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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是不知道啊,你昏迷以後這小哥有多恐怖,爺差點嚇尿了!”胖子瞅了一眼張起靈,又看看吳邪,覺得吳邪能鎮得住這位小哥,才緩緩說,“天真你體質太弱了,不就是禁婆的香氣也能讓你昏迷?嘖嘖嘖……看來胖爺我以後還得好好看著你,不然你一不小心人沒了可怎麼辦!”

“胖子,彆瞎說!我身體好著呢!”禁婆的香氣?不應該啊!“你讓小哥說,你丫的嘴裡淨是廢話!”

“嘿,天真,就這麼一會你就要對付你胖爺了,也不看誰在你昏迷的時候照顧你的?”胖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非要說話。

“喲,你這還拽上了!難不成還是你照顧的我?”

“我!……”胖子本來還想說什麼,被張起靈一個眼神嚇住了,頓時不敢吭聲,默默在心裡腹誹幾句,臉上還是不甘心的樣子。

“吳邪,我們要找出口的時候,你突然離隊走到了汪藏海的墓室,之後就昏倒了。”張起靈這時才緩緩道來,語氣有些沉悶,“你,經曆了什麼?”

聽聞這句話,吳邪突然猜測張起靈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猶豫再三,吳邪還是決定把這件事說出來,畢竟張起靈的能力他還是很相信的。“我不知道,我看到小哥倒茶,喝了茶以後我就來到了二十年前,看到年輕的三叔和三嬸,還有你和那個考古隊一起在這個墓裡麵……”

“天真,你就吹吧你!”胖子不可置信,“還二十年前,你該不會是做夢呢吧!”

吳邪也覺得自己講的是不是太過於傳奇了,畢竟這種事一般是不會發生的,但這確實是真的。他轉過頭看向張起靈,期望張起靈能夠給予回答,至少是信任。

張起靈隻是沉下臉,沒有說話,手裡又再次收緊了力道,吳邪感覺到了一絲壓抑,似乎是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張起靈靠著吳邪深深地吸了口氣,似乎是在平靜自己的心情,但吳邪毫無所覺。

“癢……小哥?”

“沒事,”張起靈歎了口氣,不知道吳邪這樣他是該高興還是該憂慮,“現在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但你看到的應該是真的。”

“什麼!?”胖子著實驚訝了一番,“不是,小哥,你和吳邪雖然那什麼了但這事你可不能瞎說啊!”

“什麼那什麼了,我們倆怎麼了!”吳邪反駁,“胖子,我說你是不是皮癢癢了,要不要爺給你撓撓?”

“我說的是真的。”張起靈沒有抬眼看胖子。

“那……”胖子還是相信了張起靈的話,怎麼一下子他突然沒有了話語權呢?

“我們還是趕緊找出去的辦法吧,再這麼呆著我總覺得會出什麼事。”吳邪不自覺往張起靈懷裡縮了縮,恩,悶油瓶先生懷裡還挺舒服的,看樣子他似乎成功了一小步?

逃離

張起靈隻是沉默著往前走,但不論是吳邪還是胖子都沒有任何意義,這位悶油瓶先生深刻詮釋了什麼叫說得多不如做得多。吳邪還是有些虛弱,似乎那場幻境讓他筋疲力儘,在張起靈走動的搖晃中,不知不覺得睡著了。

張起靈看著吳邪的睡眼,垂下眼斂,不知道在想什麼,但他的腳步卻明顯放輕了很多。

恍惚間,吳邪聽到了胖子的聲音,聽起來是驚歎,是垂涎,是欲望。吳邪覺得胖子隻有在這個時候是最吵的,他都沒法好好睡覺了,但他心情不錯,這一覺睡得很好,很舒服。

“臥槽,吳邪,你居然還睡著了!”胖子回過頭才發現吳邪躺在張起靈懷裡一動不動,安詳的睡過去了,“丫的,胖爺我累死累活的找出口,你倒好,兩眼一閉,純睡是吧!”

“胖子,彆吵吵,是你找到的路嘛,”吳邪勾住張起靈的脖子,想要借力下來,“你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又增進不少哈!”

“哎,吳邪!”胖子把剛剛站在地上還沒緩過來的吳邪拉到一邊,小聲說,“那小哥懷裡睡得舒服吧!”

“去你的!”吳邪就知道胖子不可能說什麼中聽的話。

“不是,你就說說唄!”胖子一臉奸笑,“你倆現在到哪步了?”

吳邪決心不理胖子了,當做沒聽見他說的話,研究起這個地方。眼前是一幅幅的畫卷,連成了一個故事,吳邪很快反應過來,這裡是有著雲頂天宮設計圖的墓室,仔細看這些畫覺得和幻境中的場景很像,吳邪覺得事情不簡單,說不定,之前的根本就不是幻境。

胖子見吳邪不理他,便失了興致,也跟在後麵看這些畫,末了還想要顯擺一下自己的博學,“吳邪,這東西該不會是汪藏海的另一個建築吧,看這樣子是在整個山上建的,規模不小啊!”

吳邪沒有回話,隻是看了一眼張起靈,似是在詢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汪藏海一生設計過無數個建築,這個應該不會隻是畫,而是真正的設計圖。”張起靈難得出口解釋。

“小哥,二十年前的考古隊有去過那裡嗎?”吳邪這句話一出,就連胖子也愣住了。

張起靈望了望天花板,沒有說話,似是在猶豫。他不知道該不該跟吳邪說,理智上希望吳邪永遠也不要知道,但又忍不住期待……

“我知道了。”吳邪沒有追問下去,隻要看到張起靈的表現,吳邪就差不多猜了個七八分,他現在就一個想法,趕快離開這裡,回去好好洗個澡,睡一覺。

“吳邪,我……”張起靈有些急了,他不知道吳邪在這一會想到了什麼,但他很不希望吳邪對他有任何的誤會。

“小哥,我們怎麼出去啊?”吳邪隻是轉移了話題。

“這裡的牆壁都灌上了鐵水,除非有炸彈,否則是炸不開的!”胖子一下子搶白了。

“汪藏海的屍體裡有一個炸彈機關,我去拿。”張起靈看了一眼胖子,不知喜怒。

“咳咳咳……”一個咳嗽的聲音傳來,吳邪和胖子對視一眼,無聲地握緊了腰背後的□□。

一個影子從黑暗裡顯現,有些纖細,似乎這個人受了些傷?無論如何,在這個地方,任何陌生的東西,都需要戒備。

“誰?”吳邪大喝一聲。

“是我,彆開槍。”阿寧從陰影裡走出來,右手死死按在大%e8%85%bf上,她受傷了,看樣子傷勢不小,傷口也很大鮮血還是不停的冒出來,滴在地麵上。

“阿寧?”兩個人都是一驚,“你是怎麼消失的?”

吳邪不相信這個女人,即使她是個讓人欣賞的人。“你又為什麼會受傷?”ω思ω兔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線ω上ω閱ω讀ω

“我是被禁婆拖走的,之後因為接觸到機關被射傷。”阿寧的解釋很簡單,大有信不信由你們的感覺,吳邪沒再過問,眼下隻要她不出亂子就好,若是她有一點異動,吳邪絕不會就此罷手。

說話間,張起靈已經扛著那具屍體走過來,他們打算把屍體綁在那個柱子的頂端,在天花板上炸出一個洞,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淩晨即將退潮的時候,海水應該會比較淺。

三個人合力將屍體運上去,但還沒有到商量的時機,那屍體就爆炸了,張起靈隻來得及抱住吳邪給他擋些碎石,吳邪這個時候終於有些怒氣,他一位阿寧這個樣子了不可能會有什麼能力搗亂,但沒想到這女人真是了得,說不定那傷口根本就不是機關造成的,而是她自己弄的,為了讓他們喪失戒心。

受控

冰冷的海水灌進墓室裡,張起靈立刻就帶著吳邪從那個被炸出的洞口遊出,胖子則拖著阿寧上岸,行動仿佛一開始就說好似得流暢,冒出海麵的時候,吳邪馬上就看到了不遠處的那座島,他招呼胖子一起遊過去,絲毫沒有發現張起靈不動聲色地摟著他。

上了岸,吳邪才微微喘了口氣,又幫著胖子拖阿寧上來。此時阿寧的傷口已經不再滲血,海水的含鹽量很大,這明顯就是在傷口上撒鹽,疼的阿寧額頭直冒冷汗,但就是硬撐著一言不發。

“哎,吳邪,這娘們你打算怎麼辦?”胖子還記恨這阿寧剛剛的仇,站起身踢了兩腳那個已經經不起折騰的女人。

吳邪也發現阿寧臉色慘白,衣著不整,但他可沒有那麼大的同情心,雖然胖子一直叫他天真,但他可不是真的天真。他隻是走到阿寧跟前,蹲下`身子,一把掐住了阿寧的喉嚨,緊緊抿住雙?%e5%94%87,一股殺氣溢出來,越來越濃。吳邪慢慢收緊了手,就見阿寧臉龐變得通紅,脖子上也依稀看得到青紫的痕跡。可是這個過程沒有持續多久,吳邪就放手了,就這樣讓這個女人死在這太過便宜她了,敢對他動手,就要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胖子原本也是想要調侃一下吳邪,看看他會怎麼處理,卻也沒想到吳邪會真的想要殺了阿寧,他在吳邪伸手的那一瞬間感受到了吳邪驚人的殺氣,這絕不會是沒有殺過人的人能放出的殺氣,他感受到那殺氣裡包含著無數人的鮮血和生命,這讓他身子猛地一僵,冷汗落了下來。

吳邪從腰間拔出了一把三寸的小刀,放在眼皮底下移動,似乎是在想要在哪裡開刀比較好,阿寧原本一副慷慨就義的臉色現在也因為吳邪詭異的動作有些緊張,在她眼裡,吳邪不應該是這樣,即使她在那個時候故意提前引爆了炸彈,但沒有造成他們受傷,按照吳邪的性格應該不會對她報複,甚至是要殺害她,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她看著吳邪的動作,就好像不斷地慢動作回放揮刀的瞬間,甚至吳邪還用刀輕輕地在她受傷的地方滑動,讓她頓時有些顫栗。

張起靈是第一個發現吳邪不對勁的,他其實早有發現吳邪並不是表麵看上去的那麼純良,他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過去,那個過去甚至是極為血腥的,但從和他的相處中,張起靈發現吳邪是個極其理智的人,正常情況下絕對不會卸下那純良的偽裝,但現在就因為一個不相乾的女人就發怒有些不正常。他突然想到了吳邪詭異的二十年前的經曆,會不會是因為他的緣故?吳邪很有可能受到了什麼東西的影響。

“吳邪……”張起靈感到了一絲危險,他悄無聲息的走到吳邪身旁,輕輕用力,刀就在他手裡了,吳邪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甚至連他的眼睛都是空洞無神的。一雙手環過吳邪的腰,冰冷的身子被暖了起來,吳邪眼前一黑,便不知道任何事了。

“小哥,這是怎麼個情況?”胖子莫名其妙的問道。

“那邊有個破船,我們上去看看情況,安頓下來我再解釋。”張起靈抱起吳邪,直直看著遠處那個鏽跡斑斑的船舶。“那個女人,交給你了。”

“哎……小哥……”胖子看著張起靈走遠的背影,默默吐槽天真同誌好福氣,有人給服務,苦活累活都我胖爺的!

等胖子上了船就看到這一幕,張起靈把吳邪放在船員的房間裡的床上,輕撫吳邪的頭發,微微勾起%e5%94%87角,忽而又皺了皺眉,不知道在想什麼。但胖子隱隱有了猜測,算了,天真和這位小哥的事讓他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