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幾人,成功營造了二人談話的氛圍感,其他人也就不好再冒然過來攀談。
“你家宣總真霸氣,看他威脅黃書平時我都覺得生在這個法製年代真是委屈他了。”
謝恒盯著沈淮州不說話。
沈淮州笑了笑,“人格切換過來了,我現在是天師人格。”
謝恒收回目光:“看出來了,你比醫生人格騷包得多。”
沈淮州:“這麼說就過分了,我那是風流瀟灑,醫生人格才是悶騷。”
說起這個沈淮州就生氣,自己也就意外“消失”那麼一會,另一個人格竟然就跟那個元天運熟悉得好像能稱兄道弟了,他們是同一個人,他很清楚另一個人格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我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好歹是我帶你去陰陽市,你就把我丟給元天運,也不怕他對我不利?”
謝恒揚起一邊嘴角,“怎麼對你不利?乾得你下不來床?”
沈淮州:“嗬,要下不來床也是他下不來床,你覺得他能壓我?就算是醫生人格也是上麵那個,那小兔崽子還是個大學生,我弄不過他?”
謝恒邪氣一笑:“都說穿西裝的乾不過穿校服的。”
沈淮州挑眉:“你也是學生,難道你以為自己有機會壓了宣景?”
謝恒:“我們倆八字還沒一撇呢,我看你另個人格倒是很喜歡元天運,說不準什麼時候輪到他做主身體,你跟元天運就有實質性進展了。”
沈淮州:“都是成年人,就算真有禸體關係又怎麼樣?誰還會要死要活地鬨著負責?元天運要真對我有意思就該事先了解清楚我是什麼樣的人,要是了解了還不介意,大家happy一下也不錯,我還挺喜歡他那張臉。”
謝恒瞧著沈淮州那無所謂的浪蕩子模樣,總覺得這貨最後會栽跟頭。
又過了五分鐘左右,宣景打發了所有過來套關係的人,拒絕了其他人攀談的舉動,徑直朝謝恒走過來。
沈淮州端著酒杯向宣景示意:“宣總,又見麵了。”
宣景:“另一個人格?”
“厲害啊!一眼就看出來了。”
謝恒一把拉住宣景的手臂將人拽到自己身邊:“你那一套理論自己留著就行,不用說出來禍害彆人。”
沈淮州托著下巴,滿眼深意地看著謝恒:“你是不是怕我會教壞你家宣總?不是說八字兒還沒一撇呢?這就著急護上了?”
謝恒沒理會沈淮州,轉頭對宣景說:“打電話給表弟。”
沈淮州邪氣地勾了勾嘴角,“叫就叫,你真當我怕他?”
宣景給元天運打了電話。
不到二十分鐘,元天運到了。
“沈哥!”任誰都看得出見到沈淮州的元天運有多高興。
沈淮州淡淡看了一眼元天運,沒有回應。
元天運有些難過地低下頭,之前醫生人格下的師父待他太好,都讓他有點不適應天師人格下的師父了。
不過沒關係,總有一天師父的兩個人格都會接受他。
周總致詞結束後是抽獎環節。
原本設置的一等獎是一萬塊錢。
但後來周總收到王秘書長回複得知宣景會出席宴會,就把原本的一等獎變成二等獎,二等獎變成三等獎,一等獎改成三萬元加一部最新款的水果手機,以顯示他們酒店很大方,也從側麵說明他們的生意好。
現場的所有人都可以參與抽獎。
宣景問謝恒要不要去。
謝恒笑著搖頭:“我就算了,我手氣不好。而且每個人的運氣都是有限的,如果我抽中了,那就消耗了一點運氣,在其他更重要的事情上可能就會運氣不足。我不是運氣爆棚的人,所以得省著點用。”
每個人的運氣都是有限的……
宣景恍惚了一下,隱隱約約覺得好像之前聽過這句話。
抽獎結束後開席。
周總確實大方,設置的座位數遠遠超過受邀人數,不僅每桌都沒坐滿,還空了幾張桌子。
這樣其實更好,真要都坐滿了肯定顯得擁擠。
宣景四人一桌,其他人很識趣地沒有湊過來。
哪怕他們再想把握這次的機會搭上宣景,沒有宣景的邀請也沒有誰敢自作主張坐到他們這一桌。
周總默默討好宣景,給他們這一桌拿的是頂好的酒。
百萬一瓶的酒,沈淮州就跟喝飲料一樣一杯杯倒滿又喝乾,直接省略了品嘗環節。在其他人看來簡直是暴殄天物。
沈淮州還喝得很不滿意,皺著眉說:“這麼貴的酒,味道還不如啤酒好,到底是我的品鑒能力不行還是這酒不行?”
元天運:“自然是酒不行,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以前是真的一分錢一分貨,現在就愛搞噱頭看品牌,一個紅白藍的尼龍袋子貼上名牌標簽都能賣個十幾萬,所以貴的也不一定就是好的,最主要還是看自己喜不喜歡。”
謝恒就那麼麵無表情地看著元天運在那瞎雞兒白話。
偏偏沈淮州還真信了,在那點頭表示認可。
謝恒懶得再看,低頭跟自己盤子裡的螃蟹和龍蝦做“鬥爭”。
以前在古代吃螃蟹吃蝦都有宣景給他處理好,會幫他把肉都弄出來,現在他肯定不能讓宣景幫他弄。
隻是太久沒有自己處理,現在弄起來手法很生疏。老半天才拆了一半的蟹殼。
就在謝恒準備繼續奮鬥時,一個托盤推到麵前。
裡麵是拆好了的螃蟹肉和龍蝦肉,整整齊齊地分開碼放。
謝恒抬頭,對上宣景微笑的眼睛,“吃這個。”
不等謝恒拒絕,宣景就把謝恒的餐盤拽了過去,繼續分解螃蟹殼。
謝恒愣愣看著,“你為什麼……”
宣景低頭笑著:“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應該這樣做。啊,你彆誤會,我隻為你處理過螃蟹,沒有給彆人弄過。”
謝恒臉上飛上一抹淡淡的紅,“謝謝。”
沈淮州看得嘖嘖稱奇,他還是頭一次看到謝恒害羞的模樣。
謝恒是真的很喜歡宣景啊!
第四百八十一章 我的榮幸
就在沈淮州抱著酒瓶子瞎琢磨的時候,一碟同樣拆得很漂亮的螃蟹肉被推到他眼前。
沈淮州轉頭,看著元天運那張仿佛在發光的笑臉。
“沈哥,快嘗嘗,這裡的海鮮味道確實不錯。”
沈淮州皺著眉頭不是很情願的模樣,但最終還是放下了隻剩下一點點底的酒瓶,開始品嘗膏滿肉肥的螃蟹。
嗯,味道是很好。
二十分鐘後,謝恒吃飽喝足。
“咱們走吧!”
元天運:“你跟表哥走吧,沈哥醉了,我直接在酒店開間房讓他休息。”
謝恒看向沈淮州,神色正常,沒有平日吊兒郎當不正經的模樣,看起來嚴肅又正經,臉色也很正常,連一點點醉酒的紅暈都沒有。
“你確定他喝醉了?”
元天運:“沈哥喝醉了就是這樣,不言不語的,瞧著比平時還”正常”,但實際上已經快神誌不清了。”
謝恒又仔細觀察了一會,果然瞧見沈淮州的眼睛並沒有那麼清明。
所以這人醉了之後反而像是沒有醉?
他還第一次見到這種醉酒狀態,很就有欺騙性啊!
“行,那他就交給你了,我們先走了。”!思!兔!在!線!閱!讀!
謝恒拉著宣景離開,元天運扶著沈淮州到樓上開了房間。
沈淮州躺在床上,臉色看著正常,腦子卻已經混沌一片。
他不清楚自己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身邊的人是誰。
隻確定自己看到的是一張符合他審美的漂亮臉蛋,就在他的上方,自己的臉映在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中。
沈淮州抬手勾住元天運的脖子,揚起唇角,“你喜歡我?”
“喜歡。”聲音低沉而堅定。
“那就取悅我!讓我舒服了,就給你喜歡我的機會!”
元天運低頭%e5%90%bb在沈淮州的漂亮的鎖骨上:“這是我的榮幸!”
十分鐘後,沈淮州一把抓住在身下動作的腦袋,用力按了下去,片刻後發出一聲長長的舒服的喟歎。
元天運抬頭,那張被沈淮州的兩個人格都肯定的漂亮臉蛋上染上了動人的情[yù]。
然而沈淮州這會十分疲憊,那瓶被他嘲諷過的名酒終於對他展開了報複,經曆了一次簡單的發泄後隻覺得手腳發軟。
元天運動作溫柔地將人放倒在床上,架起沈淮州的腿,按住那勁瘦有力的腰肢,專注又虔誠地說:“沈哥,把你自己交給我,我會讓你舒服。”
沈淮州半撐著手臂勾著嘴角,“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本事。”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
沈淮州為自己說過的這句話感到深深的後悔。
屋頂的燈光開始出現重影,從眼神渙散到眼睛翻白,眼淚和口水混在一起,腦海中僅剩下的一絲意識正在疑惑——自己是不是會被乾死在這間房裡。
床上,地板,桌子,沙發,浴室,洗漱台,甚至是陽台……
沈淮州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也震驚於平日裡看著那麼靦腆可愛的大男生怎麼能在情事上凶狠到這種地步!
最終意識遠去,被黑暗包圍,禸體卻還在欲望中沉沉浮浮。
皮鞋和運動鞋被丟在一起,地上休閒褲壓在了西褲上,整個房間一片狼藉。
七月中,炎熱的天氣讓所有人都心煩意亂。
這段時間謝恒一直忙在考古現場,人都曬黑了些。
那天從酒店出來,宣景送他回京大,他也把那奇楠沉香的手串送給了宣景,並告訴他除了洗澡之外儘量不要摘下來。
之後他們雖然時常有聯係,但一直沒見麵。宣景那邊很忙,生意上的事情他不懂,但偶爾跟宣景通電話時還能聽到電話那頭有人在說什麼合同、季度收益、項目之類的,而自己在考古隊的事情也不少。
兩人都這麼忙,結果就是已經半個多月沒見麵,最多就是發個消息或者一通簡短的電話,連視頻都沒有。
謝恒的“勾引計劃”被擱置,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幾次不算也太成功的小動作有沒有起到作用。感覺是沒有,畢竟看宣景好像都沒什麼反應。
其實他們之間相處挺融洽,甚至有時候看起來關係很親近,像去酒店參加周年慶那次,宣景還給他拆螃蟹和龍蝦。
謝恒並不遲鈍,能感覺到宣景對自己有好感,但他還不太好把握這個好感度究竟有多少,是當做很好的朋友,還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曖昧。
宣景對他與旁人有差彆,他相信至少就拆螃蟹這件事,宣景不會為彆人做。
在骨子裡和本能中,宣景對他照顧和愛護,給他旁人享受不到的溫柔。
但隻要一天這份感情沒有完全升華到愛情,或者宣景一天沒有恢複記憶,那終究是不一樣的,不管宣景再怎麼照顧他,還是會差點感覺。
上午十點多,謝恒帶著一部分新出土的小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