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空蕩蕩的。
許明習思忖著,問道:“你願意去我之前住的房子嗎?”
她之前一直在市中心住,上班也更為便利。
聞言,餘瑜點頭,眼睛亮亮的:“好哎!”
許明習速度很快,週末便帶著餘瑜去了之前的別墅。
她名下資產豐厚,別墅卻沒買太多,因為她總覺得自己沒時間換地方住,隻在市中心的富人區買了這一套。
雖然長時間沒人住,但定期有人來打掃,因此,進去之後,並不覺得有什麼難聞的氣味。
許明習想了下,問道:“我有個東西想給你看,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嗎?”
餘瑜環顧四周,說:“你的家好漂亮哦。”
又道:“好哦,要去看什麼?”
許明習便笑,說:“你看看就知道了。”
餘瑜撇嘴,居然還跟她賣關子。
她隨著許明習一道往下麵走,餘瑜這才發現,這棟別墅有負一層,裡麵一片漆黑,隻有玻璃櫃裡的燈光在微微發亮。
而玻璃櫃裡,滿是珠寶。
五顏六色,像彩虹糖。
餘瑜滿臉震驚地看著那些數不勝數的珠寶,小心翼翼地將手貼在玻璃上,微微張嘴。
“這些都是你的嗎?”餘瑜不敢置信地問。
許明習點頭:“不,這些都是我們的。”
雖然她不愛買房買車,但她喜歡買這些美麗的珠寶,看著便賞心悅目,足以調整心情。
而現在,她願意與餘瑜一起共用這些珠寶。
餘瑜叫了一聲:“許明習!你真的好厲害!”
說著,她便撲到許明習身上,像歡快的小狗一樣到處%e8%88%94。
許明習被她弄得起了火,雙手搭在餘瑜的腰上,不動聲色握緊。
餘瑜覺察到了她的意圖,天真地問:“要在這裡做嗎?”
“我覺得這些寶石好漂亮哦,像你的眼睛一樣。”餘瑜語氣歡快地說。
許明習便%e5%90%bb了%e5%90%bb她的眼皮,說道:“像你的眼睛才對,可愛的餘瑜。”
她們最終也沒在那裡鬧騰,因為許明習的手機響起,有公務事找上門。
餘瑜一臉不高興,陪她返回到客廳,看對方拿出筆記本,開始敲敲打打,全神貫注辦公。
“許明習,”餘瑜托腮,“以後你可以不這麼忙嗎?”
沒人陪她玩,她覺得好無聊。
聞言,餘瑜點頭,說道:“好啊。”
餘瑜以為她在哄魚玩,沒想到半個月後,許明習便辭去了許氏總裁的職位,以後隻靠分紅便能衣食無憂。
知道這件事,連蔣飛鳳都打來電話,懷疑許明習有什麼意圖。、
許明習無奈解釋:“我隻是厭倦了爾虞我詐,準備趁早退休,去海邊度假。”
“最重要的,是陪在我的愛人身邊。”
“這件事的意義,遠超其他。”
第77章 唯一摯愛(正文完)
“許明習!”
餘瑜的聲音從衛生間傳來。
許明習還沒來得及看完所有的鱗片的故事, 便被對方重新叫回衛生間。
“痛。”餘瑜指了指身下,表情嗔怪地說,“都怪你, 昨晚又那麼過分。”
說這話時, 餘瑜身形側了側, 露出被掐紅的腰側, 看起來確實慘不忍睹。
許明習習以為常地進行自我檢討:“確實我的錯, 都怪我。”
餘瑜歪頭:“許明習,你的態度很不端正。”
許明習嘖了聲,過去把挑剔的小魚抱住, 說道:“今天是不是不高興, 都拿我尋開心了。”
“也沒有不高興。”餘瑜想了一下, 說道, “我想我的姐姐們了。”
雖然她們住在海邊,但並不是南海,離餘瑜的家鄉還有一段距離。
許明習想了想,說道:“那不然,我們今天出發去找你的姐姐們?”
聞言, 餘瑜眼睛亮了起來,摟住許明習說:“你是我見過最好最好的傢夥!”
許明習:“……”
早晚把餘瑜的普通話糾正過來。
說辦就辦。
她們洗漱完,吃過早餐, 整理好需要帶的衣物, 將大餅送去寵物店看顧。
“早知道就不養貓咪了。”餘瑜感歎道。
這隻橘貓是很久之前, 餘瑜突發奇想要養的。
那時對方從電視劇裡知道了貓愛吃魚,於是便問許明習, 如果養一隻貓,會不會被吃掉尾巴。
許明習說不知道, 於是某天回家,發現別墅裡多了一隻活物。
而把它買回來的餘瑜,躲在樓上,瑟瑟發抖。
許明習頭一次見這種場景,不厚道地笑出聲,為此被餘瑜單方麵冷暴力了一小時。
不過,兩年時間裡,餘瑜倒是跟大餅產生了深厚情誼,具體表現為,大餅極其喜歡趴在餘瑜身上打盹,而餘瑜又怕又愛,小心翼翼擼貓。
和諧又詭異。
相比起餘瑜,大餅對許明習倒是沒那麼親近,大概是因為後者看起來一點也不好欺負。
叮囑好店員需要注意的事情,她們從寵物店離開。
進了車,餘瑜還在止不住歎息:“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大餅不會瘦成小餅了吧?”
許明習便笑:“不會,不過你早晨不是還嫌它太重了。”
“我不是也說了嘛,胖點顯得威風。”餘瑜不滿地說。
許明習沒說話,隻是無奈搖頭。
她們準備驅車前往,邊走邊看,也算是進行一段長途的旅行。
“餘瑜,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許明習說道。
餘瑜打了個哈欠,問道:“什麼事?”
許明習:“之前聽說,人魚可以哭出一種紅珍珠,極其寶貴,為什麼你哭了那麼多次,珍珠都不是紅色的?”
餘瑜剜了她一眼,想到什麼,回答:“那個傳聞是真的,不過,紅珍珠寶貴的原因,在於它出現的契機。”
“人魚落淚為珠,隻有一種情況下,才會出現紅珍珠——伴侶死去。”
許明習:“……”
“也就是說,如果你想看到我的紅珍珠,大概要到你死的那一天。”餘瑜猖獗地笑道。
許明習搖搖頭,說道:“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故意嚇唬我。”
“我說的是真的。”餘瑜連忙辯解,“我之前看到過紅珍珠。”
“從哪裡見到過?”許明習追問。
餘瑜下意識回答:“當然是我母——”
她的聲音戛然而止,連忙捂%e5%94%87,不願再說。
許明習卻聽懂了對方的未盡之言。
餘瑜格外崇拜她的母親,這麼多年,隻見過一次對方流露出悲傷柔軟的一麵,珍珠鮮紅如血,仿佛在無聲嘔血。
那給她帶來的衝擊感十足,到現在還記憶深刻。
餘瑜含含糊糊地說:“總之,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對了。”
許明習沒再多問,打開音樂。
車子一路向前,在紅燈停下。
“餘瑜,我有個東西想給你。”許明習忽然又說。
餘瑜怕她再問什麼不好的問題,連忙說:“你問點我能回答的,不然我要生氣了。”
許明習搖搖頭:“那這次我不提問題了。”
“你要說什麼?”餘瑜好奇地問。
許明習看向前方,說道:“在人類世界裡,如果兩個人真心相愛,她們要結為夫妻。”
餘瑜若有所思:“那我們算是真心相愛嗎?”
“當然。”
許明習笑著說:“我愛你,餘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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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明習,我也愛你。”餘瑜開開心心地說。
“所以,你需要收下我的東西。”許明習說著,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餘瑜,“打開看看。”
餘瑜麵露不解,接過去後打開。
絲絨盒子裡,一枚碩大的藍寶石鑽戒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餘瑜捂%e5%94%87,驚訝地看向許明習。
“你最近早出晚歸,就是為了這個嗎?”餘瑜忍不住問。
最近許明習很忙碌,經常很早就出去,很晚才回來,她以為對方又接手了許氏的業務,沒想到居然是為了這個鑽戒。
餘瑜看了許多劇,當然明白鑽戒的意義。
“喜歡嗎?拿出來看看。”許明習溫柔地說。
餘瑜拿出鑽戒,仔細端詳了一番,然後點頭,說道:“它好漂亮,我喜歡!”
許明習好似輕鬆不少,對她說:“喜歡就好。”
這是許明習親手打磨的,之前她沉迷買寶石,略懂工藝,為了處理好這塊藍寶石,又特意去找專門的師傅學習。
為此,她沒少受罪,手指上全是劃痕。
駛出市區,許明習在路邊停下,認真看向餘瑜:“我有足夠的錢,可以保證我們餘生都能幸福快樂生活,也有健康的身體,不會很早就逝去,最重要的,是我由衷愛著你,這份真情永遠都不會改變。”
她說這話時,實在是認真莊重,仿佛在做什麼無比嚴肅的事情。
餘瑜本來還在把玩著鑽戒,聞言也不免正襟危坐。
她意識到,許明習在向她求婚。
“餘瑜小姐,你願意和我結婚嗎?”許明習凝望著她,溫柔而堅定地問。
餘瑜感到一陣沒來由的緊張,明明她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什麼荒唐事都做過,也見識過彼此最難堪的時刻,偏偏現在卻局促起來。
她撇著嘴,說道:“你都沒有單膝下跪。”
許明習愣了一下,笑著說:“抱歉,是我疏忽了。”
這樣說著,她就要開門下車。
餘瑜連忙拉住她,說道:“你要去哪?”
許明習:“向我的餘瑜小姐單膝下跪。”
餘瑜麵紅耳熱,想了想,說:“還是算了。”
她攥住許明習的指尖,同樣認真專注地說:“雖然我沒有錢,但我的身體很強壯,我也可以養你,而且,和你一樣的,我同樣深深愛著你。”
“所以,我接受你的求婚啦。”餘瑜開開心心地說,“以後我們就是已婚人士了嗎?”
許明習頷首:“當然。”
“既然這樣,那我們應該做點已婚人士該有的事情吧?”
“……”
許明習有些無奈:“你不是剛才還喊痛。”
“現在不一樣了。”餘瑜煞有其事道,“我們這叫新婚夜。”
“……”
許明習點頭,想了想,說:“那就等晚上再說。”
她們開了一天的車,從市區到郊區,又到別的地方,辛苦但開心。
夜晚降臨,她們擠在車裡,汗水和眼淚混在一起,酸酸漲漲的愛意在無限蔓延。
意識即將不清醒的時候,餘瑜張著嘴,對許明習說:“許明習,我好愛你。”
靈與肉的結合,在這一刻達到頂峰。
許明習輕輕%e5%90%bb了一下餘瑜的%e5%94%87,撫摸著對方汗濕的藍發,語氣低啞地說:“我也愛你,餘瑜。”
曾經,許明習不知道愛是什麼,親情,友情,都離她很遠,但餘瑜的到來,讓她明白了愛情的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