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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尾巴。

“除了開心,還有沒有其他想說的?”原澤拖住沈囂的屁股往上帶了帶,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沈囂靠著他的左%e8%83%b8,左手放在他的右%e8%83%b8上,捏了捏說:“好軟。”

原澤呼吸一滯,身體緊繃起來。

“怎麼不軟了。”身後的軟墊突然變硬,沈囂不喜歡這種感覺,想從原澤身上下來。

大尾巴狼好不容易等來這個機會,怎麼可能輕易當他走,立刻放鬆身體,讓小貓舒舒服服趴回來。

“怎麼又軟了?”沈囂捏了捏軟墊,又躺了回去。

原澤瞬間倒抽一口涼氣,握住搗蛋的爪子,把它放到自己肩膀上,然後開始轉移注意力。

“為什麼這麼開心?”

“聊天很開心,和大家在一起很開心。”

“都聊了些什麼?”

沈囂眨了眨眼睛,伸出手開始細數:“食物、學校、星星、旅行,還有……還有……”他一下子想不起來了。

“沒關係,慢慢想。”原澤一邊哄,一邊探向他尾椎骨上的紋身,粗糙的手指揉撚著花瓣。

沈囂感覺後背癢癢的,往旁邊躲了躲,正好想起了最後一件事。

“還有工作。”他大聲說,“我要工作。”

原澤怔住。

回去之後,他肯定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限製沈囂,當然也不會乾預沈囂的選擇,但後麵還有不少收尾工作要做,沒必要這麼早就開始糾結工作。

“我們回去之後再討論。”

沈囂不聽:“我要工作、我要工作。”

原澤犟不過:“好,那你想做哪方麵的工作?”

沈囂腦袋暈乎乎的,說話還行,一思考問題就轉不動了,瞬間倒了回去,趴在%e8%83%b8口上畫圈圈。

“我們之後再慢慢想,好不好?”

沈囂動了動耳朵尖,算是認可了他的話。

“那現在要睡覺嗎?”原澤最後再忍一次,沈囂如果說“睡”,那他現在立刻下床去衛生間,如果說“不想睡”或是“睡不著”,那他就能順利成章進行睡前運動。

但他萬萬沒想到,沈囂突然看著他的眼睛,冷冷地來了一句:“原澤,我沒喝醉,我知道你想乾什麼。”

那一刻,大尾巴狼心虛的背後冒汗,趕緊把手從小貓身上放了下去,不敢再亂動半分。

沈囂見他目光遊離,得逞一般湊了上去,眯著眼說:“你是不是想親我?”

前戲被說中了,原澤愈發緊張,額頭開始冒汗,連被子裡的尾巴都有種被揪住的感覺。

沈囂依舊不依不饒,挺直後背、邁著爪子,像隻預備進攻的貓,逼著原澤向後退。

但就在原澤退無可退、後腦勺撞上床頭的那一瞬,畫風突然一轉,凶巴巴的小貓突然親了上來。

啾~

輕觸即分的親%e5%90%bb像貓尾掃過掌心,撓得人心尖發癢,想在體會一次,又怕把貓嚇跑,隻能反複回憶掌心留下的觸?感。

等原澤反應過來,心臟已經砰砰跳了起來,脖頸和耳朵也紅成一片。

沈囂雙手撐在他的腰上,抬著下巴看他,眼裡是少見的、大膽的愛意。

原澤受寵若驚,摸了摸嘴角,還以為是在做夢。

“開心。”沈囂又說了一遍,嘴角彎起,露出八顆白牙,笑容無比燦爛。

平時無論開心,還是難過,沈囂都是一副不顯於色的樣子,但喝醉後,壓抑的情緒一下得到了釋放,變成了一隻活潑好動的小貓。

原澤高興能看到沈囂藏著的一麵,但心底卻在發酸。

“以後會更開心的。”

“真的嗎?”沈囂突然往後退了一下。

“真的。”原澤把他摟進懷裡,額頭抵著他的額頭,一字一頓認真地說:“會很開心很開心。”

沈囂雖然喝醉了,但還是和醒著一樣容易害羞,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然後閉上眼親了親原澤的下巴。

但這次,原澤沒有讓他逃開,搖著尾巴撲了上去,對著沈囂泛紅的臉一頓猛親,還咬了咬他的鼻尖。

如果原澤此時真的變成一隻大尾巴狼,沈囂毫不懷疑,他會把自己的腦袋放進嘴裡。

“癢……死了……唔……”

沈囂好不容易從懷裡掙脫出來,剛呼吸到一點兒被窩外的空氣,又被原澤拉進了被子,淹沒在濃烈的木質香中……

——

次日中午。

清冷與醇厚兩股截然不同的木質香氣依然纏綿在一起,沒有絲毫分開的跡象。

陽光落在Omega微皺的眉上,既有宿醉的頭痛,也有激烈歡愛後的疲憊。

沈囂想翻身,換個姿勢睡覺,但身體像被重石壓住一般,怎麼都動不了,掙紮了一會兒,最後還是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看到了原澤放大的嘴角。

大尾巴狼晚上興奮,睡著了也笑個不停,嘴角恨不得咧到耳後跟,一副吃飽了得意的模樣。

沈囂看著心裡來火,啪的一爪子拍了上去。

原澤以為隕石砸下來了,瞬間從美夢中驚醒,釋放精神力擋在沈囂身前,但窗外歲月靜好,有任何危險。

“怎麼回事。”他摸了摸右臉,一陣刺痛傳來,才意識到砸過來的不是隕石,而是小貓的爪子。

昨晚激烈的情事兩人都記憶猶新,原澤在沈囂憤怒的注視下,鎮定地轉過身,喉結卻心虛地滾動了一下。

“早。”

沈囂怒盯著他,敞開的衣領露出鎖骨上的紅痕和那顆鮮血欲滴的紅痣,隻是多看的一眼,就讓人渾身發熱。

“睡得怎麼樣,頭還暈嗎?”原澤把目光挪開,冷靜克製地問。

沈囂“哼”了一聲,完全不買賬。

某人夜裡那餓狼撲食般的執行力,已經把貼心好alpha形象全給作沒了,現在虛寒溫暖已經來不及了。

原澤舉手投降,任憑處置。

“去做飯。”

“什麼?”原澤沒反應過來。

沈囂指著房門:“做飯。”

確認不需要跪搓衣板,原澤立刻下床穿好衣服,出門前還問了一句:“想吃什麼?”

“培根煎蛋。”

“十分鐘!”原澤火速趕去廚房。

alpha走後,房間裡濃鬱的信息素逐漸散去,沈囂躺在床上,雙手輕輕放在小腹上,感受著血液流動中的溫暖氣息。

如果吃完飯後,這股氣息沒有消失,那他應該是……

第322章 番外

“創生之漩”複位後, 三七回到了他的世界,狗血係統正式下線。

沈囂決定將那段冰封的曆史公開,但隱去了自己進入深淵的那段記憶。

喚醒“創生之漩”不隻是他,還有沉眠深淵的無數探尋者。

他們顛覆了神明最初的想法, 才換來了他到達深淵之底的機會, 所有人都應當擁有姓名。

原澤尊重他的意願,古藍星研究隊整理好資料後, 原澤與帝國方取得聯係, 會在合適的時間, 將這段曆史公布。

到此, 古藍星之旅也徹底結束了。

——

星曆3083年,六月下旬, 曲率飛船結束航行,抵達雙子星。

三七離開後,笑笑的機器人叔叔變回了冰冷冷的機器,不會陪她聊天, 也不會和她玩耍, 但那隻滑稽的紅色不倒翁會永遠回應她的聲音。

當然, 光有不倒翁的陪伴還不夠, 笑笑在黑窟那幾年, 從來沒有接觸過同齡人, 正好孩子也到了要上幼兒園的年紀, 沈囂想讓她儘快和外麵的世界相處起來。

在這之前, 夫夫二人先帶笑笑做了身體檢查,確認她的發育病已經痊愈了, 再給她挑選幼兒園。

他們現在的大部分時間都呆在軍部宿舍裡,但沙海的空氣是質量不太適合孩子成長, 所以幼兒園最後定在了德爾加市。

原澤在那邊有房產,他們可以一起接送笑笑上下學。

沈囂疑惑:“一起接送?”

“對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用處理軍務嗎?”

“軍務哪裡都可以處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沈囂總感覺那裡不太對勁:“你之後要一直待在德爾嘉市?”

原澤點頭:“你們在哪兒我就在哪兒。”

“所以你不準備一個人去軍部?”

“為什麼要一個人去軍部?”原澤突然緊張起來。

沈囂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

自從他們離開末日基地之後,原澤就寸步不離地守著他,雖然大尾巴狼之前就一直粘著他,但絕對不至於天天黏在一起,甚至有時候他從衛生間出來,都能看到原澤站在門口。

沈囂剛開始以為這些都隻是巧合,但現在回看,原澤明顯是故意粘著他。

大尾巴狼可能又犯病了。

原澤見沈囂愣著不說話,抽掉他懷裡的抱枕,整個人撲了上去,抱著他又親又蹭,生怕兩人之間有一丁點兒縫隙。

這下更佐證了沈囂的猜想。

原澤真的犯病了,但他想不明白病因是什麼。

“彆蹭了。”沈囂的臉都快被蹭破了,他掐著原澤的耳朵,把人拎開,想問問他犯病的原因。

但原澤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分開後,雙手還是緊緊摟著沈囂不放,眼睛裡水光在飄,空氣中也多了一絲苦味。

見狀,沈囂無奈地歎了聲氣,鬆開手,讓原澤繼續粘著自己,打算明天問問歐醫生。

——

次日中午。

沈囂一個上午都沒找到獨處的機會,直到原澤不得不去廚房做飯,才等來片刻清淨。

但原澤雖然人不在,耳朵還能聽見外麵的聲音,沈囂要是對他用精神力屏蔽,這人又得發瘋,隻好打字和歐笙交流。

廚房門關上後,沈囂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和原澤的狀態告訴歐笙。

歐笙聽後也範犯了難。

原澤的“相思病”是恐慌和思念造成的幻覺,和信息素沒有太大關係,所以這次犯的病應該不是“相思病”。

但旅行過程中,他們並沒有分開,也不可能誘發“分離症”,所以這大概率是新的病症。

“旅行過程中有沒有出現其他矛盾,或者發生一些你不太在意,但他非常在意的事情。”

沈囂回憶起旅程中發生的事情,他和原澤之間沒有任何矛盾和摩攃,但的確有一件原澤非常在意的事情。

不過這件事情有關“創生之漩”,沈囂無法細說,於是換了個說法。

“我們去往北極圈的時候,進入了一場幻境,幻境裡原澤看到了我的死亡。”

“他沒能救你?”

“幻境的情況很複雜,他救不了我。”

歐笙大概知道原因了。

“你知道麗莎阿姨的死亡真相嗎?”

沈囂皺眉:“和他的父親有關。”

原澤上任之後,立刻清算亞爾科夫和議會之間的交易,其中就包括三十多年前的洛澤星大暴動。

“重牆”的偷工減料是導致獸潮傷亡慘重的關鍵原因,第三軍隊的潰敗由亞爾科夫的錯誤決策導致,麗莎是被他們推出去擋槍的無辜棋子,原灼的病發也是他們一手策劃的。

冤屈得到了洗刷,但其中並沒有提到麗莎的死因,再結合原灼當時的狀態,很難不讓人將死因聯想到他的身上。

歐笙在未分化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