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絕不是在覬覦雨月小姐的秘方。”看雨月皺眉,宇智波副手立刻補充道。
“我們宇智波一直都是雨月小姐最堅定不移的合作夥伴,隻是想問您這個新材料的獲取是不是有沒有什麼困難或者麻煩,如果有的話,請務必跟我們說,我們宇智波一定會不遺餘力給您提供幫助。”
宇智波的副手含蓄的表達了自己的支持。
他思來想去,感覺除了工作之外,最直接最直白跟宇智波佐助開眼相關的,就是他在進行的糖稀大賽……還有他手中的糖稀。
或許是糖稀中有什麼秘方刺激了他?
隻不過畢竟涉及到宇智波的秘密,他也不好直接說‘我懷疑你糖稀中成分會刺激宇智波開眼’。
這種消息傳出去,對雨月和宇智波都不是好事。
畢竟完全有可能會被知道了這個消息的其他忍者壟斷啊。
——能刺激宇智波開眼,那其他血繼限界呢?是不是也有功效?
雨月:???
副手說的義正詞嚴,就差拍著%e8%83%b8脯保證了:“千萬不要客氣,我們是作為雨月商店最資深的合作夥伴,有義務幫雨月小姐解決一切困難!”
雨月:“……”
我提個鬼,那根本就是普通的糖稀啊,能有什麼複雜成分。
你們忍者怎麼總是能想出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送走這位在雨月看來堪稱腦洞大開的宇智波副手,雨月甚至認真思考起把‘糖稀’精包裝一下搞個高端奢華版賣出去的可能性了。
畢竟一般來說,這麼迫切需求的,通常都不會在意價格。
“雨月小姐,族裡人的事……”
宇智波止水糾結的湊到了雨月身邊。
“真的沒問題麼?”
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
畢竟這可是宇智波的族長,能讓他擺出這樣低聲下氣的樣子,肯定是有所求。
儘管止水出身於宇智波,
但他從不覺得雨月小姐就一定要對宇智波負責之類的。
“沒問題啊。”
雨月聳了聳肩。
畢竟宇智波是真的優質勞動力,族長親自把人送上門來也沒道理一個都不要。
當然流程還是要走一走的。
宇智波雖好,但也不能耽誤了她招聘外界精英對吧?
如果說少年組的比賽是因為宇智波佐助的開眼而出圈。
那接下來的青年組比賽,就是實打實的靠著硬實力廝殺引發各種討論和明爭暗鬥了。
隻不過原本最為注意的忍村領導人們,此時卻多少還是有點心不在焉。
宇智波那邊更是連個動靜都沒有——這次木葉的參賽者裡本來也沒有他們的人,留兩個人在這裡,已經是看在木葉和雨月的份上了。
但來的人就算坐在現場,也顯得頗為心不在焉。
時不時的還往計時板上看一眼,仿佛在計算著什麼。
“宇智波好像完全不在意今天的比賽啊。”
注意到宇智波的動作,雷影第一個發言。
對於雷影這種把明擺著的事情放到台麵上來說的行為,其他四影都相當的無語。
——那不然呢?
有族人就這麼開眼了,今天的比賽又沒有他們的族人在——他們能在意才怪了。
再說了,比賽現場開眼。
成績有了,風頭也都讓他們出了。
怎麼看都是他們大贏特贏,又何必在今天還折騰呢?
……不,等等。
與其說是宇智波……
人們嘲諷的想著,卻突然意識到另外的問題。
雖然是宇智波開眼。
但這可是木葉啊!
這麼大、這麼重要的事情,木葉不可能不知道吧。
說不定這就是木葉搞出來的啊。
宇智波是木葉的招牌。
宇智波出了名氣,那最大受益者除了宇智波之外,就是木葉啊。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年幼的宇智波突然開眼。
這不就是在告訴世界,告訴其他人,
‘宇智波後繼有人,我們木葉實力響當當麼?’
想到這裡,幾個影的表情就更不淡定了。
看向波風水門的時候,也露出了不知該說是複雜還是羨慕的眼神。
要說努力和決心,他們其他忍村自認也不會比木葉差。
但木葉怎麼就跟六道仙人保佑一樣,不管什麼情況,都能要支持有支持,要人才有人才呢?
其他四影當然不是覺得自己村子的血繼限界弱。
隻是作為一村之首領,誰不希望自己手下的人更強一點,天才更多一點呢?
被突然盯住的波風水門眨了眨眼。
“怎麼了?”
怎麼總覺得這些人在想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木葉,好算計啊。”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
“都是忍村,也不至於吧。”
看波風水門這個四代火影到現在還能擺出一臉無知無辜的樣子,其他四影忍不住陰陽怪氣了起來。
這種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時候還裝,有點太過分了吧?
好你個‘波風水門’,我們以為你是爽朗大方的直白性子,結果你倒是一肚子黑水啊。
真是人不可貌相。
論這心眼和花花腸子,他們怎麼能比得過?
難怪木葉這幾年的發展,跟過去完全不一樣——原來都是你小子搞的。
波風水門緩緩歪頭,在腦袋上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到不在意被擠兌幾句。
隻是……
總覺得不管他現在說什麼,都沒人會聽了啊。
這話題怎麼繼續下去?
說好的大家一起看看比賽,說說下屆中忍考試的事情,你們現在這樣讓我怎麼接話?
宇智波佐助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後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連藥師野乃宇也一再保證宇智波佐助沒有問題,隻是太累了要休息。宇智波鼬都要跳起來去外麵綁架彆的醫生了。
雖然大多數時候,宇智波鼬都是個非常成熟穩重的孩子。
但緊急狀態下,他卻往往會表現出一些奇妙且極端的傾向。
比如說要想綁架醫生來給弟弟看病。
再比
如說,下定決心要在雨月商店打工,那不管是天上下刀子還是下鯊魚,都不會阻礙他去往工作場地的決心。
再再再比如說。
……為了開眼,他搞了好幾斤的糖稀回來拚命努力。
沒錯,宇智波鼬也開始為了開眼而暗自較勁了。
以前他、佐助還有止水人中隻有止水開了眼所以還沒什麼感覺。
現在佐助也開了眼,人裡一下子隻剩下了他自己。
那感覺就微妙了起來。
宇智波鼬一邊由衷為弟弟開眼而高興,另一邊卻也開始為自己或許不能好好地成為弟弟的保護者而隱隱有了憂慮之心。
……也格外激發了他想要開眼的欲望。
並且跟族裡的人們類似,他也覺得佐助的開眼跟糖稀大賽有關。
畢竟要說到在雨月商店工作。
他也沒少乾,但也沒有說哪次開了眼。
糖稀……雖然他作為最早的員工也經常搞,但他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教導彆人如何使用技巧。
正兒八經的作品,他其實沒有做過。
所以宇智波鼬思考,是否問題跟這裡有關。
他從來沒有全神貫注的投入精力和心血去製作一個糖稀工藝作品。
這一練,就是天。
守在弟弟身邊的時候,他也一刻都沒有耽誤手上對糖稀的擺弄。
隻可惜眼睛都快瞪紅了,都沒能找到什麼即將開眼的感覺或者線索。
難道真正的關鍵,是參加糖稀大賽?
不,應該還是在心血和作品上。
少年木著一張臉看著麵前已經完成了差不多六成的自己的‘心血’。
這是他從接觸糖稀一來,第一次如此傾注心血和精力去製作的‘作品’。
或許完成這個,他就能感悟到什麼了吧。
他太過在意,甚至在弟弟醒了之後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感覺還好麼?”
他抓住手中做到一半的糖稀製品,轉頭看向了愣愣的坐起來的弟弟。
“……佐助?”
見弟弟半晌都沒有回話,宇智波鼬忍不住皺眉:……沒聽說寫輪眼的後遺症裡,有降智這個選
項啊?
——其實對於佐助來說。
他整個人都是懵逼的。
尤其麵前出現這麼大一個宇智波鼬的臉的時候。
真是嚇都要嚇死了——
“啊啊啊你不要過來!”▲思▲兔▲在▲線▲閱▲讀▲
他甚至發出了慘叫。
“佐助?發生了什麼?”
宇智波佐助的慘叫聲立刻引來了其他宇智波的族人。
宇智波佐助作為開眼當事人,他的回答當然是最有效也最權威的。
所以宇智波的人們一直在等他醒來。
隻是沒想到對方這一睡,就是天——當然也不是不能理解。
一個還沒經過係統的忍者訓練,連最基本的火遁都還用不出來的孩子,竟然開著寫輪眼完成了大半場比賽。
不如說隻是多昏睡一陣子,已經是不錯的結果了。
但萬萬沒想到等來的是一聲尖叫。
發生了什麼?
難道是有人想偷孩子拿寫輪眼???
人們緊張地破門而入,一馬當先衝在前麵的人甚至直接就奔到了床前。
“佐助,彆怕!我們——”
嗯?
然而當他準備動手的時候,卻發現房間裡隻有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兩個人。
而宇智波鼬也跟自己一樣,一臉茫然。
“佐助?”
“彆——鼬他!鼬他殺了人!”
其實宇智波佐助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大腦一片混亂。
熟悉的陌生的畫麵和片段不停交錯。
宇智波們麵麵相覷……
怎麼回事?沒聽說過開眼的後遺症是讓人變瘋啊?
確實有族人因為在戰場上一時受不了,但那是戰場上,是屍山血海裡啊。
可宇智波佐助,他開眼不是在比賽現場麼?
這也能瘋?還是說,他隻是作了個惡夢?
宇智波們也拿不準了。
畢竟過去沒有這麼小,也沒有用這種方法開眼的宇智波的記錄。
然而宇智波的混亂還在繼續。
“可惡,為什麼我沒有開眼,我要是能開眼的話,就不會
……”
他看起來慌張而惱怒。
啊這……
“但你開眼了啊。”
“我……嗯?”
小小的少年愣了一下。
他呆呆地重複了一遍:“我開眼了?”
“是啊,你開眼了,而且還是在比賽現場開眼的。”
進來的宇智波不在意的扒拉了一下`身邊的障礙物,徑直走到了宇智波佐助身邊。
“我們還想問你在賽場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才開了眼呢。”
……發生了什麼?
混亂的大腦開始順著他的問題重新清明。宇智波佐助緩緩回憶起了賽場上的事情。
那不就是……
就是自己在絕境之中,為了保護哥哥,為了不丟宇智波的臉,突然開竅了?
等等。
宇智波佐助看了看自己的手。
“原來那不是開竅了?”
他震驚。
幾個宇智波族人:“……”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