼釣魚。”

陸盛凡笑了一下:“那你還挺大膽,不過身上沒有穿救生衣不要靠近水,很危險。”

謝聞說:“還有一件很重要的東西彆忘了帶,我們拿過遊泳比賽第一的阿澤,隨身攜帶吧。”

楚澤深掃了他一眼:“我是東西?”

謝聞哼聲道:“懂不懂一句話裡麵的重點,重點是東西嗎?重點是讓顧白帶著你。”

“謝謝提醒,我一直都在他的身邊。”楚澤深給顧白開了一包薯片。

顧白覺得這種怪異又開始了,之前不覺得,現在想想楚澤深一直在照顧他,甚至有求不應,不,他都沒有求過,而是楚澤深主動滿足他的一切需求。

不過這種怪異依舊隻是存在了一會兒,因為顧白一直都知道他們兩個簽了協議,所以所做的一切都是協議上該做的,楚澤深並沒有超出協議範圍。

互相照顧也隻是他們暫時是一體的,利益牽連在一起。

協議結束後,楚澤深這個人值得教,當個朋友也不錯。

生意人的顧白頭腦很清醒,雖然還沒有付諸行動,卻已經想到了以後收獲的時候,錢財友誼兩手抓。

顧白休息過後陪摩卡玩了一會兒後就帶著摩卡上樓清醒,給摩卡洗澡吹毛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所以顧白隻能先幫摩卡洗澡,幸好身邊還有楚澤深幫忙,兩人動作配合默契,終於幫摩卡洗完澡。

“你先去洗澡吧,吹毛我可以自己來,摩卡不抗拒吹風機。”顧白說。

楚澤深沒有拒絕:“我洗完澡出來接替你。”

摩卡身上的毛發徹底吹乾需要一定的時間。

吹毛的時候摩卡很老實,坐著一動不動,吹到半乾楚澤深洗完澡出來。

他接過顧白手裡的吹風機:“快去洗澡,不然很容易感冒。”

“現在天氣這麼熱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感冒。”顧白說。

話音剛落,顧白轉頭打了一個噴嚏。

因為太打臉了,顧白低頭看著摩卡,鄭重道:“摩卡,你掉毛又嚴重了。”

摩卡嚶了一聲,委屈地看著顧白。

摩卡最近掉毛是嚴重了,換季以來每天兩顆魚油就沒有停過,但顧白感冒卻也是真的,可能是因為身體與靈魂鑲嵌融合的後遺症,又或許是早上輕微溺水,這一次的感冒來勢洶洶。

顧白晚上覺得身體不太舒服提前上樓休息。

謝聞看了眼時間:“這還沒到十點,顧白怎麼就這麼早就上樓了,我這一關還沒有過呢?”

關心彆人這麼早睡是假的,遊戲還沒有過關是真的。

陸盛凡也沒有留意顧白的狀態:“可能是今天玩累了吧。”

謝聞一心在遊戲上,顧白不在他就拉著陸盛凡一起玩。

楚澤深若有所思,到廚房裡倒了一杯溫水然後在藥箱裡找了感冒藥上樓。

摩卡剛剛就是跟著顧白上樓,隻不過被顧白關在了門外,它一直沒有下樓,乖乖地在門外等著。

楚澤深上樓後摩卡就著急地走到他的腳邊。

楚澤深低頭看著摩卡說:“彆擔心,我現在就敲門。”

“咚咚”兩聲,房間裡沒有任何聲音,楚澤深抬手再敲了兩聲。

房間裡終於響起細微的聲音。

“進。”

以前都是顧白出來開門,現在直接在房間讓人進去。

很不對勁。

果然,楚澤深一開門就看到顧白一臉倦意地坐在床上,很明顯是被人吵醒不情願地起身。

楚澤深走了進去,顧白看到來人後臉色沒有這麼臭,但依舊是無精打采:“怎麼了?”

楚澤深看著顧白這模樣歎了一口氣:“你感冒了。”

顧白已經好久沒有生病了,以至於身體無力感覺疲憊甚至有些頭疼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是感冒,以為是今天運動超標而導致的身體累。

“好像有一點。”顧白小聲道。

楚澤深將杯子遞到顧白手上,顧白也接住了沒有喝傻乎乎地等著。

“打開手心。”楚澤深說。

顧白像個隻會聽從楚澤深命令的機器人,抬起手慢慢地打開手心。

楚澤深拿著一板藥按下兩顆在顧白的手心裡:“先吃藥。”

顧白又聽從命令就著水把藥吃進去。

楚澤深從顧白手裡拿過水杯,隨後在他的額頭上碰了一下,溫度並沒有很高,應該沒有發燒。

顧白就這樣愣愣地盯著楚澤深看,眼神呆呆的。

楚澤深忍俊不禁沒忍住抬手揉了一下顧白的腦袋:“睡覺吧,今天摩卡洗澡了讓他在房間裡。”

摩卡已經自覺地從二樓拖著自己小被窩進來,放在床邊乖巧地躺了下來。

顧白還沒說什麼就被楚澤深塞進了被窩,並且還幫他蓋了被子。

離開房間還囑咐摩卡:“晚上看著,有什麼不對勁到我房間找我。”

顧白在床上還沒有睡著,聽到楚澤深的囑咐笑了起來:“你還真以為它是個人?”

楚澤深笑了笑沒多說什麼話,隻是朝顧白說了一聲晚安,出門的時候關了燈。

淩晨兩點,整棟彆墅靜悄悄的,忽然從二樓走廊傳出一點聲響,聲音很輕三樓裡的人聽不到,但二樓的人可以聽到。▂思▂兔▂在▂線▂閱▂讀▂

又哢嚓一聲,摩卡警惕地抬頭,看著房門自己打開了,它瞬間起身。

摩卡聞到熟悉的氣味放下了警戒,走廊裡透著光,楚澤深放輕了腳步走進了顧白的房間。

借著走廊的光楚澤深勉強地在床上找到顧白的腦袋,顧白正蒙著頭睡覺。

楚澤深失笑,把顧白的腦袋解救出來,隨後在額頭上碰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被窩裡的溫度所導致,體溫比一開始高。

楚澤深眉頭緊皺,進到浴室濕了一條毛巾敷到顧白的頭上,然後到一樓拿了退燒藥和體溫槍上來。

摩卡看著看著楚澤深忙前忙後跳上了床上趴在顧白身邊。

楚澤深用體溫槍抵在顧白的額頭上。

嘀的一聲,體溫槍上顯示38°,發燒了。

因為睡前的藥物作用顧白睡得很沉,因為要吃藥楚澤深不得不叫醒他。

“顧白。”

顧白不耐煩地把頭埋進枕頭裡,絲毫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顧白。”楚澤深在床邊繼續喊。

十幾秒後終於把顧白喊起來了。

顧白迷茫地睜開眼睛,眼角紅紅的楚澤深看得心軟,他坐在床上把顧白扶起來:“乖,你發燒了,起來吃退燒藥。”

顧白迷迷糊糊地任人動作,頭腦還沒有清醒過來,靠在楚澤深肩上“嗯”了一聲。

楚澤深攬著他肩膀,輕聲道:“張開嘴巴。”

顧白很聽話得微微張開嘴巴,楚澤深把退燒藥推進顧白的嘴裡,顧白含著楚澤深手指似睡非睡。

口腔裡很熱,微微上前就能探到溼潤的舌尖。

楚澤深抿了下唇把藥鬆開手指退了出來,隨後又拿起水杯讓顧白喝一口水。

因為藥物在嘴裡含了一會兒發散了一絲苦味,顧白又忍不住皺了一下眉。

楚澤深低聲問:“吞下去了沒有。”

顧白緊閉雙眼沒有做出任何回應,楚澤深側頭盯著顧白看。

幾秒後楚澤深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把手裡的水杯放到一邊,抬手輕輕捏住了顧白的嘴巴,顧白下意識得扭頭。

楚澤深鉗住了顧白的下巴,顧白不受力地回正微微張開嘴巴,剛剛放進來藥已經的不見了。

嘴唇離楚澤深的手指很近,指腹上沾上了點點液體。

楚澤深將人放回被窩,顧白一躺下床就老實了,一動不動的。

楚澤深換了好幾次顧白額頭上的毛巾,這麼一來一回折騰到淩晨三點半,摩卡已經趴在床上睡著了。

顧白依舊睡得很沉,楚澤深想了想,還是在顧白房間呆一晚,他坐在了房間的小沙發上閉目養神。

因為心裡裝著擔心,楚澤深基本上沒有睡過,每一個小時就起身查看顧白的情況。

早上顧白的燒已經退了,但還是覺得手腳無力,頭昏昏的,艱難地睜開眼睛,他側了一下頭,從額頭上掉下來一塊濕濕的毛巾。

顧白疑惑地拿過那條毛巾,直到坐起身後他看到靠在沙發上的楚澤深。

摩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跳上了沙發,依偎在楚澤深的身上呼呼大睡。

清晨看到一人一狗靠著睡覺的場景很美好,更何況楚澤深長得很帥,但現在不是欣賞帥氣的時候,而是楚澤深為什麼會在他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