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頁(1 / 1)

我相信你喜歡我,你就不能相信我嗎?”

裴燎沒吭聲,額頭抵在他頸肩,將人緊緊抱住。

用力得仿佛要把人揉碎。

夏澈也不掙紮,揉著對方脖子安撫。

“不要不安,裴燎,你在我這裡的位置永遠是獨一份,之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謝謝你等到我喜歡你。”

“我們要談戀愛嗎?”

第67章

回程路是夏澈開的車。

裴燎坐在副駕駛,雙手握著安全帶,緊張得像第一次坐車——

不對,第一次坐車也沒那麼緊張。

夏澈看了他好幾眼,終於忍住不道:“你這坐的是賊車嗎?好像我要把你拐走賣了一樣。”

裴燎抿唇:“我不習慣。”

不習慣什麼?

不習慣談戀愛?

嗤,要是習慣了還了得?

夏澈輕諷:“嬌死你算了,談戀愛還要我教?”

“你會?”裴燎一秒謹慎,“你怎麼會的?哪裡來的經驗?跟誰練出來的?”

“……”

有時候夏澈真的很佩服裴燎,乾彆的不行,就這方麵敏銳得像鷹,捕捉對象不限性彆不限物種,他路過小巷口多看幾眼流浪狗,裴燎都會嫉妒得跟狗對罵。

真是祖宗脾氣,不像白雪公主,像毒蘋果王後。

“學弟,之前就給你說過,不要質疑我的天賦和自學能力。”開到小區停車場,夏澈平穩將庫裡南入庫停穩,先一步下車打開副駕駛門,輕佻垂眸看車裡的人,“寶寶。”

裴燎視線略一閃爍:“你……”

“你該工作了。”夏澈說。

裴燎:“。”

Fine。

賺錢是維係情侶關係的第一要義,他悟了。

夏澈說要工作並不是開玩笑,季度末工作多,他最近很忙,當天晚上就跟岑總去赴了一個大老板的約,淩晨三點才回到家,累得洗漱完倒頭就睡。

裴燎本想做他堅實的後盾,無奈鄢東也一堆事,加上卓女士那邊的外交事務,更是忙得腳不沾地。

談戀愛第一周,兩人見麵的時間還沒有睡覺的時間多,聊天記錄最多的就是——

【吃了嗎?】

【嗯,在忙,回聊。】

一切都和之前沒有區彆。

針對這一現象,夏澈表現得渾然不在意,裴燎還有精力忙裡偷閒深夜emo,心想自己幾百個億的財產怎麼就能在談戀愛上發揮不到半分作用?

某天好不容易熬大夜等到夏澈下班回家,還沒親兩口,對方就洗完澡累得直接躺進床裡昏睡過去,裴燎又氣又心疼,舍不得吵醒他,還不敢偷偷親,生怕對方發現了不高興,默默哄自己半天才不甘不願抱著對方睡過去。

裴燎大概沒發現,他比談戀愛之前更小心翼翼了。

又過了兩天,夏澈終於把京城這邊的事處理妥當。

“下午空兩個小時出來開個會,周末去申城的機票多訂一張,李總也一起,具體的晚上吃飯的時候說。”夏澈接過白奏手裡的果汁,低聲到了句謝。

他最近胃老疼,裴燎沒收了他的咖啡自由權和飲酒自由權,隻能喝桃汁解饞。

甜滋滋的,不算好喝,但莫名有點上癮。

“好的夏總。”白奏說,“那晚上需要去接您嗎?”

“等下。”夏澈給裴燎發了條語音,沒避諱外人,“我晚上跟科盛有個飯局,你送我嗎?”

“送。”裴燎語音回得很快,“散場也接你。”

“庫裡南送去洗了,你開哪個?”夏澈問。

“邁巴赫吧,新的,你之前沒見過。”裴燎說,“還挺舒服。”

夏澈打了個“好”發過去,轉頭對白奏道:“不用接。對了,等會兒我把裴總聯係方式推給你和奚助,你們加一下,以後萬一有事聯係不上我,或者有緊急狀況,記得聯係他。”

白奏:“……”

這跟設置緊急聯係人有什麼區彆?

白奏忽然理解那些人喜歡嗑cp的快樂了。

他默默咽了下口水:“好的夏總。”

夏澈沒在意他怎麼想。

到了晚上,他也沒空跟裴燎多說幾句話,就上車前親了一下,下車前親了一下,讓對方先回家或者找個茶室等,畢竟飯局要很久。

吃飯的時候,夏澈莫名有些心不在焉。

酒過三巡,這些人吹牛逼吹得人頭疼,他算是裡麵最清醒的,有意引導大家話題走向尾聲,終於在十點前離開了滿是酒精味的包間。

京城七月的晚風已經很暖和了,穿著短袖在路邊散步也不會覺得冷。

夏澈特意從飯店後門出去,散了散身上的酒味,才給裴燎發消息讓對方來接自己。

不料消息還沒發出去,他無意間抬起頭,怔愣在了原地。

那輛熟悉的邁巴赫停在不遠處,和剛到時的位置一模一樣。

……吃飯吃了三個多小時,裴燎就坐在車裡等了三個小時?

夏澈腳步一亂,踢到了路邊的小石子。

力度不重,石子不大,但是有點疼。

他這些天遠沒有表麵上那麼不以為意。

因為周末要去申城,一去就是一周,他幾乎是拚了命的壓縮工作,終於空出兩天完整的時間陪某人。

但他做得不夠好。

他忘了家裡小公主毫無安全感,估計是怕自己嫌棄對方不懂事,才沒哭到麵前來。

夏澈歎了口氣,有些心疼地走到駕駛位,敲敲車窗。

車窗過了幾秒才降下,剛睡醒的裴燎含糊道:“醉了嗎?保溫杯裡有蜂蜜水,你先喝點暖胃。”

夏澈垂下眸子:“開門。”

裴燎:“嗯?”

夏澈很有耐心:“打開車門。”

裴燎不明所以地打開副駕駛門,見他不動,又把副駕駛門關上,打開自己這邊駕駛座的門。

夏澈月要背一彎,鑽進去跨坐到他腿上,關了門,直接咬住那張紅潤的薄唇。

酒氣混合著薄荷糖的涼爽刺激到味蕾,裴燎眼睛一眯,身體比大腦反應快,用力回抱住他。

衣料的摩攃聲在夜色裡十分明顯,裴燎很慶幸車窗裝的單向,但前視玻璃不太隱私……

他商量道:“我們……先回家?”

“嗯。”夏澈鼻尖蹭蹭他眼尾,“這兩天我沒事了,你要是居家辦公,我可以陪你。”

裴燎手微頓。

“你要是去公司上班,我也可以陪你。”夏澈勾起唇角,“隻要你彆怕我聽到你們公司機密。”

裴燎驚得張開嘴:“怎麼、怎麼這麼突然?”

獎勵來得這麼突然?

夏澈失笑:“沒有,專門空出來的時間。這幾天沒考慮你的感受,不好意思。”

他向來喜歡有問題直接解決,之前就說裴燎太小心翼翼了不好,看來是他答應得太匆忙,現在都沒能改過來。

“不開心為什麼不說?等急了為什麼不發消息?想親為什麼不要?”夏澈靠在方向盤上,兩指卡主他下巴跟自己對視,“我有沒有說過,要主動點?”

裴燎這才意識到,不是獎勵,是攤上事兒了。

他討好地咬住唇邊的虎口:“錯了。”

“錯了。”夏澈點點頭,“但下次不改。”

裴燎狡辯:“不會。”

“你這方麵的保證在我這兒沒有說服力了。”夏澈指腹挑弄起裴燎的喉結,揉得發紅,低著嗓音道,“你得長點記性。”→思→兔→在→線→閱→讀→

“……”

車開到無人的荒郊,裴燎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滿腦子都在想改怎麼讓自己的保證更有說服力。

所以在夏澈猛地放倒他椅背時,他顯得格外無措,茫然地半躺著,看向欺身而上的人:“夏澈?”

“這個時候知道喊我了?”郊外很黑,隻有鄉野路邊幾盞微弱的路燈,車裡距離那麼近的兩人都看不清對方麵容,隻能聽到低啞的聲音。

裴燎感到月要帶被人解開了。

他慌忙抓住那隻作亂的手:“夏、夏澈!”

“在呢。”夏澈俯身咬開這人襯衫扣子,隻剩下領帶鬆鬆垮垮掛著,要掉不掉,慢慢道,“要我幫你嗎?”

裴燎嗓音隱忍:“空間太小,你不舒服。”

“不要答非所問。”車內空間是不大,副駕駛容納兩人也有些勉強,但這不是夏澈想聽到的答案,“要還是不要?”

他食指點在裴燎起伏的%e8%83%b8口中央,用力戳了戳。

酥|麻感以心臟為圓心向四周傳遞,引起心臟主人止不住的戰栗。

裴燎沉聲喘了兩口氣,緩緩點頭:“想要。”

夏澈手就伸了進去。

他掌心沒有裴燎粗糙,這些年把自己養得細皮嫩肉,年少留下來的薄繭早就沒了,尤其指腹滑滑嫩嫩的,遊走過青筋脈絡,撩撥出一路星火。

裴燎單手抓著他膝蓋,揚起脖子,小臂搭在眼上,將不宜外傳的呼吸壓抑在喉嚨裡:“快點……嘶,彆摳,疼。”

“疼?還是漺?”夏澈趴在他肩頭,留下一連串齒印,最後咬住襯衫麵料掀開,將下巴擱置在肩窩上,溫熱的吐息極不規律。

裴燎把壓著眼睛的手挪開,壓在夏澈後腦勺上,側過頭和他接%e5%90%bb,另一隻手已經從膝蓋彎爬上去,溜進襯衫下擺,按在那兩個深凹的月要窩上。

一個衣著得體,一個衣不蔽體,滾燙的危險地帶挨在一起,倒是有種彆樣的刺激。

不遠處的小路偶爾會路過幾輛車。

車燈耀眼刺目,光影不停變幻閃爍,斑駁成曲,夾雜喧囂鳴笛,好似下一秒就會有人來敲他們車門發黃牌警告。

夏澈手指足夠長,很軟很靈活,頗有技巧地將人玩弄於股掌之中,不像冷血的裁決者,像善良聖潔的天使,讓罪犯鬼迷心竅得想和他一起跳下深淵。

結果出口被堵住了。

臨門一腳踹過去,裴燎忍不住悶哼一聲,眼眶比擦了胭脂還要紅。

“夏澈……讓我出來。”

“不可以。”夏澈%e5%90%bb過他唇角,直起身,鬆開了手。

裴燎單手撐在椅子上跟著坐起,弓曲背部,情不自禁用另一隻手去碰自己。

夏澈眼疾手快製止住他:“不能碰。”

裴燎:“……”

裴燎崩潰了:“夏澈。”

“在的。”夏澈又親了他一口,“彆碰,聽話。”

裴燎躺回椅背上,縱然再難受也不碰了。

“我們聊聊吧。”夏澈歪頭靠在玻璃車窗上,蠱惑人心的眼睛一瞬不瞬盯著他,“聊一聊,以後該怎麼跟我談戀愛。”

天使折斷翅膀,露出了惡劣的真麵目。

裴燎嗓音比砂紙磨過還粗糲:“你故意的。”

“是啊,我故意的。”清脆一聲響起,夏澈解開了自己月要扣,“你要譴責我嗎?”

因為離得近,裴燎可以清晰看到那隻手的動作,夏澈剛剛是怎麼擺弄他的,現在就怎麼對待自己,非常一視同仁、公平對待。

他更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