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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點燃燈燭?”她剛剛邁入房間,隻聽吱扭一聲,房門便在她的身後關上了,昶蕞不知所蹤?

“昶蕞?”蘇離兮回頭,驚疑地叫道:“你乾什麼?”

黑暗中,她的纖腰被人狠狠一攔,一個高大的人影撲向了她。

“哎呀!誰?”蘇離兮身不由己的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她害怕地吸了一口氣,心尖兒劇烈跳動!

如同被卷進海浪中的一葉小舟,她被帶著倒退了好幾步,後背一撞抵在一麵牆壁上。

她驚恐地看著前方……

☆、第二百五十一章 絕美胡姬

“你是誰?”

蘇離兮驚魂未定之中,還來不及尖叫,身子便落進一個炙熱而強力的懷抱中。一陣兒熟悉的男子氣息迎麵而來,男子傾身下來狠狠咬住了她的%e5%94%87,力道凶狠而急躁。

蘇離兮的後背緊緊貼著牆壁,那男人修長而有力地雙%e8%85%bf將她死死壓在牆麵上不能動彈。一隻有力的手如鐵鉗般箍住了她臉頰,還有一隻手反扭了她的雙手無法掙%e8%84%b1。這男子果然是個有經驗的,三下兩下就禁錮住她。

“不聽話的醜丫頭,逞什麼能?是誰讓你上場獻舞的?你把朕的話全都當成了耳邊風兒,看朕如何懲罰你!”他貪婪地咬著她。

蘇離兮楞住了,身子暗暗發抖,是你這個臭紈絝小九,你可不是瘋了?她心臟狂跳不已,秀巧的下頜被他牢牢捏著,她隻能揚起腦袋,難以招架那迅猛的攻勢。她羞得雙頰緋紅,滾燙的感覺染遍周身紡。

“你這個狠心的丫頭兒,朕怎麼得罪你了?這麼長時間都不理朕,還敢借著演練舞蹈之名搬回清平樂宮居住!”

他瘋狂地%e5%90%bb著:“朕,快被你這個丫頭兒給折磨瘋了!沿”

他此時的狀態是有些瘋狂,她嚇得不敢說話。他的%e5%90%bb中帶著掠奪,迫切,渴求,氣惱,濃烈的情感叫她窒息。

“答應朕,快點答應朕……”他一邊%e5%90%bb著,一邊催促著:“你點頭,你快點頭,隻要輕輕點一下頭就行,朕快要憋不住了!”

蘇離兮的腦袋中一片漿糊,被他%e4%ba%b2的七葷八素,暈天暈地,不知方向?他想要什麼,答應他什麼呀?

黑暗中,她傻兮兮的小模樣,朦朧的黑眸中水漾霧蒙,簡直快要了他的命。

他眸光情濃如火燃,霸道地言道:“答應朕!”

“哦……”蘇離兮茫然地點點頭。隨即她猛地驚愕明白過來,卻是來不及了!

那無恥的紈絝混蛋心中大喜,直接將她按在地上,就地吃乾抹淨,一切來得那麼突然!

久違的、可怕的感覺猛地將她填滿,她緊張地渾身發抖,縮緊了身子哭了起來:“小九,我疼!”

楊熠仰頭,俊朗的眉頭舒爽的展開,這感覺美得太致命了:“離兮,朕心中好歡喜!”

急促的喘熄在靜謐的空間中彌漫開來……

房間門外的走廊上,守護的昶蕞、小西子和小東子等人,偷偷抿嘴笑了起來。可憐的皇帝苦憋了快三個月,不曾召見任何一個妃妾或者宮舞伎侍寢。針對以往小皇帝日-禦-數女的喜好,這簡直是前所未有、駭人聽聞的奇事。

太監們不忍皇帝苦忍,將幾名美麗的宮舞伎悄悄送上龍床。結果沒有落好,被皇帝怒斥著趕了出去,摔了一地的東西,嚇得他們再也不敢擅作主張。紫宸殿侍奉皇帝的人無不擔憂,再這麼忍下去,皇帝憋壞龍體怎麼了得?

小東子指揮著幾個太監,低聲吩咐道:“你們兩個去那邊守著,你們兩人去後邊守著,彆叫那些閒雜人等闖過來,若是驚了皇上的好事,咱們全都跟著倒黴!”

屋內傳來女子的掙紮與扭打,壓抑著發出嬌聲與哭泣,男子的喘熄不斷傳來:“醜丫頭,你再倔強試試?朕今天不把你整舒坦了,朕就不是你男人!”

幾個太監們漫無表情、習以為常,隻管守好門戶。

而昶蕞丫頭兒卻聽得麵紅耳赤,想離開卻是不能擅離職守。等一下蘇七品出來,她還要隨身伺候著呢。

昶蕞隻得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心中暗道:“蘇七品,您可千萬彆怪奴婢呀。剛才那樣的情形,奴婢若是不將您喚來,皇上非%e4%ba%b2手掐死奴婢不成。哎,咱們旁觀者都看得再清楚不過,您心中也是喜歡皇上的,何必一直掙紮、一直回避著。”

屋內的蘇離兮漸入佳境,像是被楊熠施了魔法般迎合著,渾渾噩噩承受著他的纏綿。黑暗中她閉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周身的感官卻變得愈加清晰起來。所有的貼近都透著柔情蜜意,他的一顆心虔誠又真摯。她的心,到底是不受控製的柔軟起來。

她櫻%e5%94%87呢喃著:“小九、小九,我難受……”

他的音調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蠱惑:“還敢逃嗎?”

“不、不了。”

“蘇離兮,你永遠都不許離開朕,讓那個狗%e5%b1%81三年之約見鬼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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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德殿上,酒宴繼續進行中,眾人交杯換盞,不亦樂乎……

絲竹之音靡靡,美麗的舞伎們羅衫從風,長袖飛舞,纖姿素霓,眉目含情。

“美哉、妙哉……”南越國王子一邊飲酒,一邊搖頭晃腦,他抓住一旁倒酒宮女的細白小手,色-眯眯言道:“天熙朝的美人可真多,就連一個侍酒的宮女都是這般漂亮!”

那宮女不敢躲閃,扭扭捏捏著羞紅了臉蛋。來之前主殿便有交代,萬萬不可得罪了各國的皇室王爺們。

北戎國三皇子端著一杯酒盞,醉醺醺地言道:

tang“歌以詠言、舞以儘意。天熙朝果真是泱泱大國,一曲《七德舞》演繹的驚心動魄,這若是放在我們北戎宮廷,自愧不如呀。嗬嗬,眼前這一支《銅雀伎》的內廷舞,也是這般曼妙!”

北戎三皇子的眼神飄在一名正在獻舞的宮伎的身上,那女子長著一張小巧的瓜子臉,楚楚動人,巧笑盼兮,真叫他的心意恍恍:“天熙朝宮舞伎真是名不虛傳,本王看這一個宮舞伎就很不錯。”

海靖國九王爺笑道:“前些年,我皇兄有機會得了一名天熙宮舞伎,一直愛不釋手、夜-夜儘-歡。怎麼?三皇子看上了幾個舞伎?”

北戎三皇子言道:“九王爺莫笑,本王還真是看上一個,就是剛剛那《七德舞》的領舞之舞伎。那小女子氣質很是獨特,兵戈肅殺間笑顏如花,萬軍之中來去自由,不同於這些世俗胭粉,本王對她很是心喜!”

“啪嗒……”一聲,一隻酒盞掉在酒案上,坐在那一邊的西茲斯瀾王爺不小心打翻了酒杯,一旁的侍女慌忙來收拾。

“王爺,奴婢幫您換一壺新酒來!”宮女言道。

“無妨!”

斯瀾%e4%ba%b2王自從看了《七德舞》之後,便一直是這般沉默寡言,似有心事重重?

北戎三皇子譏諷一笑:“怎麼?斯瀾%e4%ba%b2王不會也看中了那名宮舞伎吧?嘿嘿,你可彆跟本王搶。等下天熙小皇帝來了,本王就向他討要那一名領舞舞伎。咦?你們家小皇帝去哪裡了,這老半天兒都沒有看到了。”

“難不成,怕本王向他討要舞伎,就躲起來了?哈哈、哈哈。”

站在一旁侍奉的太監,細聲細語的言道:“好叫三皇子知曉,我們皇上去內殿裡換衣袍了,稍後就會來,王爺莫要著急!”

“赫赫……”北戎三皇子不屑一笑,言道:“一個大男子,一會兒就去換一身衣衫,打扮得比個女子還要豔麗。怪不得呀…”▽思▽兔▽網▽

他壓低了聲音,對海靖九王言道:“聽說這天熙重臣都不把小皇帝放下眼裡呢?吃喝玩樂、個中高手,太娘娘腔了!他有這麼多女人,夜夜行歡,不知道身體行不行?”

幾個外國使臣都嗤嗤笑了起來:“就是!不如多多分給我們一些,大家幫皇帝分憂吧,哈哈、哈哈。”

那太監急得麵紅,翹著嘴言道:“三皇子不可亂講,我們家皇上是愛乾淨愛清潔,一天換上幾套衣服很是正常!”

北戎三皇子摸著自己的絡腮胡子,豪邁地言道:“算了、算了,你們天熙朝的人都是愛講究,管他去乾什麼呢!本王且來問你,剛剛那《七德舞》的領舞女子叫什麼名字?就是站在戰台上雷鼓的舞伎。”

斯瀾%e4%ba%b2王的呼吸一滯,暗暗豎耳傾聽起來,或許隻是麵容有些相似,根本不可能是蘇離兮。

“這個……”那太監似乎有些遲疑。

“這個、那個的,你倒是乾脆說呀!”北戎三皇子不高興的言道:“怎麼?難道那領舞的女子不是宮舞伎?是個出身高貴的閨秀,本王爺不能挑選她做侍妾?哼,就是是一個名門閨秀,本王爺乃是皇族,照樣可以納她為妾。”

那太監想了一想,苦著一張臉言道:“三皇子,奴才勸您,您還是挑選彆的宮舞伎吧,一定可以得償所願。那領舞女子肯定不行!”

眾位王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太監的身上,心中均感好奇。

太監繼續言道:“實話告訴王爺,剛才《七德舞》的領舞之人蘇離兮,乃是我們皇上最最心愛之禦前七品宮舞伎,是早就被皇上臨幸過的尊貴身子。皇上要她日日相伴不曾離身,決計不會將她送給彆人!”

三皇子扼腕歎息:“哎呀,這真是太可惜了,竟然是個破了-身的舞伎,本王遺憾之極、遺憾之極呀。咦?斯瀾王爺,你的臉色兒怎麼如此難看?你身體不舒服嗎?”

斯瀾王爺勉強一笑,紫眸中都是傷感之色:“無妨,有些舟車勞頓。”

蘇離兮,你到底遭遇了什麼,怎麼會變成天熙皇帝的寵伎?如果是這樣,再想帶離兮回西茲國?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阿爾斯瀾蹙眉斟酌著:該想一個什麼辦法呢?

殿堂上,一名太監高聲呼道:“皇上駕到……”

皇帝從屏風後走出來,果然換了一身舒適華貴的新衣袍。隻見他眉眼舒展,神清氣爽,仿若烏雲散去,雨過天晴。

皇帝坐在寶座之上,他眸底深處是傾泄之後的饜足滿意,心情顯得非常好。他端起一杯酒,微微朝著這邊的王子們點頭示意:“各位王爺,請酒!”

各國王子們也紛紛端起了案前的酒杯,舉起向皇帝敬酒!

皇帝注意到唯有西茲國的斯瀾%e4%ba%b2王一動不動,他手指輕轉一個白玉酒杯,臉色十分不悅?

皇帝問道:“斯瀾王爺為何心情不好?可是天熙宮中的奴婢們怠慢了王爺?”

斯瀾%e4%ba%b2王站了起來,拱手言道:“陛下言重了!小王-剛才看了貴國的《七德舞》,內心十分震撼,還在久久回味之中。”

“哈哈、哈哈!”皇帝笑道:“斯瀾%e4%ba%b2王滿意就好!此《七德舞》乃是朕閒暇之時%e4%ba%b2自編排。王爺若是喜歡,朕就叫宮人抄錄一份《七德舞》舞譜,贈與王爺!”

斯瀾%e4%ba%b2王劍眉微揚:“多謝陛下恩賜。既然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