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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比老齊還希望這個案子快點搞定!”

葉天宇不明所以地傻樂,“是啊是啊,蘇隊人真的特彆好!”

周清傾臉頰微紅,生硬的岔開話題,“行了,你倆把他們兩父子叫回來問話吧,我去申請拘捕令!”

葉天宇&阮靈珊:“是!”

一小時後,阮靈珊帶著兩名刑警來到江水製藥廠的廠長辦公室內。

她帶著人直奔廠長辦公室,對著正在追劇的廠長亮出警官證,“我是江南市公安局刑偵支隊阮靈珊,有一樁舊案希望你能和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廠長翹著二郎腿,不慌不忙地按下暫停鍵,“如果我拒絕呢?”

阮靈珊打了個手勢,她身後的刑警上前一步拿出一張紙拍到廠長辦公桌上。

“這是拘捕令,請你們和我們走一趟!”

拘捕令?

廠長的眼底閃過詫異和恐懼,隻得心不甘情不願地跟他們走。

另一邊,葉天宇也帶著兩名刑警來到了醫生的家,亮出警官證和拘捕令,“我是江南市公安局刑偵支隊葉天宇,請你和我們回去協助調查一樁舊案!”

醫生沒想到警方手上居然有拘捕令,一瞬的詫異過後,他冷靜地說:“我什麼也沒做過,你們肯定抓錯人了!”

葉天宇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放心,警方不會無緣無故抓人!”

中午前後,醫生和廠長這對父子倆分彆被帶回了隊裡。

周清傾瞥了一眼沉著冷靜的醫生,大手一揮安排葉天宇和阮靈珊去二號審訊室提審明顯已經慌亂的廠長,她獨自走進了醫生所在的一號審訊室。

醫生名叫雷建,他悠閒地斜靠在椅子上,臉上沒有半點慌亂。

周清傾在審訊室坐下,翻著桌上的資料,語氣淩厲。

“雷建,多年前小偷狀告一位民警的案子你還記得麼?”

雷建輕嘖一聲,語氣憐憫,“記得,那個民警走在大馬路上突然發神經,把一個路過的小青年腰打壞了,害的那個年輕人往後隻能一輩子坐輪椅了,可惜啊!”

“那個傷殘鑒定是你做的?”

“沒錯,是我做的。”

周清傾拿出一張華彭越的照片給雷建辨認,“是這個人嗎?”

照片中是華彭越放大的臉,雷建仔細辨認了一番,點點頭,“是他。”

周清傾扯起唇角,似笑非笑地說:“這麼肯定?看來你記得很清楚。”

雷建不慌不忙地回答,“我就做過這麼一次警察打人的傷殘鑒定,所以記憶猶新。”

“你確定不會記錯?”

“肯定不會記錯!”

“好。”周清傾滿意地點點頭,唇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又拿出另一張照片,“那你看看這張照片。”

這是華彭越在機場等行李的照片,照片裡的華彭越站姿看起來和正常人一樣,身旁也沒有拐杖或是輪椅。

雷建看見這張照片心中咯噔一下,腦門上頓時起了一層細汗。

他暗罵這個蠢貨也太不小心,嘴上還得狡辯,“這……醫學奇跡啊!是不是國外的技術好,把他治好了?對,肯定是這樣的,是更先進的醫療技術治好了他,我的鑒定一定沒錯!”

“醫學奇跡?”

周清傾眸光一片冰冷,語氣淩厲,“都到這時候了還不說實話?行,等我們抓住了小偷,你在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

與此同時,二號審訊室內,阮靈珊和葉天宇也開始了對廠長的預審。

“姓名。”

“雷德容。”

“你跟雷建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父親。”

“那你跟萬高義什麼關係?”

“不,不熟。”

“不熟?”阮靈珊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據我們了解,你創業的啟動資金就來自於萬鑫證券的萬高義。”

雷德容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結結巴巴地說:“這……對,我,我忘了……”

阮靈珊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你和萬高義很熟嗎?他為什麼會投資你呢?”

雷德容根本不敢跟她對視,眼神四處亂瞟,“也,也許是我的項目好吧!”

“哦?可是據我所知你的藥廠效益並沒有太好。並且萬高義投資你十五年了,你的藥廠每年都會給股東分紅,作為第一大股東的萬高義卻一次分紅也沒有!雷先生你覺得這合理嗎?”

“我……”

葉天宇拍著桌子厲聲道:“雷德容我勸你最好老實交代,萬高義當年為什麼會送錢給你,讓你開這個藥廠?”

“這,這……”雷德容慌亂不已,額頭上的汗止都止不住,“我……二位警官,真的就是因為萬董看上了我項目的回報才投資我的!”

“投資你十五年一毛錢的分紅都不拿?你在騙三歲小孩子嗎!”

“真,真的就是這樣,二位警官,我真沒騙你們!”

“你最好不要把我們警方當傻子,如果證據確鑿,就算你什麼都不說,最後法院一樣能定你的罪!不要以為萬高義死了,一切都死無對證了,你就安全了!”

雷德容都快哭出來了,“我……我說的都是真的!”

見他這都不說,葉天宇隻得軟下語氣,循循善誘,“雷德容,你現在說還來得及,未來法院給你量刑的時候會考慮你積極配合給你減刑的!你隻要做過就一定會留下證據,我們也一定會破案,你——”

阮靈珊製止住他,“你現在跟他說什麼都沒用了,不用他開口我們照樣也能破案。”

……

阮靈珊和葉天宇從二號審訊室走出來時,正好碰見從一號審訊室走出來的周清傾。

周清傾按著眉心,側眸問,“你們那邊交代了麼?”

阮靈珊搖搖頭,“沒有,不過看雷德容的口氣,他們絕對是收過了萬高義的黑錢。”

周清傾也沒有失望,反而若有所思,“跟我猜測的一樣,他們父子兩個應該是建立過一個攻守同盟,咬死不會承認。”

葉天宇有點兒著急,“那怎麼辦啊?”

“人都會權衡利弊。”周清傾邊走邊說,“當我們證據確鑿的時候,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自然會說的。”

阮靈珊癟癟嘴,“也許到時候就不用他們說了。”

周清傾輕笑一聲,不置可否。

稍晚一些的時候,齊向明和司柏也回來了。

兩人神色懨懨,周清傾不用問就知道他倆可能今天又是一無所獲。

她還沒開口,葉天宇倒是興致勃勃地問:“你們那邊查的怎麼樣?”

齊向明耷拉著腦袋,“我們查了華彭越這邊的所有社會關係,沒有發現任何人在江南開發區有房產的。”

“租賃市場這邊兒我也沒有查到。”司柏眉頭皺成一團,“但是周隊我有一種假設,這個華彭越會不會和陳博裕一樣,也用了另一個人的身份證租了房子呢?”

“你的這個假設沒有問題,不過但如果真是這樣,那找起他來就變得更困難了。”

周清傾這麼說著,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主意,“也許我們有辦法能縮小調查範圍!”

齊向明和司柏異口同聲:“怎麼縮小?”

“之前蘇隊查到了華彭越回江南市。”“這樣,我讓蘇隊去找一下最近幾天,尤其是前幾天華彭越回國的航班信息中和他同一時間出發回國的航班人,這些人裡看看誰在江南開發區租了房子,那這個人的租房地址很可能就是華彭越的藏匿地點。”

這倒是一個新的思路,齊向明眼神一亮,豎起大拇指,“還是周隊高明!”

周清傾順勢安排道:“你們繼續蹲守彆讓華彭越跑了,我這就聯係省廳協助調查。”

“還聯係什麼省廳,聯係蘇隊就好!”司柏衝著她擠眉弄眼,“這事兒蘇隊擅長,他肯定會儘心儘力幫咱們的!”

周清傾白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齊向明和司柏繼續去蹲華彭越,周清傾回到隊長辦公室撥通蘇廷希的電話。

蘇廷希可能是正在忙,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接通,電話那頭聲音略微有些嘈雜。▽思▽兔▽網▽

“清傾,我正要給你打電話。花都市公安局已經查到了丟包女人的基本信息了,還大致確認了她的活動範圍。”

“這麼快?不愧是蘇隊,辦事效率就是高!”

周清傾麵露驚喜,又跟他說起目前這邊調查的情況,以及自己需要他幫忙找人的思路。

蘇廷希那邊兒可能是還在忙,電話那頭不停地有人在說話。

他捂著話筒,低聲道,“沒問題,我這就去給你查!不過我這裡還有點事兒,一會兒微信聯係。”

“好,你先忙!”

蘇廷希收起電話,對站在他麵前的店長微微點頭。

“就要圖片上的這個品種,我先給你付定金。”

“我隻有一個要求,我來取貨的時候一定都得是最新鮮的。”

店長點頭如搗蒜,“好好好,先生您放心!”

曹修誠朝他豎起大拇指,“蘇隊你太上道了!周隊她能力再強她也是女孩兒,女孩子一定會喜歡浪漫的!”

蘇廷希輕輕“嗯”了一聲,又問道,“你說的那個流星雨有準兒嗎?”

第69章

翌日中午,周清傾和阮靈珊乘坐的飛機降落在花都市國際機場。

她倆一人背著一個隨行的雙肩包,沒帶托運行李箱。

因此兩人下飛機後沒有隨著人流去取行李,而是直接往出口處走。

她們剛出機場,就見一個穿著警察製服的小夥子朝著她們揮手。

周清傾拉著阮靈珊走過去,衝著對方微微頷首,“阿政,好久不見。”

同上次與蘇廷希一起來花都市一樣,來接兩人的依舊是鴻海省省廳的警員喬政。

“好久不見啊周隊。”喬政打完招呼,目光落在了阮靈珊身上,“你好,我是鴻海省省廳刑偵支隊的喬政,叫我阿政就好。”

“你好,我叫阮靈珊,辛苦你專門跑一趟來接我們了。”

雙方一邊寒暄著一邊往停車場走。

上車後,喬政將一個文件袋遞給坐在後排的周清傾,隨後邊開車邊同二人介紹起丟包女的具體情況。

“這個丟包女人名叫崔尋菱,16歲初中畢業後就不再上學,之後一直在花都市一家工廠打工。”

“她20歲開始跟著本地一個名叫宋良材的小混混一起混社會,宋良材後來加入了江南五虎的陣營。在江南五虎離開花都市後,宋良材就成了他們在花都地區的代言人了。”

“周隊,文件袋裡有照片,你們先確認一下要找的是崔尋菱嗎。”

周清傾打開文件袋抽出他所說的照片,把這張照片拍下來發給齊向明,又仔細看起了她的其他資料。

幾秒後,齊向明回了微信。

齊向明:『沒錯!就是這個女人!』

齊向明:『周隊你居然真的找到她了?!』

周清傾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