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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瀾經過訓練,這樣下去一條命就去了半條,意識已經逐漸模糊像隻死狗一樣趴在地上不能動彈,如果不是還出氣兒估計都要以為他已經死了。

喬瀾的問話並沒有換來想要的答案,看著他的樣子心中卻覺得遠遠不夠,要是這麼便宜就死了那就不好玩了,敢動她的妹妹就要做好死無葬身之地的打算。

看了看他*的身子最終將目光停留在那男性的重要地方,眼底閃過一抹嗜血詭異的光芒,心念一動右手中瞬間便多了一把匕首。

她慢慢蹲下`身來比劃著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朱%e5%94%87輕啟漫不經心的道:“你說我若將這玩意切下來送給薛夫人和薛先生煲湯喝如何?”

被那冰涼的刀刃貼著重點部位,饒是已經瀕臨昏迷邊緣薛長風也瞬間清醒過來,看清自己此時的狀況更是嚇得一個機靈,額頭上冒出一層層密密麻麻的冷汗。

臉色蒼白結結巴巴的道:“喬…喬瀾,你…你彆亂來…,我…爸爸,不會…放過你的!”

“嗬!”喬瀾麵上閃過一抹諷刺,以前她就是太忌憚薛清池才會導致家人落入這樣的境地,如今她已經想明白了,對方位高權重又如何?隻要他不是一號就總有人能收拾的了他。

而今她是動不了薛清池,但人嘛總有個在意的東西或者說都有逆鱗,動他本人比動他的逆鱗更讓其心痛,薛長風讓她痛她便要薛清池感同身受!

打定主意喬瀾便直接動手,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握著匕首的手便朝著那男性最重要的地方狠狠的紮入。

“啊——”頓時一道殺豬般的慘叫聲就響徹整個房間,那驚天動地的哀嚎聲讓聞者無一不毛骨悚然汗毛倒豎。

☆、078 變態喬瀾

喬瀾這一刀正中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且手上又故意使用巧勁,雖然血留的不多但疼起來卻絕對能要人命。

薛長風本來已經臨近崩潰邊緣,但是這一刀下去卻反而讓他更加清醒,那鑽心的疼痛從下麵一度傳遍全身,因為那處的脆弱使得他不停翻白眼。

雙%e8%85%bf顫唞個不停,因為疼痛臉色生生給憋成了醬紫色,那根根暴起的青筋彰顯著他此時著多大的痛苦,頭顱微微弓起在地上不停的摩攃。

“啊——啊——”

那痛苦的嘶吼聲一遍遍在房間內回蕩,然而卻一點都沒有引起喬瀾的同情,她兀自站起來觀察了一會麵上的表情說不出是什麼,有興奮有瘋狂也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意。

此時的薛長風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疼痛%e8%88%8c頭早已打結,再加上腦袋被疼痛沾滿根本來不及思考除此之外的其餘的事情,隻是憑著意識減輕身體上的痛苦。

“薛長風,你最不該的便是動我妹妹,不過沒關係我會為她報仇,今天便是你做男人的最後一天”

喬瀾扯了扯嘴角,幽深的瞳孔閃爍著瘋狂孤注一擲的狠辣,在薛長風驚恐的目光中慢慢蹲下`身來握住匕首慢悠悠的劃動著。

“啊——”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喬瀾手下的刀子利落的劃了下去。

而那慘叫聲不止沒有驚住她的動作,反而瞧見她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弧度,表情似是非常愉悅隱隱又帶著一絲興奮,目不轉睛的盯著手中的傑作。

“這樣的方法劃下去一定非常完美,既然是禍害人的東西還是割了比較好,如果我刀工到家的話說不定還可以當成禮物送給薛夫人,用來煲湯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喬瀾自顧自的低聲喃喃自語,絲毫沒有注意到已經暈死過去的薛長風,她拿著刀子比劃幾下覺得不對又停下,故意慢吞吞的一點點將那男性器官給完整的割下來。

“啊——”

……

整個過程中薛長風都是在昏迷和疼痛之間來回徘徊,幾乎是每次剛暈過去下一刻就被鑽心的疼痛給驚醒,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接近透明,雙?%e5%94%87沒有一點血色,半死不活的癱軟在地上。

他的額頭上沾滿鮮血,麵色因為疼痛隱隱泛著病態的蒼白,最讓人觸目驚心的自然是下麵那空蕩蕩的血洞,鮮紅的血液將大%e8%85%bf都給染紅,若不是他的眼睛還睜著都要以為他死了。

而在一旁的邊上則放著一個鮮血淋漓的器官,仔細一看居然是男人的重要部位,那生猛的手段看得人倒抽口氣,如果此時有男生在一定會夾緊雙%e8%85%bf自覺離喬瀾十米遠。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真是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小人可能隻是背地裡陰你兩把,但得罪女人一不小心就是薛長風這樣的下場。

此時的薛長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喬瀾雖然%e4%ba%b2手閹了他但心底的怒氣卻仍舊沒有消失,走到一旁淨了淨手又走回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薛長風。

“有種…就…殺…殺了我!”薛長風目光怨毒磕磕巴巴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已經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與其讓他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如果他死了父%e4%ba%b2和母%e4%ba%b2一定會不顧一切的為自己報仇,相信到那時候喬瀾便會下來給自己陪葬。

不得不說有時候他還是很聰明的,以薛清池那個性格為真愛能做到這份上的可能性非常大,一個有權有勢高官的報複可不是鬨著玩的,分分鐘喪命那都是輕的。

前一刻喬瀾確實想直接殺了他一了百了,但是突然卻覺得那樣太過便宜,死並不是最好的方法,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又活不下去的那種感覺才是最折磨人的。

喬瀾眉毛一挑,意味深長的道:“殺了你?不不不我不會那麼做,今夜便讓你感受一翻彆樣的體驗,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說罷輕輕按了按剛才搜出來的聯絡器,不多時房間便被人破門而入,看清裡麵的情況門口的人頓時齊齊倒抽了口涼氣。

“薛…薛少?”一人顫巍巍的開口,語氣是那樣的小心翼翼,裡麵還夾雜著一絲恐懼。

他們都是軍王派來保護公子的,可是卻沒想到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居然發生這麼大的紕漏,光是看上一眼他們就感覺身體某處非常疼,不自覺的雙%e8%85%bf夾緊。

想到保護的對象變成如今這樣,剩下的八人齊齊打個寒顫,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灰暗的未來,為今之計便是抓住那個行凶之人。

頓時幾人便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在那唯一站著的青年身上,眼底閃爍著閃亮的光芒,仿佛大黃狗看到肉包子一樣就差嘴角留下兩滴口水。

然而還不待他們挽起袖子磨掌擦拳抓住凶手的時候,那站著的青年已經率先一步朝他們出手,隻見她掏出一張白色的宣紙,裡麵包著一些黑色的粉末。

喬瀾抓起一把粉末利用靈力控製著瞬間便如同一陣風吹向幾人,他們都是特種兵看到這東西就知道不妙,下意識的掩住口鼻卻沒有躲開。

她的這些藥是鳳鳴空間所出,因為沒有藥鼎沒有珍貴的藥材,所以隻是藥店裡買些藥材製作一點半成品的靈丹。

雖是半成品但用在這個場合卻以足夠,剛才她拿的就是俗稱用來助興的藥物,隻要稍微那麼一點點就能讓人情不自禁做到%e8%84%b1力也沒問題,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空間內藥方的強大之處。

喬瀾隻是給幾個保鏢喂了藥,而薛長風卻仍舊保持著清醒,畢竟神智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玩起來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那些保鏢也不是傻的,其中一人臉上掛著明顯的怒氣,厲聲質問道:“臭小子,你做了什麼?”

話音剛落他的同伴就發覺不對勁,原因是他們突然覺得身體格外燥熱,首當其衝的便是某處慢慢開始膨脹,急需要尋找一具火熱的身體來發泄身上的熱浪。

漸漸的有人支撐不住開始撕扯身上的衣物,直到光著膀子也仍覺得不滿足,身體上的熱度已經上升到某些程度,整個人也仿佛就像是從火山最深處撈出來一樣,身上的皮膚都呈現著一種不正常的潮紅。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咦?這裡好像有個沒穿衣服的女人!”一名饑渴難耐的男人瞧見地上的薛長風突然開口說道。

這一句話頓時將那些徘徊在*邊緣的男人吸引了過來,頓時薛長風的周圍便被幾人圍得水泄不通,那滑溜如上好綢緞的觸?感更讓幾人忍不住伸出粗糙的大手不停撫摸。

眼前的情況讓薛長風真是又怒又氣,顫唞著雙?%e5%94%87勉強伸出雙手胡亂揮舞:“滾!滾開!你們敢動本少爺一根毫毛,我爸絕不會饒了你們!”

☆、079 薛家夫婦

“噗嗤!爸爸?叫媽媽都沒有用!”一名男人忍不住嗤笑出聲。

此時幾人因為藥效發作眼底染上一絲猩紅,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完全不知道,隻是下意識的尋找冰涼的東西降低體內的燥熱。

而薛長風因為沒有穿衣服又是躺在地上所以第一時間便成為他們的目標,因為常年生活優越肌膚更是滑嫩不以,頓時勾的那些常年呆在黑暗中的人·獣性大發。

薛大少自小就是父母掌心的寶貝,因為年幼與父%e4%ba%b2失散後來為了彌補便被寵的無法無天,說是含在嘴裡怕化了一點都不為過。

這些年他過的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生活,如今卻在喬瀾這方翻了這麼大的跟頭,不僅被剝奪做男人的資格還淪落到被人玩弄的地步。

驕傲的薛大少根本無法接受,拖著殘破的身子死命掙紮,嘴裡還在罵罵咧咧:“你們這群混蛋快放開我,否則有朝一日我定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話未說完就被一男人不耐的打斷,隻見他大掌猛地將他翻了個身,雙眼通紅一片急不可耐的就地開始解決,絲毫不顧及身下人的慘叫。

“嘶…混蛋…我…我爸…”

因為傷口直接接觸地麵,薛長風痛的直翻白眼身體不停劇烈顫唞,又因為那強烈的刺激一下有點承受不住暈死過去。

其餘的幾人也不閒著,左右開弓將見縫插針的本事演繹的繪聲繪色,一時間場麵無比糜亂,幾具白花花的*交織在一起,讓人看了就喉嚨反胃。

然而喬瀾卻依舊淡定如斯的端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一幕,雖然有可能會長針眼但不可否認聽到薛長風痛苦怨恨的慘叫聲,她心中還是有種變態的筷感。

等到差不多的時候喬瀾用薛長風的手機給薛夫人發了個簡訊,然後將拍攝到的視頻保存好收起手機放入兜裡,隨後看也不看幾人大步走到床前抱起妹妹迅速離開房間。

由於外麵的天雷越來越近,隱隱已經有劈下來的感覺所以為了不連累妹妹一出房間便作用禦風訣將身法提到極致,一瞬間眾人隻看到一道白影快速飛奔而去卻看不清人。

樓下大廳內的兩名女孩子正聚在一起閒聊,突然其中一人回頭便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飄過,頓時嚇得臉色煞白一片,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剛剛…有沒有看到什麼東西?”

“有有有…有一道白影…”身旁的女孩子同樣結結巴巴的回到,比起同伴她顯然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