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頁(1 / 1)

藍娣的親生女兒。要是親生的話,劉藍娣怎麼就會那麼對她呢。

現實很殘酷,她就是劉藍娣的親生女兒。

徐詩雅也就不能去找親生父母,她多麼想自己不是這個家的人。

“要是我是小姑的女兒,小姑絕對不可能這麼對我的。”徐詩雅道。

“我是辛辛苦苦懷孕生下你的,你就想著你小姑。”劉藍娣道,“就因為她醫術很厲害,你就覺得她好?”

“她救死扶傷,有什麼不好的嗎?”徐詩雅道,“小姑救了很多人。”

“那是她的工作。”劉藍娣道,“要是我是醫生,我也能救治很多人。”

“你是嗎?你是嗎?”徐詩雅太明白她這個親媽了,親媽總是嘴巴上說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大能耐。

“有你這麼跟媽媽說話的嗎?”劉藍娣不悅。

“你都要毀了我的未來,我乾嘛不能說?”徐詩雅道。

“不跟你小姑學習,還能跟其他人學習,其他人一定比你小姑更認真的教導你。”劉藍娣道,“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以後就明白了。”

“……”徐詩雅想如果自己以後混得差,一定會更恨親媽,明明自己都找小姑說好了,小姑也同意自己報考她的研究生,結果卻被親媽知道。

親媽不讓她過去,她要是過去,必定也會有其他的事情。

到時候,大家都難堪,她還無法繼續學習下去。

徐詩雅就不知道自己的親媽為什麼那麼不喜歡小姑,明明小姑是一個很努力的人。小姑也從來沒有要家裡的東西,大姑姑就總喜歡來家裡蹭吃蹭喝,還喜歡拿家裡的東西。

而這些人就喜歡大姑姑,不喜歡小姑姑。

“是不是因為小姑比你們厲害,你們就不喜歡小姑?”徐詩雅道。

“說的什麼混賬話。”劉藍娣咬牙,“自家親戚厲害,應當高興,哪裡可能因為這一點不喜歡她。是她的為人不好,當妹妹沒有當妹妹的樣子。”

“……”徐詩雅懶得去說了,她就想知道到底是誰跟她親媽說這些話的。

徐琴不知道劉藍娣和徐詩雅之間的對話,可她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那就是劉藍娣不希望她的兒女跟徐琴這個小姑多接觸。

而徐琴也不可能多關注徐詩雅,徐詩雅不是她的親生女兒,彆人的女兒考研如何,跟她也沒有多大的關係。

陸建澤生意上也有遇見一些困難,比如有的工廠故意降低價格,就是為了爭奪更多的生意,壓縮彆的工廠的生存空間。陸建澤哪裡可能盲目降價,要是盲目降價,這廠子遲早要做不下去。

這些天,陸建澤就比較忙,他跟合夥人得商量對策。他們認為沒有必要降價,他們工廠出品的東西好,質量有保證,本身那些東西的價格就不高了。若是他們再降價,利潤空間大幅度收縮,反而不好。

陸建澤和合夥人堅定路線,他們得熬過這一陣子,還得去拓展可合作的公司。有的人就是想用價格戰,先把其他人給打下來,這時候,就得看看誰熬得久。

有的工廠打價格戰打不了多久,東西的質量就會跟著下降。

陸建澤還特意找了相關人員,看看能不能在不降低質量的情況下降低成本,把那些高科技運用到工廠的生產車間。

徐琴見陸建澤最近一段時間都很疲憊的樣子,她難得見丈夫早點回家,就問了幾句。

“工廠出問題了?”徐琴問。

“彆的工廠給出更低的價格。”陸建澤道,“有不少買家都退訂了。沒有退訂的,也沒有繼續下單。”

“好的東西,不能一直降價的。”徐琴知道這點,“我們醫院的醫療器械也是,我們支持國產,卻也不能盲目。一味想著價格低,人家生產也需要成本。要是那些人沒賺頭,又有誰會去研究那些東西。藥物也是,一開始出來的新藥物都比較貴。”

現在醫保方麵還沒有那麼健全,以前有單位的人生病了還能找單位報銷。私企的話,基本都是靠自己。

等過了這一段時間,醫保製度慢慢健全,就會好很多。

徐琴不懂得醫保,他們就是了解本科室哪些藥物在醫保範圍內。他們給病人治病,也有考慮到醫保的問題,總不能隨隨便便給藥,病人到時候可能就說沒那麼多錢,是醫院亂開藥。

他們也有問病人要國產還是進口的藥物,需要注意的問題也不少。

“想想辦法。”徐琴道,“盲目降價不可取的,那就是殺雞取卵。以後要是想要提高價錢,也不容易。”

“有人高價去收購竹子。”陸建澤道,“要是提高價格,成本就得上升上去,更不可能降低成本。”

“你們是怎麼想的?”徐琴疑惑。

“竹子的價格還好,就是我們的利潤空間小一點。”陸建澤道,“主要還是得找到更多的買家。”

“……”徐琴對此沒有絲毫辦法,她本身又不懂得經商,隻能勸慰幾句,“你們這麼多個人,總能想到辦法的。”

工廠裡還有那麼多人,徐琴不可能讓陸建澤彆辦工廠。

做生意就是這樣的,會遇見各種各樣的情況,也有人競爭。

商場如戰場,便是如此。

過了兩天,有人到陸建澤的公司下了大單,那個人探查過陸建澤這邊工廠生產的東西的質量,這邊的東西都能出口,又怎麼可能差呢。

國內國外都是一樣的標準,這家工廠沒有因為要出口,就弱化國內東西的生產標準。

“說起來,我家老爺子的命還是你妻子救的。”那家老總跟陸建澤等人吃飯的時候,還說了這麼一句。

陸建澤沒有想到還有這一點原因,還沒等他說話,那人又道,“你們工廠的東西確實也好,我們都打聽過了。否則,也不可能下單。”

恩情是恩情,生意是生意,兩者還是有差彆。

“多謝。”陸建澤不覺得這有什麼丟臉的,就算對方最開始是因為自己妻子的緣故而想跟他們公司合作的,這也沒有什麼,反正工廠受益了。

最重要的是工廠生產的東西質量過硬,人家才願意下大單,否則,人家就意思意思下小單子了。

陸建澤回到家裡就告訴徐琴這一件事情,徐琴還真不記得這些。

一個醫生要救治的病人太多,哪裡可能一一記得這些人。

“那也是你們公司的產品好。”徐琴道,“做生意的人都很精明,哪裡可能隨便下單子。難不成,人家為了給我送錢,隨便下單?不可能的,你們工廠賺錢了,我也分不到錢。就算是你,你也是占一定的股份。”

“沒多想。”陸建澤就是想著徐琴比自己所想象中的厲害,“明明你就是在醫院裡,卻有不少人知道你。”

“當老師也是啊,也會認識很多人。”徐琴笑著道,“就隻是一個單子,你們還得找人吧。”

“這是一個大單子。”陸建澤道,“對方是餐飲業的,需要不少一次性的筷子,另外還有其他的東西。”

隻要東西好,價格也合適,雙方就能繼續合作。

陸建澤以前也有跟餐飲公司有合作,隻是那些人在其他工廠價格下降之後,很多家公司都選擇跟彆人合作。陸建澤和他的合夥人堅定不降價,要保持質量。

一起分錢一分貨,東西也有分檔次的。

陸建澤知道像竹子製作的東西,基本都是最為貼近老百姓的東西。這些東西都不適合太高的價格,但是這些東西也是要接觸嘴巴的,或者是間接接觸,把這些東西做好,那也很重要。

“可以。”徐琴點頭。

“有沒有覺得我很弱,還得靠你。”陸建澤感慨。↘思↘兔↘在↘線↘閱↘讀↘

“哪裡有。”徐琴道,“彆人給你們一個機會,要是你們的東西質量不夠好,也抓不住機會。最重要的還是你們自己努力,旁的東西頂多就是起一個促進作用,就是見麵,能不能成,還是得你們自己。”

“你還真哄我。”陸建澤笑了,他摟著妻子,“知道的,哪裡可能因為這點,就覺得自己不行。再說了,你優秀,我也高興啊。”

“就你會裝。”徐琴原本還想陸建澤的自信心是不是受到了打擊,誰成想他就是裝的。

“怕你總是記得其他人,就忘記我。”陸建澤道,“哪怕那些人遲早要從你的記憶裡消失,我還是想你多記著我一點。”

徐琴總是要忙醫院的事情,一個電話,她就直接跑去醫院。

陸建澤有時候都覺得徐琴更關心那些病人,可他知道妻子還是很關心家人。但凡家裡有點事情,妻子也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他就覺得妻子太過辛苦,家裡和醫院都得抓著。

“你回家的次數也不算少,可我就是想你。”陸建澤道,“很想。”

“多大的人了。”徐琴有些不好意思,他們兩個人結婚十幾年了。

“有時候想,我是不是在做夢,要不是做夢,我怎麼能跟你這麼好的人在一起呢。”陸建澤道,“有時候做夢,夢見你沒有在身邊,醒來的時候又沒有看到你,真是可怕。”

“怎麼會?”徐琴看向陸建澤,自己是有做讓對方沒有安全感的事情嗎?“回家的時候不是都在一起嗎?”

“曾經,做了一個夢,夢見你從高樓跳下來。”陸建澤道,“我就單身一輩子了,無兒無女。”

“……”徐琴沒有想到陸建澤會做這樣的夢,從高樓上跳下來,那就是她在原著裡的死法。

“那時候,你很年輕,神情很悲傷。”陸建澤道,“我在夢裡想要叫住你,卻沒有辦法。怎麼叫都沒有用,伸手,手也是從你的身體穿過去,攔不住。”

陸建澤夢見了好幾次,都是一樣的夢,太過可怕。

“想什麼呢,我哪裡可能那麼做。”徐琴道,如果她沒有恢複記憶,或許會被逼著走上那一條道路。她恢複記憶了,就不可能再走上那一條,何況,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你找到了我,我們結婚了,沒那些事情。”

“嗯。”陸建澤點頭,“我找到你,就不用單身一輩子。”

“從樓上跳下去,也許是我們沒在一起。沒在一起,你乾嘛還單身一輩子?”徐琴問,“在夢裡,就不找其他人?”

“不能,哪裡能在夢裡找其他人呢?”陸建澤道,“就隻能找你一個人。”

陸建澤搖頭,心有所屬,不可能遺忘,哪怕是夢裡都不行。

“那是背叛。”陸建澤道。

“夢,不是都不能控製的嗎?”徐琴道,“難道你屬於少數能控製夢的?”

“不是,是會被嚇醒。”陸建澤道,“彆人給我介紹其他人,被嚇到了,也就醒了。”

“哦?還是有其他人?”徐琴挑眉,“介紹的人漂亮嗎?”

“沒有見到,被嚇醒了。”陸建澤連忙道,“怎麼可能去見那些人,不可能的。”

陸建澤在想自己是不是不應該跟妻子說他的噩夢,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