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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傻子嗎?”他長得那麼好忽悠嗎。

“顧隊,我說真的。”封鈺指了指自己眼睛:“我能看見,天生的。”

“和尚剛才就站在我二師兄旁邊,盯著我二師兄看。”

顧隊:“......”

說得跟真的似的:“封鈺,彆開玩笑,你是不是在房間裡發現了什麼線索,比如日記之類,才能準確說出死亡時間,麻煩把東西交給我,這對於案件來說非常......”

嗡嗡嗡。

顧隊話沒說完,手機發出震動聲:“特殊調查局?嘖,這時候打電話來做什麼。”

顧隊疑惑嘀咕了一聲,接通電話:“喂,許隊,什麼事?”

電話那頭的許隊不知說了什麼,顧隊麵色詫異看了一眼封鈺:“好,我明白了。”

掛了電話後,顧隊拍拍封鈺肩膀:“年少有為啊。”

顧隊不再懷疑,封鈺道:“你信我了?”

“信。”畢竟是特殊部門的人,這件事本身也有點玄乎,有特殊部門隊長的話,他自然信。

“走,我們進去。”

出了這樣的事,這棟彆墅身為案發重要地,自然不能再繼續提供給節目組錄製綜藝,導演讓工作人員把收走的手機一一還給嘉賓。

封鈺拿到自己手機後,看了一眼穀嘉行,問顧隊:“請問我可以給家裡人打個電話報平安嗎?”

顧隊點頭:“可以。”

封鈺給禦青園負責接送他的司機打了一個電話:“吳叔,麻煩你現在開車到瀾山半島外麵來接我,我今天就能回去,對了,來的時候讓吳阿姨把我放在房間裡的黑色書包一起帶過來,我有用。”

掛了電話,封鈺又給於浩宇發消息,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問話結束,於浩宇他們一直在外麵,不算案件重要目擊者,不會被問話,封鈺讓他先行離開不用等自己。

發完消息,封鈺抬頭看到穆昀可憐兮兮看著自己。

和尚雖然沒有像其他惡鬼一樣要啃穆昀的意思,但也圍繞在穆昀身旁,這裡聞聞那裡嗅嗅,穆昀看著近在咫尺破碎的五官,還有那時不時滴落的腦漿,怎能不怕,求助的看向封鈺。

封鈺挪動腳步站在穆昀身邊,伸手劃拉了一下,手直接能抓到鬼的肩膀,把鬼硬生生從穆昀身邊扯開,換自己站在穆昀身旁。

鬼還想繞到另一側和穆昀貼貼,被封鈺轉頭涼颼颼瞥了一眼,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

封鈺目光掃了一下穀嘉行站的位置,鬼明白了,飄到穀嘉行麵前,盯著穀嘉行看。

和尚有功德加身,並不怕警察身上的浩然正氣。

穀嘉行隻覺自己周圍空氣突然變冷,抬起手臂搓了搓胳膊,他發現自己都冷得起了雞皮疙瘩。

穀嘉行看向周圍,沒人像他一樣發抖,隻能問:“你們覺得冷嗎?”

馮知駿搖頭:“不冷啊。”

鄭悅悅道:“房間裡人多了,還挺熱。”

穀嘉行:“......”這種詭異的陰冷,且隻有他自己一個人感覺到冷,讓穀嘉行想起了兩次撞鬼的經曆。

對於普通人來說,鬼想讓人看見的時候,人才能看見它,莫非那隻之前纏著他的鬼又來了?想這裡的人都不在的時候繼續出來嚇他?

甚至......想害死他?

穀嘉行心裡瞬間想到了影視作品中厲鬼找替身的恐怖片段,雙腿發軟。

那麼多人在,甚至還有警察,這鬼都敢出現,他無法想象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還能不能從惡鬼手中活命。

馮知駿奇怪看了一眼穀嘉行:“穀嘉行,你怎麼了?臉怎麼那麼蒼白,額上也出了好多汗,你是不是病了?”

鄭悅悅剛才就察覺到了有鬼氣,鬼氣一開始在穆昀身邊,封鈺過去後,就到了穀嘉行身邊,穀嘉行的異常估計和鬼有關。

穀嘉行勉強扯出一抹僵硬的笑:“應、應該吧。”

接下來,警察對節目組和嘉賓每個人都一一問過話,確認他們與本案都無關,才允許節目組和嘉賓離開。

顧隊親自送封鈺出彆墅,轉身回到彆墅裡,剛才檢查那三份骨灰的醫生道:“顧隊,我從話筒裡找到了一份骨灰,沙漏裡裝的也是骨灰,那白色布包裡裝的同樣是骨灰。”

法醫語畢,外麵有一名警察匆匆跑來,氣喘籲籲在顧隊麵前站定彙報:“顧隊,經過兩個多小時的打撈,我們在下水道找到了大量人體骨骼,不過具體到底有幾名受害者,目前還不能確定,法醫說需要提取dna做檢測才能知道到底有多少個受害者。”

“但法醫說從打撈出來的骨頭拚接狀況來看,人數不會少於三。”

畢竟人的腿骨目前為止都打撈出來的都能拚成六條腿。

在場的警察聽了心中震驚,到底是什麼樣喪心病狂的人,殺害了那麼多人,又把屍體在無人察覺的時候衝進整個瀾山半島彆墅下水道裡。

節目組和嘉賓從瀾山半島出來,穀嘉行走在最後,不想離開警察。

他覺得隻要有警察在,惡鬼就不敢出現對他怎麼樣,其他人都已經離開,他還磨磨蹭蹭賴在警察旁邊不願意走。

封鈺想到自己的生意,第一個衝出瀾山半島彆墅,在外麵果然看見禦青園專門接送他的司機吳叔已經在外等候。

“吳叔!”

吳叔看見封鈺,立刻拿著封鈺封鈺要的背包迎上去:“封少,您要的東西。”

“謝謝。”封鈺高高興興接過背包,對吳叔道:“你等我一會,我去做一筆大買賣。”

“啊?”吳叔不太懂,老老實實在車旁等封鈺出來。

封鈺提著背包進了彆墅,遇上出來的導演一行人。

“胡導,悅悅,你們好啊。”

鄭悅悅和葉興站在一起,兄妹倆看見封鈺的笑容,對視一眼,心裡為裡麵的穀嘉行默哀三秒。

“你們需要去晦氣嗎?”封鈺拉開書包:“現成的符紙,一塊錢一張,買嗎?”

節目組的人都已經見識過了封鈺的本事,認同了網上對封鈺‘大師’的稱呼,一個個圍在封鈺身邊:“買!我們買!”

反正才一塊錢,否管有沒有用,衝著封鈺之前的本事,他們買了也能買個心安。

封鈺符紙折了足夠多,保證節目組人手一個。

其他工作人員買完,輪到胡導,胡導拿著符紙問封鈺:“你收的錢太少了,是在做慈善嗎?”

“不算。”封鈺湊近胡導麵前小聲說:“大生意在後頭,你們的錢少收點沒事。”

胡導笑了笑,給封鈺轉了五萬過去。

“胡導,你是不是按錯成密碼了?”他有時付賬也會迷糊把付款界麵誤看成密碼按一長串,幸好他綁定的卡裡沒那麼多錢,否則真能付出去。

胡導把符紙揣進兜裡:“沒有,你大師兄說你喜歡做慈善,在資助人,就當你幫我也捐一份。”

胡導都這麼說了,封鈺便不再客氣。

鄭悅悅和葉興也湊熱鬨買了一份,其他三個導師對於封鈺這副行徑看都不看一眼,還有人摸著胡子搖頭歎息,似乎在感歎封鈺不應該見錢眼開。

讓封鈺詫異的是,馮知駿竟然也買了他的符紙,都讓封鈺有點不習慣:“馮哥,你買這做什麼?”

馮知駿道:“做紀念。”

“行吧,你開心就好。”

他又不是看不出來,馮知駿是當真不信這些,隻是看彆人買自己也買罷了。

賣完了後,封鈺把背包放進車裡,手上隻拿了一枚符紙再次進瀾山半島。

警察辦案,穀嘉行一直在那磨磨蹭蹭這裡看看那裡瞅瞅,影響辦案,當然會被趕走。

穀嘉行與再次進彆墅的封鈺迎麵對上。

擦肩而過的時候,穀嘉行頓住腳步喊住封鈺:“等等!”

封鈺轉頭,眼神單純真摯:“怎麼了?”

“你......”穀嘉行咬牙看著封鈺,豁出去道:“封鈺,我知道你懂那些東西,之前的事,是我心生嫉妒,我向你道歉,我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對不起。”穀嘉行躬身道歉,抬起頭來時道:“你可以幫一幫我嗎?看在我們參加同一個節目的份上,算我......求你。”

封鈺笑眯眯回:“讓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但天下沒有白吃的飯,你懂我意思吧?”

穀嘉行灰暗的眸子亮起來,顧不得自己和封鈺之間的矛盾,急急道:“我懂我懂,你要怎麼做才肯幫我驅鬼?多少錢?”

“這個。”

封鈺從兜裡掏出一張折疊成三角形的符紙:“這符紙耗費了我七七四十九天傾儘心血所畫,用的朱砂也是千金難求的上等朱砂,現在賣你不要999也不要9999隻要二十萬!轉賬還是現金?”

穀嘉行:“?”

“你要不要回想一下你自己剛剛說的話,這跨度未免也太大!”

一張符賣二十萬,封鈺他也真敢賣?

封鈺冷哼:“廢話那麼多乾什麼,你要不要?”

“不要拉倒,反正回家後處處見鬼的人又不是我。”封鈺把符紙揣進兜裡邁步就走。

穀嘉行察覺到有東西在觸碰自己的手,嚇得一個激靈,急急追上去:“等等!”

“要買?”

穀嘉行還能怎麼辦:“買!我轉賬。”

“哦,三十萬,這是我賬號,讓人轉賬吧,作為一個嚴謹的人,沒收到錢之前我是不會把符紙給你的。”

封鈺掏出紙條,把早就寫好的銀行卡賬號遞給穀嘉行,顯然早有準備。

“之前不是二十萬嗎?你搶錢?”穀嘉行震驚,封鈺他還真敢獅子大開口!

“啊,是這樣的。”封鈺理直氣壯解釋:“時間過了一分鐘,它漲價了。”

“當然,要不要隨便你,我這個人從來不強人所難,隻會隨著時間推移不斷漲價。”

封鈺又要走,穀嘉行攔在封鈺麵前:“等等!”

“我買!”

他怕下一分鐘封鈺又漲價,他知道封鈺是故意為難自己,想坑自己錢,但他不得不被坑,他不想被鬼纏。

再去請彆的大師,鬼知道那些大師是不是真有本事,萬一請來個混子,害他晚上又撞鬼,兩次見鬼的經曆讓穀嘉行不敢再賭,再者,請來的有真本事的大師和封鈺出的價錢差不多,那鬼現在就在他身邊,他不想再等。

穀嘉行接過紙條,把上麵的卡號發給經紀人,讓經紀人轉賬。

三分鐘後,封鈺手機裡收到轉賬提醒,把符紙丟給穀嘉行:“給你。”

其實這符紙他隻花費了不到五秒鐘就畫好,又花費了二十秒折疊成三角形,一分鐘都不到,畫符的朱砂也是最普通的朱砂,沒他吹的那麼玄乎。

“再見~”

錢到賬,封鈺扭頭朝外走。

穀嘉行:“?”

封鈺一開始不是朝裡走嗎?穀嘉行有種自己被忽悠了的預感。

不過捏著符,穀嘉行心裡安心許多,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