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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哥哥。

迪達拉卻並不感動他的兄弟之情,隻覺得他礙事。

他上前就要把人扒拉開。

但佐助卻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不僅沒有讓開,還一揉身壓向了迪達拉——

雖然從年齡上迪達拉稍大一點。

但一兩歲的差距,本就沒有決定性的體格差。

迪達拉一時不防竟還真被佐助給壓製了。

——這還能忍?

迪達拉長這麼大哪兒受過這委屈?

當場就回敬了回去。

這次就不是推搡一下的問題了。

兩個團子一樣的男孩兒一下子就打到了一起。

你一下我一下,後麵更不知道是誰沒站穩,兩人直接滾到了地上。

“看招!”

“可惡!你偷襲!”

“我光明正大打,你沒躲過那怎麼能算偷襲——啊!卑鄙,你竟然咬人!”

“我血繼限界就是這樣,怎麼就能說是卑鄙!”

看著兩個白嫩男孩兒在地上滾來滾去打來打,還時不時蹦出幾句狠話的樣子。

身為當事人的宇智波鼬沉默了。

這……

這算不算是弟弟認識新朋

友了呢?

少年一時間門竟躊躇起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出手阻止正在用肢體交流的兩人。

——當然主要原因之一還是因為佐助看起來好像也沒處於下風。

要真是弟弟被在地上摩攃,他肯定當場就動了。

至於其他人。

黑土捂住了臉。

簡直不想承認這個跟人打的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家夥是自己的師兄。

黑土覺得自己承受了不屬於自己年齡的重擔。

她甚至認真思考起來:

現在說不認識直接走人,還來得及麼?

但這麼打下去也不是事兒。

於是黑土和宇智波鼬對視一眼,決定先把人分開再說。

然而被分開的兩人反而不樂意了。

“黑土!你放開我!”

“哥!彆攔著我!”

被同伴拽開的兩人仍然向對方擺出拳打腳踢張牙舞爪的架勢。

兩人腦子裡也思考著相當一致的內容:

可惡,就差最後一下,就能把那家夥打趴下了!

兩人的同伴當然不會放任他們繼續下去,最終兩人當然是不甘不願的分開了。

但兩人的梁子也就此結了下來。

“給我等著!”

宇智波佐助恨恨的擦了擦嘴角的血——倒不是被打的,而是他剛剛一激動咬了自己一口。

“誰怕你啊!”

迪達拉也揉著自己青腫的眼睛。

這當然也不是因為他被宇智波佐助毒打,隻是在扭打的時候,一不留神撞到了對方的胳膊肘上。

純粹是自己磕出來的。

宇智波佐助和迪達拉的第一次爭鬥,姑且以平局畫上了句號。

“佐助你打架為什麼不帶上我!”

漩渦鳴人聽到消息衝過來的時候,宇智波止水正在給他上藥。

不願意讓媽媽擔心,又不願意把丟臉一麵展現給最喜歡的哥哥,宇智波佐助能求助的對象也就隻有這個最熟悉的族兄了。

看到好朋友半身青腫的樣子,鳴人趕緊快步上前,一邊走還一邊抱怨:

“你是不是笨蛋啊,打架不叫

上我!”

還是不是朋友了?

朋友當然是有架一起打啊。

“哪怕單獨打不過,也能一人把人按住另一個人打嘛!”

宇智波佐助:還能這樣……啊不對,這樣不是勝之不武?

“不,那是我們之間門的問題,當然是我們自己來解決……嘶。”

這時候當然不可能說是自己忘了啊。

但話說回來,那家夥竟然打自己打的這麼痛。

“彆動,再動還得再疼一次。”

作為忍者,宇智波止水當然不會因為佐助跟人打架而有什麼偏見或者想法。

他隻是無奈。

本來以為是鼬的緣分……現在看來,原來是佐助的麼。

宇智波佐助強行忍住了疼痛,哪怕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眶裡轉圈圈了,也仰著頭不肯落下。

“他傷的比我重多了。”

所以我這個不算事——嘶,還是好痛啊。

宇智波止水沉默了一秒:……行吧。

能嘴硬,證明是真的沒什麼問題……吧。

見朋友這個樣子,漩渦鳴人又提議:

“要不我們找機會再去打他一頓?”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身為朋友,怎麼能不站在朋友這邊呢?

宇智波佐助承認自己對這個意見有那麼一秒的行動。

但他立刻又挺著小身板拒絕了:

“不,二打一不就成了我們欺負人了麼!”

他們宇智波可不做這種事。

“要打,也是我堂堂正正的去把他打趴下!”

漩渦鳴人卻是眨了眨眼:“……可是你打不過吧。”

第一次都被打成這樣,難道第二次就能好了?

“怎麼可能!”

宇智波佐助氣的差點從椅子上跳下來。

——你到底是誰的同伴啊?

“什麼叫我打不過?我隻是一時輕敵……不。”

宇智波佐助清了清嗓子。

“誰說戰勝就一定要打架了?”

“我還可以用糖稀技藝戰勝他!”

宇智波佐助大聲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那個黃頭發的,之所以一直纏著哥哥,不就是為了切磋糖稀技藝麼?

那他隻要用高超精湛的糖稀技術戰勝對方,讓他自歎弗如,不就一口氣都解決了?

連自己都贏不了,還談什麼挑戰鼬哥。

開玩笑!

宇智波佐助越想越覺得這是個完美的計劃。

不僅自己能報仇,還能一口氣解決鼬哥的煩惱。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那個什麼……

“一石雙鳥!”

——是一石二鳥吧。

而類似的情況,也在木葉的另一處出現。

旅店內,迪達拉也正在上藥。

“黑土你想痛死我啊。”

迪達拉一邊發出怪叫,一邊躲著自家師妹的行動。

“哈?打架的時候你不說,現在到覺得疼了?”

黑土都要氣笑了。

“那是我教訓那小子!”

迪達拉齜牙咧嘴的抽冷氣。

“教訓,你懂麼?”

打架那得是勢均力敵,他這明明是實力強勁壓著他打!

“教訓的自己成了熊貓眼?”

黑土才不慣他。

“得了吧。”

“……那明明是他,不管怎麼說,這是我和宇智波鼬的問題,他跑出來就是他的不對!”

迪達拉強行嘴硬。

“等著吧,下次看我怎麼教訓他。”

迪達拉想好了。

下次他一定要把那個叫佐助的家夥按在地上摩攃——這樣一來,宇智波鼬怎麼也不可能無動於衷了吧。

乾掉佐助,然後再跟有宇智波鼬對決。

完美。

迪達拉,暗自計劃起來。

等著瞧吧!

下次,他迪達拉大爺一定是那個勝利者!

——雖然有了‘小小的’插曲。

但糖藝大賽的籌備,還是有條不紊的走到了最後。

“各處路牌和引導員都準備好了麼?”

“安保組的安排呢?宇智波富嶽給報告了麼?”

“木葉這邊都已經準備好了!”

“小南小姐那邊呢

?廣告牌沒問題吧?”

“全部都準備完畢,也已經跟各個商家確認過了。”

聽到叫自己,小南立刻收回心思。

“備品也都準備好了,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換上去。”

“辛苦了。”

對能乾的員工,雨月一向是不吝嗇誇獎和安慰的。⊕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不,這不算什麼。”

小南甚至有點心虛。

有阿飛那檔子事兒,雨月小姐還願意跟自己合作,已經很感謝了。

想起阿飛,小南就一陣偏頭痛。

她是真不明白事情究竟是怎麼變成這樣的。

更不知道那家夥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雨月卻沒有在意她的沉思。

“攤位的準備呢?”

“已經三次確認沒有遺漏了。”

“流動的奶茶攤位路線也已經準備好了。”

“貴賓席和海市蜃樓之術呢?”

“也都已經經過三輪測試,確認好最佳角度了。”

“還有此次的限定商品……”

“已經跟大蛇丸大人確認過了,保證會給客人們帶來全新且震撼的驚喜!”

回答的是木葉那邊的負責人。

這可是木葉的大事,他當然要謹慎、謹慎再謹慎了。

尤其跟過往的任何一次不同。

這次,五影可都是要來的。

——沒錯,要說這次糖藝大賽有哪次跟過去不同的話。

那就是這次是有五影參加的。

其實一開始五影並沒有這樣的計劃。

畢竟又不是什麼決定忍者生死存亡的事,他們要是一窩蜂都跑來木葉,那豈不是給木葉臉上貼金?

這活他們才不乾呢。

但架不住這中間門還有個中忍考試的舉辦的問題。

五影之間門信鴿飛來飛去。

吵來吵去。

誰也不服誰,最終就是信鴿累了個半死,但結果卻是一點沒有。

總這麼下去也不是事,於是五影就決定趁著木葉搞活動的這段時間門乾脆來當麵撕……友好交流一下。

當然,可能的話能直接談下雨月小姐

的下一次冠名就好了。

倒不是多缺那份錢——甚至讓他們反過來給雨月錢都行。

戰爭結束發展了這幾年,忍村們都是掙了錢的——隻是多少的區彆。

他們主要還是沒經驗。

有第一屆雨月杯中忍考試珠玉在前,他們要是搞垮了豈不是自砸招牌?

都是平起平坐的五大忍村,其他忍村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打擊?

所以他們不僅要辦,還要往更大更好的方向去辦。

至於怎麼才能‘更大更好’……那當然是問雨月小姐啦。

“阿嚏!”

雨月突然就打了個噴嚏。

與此同時,還覺得背後一涼,人也跟著猛地打了個哆嗦。

“很冷麼?”

見雨月這個表現,宇智波止水當即關切的走了過來,手也摸到了雨月的額頭。

其他人更是拿熱水的拿熱水,拿毛毯的拿毛毯。

分分鐘把她裹成了重病號的樣子。

“不。”

雨月努力把手從毯子裡伸了出來,然後又推開遞到自己麵前的滾燙熱水。

“也許是有誰看不慣我掙錢吧。”

說是一想二罵三念叨。

但雨月不認為在這個世界上有誰會‘想’自己,相比之下,惦記眼紅自己掙錢的可能性才更高。

聽到雨月的話,宇智波止水還沒開口,其他人就憤慨了起來。

“雨月小姐掙錢不是理所當然的麼!”

“沒錯!雨月小姐天生就是掙錢的命啊!”

“誰看不慣?難道有誰在雨月小姐麵前說什麼了?”

難道有人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給雨月小姐不痛快?

這不是找死麼,這麼關鍵的時刻要是得罪了雨月小姐導致活動出問題,他就算拚了這條命也得把人乾掉。

尤其最後開口的負責人,那臉紅脖子粗的樣子,甚至大有要找人去算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