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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起玩,我看到過,他還拿手機拍你,你不怕?”

“要不,這段時間你還是彆來我這裡了,去老駱那裡,他教得也挺好,我有空上你家去教你。”

聽了馮川的話,封鈺情不自禁笑了。

馮川認認真真說了一大堆話,就看見坐在對麵的封鈺笑意盈盈看自己,氣不打一出來:“說認真的你笑什麼?”

封鈺毫不掩飾表達心情:“師父關心我,我開心呀。”

“師父你不用管這些事,隻需要教我就成。”封鈺轉移話題裝可憐:“我可是和網友們打了賭,萬一小道士這角色演不好,我可要退出娛樂圈。”

“師父,您忍心看我被全網嘲笑灰溜溜退出娛樂圈嗎?”

馮川歎了一口氣:“你呀,算了,當我白操心。”

封鈺這心大得根本不需要他操心:“等會兒繼續和我去上課,當然,我要求做到的作業也都必須做到,每天晚上回去自己錄視頻發我,我批作業。”

“放心吧師父,我都記得,我們快吃,待會兒午休半個小時下午才能有精神上課。”

馮川不喜歡上小課,時間太短,根本不夠,他喜歡上大課,大課幾個小時下來,雖然累但教的也多。

馮川辦公室有一個躺椅能睡覺,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的緣故,他睡覺不能有半點動靜,否則很容易醒過來。

看封鈺坐在桌旁低頭寫小結的樣子,筆尖和紙張觸碰發出沙沙聲,這種細微的聲音一般人不會在意,但馮川卻總控製不住去聽,越聽越精神。

乾脆坐到封鈺對麵椅子上,拿出一本書開始看。

封鈺停下筆抬頭看了馮川一眼,歉意道歉:“對不起師父,我打擾到您了。”

“沒關係,不睡也沒關係,晚上多睡會兒。”話雖如此,但馮川知道他回家晚上更睡不著,像他們這樣的老人,晚上睡得晚早上還起得早,瞌睡越來越少。

“這怎麼行,休息好下午才有精神教。”

封鈺從兜裡掏出一張符紙,遞給馮川:“師父,您把這個貼在腦門上很容易就能睡著。”

馮川看著封鈺遞過來的三角形泛黃符紙,額上青筋突突。

“封鈺,你怎麼搞封建......”

話沒說完,馮川對上封鈺那雙真摯的眼睛,責怪的話沒再說出口,算了,封鈺也是在關心自己,他沒必要因為這個對封鈺嚴厲斥責。

“封鈺,我知道你參加過《詭異迷蹤》這樣的靈異節目,但在生活中,不要......”

啪!

一聲輕微聲響,封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乾脆利落把三角形符紙拆開,有粘性的那一麵啪的一下貼在了馮川腦門上。

“你......咦?我怎麼覺得好困。”一股困意襲上來,馮川感覺自己下一秒就要倒在椅背上。

封鈺在馮川要閉眼入睡之前把符紙揭開。

符紙揭開後,剛剛襲上來的困意消失,馮川愕然。

他沒想到這還真有點用!

馮川詫異問:“這是什麼原理?”

封鈺當然不能說封建迷信,解釋道:“師父,您就當是這紙上麵糊了讓人安眠的東西,對人體無害就行,為了保證最快睡著,我經常用,還經常給彆人用,保證沒副作用,師父您彆擔心。”

“師父,您用嗎?”

馮川想到自己剛才義正詞嚴說這符紙是封建迷信的樣子,有點尷尬,但舍不得這能解決他失眠問題的符紙,腆著老臉道:“用。”

封鈺符紙遞上,提醒:“師父,您記得躺在躺椅上再往自己腦門上貼。”

“嗯。”馮川拿了符紙,走到躺椅上躺好,對封鈺道:“我睡覺的時候彆讓人進來。”

讓人看見他額上貼著符紙睡覺的模樣像什麼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僵屍呢。

“放心吧師父,除了我之外沒人看見,我也不會說出去。”

馮川放了心,符紙往自己額上一貼,逐漸失去意識。

封鈺這才低頭放心刷刷刷寫起來。

不得不說,駱師父讓給他寫的人物總結好詳細,把小道士頭發絲到腳上穿的鞋子都給分析一遍,不知道晚上馮師父的會給他布置什麼作業?

早上跑步消耗熱量,中午在馮師父辦公室做駱師父作業,晚上回去做馮師父作業,他可真是個時間管理小天才,一整個拿捏住了。

下午,跟在封鈺身後偷拍視頻的陸聞看見封鈺鞍前馬後為老板服務的模樣,很心酸,內心強烈譴責封家。

好歹也是親生的,怎麼能如此區彆對待,莫非是封澤怕封鈺搶走厲行?

可他姐都說封澤是大魔王,封鈺這顆小白菜怎麼也不像能和大魔王對抗的勇者啊。

封鈺上課,陸聞沒在窗邊看,太明顯,自己到樓下花壇坐著等封鈺下課。

才剛剛坐下,陸聞接到好友來電,接通不客氣問:“乾嘛?”

“今早上你不是去找封鈺了嗎,現在都下午了,你怎麼一點消息都沒發在群裡?

他們這些因為封鈺的話,而被網上網友們嘲諷的明星們私下裡拉了一個小群,群裡人人都在等著封鈺黑料,看封鈺笑話。

封鈺黑料一出來,他們保準會讓自己工作室養的八卦娛樂賬號發布或者轉發,把他們所受到的嘲笑報複到封鈺身上。

“你搞快點,彆磨磨唧唧了,快把拍到的封鈺黑料發群裡。”

第117章 純種沙雕

陸聞想到自己拍到的視頻, 皺了皺眉:“等等。”

他拍到的東西哪兒是封鈺的黑料,一整個封鈺被欺壓成小可憐的賣慘視頻, 這些視頻發出去, 封鈺得被網友們心疼,還能給封鈺漲粉。

封鈺害得他被網友cue出來罵的仇還沒報呢,他怎麼能給封鈺在網友們前麵博同情, 雖然他大半天看下來,封鈺確實很可憐就是了。

“你怎麼不說話?”

陸聞不吱聲,電話那頭的人著急問:“你難不成想獨享?”

陸聞不高興了:“胡說什麼呢,什麼獨享, 你覺得小爺我是缺那點賣消息的錢?”

“那你為什麼......”

陸聞打斷好友的話:“再等等, 我還什麼都沒拍到。”

“行吧, 你有時間看看群裡, 群裡好多人在罵封鈺,從早上開始都沒看到你罵, 你一直不出聲彆人以為你是臥底。”

陸聞生氣了:“臥底你大爺的,你們這群隻會在背後逼逼賴賴,懶得出來找封鈺對峙的人,我來了你們不佩服我就算了,還敢在背後說我是臥底?”

“沒看到我被罵得那麼慘嗎,我不就是化假肌肉嗎,用得著被嘲不敬業進娛樂圈圈錢。”

陸聞越說越氣,再次燃起了對封鈺的憤怒:“好了,彆再打電話給我,拍到了我自己會發群裡, 急的話有本事你們群裡那群人自己出來拍。”

好友閉嘴了, 他們群裡的好多都不像陸聞一樣有點家底, 算是豪門公子哥,怎麼敢去找封鈺麻煩,怕被封家報複。

也是陸聞從小被家人保護得太好,是個鐵憨憨,被人慫恿就來了。

陸聞掛了電話後,打開微信看群消息。

看到群裡刷了99+的消息,全是在諷刺封鈺。

【也不知道他在裝什麼,裝比嗎哈哈哈】

【要不是有封家在,誰怕他?】

【敢在網上那麼囂張,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來,他根本就不懂我們拍戲拍得有多辛苦,否定我們的勞動成果,他就是仗著有封家作為靠山,站著說話不腰疼吧,在網上搞得那麼正義凜然的樣子,私下裡指不定怎麼仗勢欺人呢。】

【就是,我上次拍攝坐大巴車的戲時,那煞筆導演為了真實,竟然真讓大巴上扮演乘客的人弄得渾身臟兮兮,又臭又臟,差點沒惡心死我。】

這些話滿屏都是,還有好多人在@他,問他為什麼不說話,出來說兩句,還讓他把視頻發出來,陸聞看著這些話,想到了自己跟封鈺大半天看到的消息,控製不住打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為了把大家都綁在一根繩上一起對付封鈺,群裡的人昵稱都是他們自己原本名字,誰說了什麼看得一清二楚。

【陸聞:封家對封鈺根本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他私下裡也沒有仗勢欺人。】

何止沒有仗勢欺人,他沒見過周圍的朋友們有哪個坐人擠人的公交車坐得有封鈺那般熟練絲滑,還給人讓座。

這些事雖然都是小事,但是以小窺大,陸聞認為封鈺不會是他們口中說的那種人。

陸聞這個去拍封鈺黑料的人,竟然在他們討伐封鈺的群裡為封鈺說話,一石激起千層浪。

【@陸聞,你沒事吧?】

【看清楚這群名是什麼,你在乾什麼,你不是去找封鈺了嗎,你該不會被封鈺收買了吧?】

什麼收買不收買,這群人把他當什麼了,既然不相信他,為什麼又讓他來,他們都已經玩了那麼多年,大家都是圈子裡多年好友,如此懷疑,讓陸聞傷心。

【陸聞:我連話都沒和封鈺說過,說我被收買這些話的人注意點。】

【陸聞:不說了,我去拍封鈺。】

發了這條消息後,陸聞關閉微信,不再看。

封鈺晚上六點才從江大校門口的公交車站乘坐公交車離開。

陸聞上車跟在封鈺身後,看封鈺下了公交車後,依舊像早上一樣跑步回去,頓時覺得很泄氣。

封鈺進了禦青園,陸聞在禦青園外麵小道上待到了晚上十點,封鈺也沒出來過。

保鏢接到陸幽電話,把電話給陸聞。

“姐。”一整天什麼都沒拍到,陸聞聲音透著濃濃的沮喪,他emo了。

“乾嘛去了?電話關機現在也不回家,三天不打你想上房揭瓦?”

彆人家都是打弟弟要趁早,陸家不用,就算如今陸聞已經二十三了,仍舊不是陸幽對手,姐弟倆切磋他經常完美詮釋什麼叫做單方麵挨揍。

“姐你彆生氣,我現在就回來。”陸聞顧不得在禦青園外傷感,怕回家挨揍。

他心裡也有事要問陸幽。

而且......他怎麼覺得的周身涼颼颼的?陸聞打了個寒顫。

陸聞問司機:“你們有沒有覺得好冷?”

司機和保鏢早就覺得冷了,齊齊點頭:“冷!”

陸聞看司機:“你沒開車內空調嗎,還是空調壞了?”

司機回:“我開了,但不知道怎麼的沒用。”

明明車上儀器顯示一點問題都沒有,偏偏溫度就是一直上不去,陰冷陰冷的。

“我們快走吧。”陸聞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有點發毛。

陸聞一走,邵安安從外飄進來告訴還在埋首做題的封鈺,十點到淩晨兩點是封鈺高考複習時間:“陸聞走了。”

邵安安忍不住吐槽:“我都想飄到他窗邊告訴他彆待了,那傻孩子再待下去鬼都能在他車頂上玩疊疊樂。”

“那麼多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