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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紀利民扒飯的時候,他想到了這一點,他一定要幫舅舅一把。

徐琴手裡的動作都停了下來,她真沒有想到紀利民會這麼說。

孫敏知道表弟和表弟妹結婚結得著急,這兩個人可能還想著談談感情,等到以後就順其自然。什麼把人趕出房間,孫敏怎麼看這兩個人,都不覺得是這麼一回事情。

這兩個人都已經結婚了,很多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其他人沒有必要操心那麼多。

孫敏也不能說讓徐琴彆把陸建澤趕出房間,她笑著道,“你舅舅不聽話,就是這樣的下場。你也是,你要是不聽話,就不讓你回家,讓你睡在大馬路上。”

“您也不怕弄丟我啊。”紀利民道。

“不怕,你要是丟了,我跟你爸爸再生一個。”孫敏道。

“媽,您怎麼能這麼壞呢?”紀利民鼓嘴。

“你乖一點,媽媽就不壞咯。”孫敏道,“好好吃飯。”

吃完飯之後,陸建澤去洗碗,孫敏看到這一幕也沒說什麼,每一個家庭都有各自的相處方法。孫敏可不想因為自己的幾句話,就破壞人家的感情,她就隻是陸建澤的表姐,少說幾句比較好。

“這幾天,這孩子麻煩你們了。”孫敏跟徐琴道。

“他白天基本都是在鄰居那邊。”徐琴道,“我要到醫院上班,就沒有帶著他,早晚也是建澤在帶他。”

“我原本也是想讓鄰居帶著他,但不知道要多少天,就想著還是讓他來你們這邊比較好。”孫敏道,“親戚之間,還好一點。要是去鄰居家,總是讓鄰居給他做飯,還得給他洗衣服,多不好意思。”

孫敏認為欠親戚的還好一點,鄰居之間,本來就是陌生人,再慢慢相處的。

“建澤洗的。”徐琴還真沒有幫助紀利民洗衣服,陸建澤早晚就把什麼事情處理好,根本就不需要她操心,“我就是一個甩手掌櫃,基本都沒有操心什麼。”

“多了一個孩子,還是有操心的。”孫敏笑著道,“我聽小民說很多小朋友叫你徐媽媽?”

“就是我平時有義診,那些小朋友摔倒磕碰著了,基本都是我幫他們處理的。”徐琴道,“也就是來的這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孩子開始那麼叫的,其他的小孩子也那麼叫。”

徐琴也沒有辦法,人家都那麼叫了,她又不好不應。她有時候都想著自己是不是去婦產科工作了,不過婦產科的人基本都是孕婦,就算有小孩子也是嬰兒,嬰兒才不會叫媽媽。

“那是你對他們好,你不對他們好,他們也不能這麼叫你。”孫敏道,“小孩子最是敏[gǎn],他們能感覺到人的善意。他們叫你徐媽媽,也是認可你。就是你這麼年輕,都還沒生孩子呢,就被他們叫媽媽。”

“這個沒什麼。”徐琴不擔心自己被人叫老了,“睡樓上,還是睡樓下?”

“你們還整理了這麼多個客房?”孫敏問。

“上一次,阿珠嫂子他們過來,張三哥腿腳不方便,他們就住在樓下。”徐琴道。

“哦,我聽說了。”孫敏點頭,她家人打電話的時候就說到這一件事情,“還是你給動的手術,話說,家裡有人當醫生,還是非常不錯。”

徐琴笑笑,當醫生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得學習非常多知識。

“樓上的那一間房間床鋪就是木板和凳子拚的。”徐琴道,“還沒有打一張床鋪,樓下的就是樓上的床搬下來的。”

“那還用說啊,住樓下就得了。”孫敏道,“都是自家親戚,不用講究那麼多。”

“行。”徐琴點頭。

徐琴在樓下陪著孫敏說了一會兒話之後,她就先上樓。她抱了被子、毯子等下樓,陸建澤看到這一幕,他上前幫著徐琴。

“我來。”陸建澤道,“樓梯不好走。”

“沒事的。”徐琴道,“有看著。”

“被子這麼大,都把你的眼睛遮住了。”陸建澤道,他就聽說過有人曬被子,那人抱著被子下樓梯的時候就從樓梯上摔下去。

陸建澤可不想自己的妻子從樓梯上摔下來,那得多疼啊。

“讓他做。”孫敏道,“他在部隊裡接受了那麼多訓練,抱一床被子,那還是小事情。”

“好。”徐琴早已經把被子交給陸建澤。

陸建澤去給孫敏鋪床,他乾這些事情乾得又快又好,徐琴做得還沒有他做得好。

“早前,還以為我這個表弟要等到三十多歲才結婚呢。”孫敏道,“姑媽他們都要放棄了,誰成想他還早早結婚了。以前,也沒有瞧見他這麼貼心的。”

孫敏認為自己就是沾了表弟妹的光,不然,她表弟就是直接把東西往那邊一扔,說:表姐,你自己整整。

而現在,表弟竟然去鋪床,孫敏心想表弟是不想表弟妹去做這些事情,他才直接都做了。

曾經調皮的小男孩長大了,也懂得疼人了。

“你們過年的時候回家嗎?”孫敏問。

“應該會回去,可能就是待不了多少天。”徐琴道。

福省到首都沒有直達的火車,他們還得換火車,這樣一來,路上就得花差不多四天多五天的時間。就算醫院放假的時間長一點,給她半個月的時間,她在路上就得耗費不少時間。

這個時代的交通確實比古代方便許多,但是比後世還是差很多。

“待幾天也可以,聽說你們一結婚就過來了,也都沒有跟親戚見個麵。”孫敏道,“平時,我們也是在外頭。過年的時候,還不是每一天都回去。”

“這倒是。”徐琴點頭。

“你們結婚的頭一年,確實也該回去。”孫敏道,“多見見親戚,多認認人。其實大家的親戚都差不多,有好的,也有難纏的,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徐琴一聽到難纏的親戚,她就有些頭疼,希望彆是太難纏的親戚吧。好在他們就隻是在首都待幾天,不是待很長的時間。

首都,林彩葉今天本來是想去張家看張鵬飛,可她還沒有待兩分鐘,沒說兩句話,阿珠就拿著一把掃把把她趕出來,這讓林彩葉特彆不高興。

等張母傍晚出來玩的時候,林彩葉就在她的麵前哭慘。

“伯母,怎麼阿珠……嫂子,她怎麼不喜歡我?”林彩葉一點都不想叫阿珠嫂子,她總有一天要解決掉阿珠。

就阿珠這樣的鄉下女子,字都認不全,還是彆讓阿珠跟張鵬飛在一起。

林彩葉想要是自己和張鵬飛結婚,他們生的孩子一定更加優秀,也不會讓集團虧損那麼多錢。說什麼轉型,亂七八糟的東西,在她看來,有錢賺就賺,沒有錢賺,就不把錢放出去,不就得了麼。

“她就是聽不得你說手術沒成功。”張母也不願意聽到這話。

“我爺爺是說了,基本不可能成功的。”林彩葉又拿她爺爺說話。

明明林彩葉爺爺的原話不是那樣的,她也敢斷章取義。

“等過一段時間就知道了。”張母道,“你最近就彆到我們家了。阿珠她……就算是我,我都沒有辦法。”

以前,阿珠還會敬著張母,表現得怯弱一點,張母讓她做事情,她基本都會去做。而現在,阿珠是還敬著張母,但是張母要是想讓阿珠去做事情,阿珠不一定就去做。

在阿珠看來,張母根本就沒有那麼疼張鵬飛,那麼他們就沒有必要那麼忍耐。隻要他們沒有做對不起長輩的事情,那就行了。⑧思⑧兔⑧網⑧

“伯母,她……”

“最近天氣冷了很多。”張母搓搓手臂,“有點冷,我得回去添件衣服。”

林彩葉見張母就那麼走了,她跺了跺腳。這些人怎麼這樣啊,明明阿珠和張鵬飛回來之前不是這樣的,一定是阿珠跟那些人說了她的壞話,那些人才躲著她的。

至於陸母跑到林老爺子的麵前說的那些話,林彩葉根本就不怕。林彩葉又不是要嫁入陸家,她看中的是張鵬飛。

在徐琴先上樓休息之後,孫敏跟陸建澤一起走在院子裡。

孫敏讓紀利民待在客廳裡玩,等一會兒,再讓兒子跟她一起睡。

“你們還真的分房睡?”孫敏問,“這不像是你的性子啊,這都多久了啊。”

“如果你們這些人沒有來我家,不是一住就住上十多天,或許我就不用獨守空房了。”陸建澤想不是自己的速度慢,而是張鵬飛和阿珠在他們家住了一個半月多,等他想著跟妻子多培養培養感情,親近一點,他的表姐又把孩子送過來。

陸建澤表示自己太委屈了,他又不能說不讓這些人,畢竟那些事情也都是正事,不是小事情。

“那是我們對不住你咯?”孫敏挑眉,“說真的,我媽當初還想給你介紹彆的姑娘。我媽那個人也知道,她的脾氣一向不大好,她有她的一大套道理,根本就不管彆人說什麼。等你們過年回去,還是得小心點。”

孫敏敢保證自己的那個媽絕對敢給陸建澤夫妻添堵,比如她媽會說彆的姑娘多好多好。她瞧見了,徐琴基本沒有做什麼家務,孫敏不認為女人就非得做家務,但是在上一輩的人眼裡,女人就是得必須會做家務,得相夫教子。

“這麼說你媽啊。”陸建澤道。

“她就是那麼一個人。”孫敏道,“你也都知道,難不成我還要說讓你們多讓著她一點,你們可能讓著她嗎?你可能讓你媳婦受委屈嗎?”

孫敏想要是自己的丈夫讓自己那麼受委屈,她一定把他關在門外,她丈夫就彆想進她的房門了。

“你要真是那樣,那還真不像你了。”孫敏道,“你的妻子也不是一個蠢貨,要是遇上一個狠心一點的人,乾脆就不跟你過了。弟妹也就是成分不好,為了過得平穩一點,才跟你在一起。你不能想著人家不可能跟你離婚,就亂來。”

“表姐,你才見她一次,就這麼為她說話?”陸建澤好奇。

“是見過一次,可聽過好幾次了啊。”孫敏翻白眼,“你媽之前就說好在有人女學生果斷給你動手術救了你,你自己也說你很感激你的救命恩人。前頭張鵬飛到你們這裡動手術,我們也都知道了。就這點事情,你還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呢?電話裡一說,都清楚!”

他們打電話的時間是不長,但提這麼一嘴還行。

“我媽還說他們都覺得張鵬飛的手術沒有成功,就想著是不是你媳婦瞎說話。”孫敏道,“等著吧,過年的時候,要是張鵬飛能好好走路還好,要是還一瘸一拐的,你媳婦就要被人嘲笑了。”

那些人就是這樣,總是喜歡幸災樂禍。

孫敏都沒有辦法管住她媽媽,就更不要說彆人。她就是給表弟提個醒,有時候,男人還真注意不到這些問題。

“手術很成功,沒有意外。”陸建澤希望張鵬飛能繼續待在部隊,一個優秀的士兵哪裡能輕易就退下去。

“我們都知道這麼說,還是得看現實。”孫敏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