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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仿的就是對門翡翠閣,而且把價格壓得更低,顯然是打算利用這點壓垮翠寶齋,不得不說這一招對剛剛有點兒起色的翠寶齋來說,又狠又致命。

因為明料和半明料相較於蒙頭料與開窗料已經壓低了不少價格,再繼續壓低的話,就不掙錢,賠錢了。

翡翠閣背靠大山,自然不在乎虧點小錢,何況他們家原本也不指望這點生意賺錢,目的就是要拖垮翠寶齋。

可是知道歸知道,一時間翠寶齋也沒有辦法,席宴嘴上剛下去的大火泡又起了出來,眼看著剛剛有點兒起色的生意,再次回到解放前,他怎麼可能不上火。

林楓也沒想到翡翠閣會這般的無恥,生意做成這樣,簡直讓人惡心。

看著席宴嘴上的大火泡,林楓給他泡了杯菊花茶端過去:“說起來,上次那兩塊上品玉石,可送到雕刻師那邊去了?”

剛剛端起茶杯要喝的席宴頓時停了下來,隨後茶杯往桌上一放:“你可提醒我了,差點忘了,這兩天生意太好,我就忘了這茬兒了,我現在過去,算算時間,應該是到取的時間了,你在這兒等我,我馬上回來。”

席宴說這話的時候,人已經衝了出去,可見這心有多急。

林楓坐在椅子上,伸端起席宴沒來得及喝的茶杯,喝了一口含在嘴裡,微苦的口感,提神醒腦,黑亮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轉。

席宴做了這麼多年的玉石生意,自然有相熟且關係密切的雕刻師往來。

席宴敲開小院落的門,一個白衣老頭就走了出來,打開門看到他,臉上也沒什麼表情,就伸隨意地朝旁邊的石頭桌上一指:“你的東西在桌子上,你自己收拾吧。”

一句話說完,再沒看席宴一眼,轉身背著就進了裡麵的木屋子,隻是如果細看的話,那雙背再伸的雙食指布滿猙獰的傷痕,這些痕跡不難想象當年給這雙的主人帶來過怎樣的痛苦。

席宴並沒有覺得受到怠慢,恭敬地朝老頭鞠了一躬,才直起身子走到石桌旁,把隨意扔在上麵的上品玉石,小心地收到盒子裡去,若不是知道老頭的心性,他都要當老頭是故意的。

這些在彆人眼價值連城的東西,可在這老頭眼裡顯然一不值。

把東西收拾好,雖然想要迫切仔細地看一看成品效果,可這裡肯定不合適,隻能包好了東西,匆匆離開。

席宴風風火火地離開,又風風火火地回來,一回來就招呼林楓進裡麵的屋子。

林楓知道他要乾什麼,沒多問,直接起身跟著他走進去。

席宴關好門,把放在桌上的兩個盒子打開。

第一個盒子裡放著的是一套白底青的鐲、額間飾、掛墜、戒指,這是一整套,出自同一塊兒玉石同一個雕刻師的,若是放在林楓以前的世界,這樣一整套完整的白底青配飾,收藏價值非常高。

小心地先取出鐲,放在燈光下,質地溫潤又細膩,白色端莊又清透,綠色爽朗又明%e5%aa%9a,指觸之感清涼入心,指尖輕輕劃過,似富有生一般。

雕刻師傅的藝非常不錯,品味也非常的高雅,這小小的一件鐲,雖未做多餘點綴,卻選自整塊玉石最出彩的地方,內裡碧綠形如飛鳥遊走在雲虛之間,自由自在,好不瀟灑。

再看掛墜,如水滴之內隱藏一點綠意生,綠意在水滴間盤旋而上又似在雲間遊走的精靈與一尾遊魚戲水戒形成了呼應,都是那麼歡快,都是那麼輕靈。

這一盒最後一件配飾,是一枚額間飾,額間飾顧名思義就是佩戴在額頭上。

凝脂如白玉,卻偏偏在蓮心上綴著點綠,好似在告知彆人自己的真實身份,又為

整幅清新靈動的畫麵,增添了一份清雅。

饒是林楓這種見過世麵的穿越者,也被這樣一幅精美的畫卷震撼到了。

席宴見林楓雙眼閃動,卻遲遲不說話的樣子,忍不住道:“怎麼樣?”

林楓呼出一口:“極好。”

簡單了兩個字,已經是最好的評價。

“這是雲展師傅的藝,自然不會差了,隻是我沒想到”

席宴沒有把話說完,最後僅僅用一聲歎氣收尾,卻依舊讓人聽出內裡的故事。

隻是林楓沒有開口詢問,若是能隨意說出來,想來席宴也不會用一聲歎息來表達千言萬語了。

“再看看第二套?”林楓偏頭示意,眼帶著顯而易見的期待。

席宴彎了彎眼睛,伸點了下林楓:“好,一並讓你見識一下雲展師傅的藝。”

林楓默默把雲展這個名字,記在心裡,見過吳桐的藝,可和這位雲展師傅相比,卻粗糙了不是一點半點。

盒子緩緩打開,與白底青的歡快明爽的色澤不同,墨翠天生就帶著神秘與濃重的色彩!

第41章

墨即是黑,翠則是綠,墨翠事實上就是綠的呈黑,或者說綠的發黑。

墨翠因為稀少而珍貴,所以在市麵上,同樣作為上品存在的白底青玉石價格是賣不過墨翠的,畢竟物以稀為貴,墨翠不說有價無市,可每出一塊兒都會引起哄搶。

盒子展開,入目的依舊是一套完整的配飾,鐲、麵飾、腰墜、掛墜都散發著沉重又神秘的色澤,在燈光的映襯下更是透出絲絲的綠意,神奇又莫測。

這一套的風格與上一套也是迥然不同。

如果說上一套是嬉遊在空間的自由,那這一套就是遊離在人間的寫意。

有酒有劍有山川和汪洋。

劍為掛墜立於%e8%83%b8間帶出不滅的正氣。

酒為葫蘆掛於腰間搖擺出自與逍遙。

山川蒙於麵部汪洋遊在腕間,浩然正氣存心。

“這麵飾用的是冰蠶絲,冬暖夏涼,久用不臟,林楓,你覺得這一套,留作翠寶齋的鎮店之寶可還行?”

“自然行。”林楓看出席宴的用意,這一套墨翠席宴不打算輕易出售,或者說席宴想用這一套墨翠配飾搏一分前程:“宴哥可想好怎麼利用這兩套上品玉石了嗎?”

“林楓,你想好了嗎?”席宴沒說而是笑眯眯地看著他。

老狐狸與小狐狸相視一笑,皆是從彼此的眼看出了相同的顏色。

蹲在門口的阿石看著阿嵐在那擺弄著解石器,眼珠子轉了轉:“哎,阿嵐你說咱們老板和那小崽子進去那麼久有什麼說的啊?”

阿嵐頭也不抬地道:“我不知道。”的動作不停,仔細地擦著解石。

阿石見阿嵐不走心,往前湊了湊:“哎,你剛才看到沒有,咱們老板裡提著兩個盒子,有這麼大,你說能是什麼?”

“不知道。”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難道就不好奇嗎?”

阿嵐抬抬眼皮:“好奇什麼,該你知道自然就會讓你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知道了還有你的好嗎?”

阿石被阿嵐這樣一說,心頭一緊,忍不住多看一眼又低頭擦破解石的阿嵐,他心性居然比不過阿嵐。

席宴推門出來,看到蹲坐在那邊的兩個人:“阿石過來把這邊的櫃台收拾一下,阿嵐去這家鋪子定做兩個水晶立體展箱,尺寸我都寫在上麵了。”

阿嵐聞言趕緊擦乾淨接過來道:“我現在過去。”

聽到這邊動靜的阿石看了阿嵐一眼,沒說什麼心理卻有些不服氣。

林楓出來後看到地上被阿嵐擦乾淨的解石笑了:“這小子還真行,把解石都擦出來了。”

無心的一句話,卻讓有心的人聽了去。

……

蕭航請假了,這個消息還是凱特午的時候帶過來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當時他說出這事的時候,眼睛一直落在賀蘭臉上,好似要從賀蘭臉上看出花來一般似的。

賀蘭連眼皮都沒抬,更沒有任何表示。

“你就不好奇,他為什麼請假嗎?”凱特挺大的塊頭硬是往賀蘭的小屋子裡鑽,可憐兮兮地縮在椅子上,一臉八卦的樣子。

“他請假又不找我批準,我好奇什麼。”賀蘭淡淡的看他一眼:“你平時不需要鍛煉嗎?”

怎麼那麼閒還能了解八卦。

“你怎麼知道我不鍛煉?”始終記得,小崽子拿他級角鬥士的身份刺激他的事情,凱特直接瞪圓了眼睛,一幅要誓死捍衛尊嚴的樣子。

“哦。”不走心地應了一聲,興缺缺的樣子。

差點兒沒氣死凱特,小崽子年紀不大,氣人能力簡直不可估量。

凱特騰地一下站起來,大概是不想再繼續找刺激了,轉身出了賀蘭的小休息室。

賀蘭望著他消失的背影,拿起桌子上的冊子,上麵記錄著每一場比賽的時間和參賽的角鬥士名字。

後天的第賽場的比賽,凱特vs邦裡安。

“賀蘭。”

聽見劉珂的聲音,賀蘭把的冊子合上放回桌上,起身走了出來。

“你在就好,我問你,蕭航的事你知不知道?”劉珂顯然來的有些急,氣息不穩,隱隱帶著喘熄。

“不知道。”賀蘭語氣依舊很淡,和他接觸下來,已經習慣他這種態度的劉珂也沒有多想,點點頭:“我想也不是你,我就是例行詢問一下,畢竟他們說昨天蕭航待人來找過你,那件事你不用在意,我之前就說了你歸我這組,蕭航他管不到你工資這裡的,而且這段時間他應該來不了,放心吧。”

“他怎麼了?”

“嗨,彆提了,昨天不是下雨嗎,又趕上換班,他下班比平時晚了一點,結果路上出了意外,聽說臉被什麼東西抓傷了,他說是被雄性獸人傷的,可怎麼可能呢,哪個雄性獸人有那閒功夫去做這種事,我覺得他就是夜路走多了碰到鬼了,彆管了,我先走了,還得去給領導彙報。”劉珂說完轉身就顛顛地跑走了。

賀蘭退後一步,靠在身後的牆上,輕勾了下嘴角,但很快就恢複了原本的平靜無波。

林楓最近在席宴的幫助下,學了不少字,晚上賀蘭回家就看到林楓攤在沙發上,裡捧著一張紙,眉頭緊蹙一臉便秘的樣子。

“在看什麼?”聽見聲音,林楓抬頭朝他看過來,下意識地把裡的東西折好揣進懷裡:“沒什麼,我最近不是在學認字嗎,我們鋪子老板寫給我的。”

賀蘭點點頭,似乎並沒有懷疑的話一般,這個話題自然而然地就略過不提:“你做飯了?”

“啊,我煮了麵條,你嘗嘗?”林楓嘴上雖然這麼說,人已經快步走進了廚房。

賀蘭挑了下眉,這種回家就能吃飯的感覺,很好。

洗了走進廚房,林楓已經給他盛好放到桌上:“坐吧,我剛剛吃過了,這些是留給你的。”

“好。”

“那你吃,我先回房間了。”林楓說完,趿拉著鞋出了廚房,賀蘭看著碗堆放著滿滿的肉絲,笑了一下。

回到房間後的林楓再次把那封信從懷裡掏出來,和上次相比,這封信他已經能讀懂大半,可以確定,他真的不是林素親生的,而是被他的外祖父委托給林素收養的,至於他外祖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