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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朵海棠花的錦繡襖子,配著一條織金花卉穿蝶百卉紗裙,貞妃看著鏡中高挑美麗的身段,嬌媚動人的容顏,聯想到今夜要發生的事情,更是麵頰緋紅,心跳如鼓。

貞妃愜意地微闔雙目:“什麼時辰了,皇上快該來了吧!”

碧燕笑道:“派去打聽的人已經傳話了,說是剛剛出了紫宸殿,龍輦車儀仗正朝著這邊兒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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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駕到!……”殿門外,傳旨太監高聲叫道。

貞妃娘娘帶著翔鸞宮眾人拜倒在地:“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妾身見過皇上!”貞妃嬌羞地看向皇帝,他渾身透露出高貴和優雅,翩翩風采真是令人心跳。

今夜,少年天子穿著十分隨意,一頭烏發用碧玉冠扣著,發髻兩邊垂下兩條冠嬰,冠尾處掛兩顆柔和的明珠。他身穿一件暗黃-色錦緞長袍,袖口和襟口處用金線繡著祥雲圖樣。腰間一條墨綠玉帶,係著赤金雕龍紋玉佩。欣長挺拔的身姿,沉穩溫雅的氣質,真叫人挪不開眼睛去。

皇帝上前幾步,攙扶起貞妃:“瑤兒,無需多禮,快快請起!”

見到皇上如此溫柔多情,絲毫沒有提起那低濺舞伎的事情,貞妃那一顆坎坷不安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兩個人牽著手在桌子前坐下,宮女們早就準備好了豐盛的晚膳。

好久沒有見到皇帝,如今兩人坐的這般近距離,貞妃羞澀的看去……身旁的男子,極其英俊的五官,高挺的鼻梁,薄薄的%e5%94%87,宛如黑寶石明亮的眼眸,真叫她著迷愛慕。

貞妃伸出一雙柔弱無骨的手,端起一個琺琅平底花鳥酒壺,%e4%ba%b2自為皇帝斟酒。

皇帝淡淡瞧了她一眼,眸中笑意蕩漾開來:“朕這段時間忙於國事,未免對瑤兒有些疏忽。瑤兒心裡不會怪朕吧?”

貞妃雙眸中流動著溫柔之色:“皇上日夜為天熙朝費神操勞,妾身怎麼敢有不滿之心?妾身隻恨自己身為後宮女子,不能為皇上分憂。”

皇帝目光專注:“瑤兒過謙了,誰說你沒有幫朕的忙。這段時間天熙內廷的中饋,你就打理的井井有條。朕心中甚是滿意,哦,來人,將朕個貞妃帶來的禮物送上來。”

宮女昶菁端上了一個托盤,上麵放著一個方形雙耳白瓷攀枝瓶子,樣式古樸,色澤柔亮。這樣的瓷瓶價值雖然不是很高,最難得的是皇帝的一番心意。貞妃自然喜歡不已。

“朕還記得,瑤兒以前喜歡收集各朝各代的名瓷器,安國公府的閨房中擺滿了這些物件。這一次,朕出宮偶然看到了一件,便給瑤兒帶回來了。瑤兒看看,可還喜歡?”

貞妃當即拜倒:“多謝皇上掛念,妾身心裡喜歡的不得了!”

皇帝%e4%ba%b2自攙扶她:“彆動不動就跪的,咱們兩個是什麼情分。來,朕與你滿飲此杯中美酒!”

貞妃心頭撲撲直跳,飲酒的動作愈發優雅。一隻手端起酒盞,一隻手拿絲帕捂住%e5%94%87角兒。

貞妃想了一下,還是覺得道個歉、表表心意。她柔柔地言道:“妾身一時失察,聽信了那舞伎周萍兒的蠱惑,才錯抓了蘇離兮,惹得表哥心中不快,還望表哥莫要怪罪!”

皇帝放心手中的酒盞,不以為意的笑笑:“不是什麼大事,瑤兒莫要放在心上。天熙後宮的事情千頭萬緒,總有那麼幾個不安分的挑撥是非。太後將後宮中饋交予瑤兒打理,朕心裡是再信任不過了。”

聞言,貞妃更加放心了,皇太後娘娘說的一點沒錯,那些宮舞伎都是暖-床的寵物,皇帝表哥豈會真的放在心上?

二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許多美酒,

時間不知不覺中過去,天色漸晚,酒過三巡,貞妃的麵頰紅撲撲嬌美無比。

皇帝摟著她的纖腰:“瑤兒,時辰不早了,咱們早些安歇吧!”

貞妃趴伏在皇帝的懷抱中,醉醺醺

的眼神迷離,她嬌滴滴地言道:“皇帝表哥,請您賜給瑤兒一個孩子,好不好?劉美人有龍胎,慕容婕妤也有龍胎,瑤兒也想要!”

“好!”他扶著她走到床邊,將她丟在床上。

楊熠看著安慶瑤倒下不省人事,眼眸中的溫柔逐漸變成了冷冽陰寒之光。

她緊閉著雙眸,不斷喃喃語道:“皇上…表哥,你快來呀…妾身想要個孩子!”

皇帝厭惡地拍拍自己的衣襟,像是剛剛被她碰到了惡心無比:“來人!”

昶菁帶著三個太監走進來:“啟稟皇上,翔鸞宮的人都打發走了,外邊守著的都是咱們的人。”

皇帝冷眼兒瞥著床上的貞妃,嘴角勾起一抹譏諷:“你們三個一起上,不用憐惜什麼,給朕狠狠地折磨她,她想要個孩子呢!”

“諾,奴才們遵旨,必然侍奉的娘娘渾身舒坦滿意!”

三個太監猥瑣笑著,手中拿著粗大的假-陽,一步一步靠近床邊,迫不及待地退下各自的衣服,爭先恐後撲了上去。

床上的美人很是漂亮,他們目光中溢滿都是音-蕩之色。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名門貴女,平日裡趾高氣昂、不可一世。他們這些低濺的奴婢能夠儘情享用,真是三生有幸!

☆、第二百六十六章 喜事連連

天色一片大亮,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穿過薄霧,散漫在翔鸞宮中,處處顯得寧靜淡雅……

寢殿之內,清風吹拂過床前桃紅色的紗幔,空氣中竟然彌漫著一種極其曖昧的味道。

貞妃安慶瑤斜斜躺在床上,秀美的眉頭微微蹙起,緊閉著眸子,稍微動一下便渾身疼痛。昨晚的酒勁兒尚且沒有完全散去,她隻覺頭腦暈暈沉沉,渾身都難受的要命。她努力睜開了眼眸,愈發覺著眼前一陣陣發黑發暈。

她勉強低頭看到了自己的身子,俏麗的容顏頓時大驚失色。此刻,她渾身不著寸縷,脖子以上青一塊、紫一塊,傷痕累累,甚是可怕。抓痕、咬痕、掐痕,布滿了全身,竟然找不到一處好地方來,簡直就是受了一場酷刑,非人的折磨責。

從小到大,她極其珍愛保養的肌膚如今就像是一塊破爛得抹布,被人用罷了丟在床上。貞妃難以置信地睜大了雙眸,怪不得全身都痛。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搖搖腦袋,才悠悠的響起來。

昨夜,皇帝表哥與她春風一度。她似乎喝了不少酒,暈暈乎乎趴在表哥的懷中撒嬌。而後,他攙扶著自己來到床邊。後麵的事情,她記不大清楚了。

迷迷糊糊中,男人那沉重的身子便壓了上來。她迷糊記得,自己被翻來覆去折騰著,反複求饒哭喊也無濟於事。她越是叫痛,皇帝便越是下了狠心的用力。

想到這裡,貞妃娘娘才長長鬆了一口氣兒民。

自己昨夜是侍候皇帝了,她臉頰上泛起一抹羞紅之色,心裡逐漸升起了甜蜜之感。空虛寂寞了幾個月,打翻了醋壇子幾個月,這下子可算是充實了。皇太後姑姑不能再責備自己了吧?她可是舍了身子來侍奉皇帝表哥。

可是,皇帝也太過瘋狂了些,竟然將她折磨成這樣一副模樣?

“來人、來人……”貞妃低啞地叫道:“人都死哪去了?”

“諾!”

宮女碧燕推開殿門走了進來,看到床上貞妃的模樣,心中也是暗暗吃驚,除了一張臉蛋是好的,簡直慘不忍睹。她自己沒有經曆過男子,不由臉頰緋紅起來,昨夜娘娘要受了多大的罪呀!

“皇上呢!”貞妃的聲音軟綿綿的,一點氣力都沒有。

碧燕答道:“皇上昨個半夜就走了,說娘娘您受累了,不叫奴婢們進來打擾,讓您好好休息休息!”

碧燕憐惜的目光掃過貞妃的氣色,心中暗暗想到,這可不是真的受累了!?思?兔?在?線?閱?讀?

“水、拿些水來,本宮口渴的緊……”貞妃有氣無力地言道。

碧燕急忙端起一旁桌上的纏枝梅青瓷茶盞,送到貞妃麵前:“娘娘躺著彆動,讓奴婢來喂您喝水。”

絲絲清水溼潤過她乾澀的嗓子,貞妃慘白的麵色有了一些好轉,她略微動了一下雙%e8%85%bf,忍不住啊喲叫起來,這下半-身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貞妃娘娘掙紮著說道:“不對勁,有些不對勁,本宮覺得身子不爽利,堵得慌,你快去看看,下麵有什麼東西?”

“諾!奴婢這就看看去。”碧燕將茶碗放下,輕輕掀開了錦緞被子!

“啊?……”碧燕嚇得後退了幾步,隻見床鋪上麵浸透了殷虹的血跡,染紅了貞妃的雙%e8%85%bf。血跡已經乾了,黏黏糊糊沾的一片一片。

“怎麼了?你胡亂叫什麼叫?”貞妃露出惶恐的神態:“快給本宮說說,傷到什麼地方了?”

碧燕的眼淚落了下來,忍住心中的恐懼,趴下去看個清楚:“娘娘、娘娘……”這皇帝也太狠心了,這便是傳說中的辣手摧花吧?玩弄這諸多殘忍的花樣。

“彆哭了!”貞妃痛苦的言道:“本宮還沒死呢,你在這裡嚎哭個什麼?”

碧燕抽泣著言道:“娘娘,撕裂的很是厲害,前後裡麵好像都塞著東西,撐得大大的!”

貞妃臉色一變,狠厲地瞪著眼睛:“是什麼東西?你給本宮取出來!”

碧燕當即跪在床邊,害怕地言道:“奴婢不敢下手,彆不知輕重弄傷了娘娘。娘娘,奴婢還是去請一個太醫來看看吧!”

“混賬東西!”貞妃忍著痛罵道:“本宮身子是何等的尊貴?除了皇上不能給任何男子看見。難道,你叫那些男人來看本宮的身體-隱-私不成,本宮以後可沒臉見人了,這件事不許叫任何人知曉!你手腳麻利些,趕緊取出來,本宮痛得受不住了!”

“諾!”碧燕雙手顫唞著,咬著牙伸手過去:“娘娘忍著些,奴婢這就動手了。”貞妃娘娘是個極其要麵子的人。

碧燕心中暗想,自己以後可不敢嫁人了,萬一運氣不好,遇到一個這樣的?這男人若是心理變態了,各種癖好真是太可怕了。真是想不到,皇上外表風度翩翩,英俊瀟灑,私下裡喜歡玩這些見不得人的?

寢殿內,傳來貞妃娘娘一陣一陣的哀嚎與哭泣:“輕一點,死奴婢,你下手輕一點!”

“啊,本宮不活了,活不下去了,這不是人能受得住的……”

“痛死我了,碧燕

tang你個苟奴才、輕一點呀!”

殿外的太監宮女們麵麵相覷,不知道寢殿裡麵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叫貞妃娘娘難受痛苦成這個樣子?像是在忍受什麼非人的酷刑?然,沒有娘娘的命令,他們誰也不敢進去。

不過,這貞妃娘娘哭喊的聲音,倒是比上一次那蘇離兮舞伎受刑罰時還要厲害得多?

碧燕費了半天的勁兒,自個先出了一身的冷汗,才將那前後兩條粗大到不可思議的肮臟東西拔了出來。

貞妃渾身%e8%84%b1虛一般躺在那裡,渾身流淌著虛汗,她往日裡美麗的眼眸失去了色彩,凡著灰白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