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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就愛出風頭還喜歡找人當對比,你可能也被林蘿用來對比了。”

夏芊冉:“……”

你要是不說我還不知道在網上被人拉踩了。

自從上了節目,她沒少拉踩林蘿,後麵幾次林蘿肯定也拉踩過她,再加上此刻的怒意都在曹力揚身上,冷不丁聽到表姐的話,情緒連個波動都沒有,“我先掛了。”

夏芊冉掛了電話,拿起一個枕頭就往曹力揚身上砸,“你什麼時候像賀禹淵那樣幫忙遞刀啊!你都做不到憑什麼要求我?!”

“夏芊冉,你彆蹬鼻子上臉!”

另一邊,長相儒雅的男人也在看網上的回放片段,手指劃著進度條將林蘿說起“用得著這麼麻煩麼”的一句話反反複複聽了好幾遍。

恰在此時,腳步聲響起。

常慎回頭看見陶久清拿著杯溫水經過,正欲解釋在看什麼視頻時,陶久清便收回了視線,目不斜視地往臥室走。

“……”常慎也顧不上再分辨這句話的語氣和聲音和當年的那位神秘投資人說話時像不像了,合上平板起身,也回了臥室。

陶久清聽到了後麵的腳步聲卻沒回頭。

放在從前她肯定會關心一句常慎在做什麼,現在想想何必呢,你一個外行人問多了招人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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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乍亮。

林蘿睡眼朦朧地醒過來,看見書桌上的那張合照才想起來昨天睡在賀禹淵在老宅的臥室,剛要抬手搓搓眼睛,驚訝發現,這一抬手還拐回一隻手。

拐回來的這隻手,骨節勻稱,修長冷白,指腹和虎口處還有薄繭,碰上癢癢的。

“醒了?”賀禹淵聲線帶著清晨特有的低啞。

林蘿晃了晃他們十指相扣的手,神情困惑,“嗯?”

“我可不想下次再被你來一肘子。”賀禹淵收回手,一臉淡定道,“多握一握,你身體肯定就能記住了。”他總不能說握了一晚上手想了一晚上什麼時候能做這種話,真說出來,以後林蘿怕是抱都不讓他抱了。

賀禹淵也說不清心裡的矛盾。

前些年,他一直想的都是將林蘿找到關起來,從床上纏綿到床下,抵死不休,可是真有機會抱到人了,他突然就被心底不知名的弦拽住了。

再等等。

即使他也不清楚想等到什麼時候才算合適。

賀禹淵說完就起床到浴室洗漱,林蘿還躺在床上放空,過了會兒,眼前再次閃過賀禹淵剛才說話的神情。

這人真性冷淡吧?

成年人在床上就單純握手?

林蘿掀開被子坐了起來,看著緊閉的浴室門,還能聽見從裡麵響起的刮胡刀的聲音。

“真說長相,賀禹淵的長相還挺符合我審美。”林蘿低頭看著被握了一晚上的手,攤開再握上,“怎麼就協議結婚了呢。”

不協議的話,還有睡的機會,以後感情淡了爽快分手,橫個協議在中間,婚姻關係極度穩定,一旦再扯上這種事情,那關係可就不穩了,算了算了,一想就很麻煩。

林蘿搖搖頭,決定在穩定的婚姻存續期間先將賀禹淵從符合審美的選項裡挪出。

等林蘿和賀禹淵下樓時,賀老爺子坐在餐桌前,阮菲和賀熙寧也在,見到人,賀熙寧笑容燦爛地打招呼。

“大哥!嫂子!”

賀老爺子掃了眼賀禹淵,板著一張臉,嚴肅問道:“你昨晚打賀橫了?醫院那邊說手和腿都斷了,必須做手術打石膏!”

賀禹淵幫林蘿拉開椅子,“您讓賀橫回來不就是讓我打的麼?”

“……”賀老爺子氣得拍桌子,“我那是讓你學會控製情緒!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彆再頭腦發熱!”

林蘿吹了吹碗裡有點燙的豆漿,再次懷念起家裡的廚師和傭人,從前喝的豆漿溫度都放涼了,根本不用再吹。

“爺爺。”林蘿見豆漿一時半刻喝不了,索性抬頭看向賀老爺子,“您這情緒控製得也有待提升啊。”

賀老爺子一口氣差點堵嗓子裡。

阮菲和賀熙寧驚在座位上,這個家裡除了賀禹淵,隻有林蘿敢正麵和老爺子嗆聲!

林蘿仿若未覺,莞爾道:“他情緒控製得挺好,還給賀橫留了一隻手能大晚上給我發信息呢,這要是我,怎麼也得把他兩隻手都斷了。”

賀老爺子神情稍怔,既驚訝賀橫大晚上找林蘿,也驚訝林蘿說出把他兩隻手都斷了時的認真。

“他和賀禹淵關係不好那就打架嘛,彆扯我啊。”林蘿歎氣,“跑我麵前說什麼他從大學起就對我有好感了,我聽著也很累的。”

賀禹淵驟然握緊拳頭,眸光冷沉。

賀老爺子反應過來林蘿說的什麼,拍桌子的手都有點抖,“畜生!畜生啊!”

林蘿附和道:“通過搶女人來獲得勝利筷感,真的挺畜生。”昨天晚上賀橫那些話真情還是假意,林蘿根本沒關注,一個和你老公關係不睦的男人跑來你麵前嘮家常,還好幾次強調你老公聽不見,擺明了有問題。

林蘿察覺表麵問題後,就懶得再深入探究了,不值得浪費時間。

吃完飯,林蘿和賀禹淵起身離開餐廳,準備前往機場,至於行李有傭人幫忙打包,反正隻錄製兩天,缺什麼在當地買都來得及。

阮菲和賀熙寧也離開了,賀熙寧還想把準備的禮物快點給林蘿,哪怕林蘿以後不是她大嫂就憑林蘿的性格和本事,她也想抱大腿!

餐廳裡就剩下賀老爺子和管家華伯。

“這個孫媳婦是不是看我教訓禹淵才說話的?”

“少夫人護短呢。”

賀老爺子一邊氣賀橫丟人一邊冷哼,“還行,比昨天給麵子,至少沒送我一個怎麼能活這麼久。”

華伯想起昨晚賀禹淵打人的情形,猶豫地看了眼林蘿和賀禹淵離開的方向,看昨晚和今早的樣子,少夫人應該不怕那時候的少爺,那他用不用告訴少夫人,少爺和賀橫少爺間的舊怨?

於是,當賀禹淵離家前被賀老爺子叫到書房時,華伯也找上了林蘿。

“少夫人。”

“華伯?”

林蘿歪靠著沙發等賀禹淵出來,見到華伯過來,“有事?”

“少爺平時情緒控製得挺好,昨晚打賀橫少爺那麼狠和從前的矛盾有關。”華伯低聲說道,“夫人……我說的這位夫人是是少爺的親生母親,她在少爺五歲那年送了一隻小狗給少爺。”

林蘿笑起來,“那隻小拉布拉多麼?我在合照裡看見過,很可愛。”

“它叫小金,還是夫人取的名字。”華伯頓了頓,說道:“但第二年,夫人病逝,先生就把賀橫少爺帶回來了,等少爺上完課回來,正好看見賀橫少爺把小金從臥室陽台摔下去。”

摔、摔下去?

林蘿表情有些怔楞。

林蘿昨晚之所以沒問那隻小狗就是想到二十來年過去,那隻小狗很可能已經老死了,怎麼也沒想到竟然被賀橫那個王八蛋從陽台摔下去了。

後麵的話林蘿沒怎麼聽清,大概就是賀禹淵將小狗抱走了,說是找醫院救。

華伯和傭人都覺得救不回來了,因為賀禹淵那天空手回來,而且沒過兩天,賀禹淵就趁著家裡舉行宴會,大人顧不上賀橫的時間段,把賀橫的手打斷了,腿也打瘸了,這麼一耽誤,直接讓賀橫跛了一隻腳。

等賀禹淵從書房出來時,看見的就是林蘿眼眶微紅,他一向的步伐有些慌亂,“你——”

“賀禹淵。”林蘿仰起臉,紅著眼睛,“賀橫太畜生了!他殺狗啊!”

她也說不清為什麼昨晚看見賀禹淵那麼打賀橫都沒想過殺人可怕,可是一想到那麼大點的小狗被賀橫摔下去就心情悶堵,心疼反抗不了小金,也心疼那時候隻有小金的小賀禹淵。

賀禹淵聽懂了,握在身側的拳頭鬆了鬆,掌心沁了一層汗。

“小金救回來了。”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我心很硬的。”林蘿說道,“你不用騙我。”

賀禹淵垂眸看著左邊的紅眼圈寫著希冀,右邊紅眼圈寫著懷疑的林蘿,不由哂笑,“真救回來了,它很頑強,好幾次醫生都說希望不大了,還是硬撐下來了。”但到底傷勢過重,不管怎麼精細養著也隻活到了四歲。

“華伯說你沒把它帶回來。”

“它出院後,我就把它送朋友了。”當時的賀家不適合再養小金。

林蘿見賀禹淵不像說謊,心情一下子好起來,伸手讓賀禹淵抱她上車。

往車庫走的路上,賀禹淵突然說道:“我送完小金回家還碰見了一個小酒鬼。”

林蘿窩在賀禹淵懷裡不想動,聽到這話,懶洋洋地關心了一句,“你沒被酒鬼打吧?”

“那倒沒有。”賀禹淵的視線從林蘿的唇珠上劃過,又克製地收回來,“就是被迫聽她說了很多話。”還差點被薅禿了頭發。

第040章 (1更)

《天生一對》的第六天和第七天被節目組設在F市錄製, 這天早上,四組夫婦分彆乘坐飛機從本地出發前往F市。

黑色加長的私家車從賀家老宅開出不久,在入園門口看見了等在路邊的節目組的麵包車。

黃導從麵包車下來, 坐進了私家車裡。

林蘿和賀禹淵在後座,黃導的位置在側座, 他對麵還有飲料櫃和小冰箱。

說話前, 黃導謹慎地打量了眼林蘿的神情,見林蘿臉上帶著點兒懶倦, 輕咳一聲,“林老師,賀先生, 我們待會兒直接去機場,節目組給二位訂了頭等艙,飛往F市的兩個小時裡, 可以在頭等艙裡小眯一下。”

“下了飛機我們就坐車和其他三組嘉賓彙合。”黃導還舉起手認真發誓, “我保證, 這一路用腳走的路程很少!”他本來還想保證不超過十分鐘,但考慮到前往貴賓候機室和登機口的路程,到底留了點餘地,省得在機場被打臉。

林蘿將出門前從賀熙寧那收到的還沒拆開看過的禮物盒子放在旁邊,整個人懶懶地歪頭靠在賀禹淵的肩上,“也還行。”

黃導上車前就往車內搞了攝像頭,直播間開啟,網友們自然看見了黃導發誓的樣子, 頓時笑個不停。

【黃導真的很怕再被林姐甩黑卡!】

【怎麼開播就在車上了啊, 我還想看林姐在老宅繼續開大呢,昨晚看得不過癮。】

【我反而喜歡在車裡, 老宅的人我都不太喜歡,看著沒勁。】

【也就賀父和賀橫問題大吧?】

賀禹淵側眸,視線定定地落在林蘿的臉上,可能這幾天頻繁的公主抱,肢體碰觸和同床共枕,林蘿碰他時越來越自然了。

這說明他的一步步計劃有進展。

於是,賀禹淵伸出手,握上了林蘿的手腕。

林蘿看著環在手腕上的那隻手,歎氣。

賀禹淵膽子這麼小麼,生怕她一肘子壓下去?衝他昨晚打賀橫的帥氣樣子,竟然能怕一肘子鎖喉?

“黃導,從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