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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町町身上有多了幾個包。

密密:“妹妹家裡的蚊子太毒了。”

函函:“對!我家裡的蚊子隻咬一個小疙瘩,妹妹家裡的蚊子咬一片。”

卓卓:“也許它一個發現了妹妹,喊一群來吸。”

米秋在房子裡熏藥,圭垚和白棉都受不了這個味,兩人打了一個噴嚏又一個噴嚏。米秋思考了片刻,帶著白棉出門,傍晚回來,捉了幾十隻的蜘蛛和壁虎。

寶寶們看米秋的眼神,全是崇拜。

米秋給蜘蛛和壁虎喂點食物,把它們從籠子裡放出來,它們爬到牆上,不到一分鐘,躲在了寶寶們看不見的角落。

在所有人的不知道的時候,它們進行了一番內鬥,確定了地位。白棉喚出蜘蛛頭頭和壁虎頭頭,讓它們晚上守夜捉蚊子。它們若是受不了,她把它們炸了吃!

蜘蛛小隊和壁虎小隊開始巡邏,對每一個房間每一個角落進行掃描式清除,不僅清除蚊子,小飛蟲和螞蟻也被白棉列入了它們的獵物名單。白棉趴在沙發上打盹,凶獸的氣息時刻威脅著它們。關乎到生命安全,它們巡視得非常仔細,不放過一個死角。到了晚上,它們守在窗戶和門的縫隙。飛進來一隻,它們就滅一隻。

效果立竿見影,第二天,町町身上沒有再出現新蚊子包了。同樣被蚊子困擾的墩墩看到井然有序的蜘蛛小隊和壁虎小隊,拿出零花錢給它們買了一盒小蟲子,雇傭它們給他家來一個小蟲子清理服務。

在町町家裡,除了町町,每一個活物都要自力更生,白棉都為了吃飽飯去工作了,它們就是不願意離開自己剛剛熟悉的窩,還是被白棉驅趕著去工作了。白棉是不允許她的寶寶為彆的活物花錢的。其他幾個媽媽,白棉都忍了,這群蜘蛛和壁虎休想花寶寶的零花錢買吃食!

蜘蛛小隊和壁虎小隊知道它們沒有變成炸成串是為了保護眼前的幼崽,在外麵它們也不敢鬆懈。萬一幼崽在外麵被咬了,凶獸賴在它們身上,它們多冤。

兩隻小蠍子占據了兩個小揪揪,四隻壁虎趴到町町的鞋麵上,蜘蛛掛在町町的小背包拉鏈上。它們都向小蠍子學習,一動不動,就是個便宜的塑料逼真裝飾掛件。小蠍子是它們的榜樣,小蠍子的演技了得,直到現在也隻有密密和墩墩知道妹妹頭上的小蠍子發卡是活的。

就像養鴨人能乾鴨子進水田裡吃雜草和蝗蟲,町町帶著一串蜘蛛吃飛蟲,讓小區裡的人驚訝了一下後就自我合理化了,還雇傭町町的蜘蛛小隊來給他們家裡去一下小蟲子。

蜘蛛小隊不是每天都接活的,一盒小蟲子就夠它們吃很久了。町町帶著它們,它們才去陌生的地方。它們的地盤要求不大,沙發背和床底都足夠它們打窩了,等它們有了小蜘蛛和小壁虎,也許它們會擴大地盤,目前不需要。

町町很忙的,比大人都忙。她要和函函姐姐他們去幼兒園玩,從幼兒園回來了要在貓貓幼兒園裡陪貓貓玩,等媽媽下班回來了還要陪凶獸媽媽和地魔媽媽玩。町町都沒時間去接活,隻在周六日不用去幼兒園時有時間。

小區裡的人這才知道看起來什麼事情都沒有的寶寶們才是最忙的,他們忙著玩,都沒時間乾正事。

“寶寶的正事就是玩和吃好睡好健健康康,等寶寶去了學校成了大孩子,正事就是學習,等大孩子長成大人,正事才是賺錢養家。”函函嚴肅地糾正大人們的錯誤思想,萬一這樣的錯誤思想影響了她的爸爸媽媽,她就不能玩痛快了。

町町雖然周六日不用去幼兒園了,可還要和小夥伴一塊學習滑板和新遊戲。上一次密密媽媽的化學魔法遊戲讓他們學習了好長時間才做出他們想要的七個彩虹色。這一周函函爸爸說帶他們去放風箏,要用自己親手做的風箏。所以周六要跟著函函爸爸學習做風箏,學習風箏為什麼能夠飛上天,周日再去放風箏。下下周墩墩媽媽教他們設計紙飛機,然後完成紙飛機的樣式對飛行高度和飛行時間影響的小實驗。

蜘蛛小隊清理小蟲子需要時間,町町隻能擠出中午飯時間帶著蜘蛛小隊去工作。周六周日是分不開寶寶們的,隻有晚上各回各家睡覺,白天都膩在一塊。町町去工作,寶寶們跟著。雇傭了蜘蛛小隊的人家自然要管寶寶們的午飯。

幼兒園校長知道了蜘蛛小隊時,也跟著心動了,請町町給幼兒園來個蟲子大清理。戶外不用清理,清理房間裡的蟲子就可以。

蜘蛛小隊的清理蟲子業務大受歡迎,顧客排號的熱情比九莓的小飯館還高漲。

町町拿出過家家小賬本,記下蜘蛛小隊的收入存款,發現家裡凶獸媽媽的存款最少,就把自己的一部分存款劃給凶獸媽媽,這樣她和媽媽就有一樣了。

“但這不是長久之計。”密密看完妹妹的小賬本後,建議妹妹擴大清掃蟲子項目規模,讓白棉姨姨技術入股。

其他寶寶參與其中,出謀劃策。

函函:“增加蜘蛛小隊的數量,提高工作效率。”

北北:“還可以增加清蟲小隊的多樣性,可以加入小鳥和鴿子,這樣能夠擴大業務範圍。”

第43章 媽媽超愛寶寶43

寶寶們擴大滅蟲小隊規模的計劃書還沒有寫完就被白棉拒絕了。這個家是白棉認定的她和寶寶的窩窩, 她容忍了寶寶的其他媽媽,又容忍了這些小蜘蛛和小壁虎,不能容忍更多了!

町町太清楚凶獸媽媽在某些奇奇怪怪地方的霸道了, 對哥哥姐姐闡述後果:“媽媽會吃掉它們的崽崽。”

密密:“妹妹, 不要把事情說得像恐怖故事,你可以說姨姨會趕走他們。”

函函:“不恐怖。大自然裡的動物也會吃掉虛弱活不下去的幼崽,這就是物競天擇。”

墩墩點頭:“我養的兔子把剛出生的小兔子全吃了。”

卓卓:“人和動物不一樣的就是人有感情。”

函函:“吃蟲子而已,我們去年還炸過知了猴和蠶蛹呢。”

卓卓:“也是。”

墩墩:“好吃。”

話題逐漸跑偏, 寶寶們開始討論蟲蟲的味道和營養價值了。

九莓已經拍完戲, 回到小飯館開門。這期間有一部電影的導演拍攝一個底層人的困苦和對這個世界疑惑, 題材沉重, 而沉重的題材向來被人不喜, 沒有人投資, 導演自己投資, 也沒指望這樣的題材能夠吸引大眾。隻要有一小部分人看, 讓他們看後思考了,那他就達到了拍攝這部不討喜電影的目的。總有人無論陷入怎樣的困境,還抱著一顆赤忱炙熱的情懷。

找九莓拍攝是導演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給的劇本, 當知道九莓舍棄其他的劇本挑選了他這部不給錢的劇本時,他自個都驚呆了。至於九莓為何去拍這個劇本, 劇組曾有人小心翼翼地問過, 九莓給了個萬能的也沒啥意義的話:“想拍就拍了。”至於真正的原因, 米秋和夜始或多或少地猜測到了一些。

九莓活得時間太長了, 比米秋和夜始長,她在墓地裡無聊時就附身在剛死的人身上, 接受這個人的記憶。也許她曾經附身的人裡有如電影裡女主角那般感動了她的人。

除了小飯館還沒有打響名聲時接待的熟客, 九莓已經開始挑選客人了, 她不待見的不接待。腦子空沒素質的不接,一無是處繡花枕頭的不接。若是其他飯館定這樣的迎客規矩,必然在拒絕人時惹惱對方樹敵。九莓的小飯館不用擔心樹敵,九莓拒絕的人太多了,被拒絕是正常,來來回回的都是熟客。小飯館的熟客都有些社會分量,有那沽名釣譽心裡巴望著他們的人把小飯館當成了第一個他野心上的攔路虎前來挑戰,第一回 合密密和町町的寶寶九十九問就把人給問趴下了,至今還沒有闖過第一關進入第二關。

九莓的小飯館偶爾開偶爾不開,沒有規律全看心情,又沒有打廣告的必要,隻在熟客的小圈子裡知道。有時候幾個正在讀書的大孩子好奇地來這個小飯館吃飯時,九莓就給他們做一大鍋的麵條,收費和其他小飯館的一樣。這些大孩子被麵條的味道俘獲,來了幾趟發現小飯館總是關著門就慢慢不來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九莓對小飯館和拍戲都是看心情,白棉去林業局實驗樓也是看心情,圭垚天天去地質勘探研發室裡報道,隻是在研發室裡待幾個小時也是看心情,有時候在研發室裡走一圈就回來,從出門到回來隻半個小時。米秋和夜始是勞模,經常性地出差不在家。家裡整體氣氛都被這三人帶的散漫。三個人不好好工作,還讓町町陪她們玩。

町町一覺睡醒,發現自己在半山腰時,在心裡輕輕地歎了口氣,從大襖裡鑽出臉蛋,蹭蹭凶獸媽媽的脖子。

媽媽帶她來爬山看日出了,幼兒園又去不了了。

白棉慢悠悠地抱著寶寶走在沒有台階的複雜山路上。這座山險峻,而這條路發生過很多次墜山意外,本地人也不敢輕易上山。沒有被開發的山在白棉和町町的耳邊不是寂靜,而是樹葉舒展和小動物挖洞%e7%a9%b4的悉悉索索。

在太陽出來前,白棉抱著寶寶走到了隻容一個人躺下的山尖。其他人站在這裡大概會驚嚇尖叫,一大一小對這樣的高度都是被訓練出來的習以為常。

白棉盤腿坐下來,讓寶寶窩在自己懷裡看日出,她從背包裡拿出一樣樣的顏料和畫筆,還支出了一個畫架,把山尖空餘位置都占滿了。架勢非常足,等白棉的成果出來了,町町隻看到了大片的顏料,沒有看見太陽。

町町是絕不會打擊媽媽的,“媽媽畫的是一種日出的概念,概念都是抽象籠統的。”

九莓慵懶地斜倚在沙發上,聽町町維護白棉的自尊。

白棉沉醉在寶寶的誇讚裡,對自己的畫沒有一點清晰的認知,無論九莓和圭垚怎麼評價,她都堅定地認為她們不懂欣賞!

圭垚:“娃——娃——誇——壞——了——”

九莓:“隻在自家炫耀彆出去丟人就行。”

其他畫家四個小時畫一幅畫,白棉四分鐘一幅畫,短短三個月,她攢下了上千張畫。其他人都沒見她在其他事情上這麼勤快過。每天她都像模像樣地拿出畫筆對著町町畫,然而沒有一個人能出畫裡看見町町,隻有一個個的色塊。

當九莓看偶像劇激動到抱著枕頭嗷嗷叫時,白棉目不轉睛地看著富豪千金開的畫廊。

“寶寶,我想開畫廊。”

九莓猛看向町町,每一個毛細管都在說:“NO!不要答應的她是!”

背對著九莓的町町,眉眼明%e5%aa%9a:“好呀。”

不是不被人理解的神作,就是一個人開心時的塗鴉,來畫展的人看不懂,但他們也知道有一些藝術家把香蕉貼在牆上就是藝術,他們隻以為自己的境界不高,不能理解,也許是畫裡的色彩搭配有什麼講究。反正他們不懂,但他們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