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死如燈滅,沒什麼可想的。
——也不知道那個宇智波小鬼後麵準備怎麼乾……最好是能把這些人都扣下。
結果角都沒等來宇智波鼬的解決方案。
反而等來了他的一封離職信。
開始拿到宇智波鼬的來信時,角都還沒在意——隻覺得對方是又來找自己討新工作了。
結果打開之後他就不好了。
因為這不是來找工作,而是乾脆就罷工不乾了啊!
宇智波鼬的信上並沒有長篇大論,隻是簡簡單單的寫了幾行字。
大概概括一下,就是覺得宇智波還有雨月商店這艘小船承載不了他龐大的願望和理想,所以他去追夢了。
角都:……
角都:???
角都人傻了。
什麼情況,自己最能乾也最身兼多職的年度優秀員工好苗子,就這麼沒了???
這就不是他一個分部負責人能負責的了。
又是雨月小姐器重的天才又是宇智波的
……這事情大條了啊。
角都趕忙把這個消息送到了雨月處。
然後雨月也懵了。
不是,這好好的孩子,怎麼就跑了?
說實話這事兒發生在其他人身上她都不奇怪,但宇智波鼬,他本身就是以工作、被需要為樂趣的人啊?
還有這種為了‘龐大的願望和理想’的說辭……
如果宇智波鼬此時站在她麵前,她肯定要說上一句‘如果你被威脅了你就眨眨眼’。
宇智波止水也懵了。
如果說雨月隻是覺得‘以自己的理解’判定宇智波鼬不會這麼做的話。
那宇智波止水就是憑借他們身為十幾年同族又是同伴的身份表示這根本不可能。
於是他趕緊又拿起了那張‘離職信’。
左翻右翻之下,還真讓他找到點門道。
他發現那些字裡,還藏著字。
因為本來就是同一張紙,再加上兩張紙粘合的非常緊密,所以完全看不出是一張紙撕成兩張後又合到一起的。
宇智波止水用特殊手法撕開了上麵的紙後,露出了下麵的那張紙上的字。
大概是為了不被人發現,這張紙上的字全都寫的很小,而且位置是按照第一張紙上的位置寫的。
大致意思是有一個非常可疑的變態找上了他。
他懷疑這個變態身後是一個龐大的組織,甚至可能有宇智波斑摻和在裡麵。
所以不管是作為雨月商店的員工還是一名宇智波,他都覺得自己有義務去把這個事情調查清楚。
後麵就是些‘不用聯係他,機會合適他會傳情報回來,不然找了他他也不會手下留情’之類的話。
總之,就是下定決心要去做這個‘孤膽間門諜’,並且在任務完成之前,一點情麵都不準備給自己這些老同伴老上司留。
雨月:“……”
宇智波止水:“……”
兩人湊在一起看完了這張紙上的內容,不約而同的麵露呆滯的,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麵對才好。
倒不是因為太意外反應不過來,而是被氣的。
雨月直接氣到血壓拉滿。
——不是,變態找到你,
你不是應該告訴給我們,大家一起想辦法麼?
你一個人跑去當間門諜算什麼解決辦法?
你能解決麼?
就算你能乾,你一個人又多能乾?
這正是應該搖人一起集思廣益,看怎麼坑……怎麼解決這個變態群體的時候啊。
這就有種看著孩子放著乾淨寬敞的馬路不走,非要去泥坑裡翻滾攀爬——重點是還不一定能爬到目的地的火大感。
‘我養(培育)的孩子怎麼能這麼蠢???’
宇智波止水也有點生氣了。
雖然這幾年因為工作的原因,他跟鼬沒有過去那麼親密。
但他可是一直把宇智波鼬當弟弟看的。
結果‘弟弟’身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卻對他隻字不提……
瞧不起哥哥還是怎麼的?
宇智波止水生氣的同時,也有點難過。
因為他覺得或許這種想法,這是他的一廂情願。
鼬並沒有這麼想……
或者說,他還沒有可靠到讓對方覺得可以把自己當交心的同伴、哥哥那樣去依靠。
“等回來,要好好拽他的辮子。”
“這種程度,得狠狠打屁股才行了吧。”
聽到雨月的話,卷發少年不自覺轉頭看了過去,表情有那麼一秒的呆滯。
——他怎麼也沒辦法把‘打屁股’跟那個‘宇智波鼬’聯係到一起啊。
光是放在一起都覺得匪夷所思。
但雨月卻是一臉的淡定:“孩子叛逆老不好,多半是慣得。”
打一頓就好了。
麵對宇智波鼬這種額外叛逆的,那就得再加上一句‘狠狠地打’。
得打到他不敢再有下一次才行。
這麼多人給他當後盾呢,逞什麼英雄。
個人英雄主義,有幾個能好結局的。
但這也不隻是他的問題。
人家還有爹媽,和一個家族呢。
於是消息也傳回到了宇智波富嶽那裡。
宇智波富嶽當場也懵了啊。
鼬長這麼大從來都是那個‘彆人家的孩子’,不僅沒讓他們費心,甚至還可以全方位的幫他
們排憂解難。
這麼靠譜的孩子,怎麼可能出問題呢?
誰想到這就出了問題,而且還一出就是這麼一個巨大的問題。
……宇智波血脈外流,這已經不隻是宇智波一族自己的問題,而是要上報木葉的大問題了。
考慮到宇智波鼬是準備當‘間門諜’。
雨月並沒有把宇智波鼬的目的直白的說出去——誰知道會不會有那個變態的眼線呢?
所以她隻是把表麵的‘離職信’交了出去。
然後就是波風水門和宇智波富嶽一起呆滯了。
作為宇智波富嶽夫婦的多年好友,也是看著宇智波鼬長大的長輩。
波風水門也沒想到這種事會發生在宇智波鼬身上。
不過他很快就本能的意識到這其中絕對還有彆的問題。
那孩子根本不是那種狂氣的人。
——如果說是傳說中的那個宇智波斑的話,到還挺可能的。
但是換成在木葉當‘小老師’當的不亦樂乎的宇智波鼬……
波風水門抹了把臉。
“我就想知道,這事……鼬他是自願的麼?”
雨月:……該說不愧是四代火影麼,一句話就問道了點子上。
她遲疑的點了點頭:“……應該是自願的吧。”
“我的人說他們還從宇智波鼬的住處找到了後續的工作安排還有項目進度說明書……”
身為親爹的宇智波富嶽:“……”
行吧,這樣一說那應該真的是自願的了。
這一聽就是他那個有輕微強迫症的兒子乾的出來的。
如果不是自願,怎麼會可能準備這麼完善的交接內容。
於是宇智波富嶽也跟著抹了把臉,接著他焦急的看向自己的好友,同時也是木葉村四代火影的波風水門: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我相信鼬絕對不是叛逃。”
“我不是作為一個父親,而是作為宇智波的族長如此判斷的。”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好不容易得來的和平不能因此出了問題。
宇智波富嶽第一時間門不是追問兒子的下落,而是試圖把他從叛逃的可
能性上摘出來。
要是真被定性為叛逃,那日後不隻是宇智波,就連鼬本身,日子也難熬了。
上了叛忍的名單,想再下來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到時候不僅僅是木葉,各路為了寫輪眼的秘密的忍族,也一定會私下出手。
哪怕五大忍村現在合作多表麵上一片和諧,但寫輪眼是多大的誘惑啊。
木葉和宇智波都不管的話,他們是不可能放過這個機會的。
到時候隻要不是以忍村的名義出手,說是忍族自己的行動,他們也沒辦法直接去指責——哪怕要給自己一個交代,拎個替死鬼出來交差也就完了。
這事兒他們都不陌生,如果放到自己身上,那他也是能隨隨便便都能搞出十幾種借口和應對方法的。
什麼‘誤傷’,什麼‘不小心’……反正死無對證,你也不能真抓著人家去族地裡查。
一想到這些,宇智波富嶽就覺得腦仁都疼起來了。
他倒是走的瀟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連累自己這個老父親要給他擦屁股……而且還不知道要擦到什麼時候去。
“所以回來之後一定要狠狠打他屁股。”
“對!打他屁股!”
咬牙切齒的回應完,宇智波富嶽才意識到剛剛跟自己搭話的是雨月小姐。
“那個,打屁股就有點……”
“有點什麼?”
雨月挑眉,對付不聽話的孩子,打屁股不是最簡單且有效的辦法麼?
“不,很對,就該打屁股。”
宇智波富嶽一秒改了主意。
他當兒子的都這麼坑自己這個老父親了,那自己乾嘛還要給他找麵子呢?
打,就該打屁股。
狠狠地打,最好當著大家的麵打,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這麼亂搞。
波風水門聽完之後哭笑不得。
——我還什麼都沒說啊。
不過跟宇智波富嶽一樣,他也不相信宇智波鼬是叛逃。
金發青年的視線掃過一臉平靜的雨月和她旁邊的宇智波止水。
按理說,這兩人才應該是最憤怒,最有被背叛了的感覺的人,但此時此刻兩人的表情都相當的平靜。
平靜的有點過頭了。
或許這其中還有什麼他不知道,或者說,暫時他不合適知道的東西。
他視線停留在宇智波止水身上。
少年注意到他的視線看過來,幾不可見的點了下頭。
波風水門深吸了口氣。
這個時候責難也不是什麼好事。
宇智波富嶽想得到的事情,他作為火影同樣也想得到。
聯想了一下宣布叛逃之後木葉還有宇智波將要麵對的事情,他選擇閉口不談。
忍村之間門的合作好不容易進行到如此緊密且和平的階段,不能因為某一個人或者某一件事受影響。
哪怕是他自己都不行。
他閉了閉眼。
“我知道了……所以這件事,你們有沒有什麼對策?”
竟然不願意在此時詳細說明,那應該也有些應對方案了吧?
“這個……倒是有。”
雨月遲疑了一下,然後看向宇智波富嶽。
宇智波富嶽:?
“……跟我有關係?”
“準確說,是跟宇智波有關係。”
雨月頓了頓,然後才靦腆一笑道:
“富嶽先生還記得,當年的‘宇智波襲擊木葉偷多功能嬰兒車’的事件麼?”
反正是甩鍋,那為什麼不找個現成的呢?
一回生二回熟嘛。
宇智波富嶽:……!
第191章 (二合一)
背鍋這事兒。
與其找個陌生的,大家都不了解也不知道的反派。
當然還是找個大家耳熟能詳的‘老手’來啦。
不用再去介紹鋪墊,人們也能自己對上號,並且熟練地接受這一事實。
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