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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

有的小孩子還被他們的家人打了兩下屁股,那些小孩子就不敢在屏幕和放映機麵前跑來跑去了,反倒是在其他地方跑。

有的小孩子不知道是從哪裡撿來了幾個小石子,在那裡玩石子。

“五個,我能一下子就抓起五個。”

“我能六個。”

“八個,我能八個!”

……

那些小孩子在那邊七嘴八舌地說,他們也不管水泥地粗不粗糙,他們就那麼玩。玩到手皮都磨損了,還想著繼續玩。

徐琴瞧見那一幕,也沒有跑上去跟小孩子說地上的細菌多。她就是覺得這些小孩子很活潑,她前世的時候也有玩過,反倒是今生沒有玩。

徐父還在世的時候,他管理得很嚴格。無非就是說他們家是有規矩的人家,還說他們祖上出過進士,當過官的,他們家算是書香門第之家,怎麼能去玩那些市井之人玩的東西呢。

徐琴還記得有一次她上學回來,她把同學送給她的小沙包帶回家,她們上學的時候就有玩丟沙包的遊戲。等回到家裡,她沒有敢在她父親的麵前拿出小沙包,就是把小沙包藏起來。

可是打掃衛生阿姨瞧見了,徐父一問,她一開口,就沒有什麼秘密。

徐父當時就很生氣,等徐琴從學校開開心心回到家裡的時候,他就讓徐琴跪下,讓徐琴伸出手,他用戒尺抽打徐琴的手,問徐琴犯了什麼錯,以後還敢不敢。

那時候,徐琴隻能老老實實的,也不敢在學校跟其他的小朋友玩那些遊戲。她父親有時候還會去學校,就算她父親沒有去的時候,她也覺得她父親在盯著她。

原本跟徐琴玩得很好的小朋友漸漸地就不跟她玩了,他們就跟其他小朋友一起玩。

後來,徐琴想起小時候的那些事情,她就覺得那些小朋友做得也對,誰讓她每一次都拒絕跟他們玩耍,彆人乾嘛要用熱臉貼著她的冷屁股。

徐琴偶爾用羨慕的眼神看著那些小朋友,再來就是努力讀書。

“這些孩子……”黃秀菊無奈搖搖頭,笑了笑,就隻能任由孩子玩耍,小孩子還是得在大人的跟前,大人才能放心。

還沒等電影結束,徐琴就先走了。周圍的人還有交頭接耳的,那些人關係親近,有的人家就是拖家帶口來看的。

像徐琴這樣一家子就一個人來看的,反倒是顯得無聊一些。

徐琴忽然發現難怪她以前看年代文的時候,那些作者總喜歡寫養娃寫美食了。有娃就有更多樂趣,美食讓人垂涎,小說也就顯得更熱鬨。

路上,有人遇見徐琴,還問一句,“電影結束了?”

“還沒有。”徐琴回答,“家裡有點事情,先回去。”

“他們應該沒有這麼快回來。”那位大嫂道,“聽廣播說北方最近大雨,希望沒事。”

“希望吧。”徐琴聽到大雨,她就想到了洪水。

如果有地方發洪水,陸建澤他們是不是要過去?

徐琴快步往回走,她回到家裡就打開收音機就開始聽廣播。她調了好幾個頻道,就想聽聽大雨的消息。

可能是因為播放大雨的頻道時間段過去了,她調了好幾個頻道,徐琴就沒有聽到。

第二天一早,陸建澤就回家了,他要去抗洪。不過他不是去北方,而是福省的山區。

福省的很多山村都是建在河邊,丘陵、山川太多,這樣就導致每年一到夏天梅雨季節或者是台風暴雨,下麵的村子就可能出現問題。

這一次,有個縣城的好幾個村莊都被洪水給淹了,有的淹了一米多,有的就隻是十幾厘米,有的橋直接被衝斷了。

陸建澤沒有直接從營地出發,還有回來一趟,那是因為他們個彆人要帶一些東西走。陸建澤就想到家裡的一些藥物,他回來把那些東西帶上,他的琴琴製作的藥膏好,也許到時候還能用得上。

車就在外麵等著,他們得趕著走。

陸建澤除了帶一些藥物,還拿了家裡的一些糧食走。

徐琴聽到樓下的聲響,她連忙下樓,她就瞧見陸建澤要往外走。

“小心點。”徐琴大聲地道。

陸建澤回頭看了一眼徐琴,他沒有回去抱一下徐琴,就是直接往外走。事情緊急,他不能待在這邊磨磨蹭蹭的。

“我等你回來啊。”徐琴道。

陸建澤快速把東西拎上車,車馬上就發動了。

徐琴小跑到院子裡,她看到門外的那一輛車離開。

徐琴想到了她前世的一位老師,老師是軍嫂,但是老師在鄉下教書,沒有去隨軍。老師和她的丈夫分居兩地,老師年紀比較大了,還沒有孩子,就有學生在那邊說那個老師。

一次暑假過後,那個老師懷孕了。

老師依舊是留在他們的鄉鎮教書,頂多就是家裡的老人來幫著她帶孩子,她平日裡還得教書。

那時候,徐琴就覺得老師挺孤獨的。當徐琴長大以後,她就覺得那一位老師特彆偉大,明明老師可以選擇去更大的地方,可她還是為了鄉鎮的孩子留下來。

徐琴站在院子裡,自己比起那位老師來說,還是差多了。至少她還能時不時見到陸建澤,而不是一年就隻能去探親一兩次。

“醫院……”徐琴猛地回頭,她換了一身衣服去醫院,也不知道他們醫院有沒有組織人前去前線。

其實徐琴知道洪水不是特彆大的話,當地的醫院有人也就差不多了。要是不行,周邊的醫院支援一下也可以。

那是後世,徐琴不知道這個時代的那些人會如何。

徐琴到醫院之後就問了常主任,常主任道,“上頭安排了幾個醫生過去,也有藥物。”

“他們已經走了?”徐琴問。

“走了。”常主任道,“今天還有人要動手術,你可以嗎?”

洪水過後,主要是疫病之類的問題。醫院安排彆人過去,自然也有醫院的道理。

徐琴明白這一點,就是有那麼一刻,她也想跟著去。

“可以。”徐琴點頭。

海島上,徐立仁最近不是很開心,有的學生實在是太調皮,都不好教導。

可徐立仁還不能多說那些孩子,前幾天,有一個老師被拉走了。那個老師被罰去改造、挑糞,太過艱苦。

徐立仁原本想著他們來到這邊,就能過得稍微舒心一點。誰能想到就是這個小小的海島上還有這樣的事情,他們還是得小心翼翼一點。

“最近可能得少吃肉了。”劉藍娣做了飯菜,“要是能趕海,就是吃一些海裡的東西。豬肉、雞肉的,基本都彆想了。”

劉藍娣倒是想家裡的人吃好一點,奈何這些東西香味太重。有的小孩子嗅到了肉香,他們回家還嚷嚷著要吃肉,他們家的大人也會不滿。

縱然劉藍娣有一個當軍嫂的表妹,她也不敢肆意妄為。她知道那些軍人都有紀律,他們這些當親戚的也得有一定的規矩,彆總想著彆人幫他們。

“衣服也是,之前的舊衣服還能穿,就不置辦新衣服了。”劉藍娣道。

徐立仁不禁多看劉藍娣一眼,他真沒有想到妻子還會想到這些。要知道自打妻子嫁入徐家之後,妻子就是每年都要做新衣服,就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劉藍娣問,“是不是覺得我不會說出這些話?我們都來這邊了,環境會變,人也會變。要是我不多考慮一點,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情,那該怎麼辦。”

“嗯。”徐立仁微微點頭。

“我也不記得小妹以前都是用什麼藥草配製的藥膏。”劉藍娣道,“本來想著自己找藥草配製的,又怕用錯藥草……”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那就不配製了。”徐立仁道。

“孩子被蚊蟲叮咬得那麼厲害。”劉藍娣道,“表妹也有幫襯我們,她又要照顧三個孩子,還想著配製好藥膏之後,就送她幾瓶。”

徐立仁明白劉藍娣的意思,這是讓他去聯係徐琴,讓徐琴直接給方子。徐立仁知道徐琴不可能給方子的,他去問就會被拒絕,還可能被徐琴冷嘲熱諷幾句。

徐琴出嫁,他們沒有給她任何嫁妝,她帶走的也是她自己的舊衣服。

在他們離開之前,劉藍娣還把徐琴剩下來的舊衣服送人做人情。

上一次,徐琴來島上的時候也是對他們冷臉,徐立仁不想再找徐琴。他一個當大哥的人,低頭去求妹妹,這算什麼,他親媽還是他爸的正妻。

劉藍娣見徐立仁沒有說話,她就知道徐立仁不想去問徐琴。她就是覺得有點可惜,明明徐琴就是在家裡配製那些藥膏的,怎麼他們當初就沒有多看幾眼。

“我去找金鳳。”劉藍娣道,“也許我們自己也能配製出來。”

劉藍娣認為他們不一定非得找徐琴,她還記得一些藥草的樣子,可以直接找到那些藥草,再弄一弄。

“隨你。”徐立仁心想就隻是塗抹在外的藥膏,又不是吞進肚子裡的東西,還算好的。

車上,陸建澤和鬱子航一塊兒坐著。

“哥,剛剛嫂子都追出來了,你怎麼不跟她說兩句話?”鬱子航問,“說兩句話也不需要很長的時間,一分鐘都不需要。”

“一分鐘哪裡夠……”陸建澤怕自己說著說著就說多了,在關鍵時刻,這一分鐘也能頂大用,“等回來的時候,就有很多時間說話。”

“知道我們這些人為什麼找媳婦難嗎?”鬱子航道,“就是因為我們總是顧不上家。”

“顧上大家就好。”陸建澤道,“組織不是給你相親了嗎?”

“才見一麵,這不,又出來了。”鬱子航道,他倒也沒有不開心,其他的事情更加重要,談戀愛結婚的事情,往後麵挪幾天也沒有關係,“我還好,就隻是相親,芋子的未婚妻都來了,過兩天就要辦婚禮了,芋子還跟著我們過來。”

“平安回去就好。”陸建澤道,“彆逞能,也彆用蠻力。”

“懂。”鬱子航點頭,就怕到時候光光靠智慧沒有用。

陸建澤閉上眼睛休息,等他們過去之後,就沒有那麼多時間休息。還是得趁著在去的路上稍微休息一下,到時候一下車就能直接開始忙。

林慶花隔壁的葉春梅搬走之後,林慶花捉摸著是不是得吃點中藥,調理一下`身體,指不定她還是能懷上孩子的。

黃秀菊路過林慶花的院子門口,她就嗅到了濃重的藥味。

“有人生病了嗎?”黃秀菊敲門進去。

黃秀菊在婦聯工作之後,她就時常關心這些軍嫂,多出來走走,跟她們說說話,再宣傳一些婦女頂半邊天的思想。

“誰生病了?”黃秀菊見林慶花沒有回答,她又問一句。

“沒人生病。”林慶花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自己找的偏方,先吃上兩個療程,看看有沒有效果。”

“去醫院看過了嗎?”黃秀菊問。

“哪裡用得著去醫院啊,醫生給了結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