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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君的第一佞臣 傑歌 4244 字 6個月前

收拾起來的玉飾,外頭就傳來兩個侍女的聲音。

“太子殿下您不能進去!”

“這是我們公主的營帳,太子殿下請自重!”

“太子殿下……”

舞草蹭地站起來,剛想叫兩個男寵出去穿上衣服,宣朝就猛地掀開簾子進來了。

瞧見那兩個梳著侍女發髻但身上一絲不掛的人,自己身上有的他們身上果然都有,這就是兩個男人!宣朝頓時怒不可遏!

“賤人!”宣朝衝過去一巴掌甩在舞草臉上,“在我麵前裝純,背地裡卻同時跟兩個男人鬼混!本太子也是你能戲耍的!”

在宣朝眼中早已將舞草當做自己的女人,眼下舞草的作為不異於給他戴綠帽子,還是一戴不知道多少頂!

舞草被打得突然,下意識地就要站起來反擊。

然而很快她就意識到自己在哪裡在做什麼,硬生生忍下了這個巴掌。

那兩個男寵嚇壞了,瑟瑟縮縮抱成一團。

宣朝看他們這樣更加礙眼,一腳將兩人踹倒:“快滾!”

兩個男寵被趕了出去,那追著宣朝進來的兩個侍女也十分害怕,但終究沒有出去,而是看向舞草。

舞草沒功夫搭理兩人,正在想著該怎麼解釋讓宣朝繼續相信她,可宣朝這時候已經被憤怒給刺激得**上腦,不管不顧就一把將舞草公主推倒在榻上,一邊欺身上去一邊撕扯舞草公主的衣服。

舞草公主本要掙紮,但又想起昨晚跟韋敏智的談話。

她本來就打算時不時地給大瑾太子一點甜頭,現在又被大瑾太子撞見她召幸男寵,若是不來點大的“犧牲”隻怕是穩不住這人了!反正她也不是沒被男人弄過,就當是重溫了一把噩夢,咬咬牙就過去了,還是國主的任務要緊。

於是舞草放棄掙紮,反而配合起宣朝來。

宣朝感覺到舞草的順從,也不知道還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在舞草%e8%83%b8`前狠狠擰了一把惡聲惡氣地說:“現在知道順著本太子了?早些我還能疼疼你,現在你就忍著吧!”

舞草公主委屈地哼了一聲,將已經被扒光了的大長腿主動纏繞在宣朝腰上。

“殿下是誤會我了,我叫來他們隻是想問問他們怎麼伺候男人才舒服,可不是要跟他們做什麼。”

宣朝自然不相信舞草公主的話,但現在身下的軀體又的確令他十分享受,甚至怒氣都消了不少。的確,要是個處子的話,那方麵沒有經驗,很難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這有經驗的女人就是不一樣,花樣會的多,又放得開,這體驗自然不一般。

原不原諒宣朝還沒考慮,但現在卻實實在在隻打算好好享受。

兩個伺候的侍女見公主算是暫時穩住了大瑾太子,自然不敢留在這裡看熱鬨,正準備出去,而此時帳子的簾子卻被突然從外麵掀開,宣陽就這樣直接闖了進來。

看到帳子內榻上的情形,宣陽的臉都黑了。

他本來隻是來看看那舞草公主是不是會對男寵做那種事,卻沒想到有這樣大的“收獲”!

在帳子外時他聽著聲音就不太對,哪裡有男寵敢自稱“本太子”?還有舞草公主也稱呼對方為“殿下”,最主要的是他跟太子相爭那麼多年,如何能聽不出來死對頭的聲音?掀開簾子進來一看,還真是宣朝跟舞草公主滾到一起,這還是“郎有情妾有意”,聽著對話兩人也不是第一次勾搭在一起了,隻是之前舞草公主一直沒讓宣朝碰而已!

宣朝一看見宣陽衝進來,臉色都白了,下麵瞬間軟趴趴,手忙腳亂地從舞草身上爬起來,“三、三弟你……”

豈料這時候宣陽隻是看了一眼宣朝,似乎並沒有借題發揮告到父皇那去的意思,反而是在看向舞草公主的時候雙眼噴火。

宣朝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舞草跟宣陽也有一腿,宣陽這分明就是“捉奸”的表情!

宣陽:“蠻國的誠意我今天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想必貴國是當我和太子都是傻子,一麵叫韋敏智接近我,說服我全力對太子出手,一麵又讓舞草公主出賣色相勾引太子,想來也是那套換湯不換藥的說辭,讓太子對我也不計後果地動手,蠻國不是要幫我們任何一人,而是想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哼!這算盤打得十萬八千裡外都能聽到響動!看來貴國的幫扶我是要不起了,日後還是顧好各自吧!”

丟下這一番話,宣陽便轉身出去,隻留給太子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第一百六十章 毒計

宣朝一開始還懵懵的,沒反應過來宣陽為何是這般做派,等琢麼了一會徹底消化了宣陽的話,他才麵色鐵青地看向舞草公主!

“蠻國真是好算計!也難為舞草公主甚至要為此委身於本太子!不過本太子挑剔,你這樣的女人本太子還不屑於上!咱們的合作也就此作罷,日後我與老三之間的事也不勞蠻國操心,你們還是小心著點自己,將來好生伺候我父皇,彆動那不該動的心思,小心我父皇一個不高興就讓衛顯揚把你們給滅了!”

宣朝收攏衣服憤憤而去,留下舞草公主獨自在榻上咬牙切齒。

舞草公主趕緊叫侍女喊來韋敏智商量對策。

韋敏智氣極,原本十分順利的計劃現在被搞成這樣,他話裡話外將一切都怪在舞草身上,認為要不是她太過放蕩,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舞草也怒了,她都要委屈自己跟那個廢物太子了,到頭來韋敏智還是隻會指責她!

“你們男人果然都一個德行!什麼事情做不好都隻會歸咎在女人身上!而且事情已經發生,你現在指責我除了能讓你覺得自己沒有責任之外還有什麼用?還不想想該怎麼解決?”

“我需要你告訴我這些?”韋敏智陰沉地盯著舞草,“當下也沒有彆的解決辦法。大瑾太子和三皇子也算有所顧忌,並不會將這件事鬨到明麵上去。至少我們還能繼續留在大瑾,隻要能留下來就還有機會徐徐圖之。”

舞草憤恨地錘了一下床榻,“也隻能這樣了。”

當晚韋敏智走後,舞草還是召幸了那兩個男寵過來,隻是第二天早上其中一個男寵是被蒙著白布抬出去的。

原定的計劃不順利,舞草的心情十分暴躁,光是虐待男寵已經不能發泄她心中的憤恨,

眼看著春獵就要結束,舞草突然想起了春獵第一日與自己作對害得她當眾出醜的那個大瑾國貴女。

既然現在自己這麼心情不順,那不如就拿對方開刀好了。

那個女人不是說什麼不與男子共同狩獵是大瑾國的規矩嗎?那她就非得讓那女人破一破這個規矩!蠻國隨行的侍衛不少,她隨便找幾個侍衛讓那個女人好生體會一番做女人的“樂趣”,那女人要真是個守規矩的,就該羞憤自殺了吧!

一想到這個結果,舞草就覺得十分興奮!

春獵的最後一日,舞草公主以道歉的名義約見殷九思。

殷九思自然不相信,但帖子都直接給她了,她要是不去赴約的話定然會讓那囂張的蠻國公主認為自己怕了她!她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但不能不在乎殷家的名聲,殷家滿門忠烈,豈會怕一個小小的敵國公主?

不過殷九思也沒有托大,並非孤身前往,而是帶了兩個侍女兩個侍衛。就算蠻國公主膽大包天敢直接動手,她這兩個百裡挑一的侍衛也可以抵擋一陣,而且自己也有武功,不會被輕易拿下。禁軍侍衛分布各處,打鬥的動靜也會立即引得禁軍過來,當不會有事。

殷九思帶人前往舞草公主帳篷的路上,偶然遇到了韓巒。◆思◆兔◆在◆線◆閱◆讀◆

韓巒主動向殷九思行禮。對這位將門之女,韓巒十分欽佩。

殷九思一眼認出這位年輕官員就是當日自己與舞草公主和闕獻起衝突時第一個站出來維護她的旁觀者,便也屈身行禮。

“那日多謝大人仗義執言。”

韓巒立即擺擺手,“彆謝我,我沒做什麼,殷小姐能挺身而出維護我大瑾國尊嚴才是真正令人欽佩。今日就要拔營回京了,殷小姐這是要去哪?”

殷九思便將舞草公主相邀之事告知韓巒。

韓巒眉毛眼睛都要皺在一起,“並非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隻是那蠻國公主當真不是個磊落之人,與殷小姐對賭輸了之後執行彩頭也一再打折扣,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真心覺得自己錯了想要道歉?恐怕有詐!殷小姐還是小心為上。”

殷九思感念韓巒為她擔憂,笑著說:“我也與大人看法一致,隻是若是不去赴約,難免會讓那蠻國公主看輕我們大瑾兒女。我也不是一人赴約,這不是還帶著侍女和侍衛嗎?再說我自己也會拳腳功夫,多警惕些就是了,任憑她有什麼鬼算計都不會讓她得逞。”

韓巒咬牙,也明白要是殷九思不去,可能那個無理取鬨的野蠻公主就要以此做文章。

“那還是要委屈殷小姐了,隻是殷小姐一定要小心提防。即便那蠻國公主不敢硬來,也說不定會用些陰損招數,入口的東西一定要謹慎小心,最好就是不吃不喝,免得她在其中做手腳。我聽說蠻國有一種陰陽酒壺,其中暗藏機關,裡麵有兩個存酒的空間,可一個裝有毒的酒一個裝無毒的,隻要輕輕觸動把手上的機關就能自由切換,所以即使酒水是從同一個酒壺中倒出來,也可能一杯有毒一杯無毒!萬不可掉以輕心!”

殷九思眉宇間多了幾分鄭重之色,“竟然還有這種東西?我以前確實未曾聽說,多謝大人提醒。”

雖然自身有些本事,但殷九思怎麼也想不到還有這種下毒的手段!若沒有韓巒提醒自己還真有可能中招。這用毒之人的歹毒心思真是防不勝防!

韓巒之後又囑咐了許多。

聽著韓巒說這麼多,殷九思不但沒覺得對方絮絮叨叨太過墨跡,心中還十分熨帖,更是覺得這個不斷叮囑自己要小心的年輕男子竟有幾分可愛。

隻不過與蠻國公主相約的時間快到了,殷九思也不便繼續停留,問了韓巒的名諱後就先離開了。

韓巒看著殷九思離去,儘管覺得自己把能想到的都囑咐到了,可還是頗為不放心。

蠻國之人陰險狡詐,那個蠻國公主看著更是難對付,殷小姐那赤城忠勇之人,對那些算計隻怕是防不勝防。可自己官職低微,人微言輕,就是找過去也未必能見到,更幫不上忙。

思來想去,韓巒唯一能想到可以幫忙的人就隻有謝恒。

雖說他跟謝恒也算不得多相熟,但這時候事態緊急,他也就顧不得那麼多了。

就在韓巒去找謝恒時,謝恒也已經從夜鴉那裡知道舞草的算計。

舞草公主根本沒打算在自己的營帳內動手。她也考慮到殷九思一定不會輕信她,肯定會帶著侍衛前去。

從殷九思的營帳到舞草的營帳的路上會經過一條小河邊上,殷九思就安排了自己的侍女埋伏在那,到殷九思路過時就假裝溺水呼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