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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下一秒,周嬡的畫風突然變了,她放下手,尖叫出聲:“啊——”

沈荔皺眉:“乾嘛?”

“你你竟然把傅煊睡了?!”彆怪周嬡驚訝,畢竟傅煊那樣的人可不是一般人想睡便能睡得,他那人有很嚴重的潔癖,嚴格說是性、潔癖,就是對女人不那啥。

曾經也有競爭對手想從傅煊身邊女人身上下手逼他就範,找了一圈後發現,他竟然沒女人!

哪個男人不風流,偏偏傅煊不是,他簡直是男人中的典範,守男德第一人。

可是,這個守男德第一人,第一次破戒對象居然是沈荔,也難怪周嬡驚歎。

“荔荔,你太牛逼了。”周嬡讚歎道,“網上都說傅煊的身材媲美娛樂圈男星,怎麼樣,是不是?”

“……”沈荔敲了下太陽%e7%a9%b4,“斷片,不記得。”

“那他那方麵技術怎麼樣?”

“……不知道。”

“你們昨晚很激烈吧?”

“……沒印象。”

飯都要吃完了,周嬡還在說:“最後一個問題,你們昨晚到底幾次?”

沈荔腦海中浮現出清晨看到的一片狼藉,輕咳了一聲:“五五次吧。”

“五次?”周嬡又要尖叫被沈荔提前捂住了嘴,周嬡眨眨眼,悶聲說,“對了,你們措施做了嗎?可不要搞出小生命。”

沈荔移開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不太確定地說:“應……了吧。”

“什麼叫應該?”周嬡不懂了。

“地上有用過的,床邊還有剩下沒用的,應該是做了。”沈荔說完,把剩下的半杯水喝完。

“那應該是。”周嬡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托腮說,“其實傅煊那樣的基因,他的孩子肯定很優秀,真生一個也不錯。”

沈荔放下水杯,隨意附和:“去父留子也挺好。”

話音剛落,沈荔的手機響了下,有人給她發來微信。

先是一張照片。然後是一句話。

傅總:[這錢是你放辦公室的?]

第3章 懷了

彼時,沈荔猶豫了好久,還是在下班前走進了總裁辦公室,把錢放在了傅煊的辦公桌上,用文件夾壓著露出一角。

至於錢的數目,思來想去她最後決定支付一萬。

一萬睡一晚,這花費也不便宜了。

傅煊見她沒回,又發來第二條:[在你眼裡我的價值就這些?]

傅煊這人的性格有的時候真是不好琢磨,按理說他這樣的身家對錢的事應該不那麼計較才對,可他還真就計較了。

沈荔手指顫了下,咽咽口水,討好回:[您在我心裡當然是無價的。]

傅煊:[既然沈秘書覺得我是無價的,那肯定知道應該補多少差額。]

沈荔:[……]她這是挖坑把自己埋了嗎。

天地良心,在沈荔眼裡傅煊從來就不是那種會開玩笑且幽默的人,但他那句“補差價”還是讓她產生了某種錯覺。

傅煊可能在跟她開玩笑呢。

沈荔:[傅總,您什麼意思呀?]

傅煊:[沈秘書不是挺聰明的,怎麼連我的話都聽不懂了。]

傅煊:[就是字麵意思,你看看差價什麼時候補全。]

補全?!

沈荔瞪大眼睛,手抖得更厲害了,心裡一陣嗚咽,早知道就不要為了哄他開心昧著良心說他是無價的了,乾脆說他就值一萬好了。

再說了,昨晚受益的又不是她一個人。

她可是被他折騰的都要散架子了,現在還哪哪都疼呢。

沈荔再次咽了下口水:[那個傅總,……我怎麼補全?]

傅煊那邊可能有事,幾分鐘後才回複過來,先是發了一串數字,隨後說:[把剩下的支付一下就可以。]

沈荔看著那個富豪排行榜,默默數了數傅煊的身家,十二位數,補全,乾脆要她命得了。

她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膽子也肥了,啪啪打下一行字:[要錢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

擱平時就是打死她,她都不敢講這麼大逆不道的話,那可是傅煊,是眾人口中的大魔頭,她是不想活了,敢招惹他。

今晚也就是喝了點酒,酒意上頭,不管不顧了。

發完,周嬡看她一臉我要不活的神情,問:“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

“命要沒了。”沈荔哭喪著臉說,“傅煊要我支付昨晚睡他的費用。”

“咳咳。”周嬡一陣咳,眨眨眼,“什麼?傅煊怎麼了?”

沈荔頭暈暈的,根本講不明白,把手機遞給周嬡看,周嬡越看眼睛睜得越大,“我的個乖乖,傅煊私下裡竟然是這樣的嗎。”

有點太出乎意料了,畢竟外界對他的傳聞可是殺伐果決做事不留情麵,怎麼和沈荔的聊天完全是另一種畫風。

“這真的是傅煊?”

“如假包換。”

“他一直都這樣?”

沈荔搖頭,“他以前不這樣,我調到六十樓工作三個月,和他講過的話都屈指可數,他以前都不拿正眼看我。”

傅煊身邊的秘書不隻沈荔一個,還有五個,他們分工很細,沈荔隻是負責日常的事,端端茶,倒倒水,送送文件,經手的工作都不是最核心的。

當然,這也和她調來六十樓的時間過短有關係。

“你這意思,你們昨晚睡了後,他突然就這樣了?”

“嗯。”沈荔嘴巴噘得老高委委屈屈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什麼,猛地坐直,“你猜他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能有什麼陰謀?”周嬡打量了沈荔一眼,“圖色吧,比你好看的女人傅煊肯定也見過,圖財?你那點存款連人家一個衛生間都買不了。”

雖然周嬡這話聽著紮心,但事實確實如此,沈荔抿抿唇,“那他為什麼突然這樣?”

“他是你老板,我哪裡知道。”周嬡擠擠眼,“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喜歡你啊?”

沈荔伸手摸了摸周嬡的額頭,“挺正常,沒發燒。”

周嬡拍開她的手,“我沒胡說八道,不然你自己說,他乾嘛突然這樣?”

沈荔要是知道原因,還用得著問周嬡嗎,她垂眸琢磨了一下,“難道他有什麼初夜情結?”

“你怎麼知道他是初夜?”周嬡關注點有些不一般,“或許他跟其他人睡過呢。”

“不可能。”記憶裡沈荔想起了什麼,最初位置都沒找對,後麵還橫衝直撞的,要是真有經驗不可能這麼生澀,她輕咳一聲,“他那人有性/潔癖。”

周嬡拍了下手,“你這意思,他就對你免疫唄。”

沈荔:“……”

-

另一邊,傅煊正在和朋友小聚,見他心情還不錯,梁辰晃著酒杯打趣道:“上次見你頹的不行,怎麼今晚看你精神好了這麼多?頭不疼了?”

傅煊有嚴重的失眠症,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意識到的時候病情已經很嚴重了,每晚入睡困難,且經常性無法入睡。

為此傅家長輩操碎了心,也給他找了很多醫生來看,但醫治的效果並不好,該睡不著時候的還是睡不著。

最近傅氏談了個近百億的項目,是他全權負責的,這也就導致他精神上高度緊張,再次失眠。

這次失眠時間更長,三天加一起沒睡三個小時,頭疼的時候他隻能吃止痛藥。

但吃藥也並沒有緩解多少,該疼還是疼。

梁辰上次見他,正是他最疲憊的時候,臉色蒼白神情懨懨的,和今晚根本沒法比。

“你說什麼?”傅煊握著酒杯的手指頓住,眼瞼慢抬,眼神裡透著異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問你頭怎麼樣了?好點了沒?”梁辰淡聲道,“難道還是不行?”

梁辰不提傅煊竟然忘了自己失眠頭疼的事,那個伴隨他長久的病症,奇跡的在今天好了很多,以至於他都忘記了。

“啪”一聲,他放下杯子,腦海中思索著為什麼會這樣的可能,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細想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為什麼突然不那麼疼了呢?

傅煊正苦思冥想時,梁辰又說:“你這幾天睡眠怎麼樣?能睡得著嗎?”

傅煊眼前似有光一閃,怪不得他頭不那麼疼了,因為他昨晚睡著了,且睡得很好。

這個認知,讓傅煊有了一絲不確定。

“阿煊,你到底怎麼了?”梁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中邪了?”

傅煊拍開他的手,喉結輕滾,淡聲道:“你說失眠症真的是無藥可治嗎?”

“這得問你啊。”梁辰沒記錯的話,傅煊這病國內國外看了許多次,所有醫生都找不到根治的方法,都說很難用常理去解釋。

而傅家呢,因為不想放過任何一個機會,甚至還去寺廟許了願,畢竟科學沒辦法解決的事,大家都會寄希望於神話。

傅煊為了寬慰家人,也沒提出反對意見,隻說你們高興就好。

不隻梁辰發現傅煊不對勁了,宋馳和周正也發現了,宋馳問:“阿煊你怎麼了?”

傅煊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件事,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酒,淡聲說:“就是想起了一些其他的事。”

說到其他的事,周正也想起了一些事,挑挑眉:“你昨晚睡哪了?”

今天一大早周正給傅煊打電話,傅煊沒接,後來他給傅煊的助理打的,助理吱吱唔唔說:“周少,我也聯係不上傅總。”

傅煊的行蹤從來沒瞞過助理,這麼多年都是這樣。

周正隨口問:“他昨晚沒回家?”

助理說:“沒有。”

傅煊潔癖這事不是秘密,他睡不慣酒店,一是覺得太臟,二是失眠頭疼的原因。

“快說,你昨晚沒回淩海公館到底去哪了?”周正對傅煊昨晚的去處很感興趣,“不會是跟哪個女人鬼混去了吧。”

傅煊還沒說什麼,梁辰輕嘶一聲:“周正你腦袋有坑啊,阿煊是那樣的人嗎,他的人生字典裡除了工作根本沒有女人的存在。”

宋馳附和:“阿煊什麼樣咱們最知道了,他連戀愛都沒談過,怎麼可能會跟女人廝混,說什麼屁話呢。”

周正努努嘴,“你們彆插話,讓阿煊自己說。”

話落,三個人齊刷刷看向傅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

傅煊把空酒杯放下,很淡定地說:“嗯,沒回家,住在了思庭。”

思庭是家私人會所,有玩樂的地方,也有供客人休息的地方,之前他們都是玩夠了直接離開。

“咳咳咳。”梁辰一臉震驚道,“思庭?你昨晚竟然睡在思庭?”

周正推了梁辰一把,“跟誰呀?”

傅煊:“我秘書,沈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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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剛從飯店出來,突然覺得後背一陣涼,她沒忍住,縮了下脖子。

周嬡還在調侃她,“誒,反正你和傅煊也睡了,不如乾脆你倆在一起得了。”

“傅煊?跟他在一起?”先不說兩人的身份合不合適,就說其他的吧,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