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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搜尋卻查無所獲。

任緒文趕過來看到她似乎是尋找什麼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沒事,走吧”喬瀾搖了搖頭。

見她不說任緒文也沒多想,兩人並肩朝著酒吧出口走去,然而就在離出口不遠的地方竟然遇到了一點找麻煩。

其實也算不上麻煩,隻不過是兩人穿過人群的時候不小心有人撞了過來,本來以二人的性格這點小事根本就不會放在心上。

然而奇葩就在於,明明是對方撞了人他們不計較沒想到那人還蹬鼻子上臉,指著二人就破口大罵。

“我艸,他媽沒長眼睛?長的那眼睛是出氣用的嗎?沒看見這邊有人?”

“你特麼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快點給我道歉!否則有你好受的!”

乍然聽到這幅我最牛逼我不好惹我有背景的口%e5%90%bb喬瀾差點笑出聲,然而仔細那麼一聽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

她一回頭仔細瞧著他的臉,雖然時隔久遠但還是有點印象,心道:呦嗬!這還是個熟人!

此人不是彆人正是薛長風的根本,也是當初被喬瀾揍的嗷嗷叫的魏延魏少,在這裡看到他著實有些詫異。

因為據她所知這位魏少家裡並不是很有錢隻能算小富,即便是跟當初的許夢潔家都沒法比,由此可見他的家境也屬於一般。

這樣的人出現在燕京本來沒什麼好驚訝的,畢竟這地方誰都能來,但怪就怪在他那一幅囂張的勢頭。

要知道這可是京城首都,不是青城那個二線城市可比的,毫不誇張的說隨手從大街上拉一個人都有可能大有來頭。

魏延的家境在青城都上不得台麵,何況是在這權貴聚集的燕京?那還不分分鐘被人給弄死?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們腳下踩的可是皇朝的地界,皇朝那是什麼地方?

隻要是個燕京人都清楚這兩個字所代表的含義,彆說來這裡的非富即貴就是那背後的老板也是惹不起的存在。

一個小小的魏延敢來這地方鬨事,他要不是腦子進水那就是有所依仗。

雖然接觸不多喬瀾卻絕不認為這家夥會沒腦子到這種程度,那麼除此之外就剩下另外一個可能——他有所依仗。

不過瞬間喬瀾就思索了許多,她抬起頭挑了挑眉毛道:“魏延?”

對麵的魏延有瞬間的詫異,一抬頭正好跟喬瀾那冷冽的雙眸對上,霎那間他的臉色就變得極為精彩,眼底閃過一抹慌亂。

喬瀾?他怎麼會在這裡?

對於這個瘟神即使到現在魏延還是有些心有餘悸,就是她麵不改色將薛長風給揍成豬哥亮,又輕鬆將連他在內幾人給放倒。

一想到當時那場景他就覺得自己的%e8%85%bf又開始哆嗦不聽使喚,渾身的骨頭也開始隱隱有些作痛。

看來這家夥是被喬瀾給揍出陰影來,一看到她就情不自禁的打哆嗦。

任緒文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卻並沒有吭聲,魏延沒吭聲然而跟在後麵的小弟卻搶著開口。

他跳起來對著二人就劈頭蓋臉的罵道:

“你們以為自己是誰呀?魏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我勸你們最好現在跪下來給我們魏少磕十個響頭,然後大喊我錯了!說不定魏少心情好了能讓你們走,如若不然你們今個就否想走出這皇朝!”

小弟的聲音那叫一個響亮,鏗鏘有力說的那叫一個底氣十足!

而且最後那一句真是好大口氣!

走不出這皇朝?他們以為自己是誰?是一號首長還是皇朝老板?

“哦?是嗎?真是好大的口氣!”任緒文麵上沒有一絲表情,口氣淡淡的道。

喬瀾不怎麼清楚這位的身份,但是能跟霍天揚那小魔王玩在一起的,身份地位肯定不會低,是以她也就乖乖在一旁當背景板。

自從自家小弟那番話出口後,魏延才猛然回過神來,他如今可不是青城市那個薛大少的跟班,他老爹可是政界赫赫有名的一方大佬,正兒八經的二代子弟。

到了燕京之後誰不是巴結著,他再也不是青城那個窩囊的魏延,所以他又何必又怕喬瀾?

身手厲害又如何?

隻要她喬瀾敢動手,他魏少分分鐘叫她身敗名裂,想通其中關鍵魏延心中的懼意立馬消了大半,抬起頭神色傲然的看著二人。

“原來是喬瀾,既然是熟人那我就打個友情價,隻要磕五個響頭我就放你走!”

任緒文這會也看出來兩人有過節,若是平時以他的性格絕對不會理會,但人是老四帶來的跟他也十分投緣,所以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也在這時魏延才注意到喬瀾身邊還跟著有彆的人,剛才他的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並沒有注意到。

這會一看眉頭就皺了起來,他在燕京也待了不少日子加上本身就會看人眼色,所以第一眼他就覺得任緒文不簡單。

明明處於弱勢卻麵不改色,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淡然麵對,這不得不敲響他心中的警鐘,要知道燕京最不缺的就是身份尊貴的人。

不得不說魏延腦子真的很聰明,跟著薛長風真是有點屈才。

魏延腦子轉了一圈,試探著問道:“這位是?”

他想著如果對方自報家門,不管對方身份如何都有一個台階下,這樣也不至於會惹到麻煩。

然而任緒文卻根本不屑跟他說話,這麼久以來魏延還沒遇到不給他麵子的人,當即臉色就沉了下來,給旁邊的小弟使個眼色。

那小弟心知表忠心的機會來了,當即霸氣十足的一揮手:“敢撞魏少簡直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弟兄們給我上!”

本來這酒吧裡就魚龍混雜的,看到有熱鬨更是早早都站在一旁看戲,瞧見好戲終於開羅一個個更是非常興奮的拍手叫好。

而這裡的負責人這麼久卻不見,不得不讓人懷疑這其中的貓膩,魏延的打手小弟一揮手便當先衝了上去。

任緒文和喬瀾對視一眼,同時活動了下筋骨幾乎是瞬間就竄了出去,衝進隊伍裡就開始大打出手。

其實在看到喬瀾那張臉時魏延就已經後悔自家小弟的行為,畢竟她有多能打他還是很清楚的,就是再來上二十個估計也不夠打的。

所以聰明如他立馬拿出手機搬救兵,掛斷電話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

事實正如他所料,任緒文的身手同樣不是蓋的,一%e8%85%bf掃過去直接就放倒一人,那邊喬瀾也毫不示弱,幾乎是拳起腳落地下就躺了一人。

“哎呦!”

“啊!”

不到三分鐘時間,魏延的七八個打手小弟已經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他們或捂著胳膊或捂著%e8%85%bf捂著堵著不停的慘叫。

“酷啊!高手!”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然後整個現場都隨著一陣哄鬨,此起彼伏的口哨聲不絕於耳差點蓋過震耳欲聾的音樂聲,由此可見他們該有多瘋狂。

魏家小弟躺在地上還不安分,憤怒的瞪著喬瀾咬牙切齒的道:“你給我等著!”看到一旁的主子立馬哀嚎道:“魏少你要給我們報仇啊!”

就在這時門口又呼啦啦走進來一群,他們大致看了一眼便找到魏延,一眾人頓時威風凜凜的走了過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暗中任由事態發展的經理眼看著事情要鬨大,以他的級彆根本就兜不住,%e8%85%bf不自覺的打個顫麵帶笑容的走了過去。

“誤會!都是誤會!魏少我看您大人有大量讓對方給您道個歉這事就算了吧?”那經理賠笑著臉建議道。

恰逢這時那黑衣大漢正好走來,一聽到經理這話直接伸出一腳就踹了過去,嘴裡罵道:“什麼東西?道歉有用要我乾嗎?”

那經理根本沒想到會來這麼一出,那巨大的力道踹的他一個踉蹌,直接斜著就往一旁的桌子上撞去。

隻聽‘砰!’的一聲那經理的頭就跟堅硬的桌子來個%e4%ba%b2密接觸,或許是他運氣不太好剛好撞桌角上,頓時額頭便留下一抹鮮紅的血液。

看到流血了周圍看熱鬨的人頓時如鳥獸般迅速撤離,一時尖叫聲充斥整個大廳,亂哄哄的場景與對峙的兩方人形成鮮明對比。

喬瀾略微掃了一眼,對方大概有四五十個之多,而且個個長的虎背熊腰肌肉隆起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

她自己到無所謂卻不能連累任緒文,而且那魏延很明顯衝著自己來的,所以她不著痕跡退了一步壓低聲音道:“任哥,你先走這裡交給我”

“那怎麼行?既然你叫我一聲哥那就是我兄弟,這時候我怎麼能扔下你?”任緒文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直到此刻麵色依舊淡定毫無壓力,似乎一點都不擔心。

話雖如此但他們到底不熟,喬瀾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然而那黑衣肌肉男卻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他大步走到魏延麵前笑道:“魏兄弟你放心今個有哥在,誰都欺負不了你”說完抬手打個手勢:“兄弟們先跟這二位講下我們的規矩,然後再來談賠償的事”

他的話音剛落,一行幾十個人就裡三層在三層的將二人包圍的嚴嚴實實,那黑衣大漢奉行的規矩就是直接打趴下,等沒有反抗之力後再來說事。

這家夥可夠凶殘的,人都被打殘了再來跟你講道理,那還不是一說一個準?為了不挨打還不什麼都答應?

被圍在中間的任緒文和喬瀾兩人麵麵相覷,喬瀾有些抱歉的道:“任哥,對不起今天連累你了!”

如果是她自己一個人,即便打不贏也有辦法%e8%84%b1身,可是如今加上一個任緒文他們就隻能將眼前的人全打趴下,否則今天死的就是他們。

任緒文聽了這話虎著臉不悅的道:“再說這話哥可要生氣了!”說完也不等她回答率先發起攻擊,朝著一人就踢了過去。

喬瀾愣了愣隨即也發起攻擊,四五十人對兩人這不叫打架,這叫群毆。而且這些人的身手並不弱。

彆看任緒文斯斯文文的,但是打起架來那可是毫不留情,一腳直接就將人踹的非出去好幾米,一拳頭下去對方竟都爬不起來。

可是即便如此兩人也有些吃力,對方畢竟有幾十個人,就是車輪戰收拾他們兩個人也是綽綽有餘。

都說雙拳難抵四手,很快任緒文漸漸就有些支撐不住,喬瀾猛然回頭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大漢正想從背後偷襲,而此時他正被兩人纏鬥根本%e8%84%b1不開身。

“任哥小心!”喬瀾大聲喊道。

說完的空檔左右瞄了一下,發現不遠處有許多空酒瓶子,她快速解決糾纏的那人然後迅速到了任緒文身旁,一手拽著他另一手直接拎起酒瓶猛的揮了回去。

隻聽“砰”的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喬瀾下手的地方正是後頸窩處,加強她的力道不小所以一瓶子下去人直接就栽倒下去。

“沒事吧?”喬瀾走過去關心的問道。

此時任緒文額頭已經浸滿汗水,彎下腰不停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聽到她的聲音連忙擺了擺手:“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