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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的。

既然雷影在外,那千手柱間就一定會在這裡。

這樣一來,哪怕他們想要偷襲,也得掂量掂量派來的這個人,是不是千手柱間的對手。

“誰帶隊!?”

“聽、聽說是宇智波斑……”

聽到這個答案,眾人就更震驚了。

但很快,他們就意識到對方這場行動意味著什麼。

“這不就是說,對方的指揮部此時正無人防守?”

意識到這點,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對方的行動了。

他們顯然是被逼急了,準備放手一搏了。

“那這正是我們的機會啊!”

“突襲指揮部!”

反應快的影立刻做出了決定,準備趁著對方後方空虛的時候,直接給對方來個釜底抽薪。

“沒想到那個千手扉間竟然會這麼衝動,犯下這麼大的錯誤。”

“他們可能也是低估了我們的情報網吧。”

在場的人們紛紛議論了起來。

千手柱間倒是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畢竟不管是斑還是扉間。

都不是會露出這麼大破綻的人。

哪怕斑激進一點,有扉間在也一定會阻止他的。

然而他的憂慮卻並沒有被其他人采納。

甚至有人還好心的解釋了起來:

“雖然這麼說可能不好聽,但萬一是扉間大人和斑大人起了分歧呢?”

“恕我直言,這兩位過去的感情,就不太好吧。”

千手柱間:“……”

太有道理了,我竟無法反駁。

雖然是臨時同盟,但以那兩人的性子的話,還真不是沒這種可能性。

再想不到其他原因的情況下,那這個解釋,大概也是唯一的解釋。

“我知道了。”

千手柱間閉了閉眼。

“但我仍然不認為對方真的會毫無防備,我們還是全體留下進行備戰比較好。”

白方的指令也被迅速的傳遞了下去。

上麵久經沙場的忍者們當然穩得住。

但下麵年輕氣盛的人,就有彆

的心思了。

“人家都打上門來了,怎麼還全員防守。”

“就是。”

“聽說對方的主將都動了,那這不就是直搗黃龍的好機會。”

幾番抱怨之後,他們逐漸產生了新的想法。

“那要是我們去反偷襲的話……”

他們算盤打得叮當響。

雖然這種行動是違背了上級命令的。

但忍者嘛,成王敗寇,隻要成了,那他們就是英雄。

是整條街……不,正常比賽最高光高亮的崽兒!

幾人以為自己的行動神不知鬼不覺。

殊不知在看到他們行動的一瞬間,場外的忍界高層中就有不少捂了臉。

丟人,真是太丟人了。

年輕人者們不知道對麵什麼心思。

但他們作為場外觀眾,那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紅方那是‘後方空虛’麼?

他們根本就沒有留後方!

那就是一個幌子,一個誘餌!

裡麵除了各種陷阱之外,什麼都沒有剩——這些孩子們的想法,主打的就是一個有去無回好麼。

“這誰家的孩子啊……”

回去得好好教育一頓。

“那個……好像有個你家的。”

“什麼!?”

那原本隻是麵色凝重的中年男人立刻垮了臉,視線也像是鷹一樣開始在其中迅猛尋找那個‘自家人’。

……然後就真的在邊邊角角找到了那個正在跟人高談闊論的自己家的孩子。

男人的臉色沒有再繼續變差——畢竟周圍還都是其他忍族和忍村的人,家醜總不能外揚。

但心裡卻已經開始咬牙切齒了。

‘小兔崽子回去你給我等著!’

會做出這麼沒腦子、自以為是的行為,一定還是訓練太少了。

大概是因為在罵自家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上有了共同語言,在場的忍界高層們之間看著彼此,甚至有了那麼幾分親切感。

想想不親切也不行啊。

都是上有老祖宗的問題(穢土轉生的初代二代們),下有兔崽子們搗亂(比如剛剛那群異想天開的

年輕人)的壓力的人。

那不找點同伴吐吐槽解解壓,那日子可真是太難過了。

唉,當家做主的人,就是這麼多壓力,這麼的為難——等事情結束之後,大家就相約去哪裡喝一杯吧。

沒錯。

哪怕是為了這段時間的提心吊膽,也得喝上那麼一杯。

比起出身的不同,相同負擔的共鳴反而更讓他們覺得親切且有共同話題。

而這種情況,不知何時幾乎成了忍者世界的一種常態。

在某個城市中遇到一起的忍者們,不再彼此恐懼、警惕。

甚至有不少人會乾脆勾肩搭背的去約個居酒屋或者按摩,有個彆關係真的特彆好的,還有專門跑去拜托人幫自己搶限定或者雨月商店名下某個活動的名額的。

彆說,拖了這些的福,不同忍村、不同國家之間的人們的互動也比過去多了不知道多少倍。

尤其是在雨月速遞開通後。

不同區域的東西的流通,更是宛如喝水吃飯一般尋常。

許多過去是‘外地特產’、‘很遠的地方才會有’的東西,如今也成為了人們尋常生活中的一部分。

當然,該競爭的時候誰也不會手軟就是了。

個人是個人,村子的榮耀是村子的榮耀。

那不能混為一談。

在陰影中旁觀這一切的大蛇丸搖了搖頭。

老實說,他有時候甚至會有‘這個世界他已經看不懂了’的感覺。

每天……不,好像每一次睜眼,相較昨天都會有更新的變化。

就連自己本身,都在不停的變化著。

一些曾經以為是信仰、是追求的東西,時至今日都已經朦朧模糊……甚至有些想不起來了。

以至於有時候大蛇丸都會懷疑。

當初自己不惜跟團藏攜手,被人指揮來吆喝去的,到底都在圖什麼。

真是難以自己——果然,當時的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吧。

他搖了搖頭往後退了半步,給正走過去的人讓出位置。

——他當然知道從身邊走過的男人是誰,也看得出他這匆匆忙忙的樣子,一看就是有所謀劃。

但他並沒有阻礙的

意思。

倒不如說,他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反正都已經如此熱鬨了……那何不再來點大的呢?

初代大人們究竟能帶來怎樣的精彩呢……

就讓他們拭目以待吧。

外麵人正為了那些突然離隊私自行動的孩子們氣急敗壞的時候。

孤島之上,曾經是敵人,後來又短暫的成為了‘戰友’的人們也再次撞到了一起。

大概是知道這是最後的戰鬥了,每個人拚儘了權利,而沒有因為對方是自己曾經的老朋友或者老上司手下而有所收斂。

甚至可以說正式因為比誰了解對方,所以才下手下的更加無所顧忌。

尤其是再次撞到一起的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

“斑!”

“柱間!”

兩人互相呼喊著彼此的名字,接著就像是兩輛高速行駛的火車一樣狠狠撞到了一起。

沒有使用各自的招牌忍術。

也沒有什麼特彆的神器,兩邊就是靠著蠻不講理的身體力量,帶出了像是尾獸一般蠻橫恐怖的力量。

大地裂開,樹木傾倒。

兩人所到之處,沒有一處能完好無損,就像是鐮刀一般,刷刷的收割著周圍的一切。

彆說普通忍者們了,就連各位影稍有不慎都可能因此而淘汰。

老實說,在這兩人麵前,真的會讓人生出一種無力感。

——這樣的人和這樣的戰鬥麵前,自己真的還有努力的必要麼?

反正怎麼追都追不上。

但是……

“喂喂,這時候發動偷襲可不光彩啊。”◇思◇兔◇網◇

“能被您擋下來的攻擊,那怎麼能叫偷襲呢?”

哪怕被那兩人的戰鬥映襯的像是螢火蟲,他們也都曾經是各村的影。

隻要自己還能動,就絕對不會因為什麼無法戰勝的理由而選擇放棄。

哪怕下一秒世界就會滅亡也一樣。

老實說。

雨月都有點被震撼到了。

她原本隻是本著來都來了的想法,想讓這些來自過去的忍界強者們再發光發熱一下——先前畢竟出了那種事兒,人們總是需要一些更加震

撼、刺激的東西來轉移注意力的。

再加上各個忍村的高層們好像在頭疼如何應對這些已經‘不被需要’的初代們的樣子,她就想著一並做個順水人情。

一舉兩得。

但眼前這些初代們的戰鬥——並不是月亮上那樣插不上手,而是所有人都有來有往勢均力敵的戰鬥,還是震撼到了她。

‘這就是忍者’。

‘這就是曾經最頂尖的忍者’。

這樣的震撼映入視網膜,然後深深地刻印在腦海當中。

這是怎麼樣特效都無法達到的畫麵。

“就這麼讓他們都回去,真是可惜了啊。”

雨月喃喃道。

“雨月小姐想留下各位大人?”

宇智波止水敏銳的捕捉到了雨月的自言自語。

他臉上少見的露出了為難的情緒。

雖然他承認無需吃喝也無需休息的穢土轉生體是最強的執行者,考慮到各位初代大人強悍的實力和豐富的經驗。

說是以一敵百都不為過。

但是……

畢竟穢土轉生之術已經是一種褻瀆了,如果還強迫他們繼續留在這世界上的話未免有點……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宇智波止水了解雨月,相伴多年的雨月當然也不會說對他一點理解都沒有。

幾乎是宇智波止水擰眉的同時,她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了。

老實說,穢土轉生之術的特點,確實讓她十分心動。

畢竟不用吃喝也不用休息,就代表他們可以不斷7x24小時的工作。

再加上因為沒有硬性的生活開銷,就算開很低的工資也沒關係。

但反過來也正是因此,他們才並不適合現在的雨月商店,還有這個世界。

至少不能全部留下來。

“我隻是覺得他們的英姿,應該被更多人看到,被更多人體驗才好。”

雨月思考起來。

“就是……比如放到月讀世界裡當闖關的boss什麼的。”

對忍者們來說,這也是個好事嘛。

可以跟經驗和實力都很強悍的初代們交手……這也是一種不可多

得的經驗嘛。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把人都複刻進去。

到時候也可以當做忍者求生的升級版。

隻有成為忍者求生項目第一名的隊伍才有資格挑戰的超強項目。

“——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吧。”

雨月簡單說明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宇智波止水意外的眨了眨眼。

“隻是這樣就夠了?”

“那不然呢?”

“我以為雨月小姐會希望能把各位大人留下來工作,畢竟雨月小姐……嗯,一向是不拘一格采用各類人才的。”

宇智波止水含蓄的道。

其實他原本想說是‘不論生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