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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有心了,謝謝。”

“不客氣,不客氣,你喜歡就好!”賀蘭喜歡他送的禮物,讓他心裡美滋滋的,一高興就對上賀蘭的眼睛,當下就又想起賀蘭送他貓爬架的事情了。

頓時高興的心情掉了下來,幽怨地盯著賀蘭小聲道:“現在看看是不是我送你的禮物更好一些,你送我的禮物,簡直要把我累死了,你不知道我現在胳膊腿有多疼!”

小崽子的聲音因為剛起床的關係,還帶著一絲軟糯感,這樣軟軟的說出抱怨的話,透著濃濃地奶味,哪裡有半點兒威脅,聽在賀蘭耳朵裡,就和撒嬌一般:“買回來就是給你鍛煉身體的,作為雄性,自然越早鍛煉越好,相比其他人你已經遲到很多,還不抓緊,日後出去連雌性都打不過怎麼辦?”

賀蘭的話,懟的林楓想哭,他這就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外祖父啊!你可太坑人了!

早上林楓剛到店裡,席宴就問他身體是不是不舒服,怎麼感覺他走路腿有點軟?

林楓聞言,又在心裡恨了賀蘭分:“沒事,昨天洗澡的時候摔了一跤。”

他總不能說,昨天晚上爬貓爬架爬的吧,這也太丟人了!

“那你沒擦點藥,彆不當回事。”因為家裡伴侶身體不好的關係,席宴特彆重視這方麵的事情,一聽林楓洗澡摔到了,就擔心他不在意,想著一會還是多操份心,給他抓點藥回去。

林楓有苦難言,隻能點頭道:“擦了沒事的,不是大問題。”

席宴雖心裡不信他真的擦藥了,可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把這些當成林楓年紀小不懂這其厲害。

林楓見席宴不再說話,隻當這茬兒過去了。

“誒,怎麼回事,那邊怎麼鬨起來了?”就在林楓和席宴說話的功夫,對麵翡翠閣突然傳出喧嘩的聲音,阿嵐聞聲走過去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剛好讓林楓和席宴聽到。

兩人一起站起來走到門口,隔著條街看著對麵的翡翠閣。

童軒臉色很難看,此時的他正被一個瘦小的雌性拉住袖子不知道說著什麼,隻是從童軒難看的臉上能分辨出,說出來的話,絕對不是童軒想聽的。

可因為邊上圍著人,童軒不好發作,隻能忍著。

林楓墊著腳往裡看這,身高不夠在這個時候就顯出缺點來了。

席宴看他墊著腳,忍不住笑道:“要不你搬個椅子過來,踩著看?”

“彆了吧,太丟人了。”席宴聽他這麼說完,直接就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小崽子有的時候鬼精鬼精的,可有的時候又蠢萌蠢萌的。

轉頭吩咐阿嵐找個小板凳過來讓林楓踩著,林楓想小板凳好,不張揚,喜滋滋地同意了。

等林楓站到板凳上,終於視野清晰了,也讓他看清楚拉著童軒袖子的人是誰,隻是還不等他驚訝,就見圍在翡翠閣門口的人群散開,一個高大的雄性急匆匆地走過來,剛巧這個人林楓也見過。

這不就是當初在商場和賀蘭一起見過的那個正妻撞見小和丈夫幽會的個當事人嗎?

沒想到當時看起來懦弱的妻子,居然有勇氣跑來店裡鬨了。

童軒一見到亞倫心裡頓時踏實了不少,再看著眼前的齊染,眼頓時出現一絲不屑。

亞倫一過來,直接一巴掌將齊染推開,並指著齊染道:“我看你是瘋了,跑來這裡乾什麼,給我回家去!”

齊染從地上爬起來,一雙黑眸很沉沉地盯在亞倫臉上:“我來是希望他能放,不再和你糾纏。”

“夫人這是什麼話,我不是早就說過,我與亞倫隻是工作關係,夫人讓我放這話真是從何說起呢,亞倫你快和夫人解釋一下,可不要讓他誤會才好。”

亞倫一早就對齊染失去了興,早先的時候,隻覺得齊染生的漂亮,鬼迷心竅地把人弄到之後,才知道齊染不過就是一張皮相罷了,在床上簡直和條死魚一樣,一點都不知道如何討他歡心,伺候他,起初憑著新鮮感還能耐著性子哄一哄他,可時間久了,哪裡還受的了,更不要說,外麵還有童軒這麼個可心的人,現在亞倫看見齊染就覺得厭惡。

“解釋什麼,一個妒夫,你今日做出這等沒臉的事情來,今日我就休了你。”

亞倫這話一吼出來,齊染身子一顫,淒淒楚楚地看向亞倫,似乎不敢相信他聽到什麼了一般,一旁的童軒心裡也是一顫,隻是這一顫,卻不是因為嚇的,而是喜

的。

雖然在獸人帝國,雄性可以和多位雌性結合,可卻有這樣一條規定,先進門者為大,可稱為主夫,後進門的就隻能排在主夫之下。

之前亞倫也不是沒提過要娶他,可他一想到亞倫家裡還有為比他先進門的主夫,就心裡厭惡,遲遲沒有答應,原本還想著讓亞倫休了他,沒想到這人就自己把會送上門來了。

“亞倫,你這是什麼話,夫人不過是誤會而已,你解釋一二也就是了,你怎麼能說出這樣傷夫人的話呢?”童軒一開口,儘是幫著齊染說話。

可他如此一來,亞倫看在眼裡就更加覺得他貼心善解人意,兩相比較,齊染簡直粗鄙不堪,深深懷疑自己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齊染了呢,要休妻的決定更重了。

瘦小的齊染站在人群孤立無援,圍觀的人不會替他多說一句,雄性朝暮四本就是天性,自己沒能耐管住自己的伴侶,還不能大方接受伴侶找其他人,根本激不起這些早就接受這個世界設定的人心同情來。

亞倫也不給齊染辯解的會,直接一把抓住齊染的,拖著就往外走,顯然是打算去公證處,解除關係。

齊染似乎也心灰意冷,沒多掙紮就跟著亞倫去了。

童軒看著他們離開,忍不住翹起唇角,雖然很快又恢複了正常,可依舊掩飾不住他眼的歡喜,朝著圍觀的眾人揮:“散了,散了吧。”

一直坐在工作台前的李落見童軒驅散了圍觀的人群,勾起唇角笑道:“倒是要提前恭喜童老板了。”

彆人或許能被童軒的演技騙過,可作為艾德裡家族的座上賓,對於童軒和亞倫的那點齷齪事,他不要太清楚了。

童軒看他一眼:“李落大師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李落見他裝無辜,也不惱笑著道:“心裡明白就好。”

林楓從凳子上下來,彎腰撿起來抱在懷裡:“那雄性是誰,看起來與翡翠閣的關係匪淺。”

“那才是翡翠閣真正的老板,亞倫·艾德裡。”席宴坐下,還給自己倒了杯茶,見林楓把懷裡的凳子放下後坐過來,就也給他倒了一杯。

“艾德裡?”這是姓氏,林楓也不是當初一問不知的小白了,自從有吳桐為他做啟蒙,也知道姓氏在這裡代表著什麼。

“艾德裡家族是等公爵,現任族長也是咱們貝塔一號星後勤部部長,亞倫是他唯一的雄崽。”席宴一邊說著一邊給了林楓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林楓接過席宴遞來的茶杯喝了一口,心裡暗道,難怪童軒要勾搭有夫之夫了,這亞倫完全就是官二代啊!

“不過,亞倫是艾德裡家族長的私生子,還沒有被認回去,可也是早晚的事。”畢竟這唯一雄崽的身份不一樣。

林楓聞言暗暗乍舌,隻覺得一個豪門世家背後都得有些故事才行,不然的話,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豪門。

“我看這回童老板要發達嘍!”林楓一邊說著一邊深意為意地點著頭,他這幅老氣橫秋的樣子,讓席宴哭笑不得。

“聽你語氣,還知道一些事?”

林楓聞言朝席宴神秘兮兮地勾了勾指,一臉八卦地小聲道:“我和你說了,你可不能告訴彆人。”

席宴忍著笑點頭:“自然,我嘴最緊了,你說。”

林楓把那天與賀蘭一起看到童軒他們人的事給席宴講了一遍,末了添了一句:“所以說找人結婚,還是得擦亮眼睛才行,萬一碰上人渣,一輩子都毀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席宴頓時再繃不住,笑了出來,伸指著林楓:“小崽子一個,懂個屁。”

林楓撇撇嘴:“我是小,可眼睛亮著呢,在我看來,那叫齊染的雌性與亞倫分開,也未必不是好事,日後沒有人渣和賤人在身前膈應自己,豈不是還能多活兩天?”

“聽聽你自己說的這都是什麼諢話。”席宴不讚同的搖頭,卻不是覺得林楓說的不對,隻是怕林楓小小年紀說出這樣一番話,著實有些驚世駭俗:“這話以後不要在人前說,自己心裡明白就成,那齊染也確實是個可憐人,你說的也不差,離開亞倫,他或許能活的更好。”

林楓一聽這話,當下心裡就明白了,湊過去一臉好奇的道:“聽宴哥的意思是認識這叫齊染的雌性了?”

沒想到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也能讓林楓聽出音來,搖搖頭:“不要在我這裡打探了,來客人了,還不乾活去。”

聽到那邊阿嵐的聲音,林楓也知道時已經過去,不好再問,原本他也隻是好奇,能不能知道其原委對他來說都沒什麼關係,收拾了下心情,站起來道:“宴哥放心,我這就去給你賺錢去。”

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的席宴,頓時噴了出來,望著林楓離開的背影,笑罵了句:“兔崽子,都要成精了,也不知道日後能被什麼人收服的了去。”

想想都替那人擔心。

第49章

林楓原本想著,翡翠閣的那一出鬨劇過後,他作為觀眾,就隻不過是白白看了場好戲,也不會與其人物再有什麼交集。

哪怕隱約覺得席宴與那叫齊染的雌性可能認識,可席宴沒說,他自然也就隻當關係一般,沒怎麼走心就把這事忘在了一邊,以至於當席宴提出帶他去雲展那裡的時候,他還格外開心了好久。

席宴見林楓去見雲展還特意換了新衣服,心裡有些意外又有些滿意,打地問林楓:“今有什麼好事發生,怎麼穿這麼好看?”

林楓彎了彎眼睛,好像真沒聽出席宴在逗他一樣:“今天不是去見雲展大師嗎,問自然要穿的好看一些了。”

席宴笑著點點頭:“嗯,應該的,萬一雲展大師見你長得可愛,一高興收你為徒了,豈不美哉?”

林楓嘿嘿一笑,顯然這也是他的小心思。

席宴見他如此,頓時哭笑不得的摸摸他的頭:“話說,林楓你今年多大了,可知道雕刻師一般都是多大覺醒能力的?”

吳桐當初自然告訴過他,天賦好的自然是很小的時候就能表現出來,當然這是先天的,後天的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激發出體內的“引”了。

見席宴戲謔看著他,林楓朝他做了鬼臉:“宴哥你就不要提我了,我就想想,想想又不會花錢,你還不興我做夢不成?”

“做夢自然沒關係,隻是林楓我不想你受到打擊,一蹶不振。”

“安啦,我豈是那種心%e8%83%b8狹隘之人。”最多他就是不服輸罷了,要不然也不可能每晚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