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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們一定會讓你成為火影的!”

宇智波止水:……?

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他哭笑不得:

“你怎麼想到這個的?”

宇智波鼬小臉上滿是鄭重:

“畢竟除了止水之外,再沒有誰這麼合適這個位置了。”

他想到另一個世界中,明明經曆了無數苦難,卻仍然選擇回去的止水。

“可我沒有……”

宇智波止水試圖阻止他這沒頭沒腦的打算。

他完全沒有想當火影的打算啊。

不如說,鼬到底是怎麼就突然有了這個想法,還突然要付諸行動的?

“不,你有。”

宇智波鼬不容他辯駁的肯定道。

“你可以,你必須當這個火影。”

在看過雨月小姐和另一個世界的止水的行動後,團藏那種人,他是一點也忍不下去了!

宇智波鼬不僅嘴上說,他還跟著行動。

比如跟旗木卡卡西一起突襲了大蛇丸的實驗室,然後將大蛇丸和團藏做人體實驗的證據擺到了三代麵前。

宇智波鼬姑且不說,旗木卡卡西作為四代唯一活下來的學生,同時也是暗部的精英,他的話可信度還是非常高的。

很難相信有什麼人能買通這樣的他,去栽贓陷害另外的木葉高層。

可正因為如此,事情就更難辦了。

畢竟涉事的那兩人,一個是三代的愛徒,木葉名聲在外的‘三忍’之一的大蛇丸,而另一個更是不得了。

竟然是木葉除了火影之外的另一根支柱,二代火影的徒弟、三代曾經的隊友以及現任根部的負責人——誌村團藏。

這對木葉

來說,真跟把天捅破了差不多了。

沒人相信他們兩個人會對木葉的人下手做這種喪儘天良的事情,但偏偏證據確鑿,人贓俱獲。

想洗都沒的洗。

三代更是整個人都仿佛又老了好幾歲。

本就布滿皺紋的臉現在難看的相識大病一場。

他不是不知道團藏做過人體實驗。

但那時候是對初代的木遁細胞動的手,想要再培育出能夠使用強力木遁的忍者。

這樣的實驗固然也喪天良,但好歹還能說是為了讓木葉擁有更強大的秘密武器,好在日後的戰爭中不落下風。

而且那位名叫‘大和’的忍者也已經被他和暗部帶走,妥善的保護了起來。

他以為那已經是極限,而團藏也應該明白自己對這件事的看法,不再繼續這種殘酷又喪儘天良的做法。

他錯了。

三代閉上眼睛。

這次不僅僅是團藏,還有他最看重也最看好的學生也一並牽扯了進來。

其實三代倒也不是為了自己的學生脫罪。

隻是他知道,如果沒有團藏的幫助和遮掩。

他這個學生,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對同村的人下手的。

就算大蛇丸有這個心也有這個實力,卻也會因為忌憚自己還有其他高層以及忍族的曆練而選擇隱忍。

那樣的話,一切都還有挽回的機會。

但現在……

當著這麼多忍者的麵,就算他想替大蛇丸說話,都做不到了。

而比起大蛇丸,身為‘根’的負責人,身為木葉人們除了火影之外最為信賴的人。

誌村團藏的行動更讓人難以接受。

他們選擇把性命托付給他,可不是讓他把人送去解剖台的!

誌村團藏當然還是老三樣。

“我這是為了村子。”

“這是不得已的犧牲。”

“時間會證明我是正確的。”

團藏積威極重,他如此鄭重的開口,竟然有將人們的憤怒壓過去的跡象。

要是過去,這看起來好像就是死局——一如過去任何團藏脫身的時候。

當然也不是

所有人都甘心讓這件事過去。

尤其那些家族中有受害者的人。

可團藏位高權重,並非是他們這些人不甘心就能讓他認罪伏法。

反倒是自己的家族因此被針對的可能性更大。

很無奈,但作為還活著的人,他們總是要為了還活著的人負責。

然而這次,事情卻沒有想過去那樣不了了之。

旗木卡卡西站了出來:

“您的意思是說,您所做的一切,全部都隻是為了村子,而沒有一丁點私心麼?”

麵對旗木卡卡西這大膽的質問,團藏的回答也是一如既往:

“當然。”

“團藏大人,願意為了自己的話負責麼?”

“你在質疑我?”

團藏眯起眼,威壓和殺氣湧向旗木卡卡西,就好像在教育這個不懂事的‘年輕人’。

人可以莽撞不懂事,但話,卻不能亂說。

“不,不是質疑您。”

要是放在過去,旗木卡卡西恐怕已經單膝跪地了。

但現在站在這裡的,卻是經過了雨月小姐的錘煉,重獲新生的他。

麵對這樣的團藏,他不僅不擔心恐懼,反而還有幾分期待。

——就好像掌握了同類型題的做法,就期待再次遇到這個題型的考生一樣。

他以今非昔比,甚至可以說,比團藏自己還明白團藏的行動。

所以……

如果我用這招,那你又如何應對呢?

隨著旗木卡卡西的話,門外出現了宇智波鼬的身影。

人們者才意識到,明明同為發現者的宇智波鼬,不知何時消失在了對峙的現場,直到現在才再次出現在眾人麵前。

“那麼,止水的眼睛你要怎麼說呢?”

隨著他的話,一個對在場的人們來說並不陌生的青年出現在眾人麵前。

而跟印象中不同的是,青年現在隻有一隻眼睛。

看著他那乾癟的眼皮,人們都睜大了眼睛。

在場的都是紮根木葉多年的人,所以沒有人會不知道眼睛對宇智波的重要性。

而宇智波止水又是宇智波年青一代的佼佼者。

不僅實力強悍,更是早早就覺醒了寫輪眼——而這樣一個人,卻失去了一隻眼睛。

好端端的人竟然在村子裡沒了眼睛,放到普通忍族裡都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過去的事兒,更不要說是注重血繼限界又嫉惡如仇的宇智波了。

他們因此要把木葉掀了都不奇怪。

但也有人震驚另外的事:

“不是說止水已經死了麼?”

“眼前之人真的是宇智波止水麼?”

這次,換成宇智波鼬開口了:

“之所以隱瞞了止水還活著的事,就是怕凶手趕儘殺絕。”

“畢竟他挖了止水的一隻眼睛,要是止水還活著,那麼他一定會因為擔心事情敗露,以及貪心止水的另一隻眼睛而繼續行動下去,所以我們才偽裝了止水已經死去的痕跡。”

這麼說著,但宇智波鼬看向團藏的眼神意外的平靜。

或許是因為曾經通關過他,亦或者因為他已經確定這次絕不會再給他機會脫身。

宇智波鼬自己都有些驚訝此時的平靜。

“現在看來我們的選擇是正確的。”

他這麼說著,眼神卻筆直的看向團藏。

沒有一絲閃避的視線,讓人就算想會錯意都不行。

“團藏大人?”

眾人的視線也跟著被吸引了過去。

人們都盯著就算被指責,也穩穩坐著的那人那被繃帶擋住的眼睛。

過去人們一直認為那是他在過去的戰爭中受的傷。

但現在……

沒人敢說話,因此旗木卡卡西的聲音在這個環境下,就顯得格外響亮:

“團藏大人,能否讓我們看看您繃帶下的那隻眼睛呢?”!

第354章 番外二

麵對旗木卡卡西這直指要害的要求,人們的視線紛紛落到了麵色陰沉到幾乎要滴出水來的團藏身上。

這樣的關注對誌村團藏來說並不陌生,過去他曾無數次在人們的注視中完成決策。

也曾一次又一次在這樣的注視中力挽狂瀾。

然而這次……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誌村團藏看著這些過去唯自己馬首是瞻的家夥們,許久之後才慢慢開口。

“你們就讓他一個小輩在這裡為所欲為?”

那小子跟宇智波的小鬼是怎麼發現他和大蛇丸的合作姑且不說——左右時大蛇丸那小子做事不夠謹慎,留下了尾巴。

然而比起不識好歹的旗木卡卡西,他更恨這些人的反應。

是我帶著你們走過無數危難,讓木葉延續到今天。

結果你們就這麼對我?

被團藏質問的人先是沉默,然後有人站了出來。

“團藏大人,您就摘下來讓他們輸個心服口服吧。”

“是啊,您證明了清白,我們也好該怎麼判就怎麼判。”

“就讓那小子知道自己的質疑是多麼可笑。”

儘管人們說的都是貶低旗木卡卡西三人的話。

但在誌村團藏看來,他們選擇開口的那一瞬間,就是對自己的背叛。

如果不是有了一心,如果不是覺得自己這個根部負責人的位置不穩,他們哪裡敢質疑自己?

誌村團藏的臉色更難看了。

而真正給他最後一擊的,還是來自曾經的老隊友,也是如今的三代火影。

“團藏。”

僅僅過了這一會兒,猿飛日斬就仿佛又老了幾歲。

他心灰意冷的看著麵前的老隊友,一時竟覺得仿佛不認識他了。

還是說,其實他從來都不曾認識過眼前這個‘老夥計’呢?那些自己曾經無比堅信的東西,或許隻是對方故意放出來給自己看的呢?

想到過去自己無數次的退讓和妥協,猿飛日斬終於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他不願去想這個可能。

可眼前發生的一切,卻又由不得不信。

然而就是他這不經意的一個舉動,對團藏來說,

卻是赤摞%e8%a3%b8的背叛。

“袁飛,你也老了。”

誌村團藏深吸一口氣。

“這種程度的問題都能讓你動搖成這個樣子。”

誌村團藏緩緩站了起來。

“果然,你已經不再適合帶領木葉前進了。”

而猿飛日斬卻更加悲傷:

“這種程度……原來這麼多同伴的犧牲,對你來說竟然隻是‘這種程度’?”

“一名前途無量,甚至有成為火影潛力的宇智波被你生生挖走了眼睛,也隻是‘這種程度’?”

“團藏,你才是不要執迷不悟了吧。”

“宇智波是不可能成為火影的。”

誌村團藏沒有回應猿飛日斬的質問。

猿飛日斬說了那麼多,但對他來說,重要的隻有‘成為火影的潛力的宇智波’這一句。

“難道你忘了老師的決定麼?”

“老師也沒有要對宇智波趕儘殺絕!”

“更沒有要我們對寫輪眼下手!”

他們也是有過宇智波的同伴的啊。

更不要說宇智波的忍者們一直以來也為村子做出了無數貢獻。

當然,更不能讓他容忍的,還是團藏竟然在這個時候拿老師出來當擋箭牌。

是,老師因為宇智波斑的原因一直忌憚宇智波。

但他從來沒有要排擠、迫害宇智波。

一次也沒有。

“團藏,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

猿飛日斬徹底喪失了對他最後的一絲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