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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是因數年戰爭而死寂的木葉近年來第一個,也是最大的一個活動了。錯過它,下次還不一定到什麼時候。
因此,能代表各個街道(區域)的代表性選手,也就由此產生。
比如邁特凱就是他所在的街道的種子選手之一。
而其他街道和區域,也都有相應的種子選手。
比如……
“……哼。”
看到邁特凱,黑紫色頭發的少女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這不是紅豆嘛!”麵對她的表現,鍋蓋頭少年不僅不以為意,還笑著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充滿激情的招呼道:
“怎麼樣?準備好了麼?我可以完成了三萬次拉扯、三萬次纏繞還有十萬次速度練習呢!”
“哈?那是什麼啊。”
雖然禦手洗紅豆也覺得這個練習量十分誇張令人敬佩,但大賽當前氣勢不能丟。
“哼,區區練習量,又不是結果!”
禦手洗紅豆說著掏出了數根簽子。
“今天就給你看看我千之紅豆的實力!”
跟邁特凱一樣,禦手洗紅豆也是他們那邊的種子選手。
並且因為擅長用數根簽子進行立體造型,而被賦予了‘千之紅豆’的稱號。
“當然沒問題!就讓我們揮灑青春汗水!看誰才是最後的勝者吧!”
兩人吵吵鬨鬨,誰也不服誰的走向了會場。
而類似的畫麵,還出現在許多地方。
幾乎每個通向大賽現場的街道都會或多或少有撞到一起的參賽選手。
他們或者像邁特凱和禦手洗紅豆這樣互撂狠話。
或者用警惕而謹慎的眼神觀察著彼此。
其實他們大多都在各種場合見過或者打探過彼此的情報,但就像是中忍考試所有人都需要應對各種情況,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會有什麼結果似的,人們也不能完全判定自己得到的情報就是對手的所有。
萬一他還有殺手鐧呢?
因此人們全都嚴陣以待,以最高戒備去探查彆人……同時,自己也不允許有任何失誤。
當然也有對自己的實力極端自信,所以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的。
就比如砂隱村的某些參賽者。
他們隻是隨意的掃過場地,就不感興趣的收了回來。
臉上的表情如果翻譯一下,就仿佛在說‘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蠍,這可是在木葉。”
帶隊的忍者皺了皺眉。
“那又如何?”
蠍眼皮都不帶抬一下,隨手擺弄著麵前的杯子。
帶隊的中年忍者皺了皺眉:
“就算我們有遠超他們的技術,也決不能鬆懈,這是木葉的地盤,誰知道他們會動用什麼手段?”男人換位思考了一下,要是在自己村子裡有這種活動……他肯定是不希望彆的村子人贏的。
同理,木葉的人估計也有相同的想法。
至於為了達到這個目的會使用什麼手段……
那大概就要看村子的覺悟和底線了。
但作為一個為了完成目的不擇手段的忍者,他是不願意賭這一點的。
畢竟,自己都做不到又憑什麼覺得彆人一定會遵守呢?
說到底,村與村還是競爭關係的。
如過能給彆的忍村添堵,那哪怕稍微損害一點點自己的利益,他們也是會考慮做的。
畢竟敵人陷入麻煩,對他們來說怎麼都是好事。
蠍擺弄杯子的手停了下來,他勾起一抹笑容。
“彆的不說,但在技術這塊,就讓他們使絆子又如何?”
作為傀儡師,戰鬥的時候被人乾擾的時候難道還少麼?
那麼激烈的戰鬥查克拉線都能穩住,又怎麼會怕那些上不得台麵的小手段?
“總之,小心為上。”
就算不考慮他的出身,帶隊的忍者也不好真斥責這位村裡新生代最強的忍者。隻好又車軲轆似的叮囑了幾句,就開始警惕其他村的參賽者了。
雖然在他覺得岩隱村雲隱村的那些忍者都是一群粗人,打架隻會蠻乾,手指頭粗的跟棒槌似的做不出細致活來。
是的,這些人肯定沒法跟自己比,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為了防止自己奪冠,而使出什麼手段呢?
忍者之間的鬥爭,可從來都不隻是明麵上那些。
要是他們想著先解決掉自己這邊
這個最可能奪冠的,然後再去彼此廝殺呢?
他從來不吝嗇於用最壞的想法去思考敵人。
這次也是一樣。
但其他村子就不一樣了。
“砂隱村那些人都什麼眼神?好像我們是賊似的。”
儘管忍者中的工作也包括竊聽情報偷盜重要物品,但他們是絕不承認自己是賊的。
他們是為了委托和村子才去做這種工作的,能跟那些隻為了自己為了錢財的賊一樣麼?
岩隱村的人麵色不善的看著防賊一樣四處亂砍的砂隱村人。
雖然岩隱村的‘老冤家’是霧隱村,但他們跟砂隱村作為接壤國家的忍者,平時也沒少有摩攃。
看到對方的表現,或多或少也能才得到他們什麼想法。
“一群小肚雞腸的家夥。”
其中一人冷哼了一聲。
“他們要警惕也該警惕木葉的人——我們對木葉來說可都是外人啊。他們不警惕木葉反而警惕我們做什麼?”
要他說,他們都作為外人,此時才應該團結起來對抗木葉。
“不用說了。”
帶隊的黃土搖了搖頭,製止了這種無意義的抱怨。
他是土影的兒子,平時也很熱心幫助其他人,因此在忍者當中頗具威信。
見他發言,其他人也都不做聲了。
反正,等下不就開始比賽了。
有什麼問題,比賽見真章就是了。
論對抗,他們可沒在怕的。
村內村外的忍者們之間的風起雲湧卻完全影響不到正在工作的籌備組——他們此時正忙的起飛,也顧不上這些不影響大局的小事。
“引導組準備好了麼?”
“安保組安排呢?彙報方式和時間都確定好了麼?”
“有一塊擋板壞了!”
“壞了就換新的,不是提前準備了麼?廣告牌沒問題吧?能確保廣告和log……商標都清晰可見吧?”
“嘉賓席位呢?名牌都沒有錯吧?”
比賽固然是重頭戲,但嘉賓也是不容出錯的重點。
尤其是在這個世界對忍者尤其是厲害強大的忍者極為推崇的情況下。
這些人就相當於現代社會的KOL(意見領袖),在這個其他項目都不發達的情況下,這些人的口碑就顯得尤其重要。
他們誇一句,可能比雨月自己絞儘腦汁跑幾個月都更管用。
反之,他們的一句惡言也可能讓雨月這麼長時間的努力打水漂。
所以絕對是不能出問題的。
尤其雨月還想把業務擴展出去,外村的嘉賓就格外重要了。
這都是她的宣傳窗口。
今天的雨月也是格外的精神,頭發緊緊地紮起來,穿的衣服也是方便行動的簡單款。作為主辦方,她甚至比選手們來得還要早。
天還沒亮,就已經在現場坐鎮指揮了。
“已經去拿備品了。”
被賦予了統籌工作的卷發少年亦步亦趨的跟在雨月身邊,不假思索的回道。
雖然也是第一次,但他已經通過各種方法手段,把所有資料都刻印在了腦海當中。無論那邊出現問題,他都能找到相應的區域或者物資。
哪怕他自己沒有解決方案,也可以憑借記憶力的這些幫助雨月在最短時間內做出指示。
少年臉上還帶著青澀,但嚴謹的態度和工作能力,卻人許多大人都自慚形穢。
不僅是止水,就連鼬和卡卡西也被她指揮的滴溜溜亂轉,沒一刻能停下腳來。
就在這跟忙碌的時候,兩個人被帶到了雨月麵前。
一個是有著灰色頭發的男孩兒,一個是一頭刺蝟頭黑發,看起來就不甘願的少年。
“這是?”
“是派給你的幫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位是信,這位是猿飛阿斯瑪,雖然年輕,但都是忍者中的佼佼者。”帶兩人過來的波風水門言簡意賅的進行了介紹。
“猿飛……”
雨月敏銳的注意到了這個跟火影相同的姓氏。
波風水門沒有說話,卻是點了下頭,驗證了她的猜測。
懂了,關係戶唄。
雨月了然點頭。這事兒不新鮮,當家長的,就算不望子成龍望女成鳳,也總會想方設法給自己的孩子鍍鍍金吃點資曆。
看到自己這個肉眼可見錢途無限的商店,搶先占位也不奇怪。
雨月雖然不介意這種程度的‘合作’,但話卻是要說在前麵的。
於是她當機立斷:
“我這裡可是很忙很嚴格的。”
“沒問題的。”
率先回答的是那個灰發的少年,他看起來隻比鼬大一些。但忍者的實力不能看年齡,所以雨月就假設他是個實力足以抵上1個成年人的勞動力。
“我也可以。”
刺蝟頭的少年年齡就大不少了,除了塊頭之外,臉上隱隱可以看到的一點胡茬也增加了他的滄桑感。
“好的,你們的覺悟我收到了。現在時間緊任務重,我們就省略掉麵試筆試這些繁複的環節,我直接問了。”
“你們接受加班麼?”
“加班?”
“就是除了正常白天的工作時間之外,可能也回不了家的那種。”
信和猿飛阿斯瑪對視了一眼,不明白為什麼對方會問這種問題。
要知道忍者接受委托的時候,那可是全天24小時服務,直到任務結束為止的。
“當然沒問題。”
兩人異口同聲回道。
隻是不能回家,那算是麼?
剛好趕回來準備彙報的旗木卡卡西:“……”
儘管麵罩擋住了大半的麵部,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露在外麵的眼神中的同情卻是溢了出來。
甚至有那麼一絲絲詭異的憐愛。
這兩人很快就會明白‘加班’的痛了,也會知道自己今天究竟答應了什麼。
……算了,不說了,他還有一堆工作沒有做呢。
他還想早點回家去吃個晚餐呢。
要知道木葉的餐飲店幾乎11點就全都關門了。
當然,此時兩個來報道的萌新,還不知道自己會迎接怎樣的生活。
他們還在思考著自己的任務。
是的,兩人都是帶著任務來的。
其中信來自根部,是誌村團藏在考慮了雨月雇傭的都是年齡偏低的忍者的情況下選出來的‘最適合融入其中’的一個。
而猿飛阿斯瑪,就相對單純多了。
雖說阿斯瑪越長大跟自己矛盾越多,但他是個有實
力的忍者這點卻是毋庸置疑的。再加上他熟悉村內的人和事物,一定能在其中幫上忙。
當然三代也不是完全沒有私心——除了認真想要幫雨月完成這個木葉近幾年來最大的活動之外,也是想要近距離查看雨月是否跟外人有聯係。
又或者說,那些其他忍村來的人會不會混入籌備工作作亂。
正如其他忍村防著木葉一樣,木葉也時時刻刻的在警惕著其他人。
——就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