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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

自己隻需要提供一張生日宴邀請函,再將暨和北引薦給二人中的一位即可。

如此一來,有好處能沾邊,如果壞事也同自己無關。

穩賺不賠!

叢琦下課回家。

一進院子就看到暨大寶、暨二寶被他們爹耍得團團轉。

暨和北穿著厚大衣躺在吊床上。

手裡揮著不知打哪來的梅花枝,而兩個小的傻乎乎地蹦來蹦去,比賽摸手裡的梅花枝。

叢琦雙手抱%e8%83%b8,沒出聲,就站門口看著。

兩小朋友折騰了兩三分鐘,暨和北還拱火:“咦咦咦,大寶這次高了一點,再跳高點爸爸的吊床就輪到你了。”

“二寶,你腳沒離地,哥哥比你厲害哦。”

孩子勝負心本就強,被他這麼一吊,更來勁了。

叢琦無語:“……”

憑兩個崽子的身高,蹦一年都摸不到,尤其是暨和北每次在他們蹦躂時還偷偷抬手。

就跟拿著逗貓棒逗貓似的,這真是親爹能乾出的事。

看兩個崽傻樂,蹦幾下就甜滋滋衝無良老爸炫耀:“爸爸,爸爸,我高高~~~”

叢琦麵上的烏雲仿佛被微風拂去。

今天在學校跟人吵了架,心情不好便沒開車。

想著讓寒風吹一吹,把消極情緒吹走,結果越吹越煩。

因為少了車子回來的聲音,兩個孩子這才沒注意到她回家。

“大寶、二寶,媽媽回家了。”

一聽到聲音,兩個小的屁顛顛朝她跑,顯然,吊床的魅力是比不過媽媽的。

“媽媽,你肥來了?”

“媽媽,我好想你呀~~~”

“我也想。”

每次兩個崽子叭叭說話,叢琦就覺得耳朵癢癢。

太吵了,真的太吵了。

小孩兒的聲音還特彆尖銳,如果沒有及時回應他們,他們就會不斷拔高音量。

如果表情不對,他們也會困惑不開心。

叢琦趕緊接住兩人,嘴角牽起大大的笑容回應:“嗯嗯,媽媽也超想你們噠,今天在家都乾什麼了呀?有沒有乖?”

“乖噠,哥哥不乖。”

“是二寶不乖。”

“……”

他倆咯咯咯咯跑向叢琦時,暨和北長腿踩地,從吊床上下來,也迎向老婆。

他嘴角噙著笑,眉宇間舒朗開闊。

發絲間都透著輕鬆愉悅,前幾個月的凝重愁容已經消失。

叢琦心念微動,這是解決了?

她彎腰又在兩個孩子臉頰親了親,隨後一手抱一個。

衝暨和北偏了下脖子:“怎麼想的,大冷的天你玩吊床?也不怕感冒。”

“曬曬太陽。”

冬天的太陽最舒服,暖洋洋的。

見他有曬太陽遛兒子的心情,叢琦確認他想到辦法了,心弦著實跟著鬆了鬆。

“特地給你摘的花。”

暨和北伸手,要接過一個孩子。

叢琦沒讓。

從院子門口到入戶大門就幾米遠,這麼點距離她抱兩個孩子沒問題。

而且,放下誰另一個都要不開心。

明明小哥倆笑嘻嘻的都開心著呢,乾嘛非得弄哭一個呢。

“梅花打哪弄的?”

“你忘了,星海花園移栽過一大片,今天回那邊取東西順手掰了一支。”

叢琦扭頭,一臉“你好意思掰花”?

暨和北笑:“我是老板,掰一根怎麼了?”

“萬一彆人有樣學樣呢?”

“照價賠償!”

“……”

一進屋,叢琦便佯裝晃晃悠悠走向客廳,仿佛脫力般把兩個小家夥扔沙發上。

“啊呀,媽媽!”

小奶音二重奏,尖叫。等屁股落在軟乎乎的沙發上,兩個崽子靈活打滾,站起身蹦蹦跳跳。

叢琦扔完也趴在沙發上。

誇張地嚷嚷:“哎喲,真是兩個小豬,媽媽抱你們抱得手好酸好累啊,哎喲喲,好痛好痛……”

暨二寶歪著腦袋看了會兒。

停止蹦跳,慢吞吞趴下,爬到叢琦旁邊坐好。

而後握著小拳頭錘叢琦胳膊:“寶寶,酸酸嗎?”

那動作那語氣一看就是跟他爹學的。

他們家就暨和北有時候會喊寶寶,偶爾會不那麼巧的被兩個小家夥聽見。

他們又是鸚鵡學舌的時候,就學上了。

“嗯嗯,酸~~~”

叢琦憋著笑,軟聲兒逗小兒子,小兒子繃著嬰兒肥臉蛋又錘了幾下:“還痛痛嗎?”

他一用力,臉頰的肉?肉就跟著顫,軟乎乎的特彆Q彈,跟果凍似的叫人想咬上一口。

叢琦被逗得哈哈大笑,覺得自家小卷毛太搞笑了。

暨大寶看弟弟的動作,也想起爸爸幫忙按摩的樣子。

爬到另一邊敲叢琦另一隻手臂。兩小隻敲得特彆認真,敲幾下就奶聲奶氣問:“痛痛走了嗎?”

“媽媽,好了嗎?”

“……”

被兩個奶娃娃哄了半天,在學校的不愉快總算淡了。

而孩子心情一陣一陣,黏父母就那麼一小會兒。

大多數時候他們更喜歡在家裡探險,這裡跑,那裡鑽,然後跑到隔壁等外公外婆下班。因為外公最有耐心,可以陪著他們玩很多“新”玩意兒,他們很喜歡找外公。

叢琦巴不得他倆煩爸媽去,反正爸媽樂意。

這不,小哥倆見媽媽又變成平時的媽媽,他們就坐不住了。

“媽媽,我,哥哥想跟外公玩。”

兩歲半的崽子,說話比兩歲時順溜多了。

“去吧~~~~~”

叢琦大手一揮,兩個小的得到允許,咧嘴露出一口小米牙,笑嘻嘻往外跑。

車阿姨端著洗好的草莓出來:“太太,餓了沒?先墊墊肚子。”

“謝謝車阿姨。”

叢琦撚起一顆放進嘴,草莓入口的一瞬間,清香的果味兒充斥口腔,微微的酸讓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她吃了兩顆,抬眸就看到暨和北半倚在廚房島台那兒,長腿斜撐,若有似無的笑著。

透出一股兒壞勁兒。

“吃嗎?”

叢琦眨眨眼,歡快地又咬了一顆。

殷紅的草莓迅速沒入唇齒間,似乎很甜的樣子。

暨和北站直,緩緩走到她跟前,彎下腰:“喂我。”

“……”

叢琦白了他一眼,但還是取了一顆喂過去。

等暨和北張嘴,她“咻”一下縮回手喂到自己嘴裡,得意昂起下巴:“哈哈哈,想吃?自己拿!”

話音剛落,還沒得意兩秒,壓迫感襲來。

叢琦隻覺眼前暗了暗,嘴巴被一道不容反抗的力量吞噬。

唇齒間的氣息溫柔卻又熾烈,仿佛要席卷一切,甚至將她的靈魂也卷入深不可測的海洋裡。

她怔愣了片刻,沒有掙紮。

條件反射般環住他修長的脖頸,熱情的回應著他。

她被%e5%90%bb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

一個貪婪的攫取著屬於對方的氣息,用力細致的探索著每個角落,另一個也熱情的與之共舞。

這一瞬間的熾熱大膽,差點讓兩人忘了周遭的一切。

……

半晌。

男人緩緩放開慘遭蹂躪的紅唇,但沒徹底離開,鼻尖抵著她的鼻尖。

輕笑:“呐,我自己拿了……唔,的確很甜!”

“甜啊~~~~~~”

叢琦臉頰紅撲撲的,手偷偷探向茶幾上的草莓,猛地塞到暨和北嘴裡:“甜你就多吃點。”↙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塞完就朝樓上跑:“我洗漱換衣服去。”

進了臥室就把門反鎖,免得某人追上樓報複。

叢琦脫掉累贅的外套,取了睡袍走進浴室,邊洗澡邊哼著歌。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儘致~~不痛快~~~”

“感情多深~~隻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

如果不是歌詞辨識度太高,絕對聽不出來唱的哪一首。

樓下暨和北望著她蹬蹬上樓的背影,寵溺笑笑。

拿起草莓往空中一拋,嘴巴穩穩接住。

他今兒心情不錯,便有些坐不住,一會兒往沙發癱著,一會兒拿起叢琦的課本翻了翻。

《女裝工藝》?

《麵料性能》?

看不懂,放回去。

百無聊賴,又起身到酒櫃取了瓶PORTO,順手拿了倆酒杯準備等叢琦下樓小酌兩杯。

叢琦洗澡很溫吞,尤其冬天泡澡泡得人昏昏欲睡懶洋洋的。

泡完澡,吹乾頭發下樓,差不多花了快一個小時。

到樓下她先進廚房取了點小零食,回客廳看到桌上的酒,“唷”一聲:“心情這麼好啊,我猜……是不是事情解決了?”

“一半。”

暨和北晃晃酒杯。

他深邃黑眸微眯著,毛衣鬆鬆垮垮鎖骨若隱若現,慵懶又迷人。

叢琦端著餅乾走到他對麵坐下,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紅酒,小小抿了口,咂咂嘴:“甜度好像有點高。”

“為什麼是一半?”

暨和北抬手,指指腦袋,說:“想出了辦法,但還需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

“不久大概得去趟港城。”

叢琦聞言,眉心蹙了蹙,頓時覺得酒不好喝,餅乾也不香了。

她放下酒杯,又困惑又憂心:“去那邊做什麼,不怕危險?”

“有樁生意需跟人會麵,對方年紀大又德高望重,當然隻有我親自上門拜訪的份兒。”

“非去不可?”

叢琦都想叫暨和北彆管這事了。

這些蛀蟲當然該當官的收拾,她們小老百姓能乾嘛啊?

成天提心吊膽,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摸著良心說,壓抑著過幾個月人的情緒隨時處於崩潰邊緣,一直看不到曙光的話真的很難不生怨氣。

叢琦已經很擅長調節情緒了。

她儘可能地忙工作忙學習,把時間花在孩子身上,不去想那麼多。但這種看不到儘頭、不知身邊有沒有危險、危險會不會到來的焦躁始終縈繞在身邊。

今天會那麼不淡定的跟人吵架不能說沒有這方麵的原因。

本就存著鬱氣,現在聽到暨和北還要以身犯險,那些強行按捺住的負麵情緒開始不斷撞擊加持過一次又一次的牢籠。

她眸底浮出不耐煩,用力抿著嘴。

一臉不高興:“我覺得沒必要,量力而行不好嗎?抓蟲不該抓蟲大隊的人乾嗎?人家有裝備有能力還有責任,我們呢,一腔熱血,你總要考慮蟲子有毒咬人的事,何況為了抓這隻蟲旁邊還一堆彆的,真怕毒不死你?”

車阿姨在修建庭院裡的盆栽,連阿姨在廚房忙活。

隱約聽到客廳裡說蟲子不蟲子,以為叢琦在嫌家裡哪兒的衛生沒做好。

心裡咯噔一聲,緊張地放下菜刀跑出去問:“太太,是哪裡發現蟲了嗎?”

“……”

叢琦抿嘴。

搖頭:“沒有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