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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文江霞隻好靠自身的能力,然而如今的喬瀾早已今非昔比,法訣的作用早已十分純熟更不用說她對劍法的領悟。

一招一式中皆帶著一股劍氣,幾個來回間就叫文江霞狼狽不以,眼中的怨恨也越發明顯,可是她技不如人也隻能四處逃竄。

“既然你這般硬氣,那我今天就廢掉你的修為,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麼時候!”喬瀾冷哼一聲,當即掐著法訣迅速閃身一瞬間就到了她的身旁。

聽說對方要廢她的修為,文江霞既懼怕卻又再度加深恨意,猙獰著吼道:“你敢!”

喬瀾卻是不再廢話,一道法訣丟過去霎那間文江霞便動彈不得,然後隻見她單手成爪猛地拍在她的後背。

瞬間一絲靈力就進入她的體內,喬瀾遂伸出另一隻手分開放在她頭頂,一股濃鬱的靈力瞬間不停在她體內肆虐。

文江霞不是修士,她修習的隻是一種功法體內的也是邪惡的氣息,要想廢除她的修為隻要讓靈力在她體內肆虐,不用出手直接就亮她的修為吞噬的一乾二淨。

當然這些還不夠,等到對方體內的黑氣被吞噬得差不多之後,喬瀾收回手握拳狠狠在她身上打了一拳,這次她的目標是文江霞的丹田。

雖然她不是修士,可是那股黑氣卻跟靈力一樣潛伏在丹田處,丹田被毀那麼從今以後她也隻能成為一個普通人,再也沒有害人的能力。

“噗——”文江霞的身體重重跌倒在地上,嘴裡噴出一口鮮血。

丹田被毀的痛苦可不是誰都能承受的,文江霞疼的臉色已經扭曲,體內翻騰的血氣不斷上湧,一點點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你…你好狠!”她伸出手指顫巍巍的說道。

喬瀾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她從來就不是一個好人,以前隻是顧及太多可是如今卻已經想通了,與其瞻前顧後活的那樣辛苦還不如放開手腳。

從今以後欺她者百倍還之,她再也不會憋屈的忍耐!

“說吧!那陰魂在哪兒?”說完頓了頓接著道:“如果不想她跟你一樣的話,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比較好,因為我耐心有限”

跟她一樣?文江霞下意識的打個寒顫,此時的她對於喬瀾已經打心裡產生恐懼,動了動%e5%94%87就準備說話。

“喬瀾,我已經找到了!”這時陳彥的聲音突然傳來。

聞言喬瀾回過頭來,看也不看文江霞一眼直接跟著陳彥就上了二樓。

意外的是房間內竟又多了一人,而且還是喬瀾熟悉的不能再熟的人。

韓雲城一看到喬瀾,就直接拉著她懇求道:“小瀾,你一定要救救佳人!隻要你能救她我什麼都願意做,如果我做不到那就詛咒我出門被車撞死,喝水被噎死……”

喬瀾輕輕抽了抽嘴角,如果她不想救人根本就不會來這兒,若董佳人不是韓雲城喜歡的女人,就算發現有問題她也不會理睬。

原本她是沒想要報酬的,不過既然對方主動送上門自然沒有往外推的道理,當即便點點頭道:“說話算數!”

“那是自然!”韓雲城忙不迭點頭。

他一點都不覺得喬瀾這做法有什麼不對,相反聽到她接受還大大鬆了口氣,對於他們商人來說寧願欠錢也不願意欠人情。

不是有那麼一句古話,能用錢解決的事就不算什麼問題。

相反人情就比較難說,尤其是這關係好的一涉及到人情就會非常複雜。

這世界上本就沒有理所應當的事,即便是兄弟也要明算賬,不然時間長了這朋友根本就做不下去。

其實解這雙生纏,隻不過於普通人而言需要的東西有些難,可是對於擁有空間的喬瀾來說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將所有東西集齊之後,陳彥便換上她的道袍,簡單在董家擺了一個祭壇,就開始為董佳人解除禁術。

等到時機成熟之後,董父握著一把水果刀毫不猶豫的刺入心臟,一滴異常鮮豔的紅色血液被眼疾手快的陳彥收藏,然後幾人就靜靜在一旁觀看。

陳彥最先開始解除雙生纏,然後才是超度那紅衣女鬼,為了以防萬一喬瀾早就使用法術讓那女人沉睡,省得出什麼岔子。

幾人目不轉睛的看著陳彥,半個多小時後隻聽他一聲大喝:“收!”

而後便收起一些道具,董父和韓雲城見狀立馬回到二樓去查看董佳人的情況,留下的幾人則開始處理那隻女鬼。

在失去雙生纏的支撐後,‘董佳人’的魂體以嘴快的速度慢慢消散,似乎是發覺自己就要灰飛煙滅,她終於害怕了後悔了!

“救我!求求你們救救我!”

此時的她臉色蒼白,這才真真正正看起來像隻鬼,她滿是希翼的看著幾人,再也沒有往日的囂張。

陳彥做的本就是這一行,雖然那女鬼很是可惡,但終歸也是一條生靈,沒做多想便再度開壇做法,嘴裡不停念著往生咒。

約莫十分鐘後,‘董佳人’的周身突然出現一道耀眼的金光,一身紅衣的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離去前無聲說了句:謝謝!

女鬼被超度,一切總算是畫上圓滿的句號。

陳彥當即一邊收拾,一邊不滿的抱怨:“我說喬兄弟,看我這麼辛苦你站在一邊怎麼就好心安理得?怎麼就好意思?難道你不為自己的行為羞愧嗎?”

“羞愧是什麼?能當飯吃還是能當錢花?”喬瀾扭頭一本正經的道。

陳彥被噎的呼吸一滯,差點沒一口水給噎死。沒想到這喬兄弟看著冷冷清清的,賴皮起來也是無人能及,這臉皮子估計比那城牆都厚。

☆、163 我愛你你懂嗎?

董家的事告一段落後,喬瀾再度回歸平靜的三點一線生活。

當然這平靜隻是表麵的,暫時的,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暴風雨來臨之前海麵總是格外平靜。

霍清秋去世已有半月,但霍天揚卻仍舊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平日裡張揚跋扈的眉眼被一股憂鬱代替,讓從他身旁經過的人都能感受到濃鬱的悲傷。

這另一眾人麵麵相覷,因此他還得了個新稱號——憂鬱王子。

這天上完一天的課程之後,最近一直獨來獨往的霍天揚雙手插兜,走到她的麵前:“有空嗎?我想跟你聊聊”

今日的他很有禮貌,若是以往肯定趾高氣揚的下命令,絕不會說出這種禮貌的問候。

喬瀾淡淡看了他一眼,沉默的點點頭。而後一言不發跟在他的身後,兩人一起走上了空無一人的天台。

站在空曠的天台上,霍天揚雙手撐在欄杆之上將頭深深埋進胳膊裡,眼中流露出一絲脆弱。

“我爸媽都是軍人,從我記事起他們就經常不在家,偶爾見的一次也是逢年過節,有時候甚至一年隻能見一麵,那時候看見彆人窩在爸媽懷裡撒嬌我就非常羨慕,嫉妒因此也越發叛逆。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性格變了許多,我不再期待爸媽的寵愛,甚至在他們回家之時冷言冷語,導致我跟他們的感情很淡。”

說到這裡他停頓一下,抬起頭望著碧藍的天空眼中沒有一絲情緒,由此可見他跟父母的關係真的不好。

良久隻聽他接著道:“記憶中我的姑姑是一個很美麗的女人,她就像古時候完美的大家閨秀,說話輕聲細語待人接物皆很有禮貌,身上總是流露著一股溫雅的氣質。

她就像是詩詞中描述的母%e4%ba%b2形象,渾身都帶著%e4%ba%b2切的光芒,讓我總是不自覺來到她的身旁,為的隻是享受一下從來不曾有過的母愛。●思●兔●在●線●閱●讀●

姑姑對我很好,所以從小我們的感情比我對爸媽的還好,彆看姑姑性格溫柔賢惠就沒有脾氣,她若是發起脾氣來就是我也非常懼怕”

霍天揚輕輕笑了一下,似想起什麼:“姑姑的性格就是外柔內剛,表麵看著柔柔弱弱的實則非常驕傲,對於自己喜歡的更是眼底容不下任何沙子。

記得有一次我將一個同學打傷,老師打電話給爺爺奶奶結果沒人接,然後我就看到溫柔端莊的姑姑來了”

對方看到霍清秋的第一眼,就下意識以為是霍天揚的母%e4%ba%b2,於是想也不想開口:

“你就是霍天揚的母%e4%ba%b2?你怎麼教育孩子的?你知不知道打架是非常惡劣的事情?要是我們家寶貝有一點損失,你賠的起嗎?……”

對方家長如同機關槍似的,逮著霍清秋就是一頓炮轟,一開始還在為自家孩子討回公道,到最後已經開始人身攻擊。

當然攻擊的自然是霍清秋這個大人,那時候霍天揚才剛上幼兒園,雖然年紀還小可卻容不得任何人詆毀他的姑姑。

因為對他來說姑姑是世界上最好的人,誰都沒有資格辱罵她!小小的霍天揚明亮的雙眼中滿是戾氣,狠狠握了握拳想要上前將那張不停辱罵的嘴黑撕碎。

然而就在這時,一雙溫暖的大手悄無聲息掰開他的小手,他一抬頭就瞧見溫柔的姑姑淡淡的道:“一看你就知道是沒有受過教育的潑婦,跟你這樣的人說話也隻是浪費口%e8%88%8c”

“你說誰是潑婦?”那女人不可置信的拔高聲音,氣的%e8%83%b8口不停起伏。

“看看你如今的樣子便知!”說完直接拉著侄子頭也不回的離開,根本懶得與那種人浪費丁點口%e8%88%8c。

那是霍天揚第一次看見姑姑溫柔嫻靜以外的模樣,也是從那時候知道其實霍清秋並沒有表麵看起來的那般軟弱。

隻是後來……

霍天揚不知從那拿出幾罐啤酒,遞給喬瀾一罐,然後兀自往嘴裡大口大口不要命般的罐著啤酒。

由於喝的急了他猛地劇烈咳嗽起來,不少啤酒順下巴慢慢浸濕他的衣衫,然而霍天揚卻混不在意仍舊不停往嘴裡罐酒。

半晌之後將幾罐啤酒全部喝完,然後他踩再度開口:“後來姑姑嫁給了薛家,我以為她會過的很開心,卻沒想到從此之後她臉上得笑容越來越少。

每當我問她的時候,她的表情總是非常複雜,眼底藏著許多讓人看不懂的東西,到了後來更是禁止讓我去探望她。

卻沒想到……沒想到……”

說到這裡霍天揚聲音有些哽咽,狠狠一拳砸在扶手的欄杆上,即便手背被震得發麻生疼他也沒有停止。

唉!喬瀾在心底歎了口氣,如果有可能她現在就想告訴他霍清秋沒死,可這不僅關係到自己的計劃,最重要的這是她本人的意願。

所以隻能辛苦霍天揚了,不過能看到這家夥脆弱的神情到也值當。喬瀾毫無一絲同情戲謔的在心底如實想到。

霍天揚許是這些天憋的狠了,所以這會就跟老太太一樣,將從小到大所有與姑姑有關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就差沒把穿紙尿褲的事為給說了。

他一邊說一邊往自己嘴裡罐酒,而喬瀾也不阻止隻靜靜的站著一旁,因為她知道霍天揚隻並不需要安慰,他隻需要一個傾聽者。

夕陽西下,原本昏暗的天空漸漸被黑暗籠罩,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