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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瘦各不相同,但每一個臉上都寫滿了‘來者不善’。

呼啦啦十幾二十個人往路上一攔,配合上他們手中的刀槍棍棒,還是很有氣勢的。

要是一般人,聽到他的話,早就要嚇的屁滾尿流兩股戰戰了。

反應快點的可能當場丟下雇主就跑了。

那才是他最喜歡的時刻。

他可太喜歡這種捕獵的感覺了。

看著那些人在自己麵前掙紮、求饒,然後在對方驚恐的表情中把人乾掉……

真是想起來都會興奮起來。

來吧,跑吧。

尤其那幾個瘦了吧唧隻有臉能看的家夥。

想到他們最後會露出來的扭曲模樣,他就……

嗯?

男人暢想了很多,然而迎接他充滿殺氣的

話語的,卻隻有一片寂靜。

“哦。”

終於在為匪徒們忍不住之前,穿著深藍色兜帽衫的漂亮少年慢吞吞的開口了。

“你要怎麼不客氣?”

他歪了歪頭,精致的臉上還浮現了好奇的情緒。

似乎真的很好奇他們想要做什麼。

——這人也是個腦子有病的吧!

這些人的反應太過奇怪,匪徒一時都不知道要怎麼應對了。

“就是啊,你要做什麼?”

不知火玄間也不知怎麼的,順口也問了一句。

問完他自己都呆了一下。

“你們搞清楚狀況,我們可是——”

為首的匪徒舉起手中一米長的大砍刀,順便展示了一下自己健碩的、看起來能打他們三個的肱二頭肌。

然而沒等他再有動作,就覺得手臂一痛。

他順著傳來痛感的方向看過去,就見手臂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整齊的傷口。

而鮮血整順著傷口滴滴答答的往外流。

但就算到了這個時候,他都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傷了他——

不,他看到了。

溢出的鮮血給凶器染色,讓他看到了‘凶器’的真麵目。

是鋼線。

極細又極鋒利的鋼線。

“所以,你要做什麼呢?”

紅發少年又笑了。

那張精致漂亮臉此時看起來不再像‘處尊養優的小白臉’,而是‘奪魂的惡鬼’。

匪徒想動,卻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經被鋼線包圍。

不僅是他,他身後的人們,也早都已經像是蜘蛛網上的獵物一般。

“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

“手!我的手!嗷嗷嗷嗷!”

“腿!腿它——不,不要吃我!”

哀嚎此起彼伏的響起。

穿著利索兜帽衫的紅發少年——蠍動了動手指。

“什麼啊,這不是什麼都沒做麼?”

“是你太快了吧。”

大蛇丸沙啞的聲音響起。

跟蠍一樣,大蛇丸也沒有穿平時的木葉忍者裝。

而是換了一身高領的緊身打底衫,加上同色係的緊身褲子顯得整個人利索又修長。

“快麼?倒不如說上了年紀的人反應變慢了吧。”

“哼,現在的年輕人可真是沒禮貌。”

回應的同時,大蛇丸也沒有閒著。

隻見他雙手動了幾下,就又有數名匪徒倒了下去。

剛好瞄準人的不知火玄間:……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他不耍帥了,直接上還不行麼?

不知火玄間一個用力直接衝向前方的匪徒們。

沒辦法,再不動就真沒他發揮的餘地了。

好不容易能來點熟悉的的場景能讓他活動一下,可不能就這麼錯過——

“哇你乾什麼啊!”

他才衝向戰場,就看到一個巨大的沙製立方體砸了下來。

要不是他躲得快,保不齊就要被誤傷。

然而製作了這個巨大沙立方體的羅砂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快點解決,不要耽誤時間。”

他言簡意賅的道。

——行吧,你有道理。

不知火玄間一個瞬身離開原地,來到一個‘漏網之魚’身邊順手補了刀。

“首領大人不會放過——”

哢嚓。

話還沒說完的胡子男就這樣倒了下去。

“啊,完了。”

不知火玄間一愣。

光顧著搶人搶績效了,都忘了留個活口拷問了。

不過……

他看向身後經過精心改造的馬車。

大蛇丸大人還有砂隱村的赤砂之蠍和聲望一直都很高的羅砂大人。

再加上車裡還有2個醫療忍者一個宇智波。

不知火玄間撓了撓後腦勺。

這個配置,來多少強盜土匪,都跟‘白送’沒什麼區彆吧。

簡單的收拾了下殘局,一行人再次踏上了旅程。

然而有了一,後麵再來二三四,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尤其是兩個城市之間的必經路周圍隱蔽又比較崎嶇的地方。

強盜們也是會看人下菜的。

那種一看就

有很多忍者保護的大型商隊他們是不會碰的。

他們喜歡的,就是那種隻有一輛輛車,沒幾個護衛的隊伍,或者背著東□□行在外的旅人和行腳商。

而雨月這樣‘花哨又毫無防備’的車,就是他們的最愛。

什麼樣的人才會特地裝飾出行的車?

當然是有錢又有閒的人。

這種肥羊不吃,天理不容!

然後這些人就真實演出了現實版的‘自投羅網’。

一個個的就跟雨月要求自來也寫的‘葫蘆娃救爺爺式’送上門來。

有團體作案的,也有獨自浪跡天涯的浪人叛忍。

雖然戰爭結束了,但戰爭遺留下來的傷痕,還有問題卻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

落草為寇的,或者早就不滿,想要出走的。

亦或者本就有暴力傾向或嗜血,然後終於在戰亂中找到快樂的。

當秩序崩壞的時候,這種事情和人就會層出不窮。

在加上這個世界還相當原始,城市的守備力量有限,不會輻射到很遠的地方。

就更是給了這些人生存的縫隙。

而對忍者來說,戰爭就更是一次全村洗牌的時刻。

幾乎每次戰爭之後,各個忍村中都會有一長串失蹤名單。

除了是在戰場上屍骨無存或者掉下懸崖河海找不到了的,更多的還是成了‘逃兵’的叛忍。

他們或者無法接受村子的決定,或者在戰場上退縮選擇了逃跑。

總之就是在不該離開的時候離開了。

就算回去村子,也不會落下什麼好下場,索性在外麵找個離自己村子遠遠的地方當個叛忍,還能靠著一手忍者的本事混個溫飽活下去。

——沒辦法,離的近的話,雖然環境他們更熟悉,但也容易被曾經同伴gank成為他們複命的賞金。

時間長了,也就催生了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

那些不會拿到忍村裡的‘臟活’,也大多都是由他們來解決。

不過運氣不好或者選錯了對象,那個被‘解決’的,就會變成他們。

比如現在。

如果忍者世界也有即時聯絡工具的話。

那他們一定會憤怒的告雨月一行人欺詐,然後告訴後來者:

“是騙局!快跑!”

隻可惜這個世界並沒有這麼方便的東西。

沒能得到信息更正,貪心想要宰肥羊的人們就這樣前赴後繼的……

給他們送了業績。

沒錯,自從他們想起來還可以去換金所換錢之後,這些人就成了‘業績’。

格局和思路都打開的忍者們充分發揮了他們勤勞勇敢,不怕苦不怕累的特點。

勤勤懇懇的把這一路上的黑惡勢力都收拾了一圈。.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大的小的,忍者非忍者,來者不拒,從不挑三揀四。

一個兩個或許不多,但凡事就怕累積嘛。

蚊子腿兒也是肉,數量一上來,也可以累成一個相當可觀的數字嘛。

偶爾開獎一樣遇到那麼一個賞金格外高的,就更是大賺特賺。

這可比零元購爽多了。

零元購還得自己去□□,做了違法犯罪的事兒被抓到就是一個坐大牢。

而他們這不僅是錢……不是,人主動送上門的,做的還是為民除害的活,彆人知道了隻會拍手稱快,甚至感恩戴德。

——比如被他們帶了一手的這個商人,就感激的不得了。

這個來雨之國的胖商人也是倒黴。

因為雨之國最近不怎麼太平,所以他就想著乾脆出來經商走個一年半載再回去。

然後又因為臨時有了彆的生意變更了目的地,到了一個沒有忍村的地方。

雨之國雇的忍者已經回去,而當地又雇不到新的忍者。為了不耽誤生意,他跟著夥計還是咬牙一起上了路。

沒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僥幸,就偏偏出了事兒。

“當時我們還以為死定了呢。”

連車帶人一起被困了的胖商人說著還拿出手帕擦了擦汗,圓潤的身體因為他的動作都顫動了一下。

“幸好各位英雄出手啊——各位這身手,真是比忍者還忍者啊!”

——可不是比忍者還忍者麼?

在座的人裡,除了雨月這個貨真價實的普通人之外,其他的全都是忍者中的精英。

因為幾人都沒有穿著忍者的衣

服,所以他也先入為主的認為這一行人是大小姐和她的保鏢們了。

就是這保鏢著實厲害了些。

回憶起他一閉眼再一睜眼,那些窮凶極惡的強盜就都被乾掉的時刻,商人心中就是一陣後怕和慶幸。

後怕於他跟三個夥計真的是跟死神擦肩而過。

而慶幸,就是他們運氣好,剛好遇到雨月大小姐這一行人路過。

而那些匪徒們又剛好起了歹心準備再乾一票,才引來了雨月小姐一行把他們一鍋端了。

真是幸好。

不然自己就真要跟這個世界說再見了。

“哪裡。”

麵對連連感謝的胖商人,雨月笑著安撫道。

“我們隻是做了應該做的事情。”

“任何有正義感的人都會拔刀相助的。”

“那可不一定。”

胖商人搖了搖頭。

但同時對雨月大小姐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有能力又這麼好心腸的人在這個世道可不多。

“那個,我有個不情之請。”

見雨月大小姐的部下收拾的七七八八準備走人的樣子,胖商人發出了請求。

“能、能不能讓我們跟您一起走啊,到下個能雇傭忍者的地方就行!”

剛從鬼門關逃出來,他實在是怕了。

誰知道下次他們還會不會有這種好運,再遇到一個雨月大小姐及時救命呢?

比起賭這個運氣,倒不如從一開始就跟著她一起走。

丟不丟人的……好歹能保下命來啊。

“我、我會付錢的!或者您看上我的什麼貨,拿去就行!”

“這怎麼好意思呢?”

雨月嘴上謙虛著,眼神卻已經飄向了商人攜帶的布匹。

商人也十分上道,當即把雨月看上的幾匹布全都送給了她。

兩人一人得到了安全的保證,一人得到了想要的商品,皆大歡喜。

然後一路上類似的事情,又重複了幾次。

跟在雨月身後的人也越來越多。

而這其中除了少數個人之外,大多都是或大或小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