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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可能就是不知道這邊的情況,那個小偷就過來偷東西,結果他還沒有偷到東西,就是探頭看人家的院子,多看了幾次,他就被人抓住了。

這一件事情還被人當作笑話說呢,說小偷怎麼那麼笨,怎麼跑到這邊偷東西了。

因此,徐琴確實沒有必要把什麼東西都鎖起來。

“徐醫生,徐醫生。”徐琴才把東西放好,她就聽到黃秀菊在叫她,她開門讓黃秀菊進院子。

“這是我們家去年曬的南瓜籽,今天剛剛炒熟的,給你送一點。”黃秀菊道。

“不用這麼多,我抓點就行了。”徐琴道。

“這點南瓜籽哪裡多了,抓兩把就沒了。”黃秀菊有些不好意思道,“就是我想讓你幫我看看我兒子的傷口,他說有點癢,他就想撓。”

“行,我去看看。”徐琴點頭。

徐琴把南瓜籽放下,又把盤子還給黃秀菊,這才帶著醫藥箱過去。

天色雖然暗了一點,但好在是六月份,晚上也比較亮一點。

徐琴到了黃秀菊家,她仔仔細細給黃秀菊的兒子看了手,還拿出消毒水給孩子的手消毒一下,“傷口恢複得很不錯,可以再用點藥。就是不能亂抓東西,也不能把手弄得太臟,得把手洗乾淨。”

“用肥皂給他洗手的。”黃秀菊道,“就是這個孩子,手都這樣了,還喜歡到處瘋,到處去玩。讓他待在家裡吧,他又待不住,總是往外跑。你說,我們當大人的,哪裡可能成天就盯著這些孩子,我們也有事情要做的。”

“是。”徐琴點頭,小孩子就是比較活潑,好在這孩子沒有因為手指的事情而影響性情,“他跟以前比怎麼樣?”

“就是記吃不記打。”黃秀菊道,“手傷成那樣,還敢到處瘋。”

“多注意一點就好。”徐琴道,“彆讓他再傷到手。在傷口愈合的時候,長新肉,就會有些癢,彆讓他去撓。要是他覺得癢得厲害,受不住,那就開點藥。有時候,多用藥不一定就好,有的藥物少用一些為好。”

徐琴作為一名醫生,她沒有想著讓這些人多用藥,也沒有想著彰顯自己的醫術有多麼厲害。就是想著讓這些人少花錢,少胡亂用藥,用最少的藥達到最大的效果,要知道那些藥物對人體多多少少有些傷害。

有的藥物表麵上看上去沒有什麼傷害,但是用久了,這些藥物以後不一定就能對這個人產生作用,有的人會產生耐藥性。

徐琴又不可能跟每一個人都去解釋這些話,就是遇見了,她才說幾句。

“彆讓細菌感染了傷口。”徐琴道,“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的,你平時就多看看,看看他的手指有沒有顏色變化,有沒有紅腫發黑。有的人沒有注意傷口,要是被細菌感染了,這手指可能就很難保住。”

“是,是,是。”黃秀菊就是擔心兒子的手,在兒子說癢的時候,她也知道兒子的傷口多半是在長新肉才那樣。可是她多多少少還是擔心兒子的手會不會出現彆的問題,這才想著找徐琴過來看看。

“這一瓶消毒水就給你們。”徐琴道,“放在小孩子夠不到的地方,彆讓小孩子把這消毒水當成飲料喝了。你們要是不放心,給他洗手之後,也可以塗一塗,消毒一下,這瓶消毒水就是殺菌滅毒,但也不是萬能的,有問題就得到醫院,千萬不能……”

“千萬不能以為消毒水可以,就不去醫院。”黃秀菊把徐琴要說的話說了,她當然知道這一點,徐琴以前就交代過。

有的醫生覺得他們麻煩,都不交代那麼多的,而徐琴還說了這麼多話。

黃秀菊認為跟一個醫術好的醫生住在同一個地方,這感覺真的是太好了。

“那我先回去。”徐琴道,“對了,你婆婆身上的紅點怎麼樣了?”

“你的藥膏很好,塗抹兩次,都消了。我婆婆就說消了,就彆再用藥,就覺得那藥好,要留著下一次再用。”黃秀菊好笑地道。

“行。”徐琴點頭。

黃秀菊送徐琴離開,回頭再看向兒子,她輕拍兒子好好的另外一隻手,“聽到了嗎?還是得注意保護好手。要是你亂動,手沒好,又得砍了,看你以後怎麼辦。”

“媽。”小孩子有些害怕,之前手指接好之後,他就覺得自己還能浪,還沒什麼。等他手發癢的時候,就紅著眼睛去找他親媽,問他媽媽他的手是不是要沒了。

當黃秀菊找了徐琴過來後,孩子還是有些怕。

“乖一點,彆鬨騰。”黃秀菊道。

黃秀菊的婆婆一直都很擔心孫子,她得知孫子的手指有問題,顫顫巍巍地從樓上走下來。

“怎……怎麼樣?”宋母問。

“沒什麼問題,就是傷口愈合在長肉,徐醫生交代說要多注意傷口,不能讓傷口感染。”黃秀菊道,“徐醫生又留下消毒水,她是擔心我們太過著急,讓我們安心一點。”

“請……請她……吃飯。”宋母半邊癱瘓,嘴巴有些歪,說起話來也有些結巴。

“說過,徐醫生不來的。”黃秀菊感慨,“都請她好幾次,她都不給。給她一些吃的,多送一點,她也不要。可那哪裡多送了,小孩子三兩下都能吃光,真心一點都不多。”

宋小四把外麵的衣服收起來,她看見嫂子和親媽站在客廳裡,道,“還沒去休息?”

“還早,稍微坐一會兒。”黃秀菊道。

主要是他們又不用去上班,還稍微好一點,頂多就是早點起來做飯。家裡的這些活,他們都做習慣了,也就沒有什麼。

宋小四伸手捏捏侄子的小臉蛋,“喲,眼睛都哭紅腫了啊。”

“瘋玩的時候不知道害怕,手癢了,他就知道害怕了。”黃秀菊道,“讓他哭,哭一下就好了。”

徐琴回到家裡,家裡空蕩蕩的,時間久了,還是有點孤單的感覺。好在她大多數時候都比較忙,有時候回來比較晚了,也就不去想家裡有沒有人在,就是倒頭就睡。

以前,徐琴在徐家的時候,她晚點回去,她大嫂還說醫術不咋滴就靠多待時間來湊了。有時候,劉藍娣沒有當著徐琴的麵說,卻是在徐琴在家的時候說的,徐琴也就有可能聽到。

長輩們總喜歡說兒女結婚了,那麼他們就是擁有各自的家,就算是親兄妹,有了各自的家之後,彼此就算是彆人,不可能再跟過去那麼親近。

徐琴認為老人說的也沒有什麼錯,他們這些兄弟姐妹就是這樣。

此時,徐麗君正看著屋子裡的角落。她先前在屋裡的角落弄了一個坑,把兩條小黃魚包起來,放在那個坑裡,又弄了一點水泥抹上,又把桌椅放在上邊。

那一處看上去跟彆的地方也沒有太大的差彆,徐麗君當初特意弄的,都還沒敢讓她丈夫知道。

家裡有破損的地方,徐麗君都用水泥抹一抹,如此一來,彆人就更難發現這邊是不是有彆的問題。

“在看什麼呢?”姚大力進屋。

“沒什麼。”徐麗君道,“就是在想,那些東西什麼時候會到島上。”

“十天半個月吧。”姚大力道,“那些東西都沒有那麼容易壞的,都是能放時間長的東西。不用擔心,能放得住。”

“就怕東西路上丟了。”徐麗君道。

“哪裡有那麼容易丟的。”姚大力上了床鋪,“彆人看到上麵的地址,也不敢多動的。”

“希望吧。”徐麗君點頭。

這時候,徐立仁和劉藍娣之間的氣氛就有點僵。徐立仁知道廣播的事情,他隻覺得劉藍娣沒有把事情處理好,要是劉藍娣早一點跟那些人解釋清楚,那個陳桂花也就不跑到廣播室說那些話。

這下好了,鬨得人儘皆知。@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明天再登門給她道歉。”劉藍娣道,“你就放心吧,她已經原諒我了,這事情應該不會再鬨大。我也跟校長說了,我要給學生做一個知錯就改的好榜樣,校長也說了可以。”

其實校長的原話就是讓她先試一試,如果劉藍娣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表現不好,那麼校長就不可能讓劉藍娣繼續留在學校裡教書,免得劉藍娣誤人子弟。

劉藍娣哪裡甘願失去這麼好的一份工作,要是她沒了這一份工作,那她又怎麼得到大家的敬重。劉藍娣不想等到以後一事無成,那麼徐琴不就能笑話她了麼。

她不能讓徐琴笑話她,她一定要過得比徐琴更加好,讓小姑子知道他們這些人能把孩子教導得更有出息。

“嗯,你去。”徐立仁點頭。

“這一次的事情是我一開始沒有處理好,我真不知道她會去廣播室說。”劉藍娣解釋,“要是我早知道這樣,一定早早跟那些人解釋啊。我們才來這邊沒有多久,還得給那麼多學生當老師,事情都忙不過來的,哪裡可能跟那些人一個個去解釋。我也說了,她遇見了,她也可以解釋啊。結果呢,她就非得去廣播室說。”

劉藍娣認為陳桂花這種人就是喜歡鬨事的,稍微有點事情被陳桂花抓住,陳桂花就不可能放過他們。

“……”徐立仁盯著劉藍娣。

“是我的錯。”劉藍娣一見徐立仁盯著她,她就知道丈夫不大滿意,連忙又道,“我這也知錯了,再親自上門道歉一下,更顯得有誠意。”

“彆讓孩子聽見了。”徐立仁道,他不想太過丟臉,“明天早點去。”

早點去,人少點,也就沒有那麼難堪。

劉藍娣知道徐立仁是個要臉麵的人,她點點頭。

一大早,劉藍娣就帶著幾個果子去找陳桂花,她一見到陳桂花就非常誠懇的道歉,“對不起,我為人師者,沒有做好事情,還給自己找理由,說什麼見聞。可我的行為到底傷害到了你,對不起。”

陳桂花看到劉藍娣誠懇的態度,她可不認為眼前的人就是真的知錯了,也許這個人就是騎虎難下。有的人就是能表現得非常誠懇,實則這個人不咋滴。

“行。”陳桂花接了那幾個果子,“我既然說過原諒你的話,那就不可能怪罪你。你回去吧。”

“好……”劉藍娣就是覺得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都沒有什麼用的。

要是陳桂花對劉藍娣凶一點,最好還讓彆人看見,那麼其他人就會覺得陳桂花太過分。畢竟她劉藍娣都已經過來跟陳桂花道歉了,怎麼陳桂花還為難她呢。

偏偏陳桂花就是沒有按照劉藍娣所想的去做,劉藍娣總以為自己重生了,周圍的事情就該按照她所想的去發展。徐琴沒有按照她說的去做,陳桂花也有她自己的思想,劉藍娣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失落。

劉藍娣想著給人挖坑,她挖了一個大坑,人家就是不跳下去,不是直接從這個坑上麵跳過去了,就是直接繞道走。

“不走嗎?”陳桂花問。

“走,這就走。”劉藍娣想了想,又道,“我表妹年紀小,她都是為了我……”

“我都原諒你了,當然,也原諒你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