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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都要保不住了,又怎麼能保你。”

在秦楓來之前,秦院長算是一個公私分明的好院長,大家都很敬重他。在秦楓來了之後,秦院長在眾人眼裡的形象就變了,他就變成一個自私自利的偏心鬼。

大家都隻看到他們自己的利益,哪裡可能多為彆人著想。

秦院長就是覺得自己的侄子在醫學上還是很有天賦的,他相信他的侄子遲早有一天會成為某一方麵的領頭羊。侄子需要成長的空間,他這個當叔叔的就護衛侄子成長。

可惜現實變化太快,秦楓娶了一個不該娶的女人,麻煩事情就沒有斷過。

“不狠你一點,侄媳婦又怎麼知道你的難處?”秦院長道,“現在就還隻是一個開始,等到以後,還有更多地風風雨雨。”

“我知道。”秦楓知道這些,隻是他還是心塞。

秦楓停職了,他甚至都不好在這一段時間去醫院,也不好站在旁邊觀摩學習,就隻能待在家裡。他出去,彆人還問他為什麼待在家裡,有的人知道他停職了,還問他是不是犯了什麼錯。

就算他停職了,彆人依舊是說他有一個好叔叔。

秦楓就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個怪圈,怎麼都無法從這個怪圈跳出來。

當陸建澤回到家裡,徐琴把她織好的圍巾送到丈夫的手裡。

“我給你戴上。”徐琴墊起腳尖。

陸建澤連忙彎腰,哪裡能讓妻子墊腳尖呢。

“是不是有些短了?”徐琴問,垂下來的那一部分太短,不是很好看的樣子,“要不,我再織上一段?”

“這樣就行。”陸建澤道,“平時訓練,還挺熱的,也用不上。其他時候戴著,天冷,也是把圍巾塞到衣服裡,也省得它亂飄。”

“塞在衣服裡?”徐琴挑眉,“是不是嫌棄我織的圍巾不好看?”

“哪裡可能嫌棄。”陸建澤笑道,“我歡喜還來不及呢。真的,就是塞在衣服裡。你想啊,要是突然有一個敵人出現,我的圍巾還露在外麵,彆人直接拽著我的圍巾就行了,直接讓我窒息。”

“……”徐琴還真沒有想到這一點。

“平時沒有什麼事情的時候都還好。”陸建澤道,“真不用把圍巾織得那麼長,真要織長,那就等明年的時候,你再給我織的時候織長一點。”

“還明年呢,要是我明年不織呢?”徐琴道。

“那我就隻能哄你了。”陸建澤摟著妻子,“還是你想著明年給小寶寶織呢?”

“討厭。”徐琴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懷孕,她和陸建澤都沒有刻意避孕。

如果她懷孕了,她自然就把孩子生下來。

“北方有下雪。”陸建澤道,“那邊還有很多古代的建築,人情風土跟這邊都不一樣,跟你的老家也不一樣。等我們過去了,我帶你出去轉一轉,也戴著你織的這一條圍巾。”

“算了吧,那樣一來,所有的人都要知道我舍不得毛線,不肯給你織長一點的圍巾。”徐琴道。

“這有什麼的,有的人還沒有媳婦織的圍巾呢。”陸建澤道。

“可是他們有媳婦織的毛衣啊。”徐琴走在路上都經常看到那些人坐在路邊邊曬太陽邊織毛衣,還有人織鞋墊的。

“怎麼不說,除了毛衣,還有毛褲,手套,什麼都有。”陸建澤輕笑。

徐琴猛地推開陸建澤,“你做夢去吧,我可不做這些。”

當徐琴轉頭之際,陸建澤又把徐琴拉入了自己的懷裡,“這樣暖和一點。”

天冷了,徐琴去上班都不喜歡騎自行車,風吹在臉上,太疼。她有時候就是坐公交去醫院,好在還算近的,也不用多長的時間。

這一天一早,徐琴和陸建澤坐在飯桌上吃飯的時候,陸建澤還說要送徐琴去醫院。

“自行車啊,太冷啊。”徐琴道,她一點都不想把雙手放在外頭,就想戴著帽子,縮一縮。

等到醫院,也就不好再多縮了。

南山醫院的設施算是福省前排的,還有引進空調。到了冬天,醫院內部也有保持一定的溫度。

“我載著你。”陸建澤道。

“你也會被風吹道的。”徐琴道,“風呼呼的,還是算了。外部的溫度是不以內心的溫度為轉移的,內心再溫暖,外表也是冷的。”

徐琴也不想自己的男人被凍著,風那麼大,濕冷濕冷的,還是算了。

“等到傍晚下班,你再去。”陸建澤點頭,“行,要是沒公交車了,我就去接你。”

陸建澤算是明白妻子的意思了,這樣一來,大家都能少被冷風吹。可他一點都不覺得風有多冷,還就想著接送妻子,奈何妻子不願意。

“天氣暖和一點的時候還好。”徐琴道。

“彆人要說我怕冷,對你的感情就跟天氣一樣,說冷就冷。”陸建澤道,“天熱的時候就去接你,天冷的時候就不了。”

“你還不如說你是變色龍呢。”徐琴輕笑。

在秦楓被停職之後,喬麗娜沒有說去彆的科室,也沒有說要立馬離開醫院。早在秦楓還在這邊的時候,喬麗娜就覺得怪沒有意思的。

喬麗娜不可能真的在南山醫院找一個男朋友,她還是得回到她的故土。

她來到南山醫院,前前後後也就是三個月左右的時間。

喬麗娜本身打算在這邊學習半年的,但是這中間要過年。她還是想家了,還是打算回家。

一到快過年的時候,這時間就過得特彆快,一眨眼,幾天時間就又過去。

喬麗娜定好了回去的時間,她打算回家過年後又再過來。她又不是沒有買車票的錢,還是得過來多學學。

這一段時間來,喬麗娜感覺自己也成長了許多,她看明白了很多事情。

“我過年要回家,要不要我給你帶什麼東西?”喬麗娜來找徐琴。

“不用。”徐琴道。

“那要不要我幫你捎帶東西給你親戚?”喬麗娜又問。

“沒有東西要捎帶的。”徐琴道。

“你是不是要過去轉車,才說不要的?”喬麗娜問。

喬麗娜知道很多人都是要去他們老家那邊轉車,徐琴的婆家在首都,這對夫妻要是去首都,確實也得去那邊轉車。

“你當我人情淡薄,不需要成嗎?”徐琴無奈道。

“對哦。”喬麗娜猛地拍腦袋,“我都忘了,你當初結婚結得那麼匆忙,好像就是你家裡出了什麼事情。你跟他們的關係不大好吧,抱歉,抱歉。”

喬麗娜又想到徐琴的大嫂帶著孩子來到醫院的事情,她怎麼就這麼容易忘記這些事情呢。真真是,她應該早點記起來的。

“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喬麗娜雙手合十,“拜托。”

“不怪你。”徐琴知道喬麗娜是好意,她又沒有多跟這些同事說她家裡的事情,這些人不了解也正常,“你真要帶東西回來,那就帶一些特產過來。”

“行,那我們都帶一些特產回來,到時候換著吃。”喬麗娜笑得眼睛都眯起來了。

卓如君來的時候,她看到徐琴和喬麗娜靠得那麼近,不禁歎息,“我是不是不該來?”

“我先去忙了。”喬麗娜跟卓如君招招手。

卓如君看著喬麗娜離開的身影,她真心覺得這女人的心就是說變就變的。要不是喬麗娜說她曾經不喜歡徐琴,還曾經說過徐琴的不是,卓如君還真不敢相信。

“她都把我們這邊當家了。”卓如君感慨。*思*兔*在*線*閱*讀*

“過年,她要回家,等她給我們帶特產。”徐琴遞給卓如君一塊糖果。

“她家那邊,不也是你老家嗎?”卓如君道,“等她帶特產來,你少吃點,我多吃點。你就不用吃著老家的特產思鄉了。”

“行,你多吃點。”徐琴沒有意見。

臨近過年,劉藍娣就讓徐麗君給他們買一些東西寄過來,她還是有給徐麗君錢。要是她不給錢,姚家人又怎麼可能允許徐麗君給他們寄東西。

徐霖又變成了小孩子的心理,大徐霖又回到了屬於他自己的世界。

小徐霖不想做作業,也不想讀書,就想去外麵玩。

劉藍娣就縱容兒子,說什麼男子成長得慢一點,等過個一兩年,她的兒子就能變得很厲害。

徐立仁聽到妻子的話,也覺得這話有些道理。他就是擔心兒子要是一直那樣蠢笨,兒子就很難有出息。

“沒有什麼的。”劉藍娣道,“你是當老師的,我也有讀過初中。實在不成,我多教教他。我沒了工作,教他剛剛好。”

“慈母多敗兒。”徐立仁算是默認劉藍娣的說法。

而徐詩雅才不管弟弟愛不愛讀書,她就知道她親媽根本就不管她的功課,要是她有問題想問她媽,她媽就說那麼簡單的問題都不懂得,還讀什麼書啊,讓她自己好好想想。

她媽媽還會說她還要做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沒有空去教那些東西。

這一會兒,徐詩雅聽了劉藍娣的話,她越發肯定自己的這個親媽就是重男輕女的人。因著劉藍娣多次打徐詩雅,徐詩雅也就不明麵跟劉藍娣起掙紮,沒有人想著一直挨打,可她也記下了她的親媽對她的狠。

“看什麼?”劉藍娣回頭看到徐詩雅站在那邊,她就皺起了眉頭,語氣也不是很好,“不是說要做作業的嗎?怎麼還站在這裡?”

“這就去。”徐詩雅嘀咕一聲。

徐立仁見到這一幕,他什麼話都沒有說。

徐詩雅不指望她爸會說什麼話,她爸就是那樣。

“詩雅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劉藍娣歎息,“我跟她說話,她就是不聽,還喜歡跟我反著來。”

“你生的。”徐立仁道。

“當然是我生的,要是她不是我生的,我還不管這些。”劉藍娣道,“就任由她自己生長,她能長成什麼樣子就長成什麼樣子。她是我親生的,就得多管管她。”

劉藍娣在打女兒的時候,她的內心得到了詭異的滿足感。仿佛她前世在女兒那邊受到的委屈都報應在女兒身上了,讓女兒前世對她不好,那她今生打一打女兒又怎麼啦。

隻是她不可能跟徐立仁說這一件事情,她隻會說是徐詩雅自己表現不好。

“我們才來島上沒有多久,她就變成這個樣子。”劉藍娣道,“真的是……以前就是家裡條件太好,才能任由著她胡來。到了這邊,缺這缺那的,她想要那些好東西,我自己都沒有,又去哪裡給她弄。”

總之,都是女兒的錯。

劉藍娣認為自己今生還養著女兒就不錯了,女兒前世做得比兒子都還要過分。女兒有一次就是當著她的麵把錢扔到她的臉上,說那些錢就是她要的贍養費。

“你說,她是不是跟你小妹學的?”劉藍娣道,她知道女兒前世就是跟小姑子學的。而今生,女兒又不是沒有跟小姑子一起生活過,所以他們的女兒還是有可能學習小姑子的。

“小妹都沒在這兒,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