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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你跑出來巡邏隊放鬆警惕就跟了過來”

喬瀾深深看了他一眼,那幽深的眸光讓李盛差點支撐不住臉上笑容,摸了摸腦袋裝模作樣的道:“我們現在沒有地圖不過大概記得一點路線,應該是往北走我們還是快走吧!”

他當然沒有地圖,給的也是按照薛清池的指示想要引喬瀾去的地方,隻要到地方他的任務就算完成,隻是說完卻手直冒冷汗,就怕被拆穿。

索性喬瀾隻是看了他一眼便率先往北走,見他還站在原地回頭斥責道:“還不跟上!”

------題外話------

最近有點卡文,所謂卡文就是我寫出來的總感覺不滿意,表達不出自己想要的,而且自己都看不過去,所以刪刪減減的,速度非常慢,如果有二更還是老時間,沒有的話也請見諒,麼麼!

☆、064 策反大兵

李盛愣了愣隨後快速跟上,看著前方的身影一時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是何滋味,但想起薛軍王答應自己的事心中剛升起的一絲愧疚立刻被拋除腦後。

人都是自私的,當事關自己的利益時良善之心通通就會喂了狗,隻是李盛不知道的是他這樣做既把喬瀾送進虎口也是把逼向死路。

這會他的心裡正幻想著任務完成後的美好生活,也不知是該可憐他還是可恨。

因為背囊被繳獲,兩人可謂是沒有包袱一身輕腳下步伐也快了許多,但也正因此他們沒有任何食物和水可以充饑解渴,走了一段之後李盛便有些支撐不住靠在一顆大樹上直喘粗氣。

“喬瀾我們歇一會吧!我實在是走不動了”李盛垂著酸痛的小%e8%85%bf氣喘籲籲的道。

喬瀾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皎潔的月光,估摸著此時應該有淩晨兩三點左右的樣子還有不到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天亮說明什麼?

說明那些人想要光明正大殺她就還得等上一天,所以現在這個點正是最適合乾壞事的時候,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些人應該早就埋伏在不遠處正等著她。

“餓嗎?”

聞言李盛睜開眼睛,眼巴巴的看著她:“你有食物?”

喬瀾也不含糊直接從迷彩服裡頭的貼身口袋裡掏出兩包壓縮餅乾,一塊扔給他一塊拆開送進自己的嘴裡,便吃邊警惕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就在這時她透過神識看到前方豎著一塊黑色的石碑,上麵刻著‘禁地’兩個大字,按照他們的路線不停留的就不出五分鐘便能走進禁地。

看到那塊石碑她便明白幾分,一般禁地就代表著閒人止步,有的時候禁地並非代表裡麵有什麼危險而是一個地方的禁區,或許裡麵沒有安裝攝像頭萬一出什麼意外無法預料。

很顯然這座森林作為特殊兵種的訓練基地不可能沒有一個禁地,而薛清池作為軍部大將自然知道這裡的一切,他想要對自己光明正大下手便隻能挑選沒有監控的地方。

所以他千方百計做這一切就隻為了在禁地將她射殺給兒子報仇,至於李盛則是那個將她引進禁地的炮灰。

為什麼說炮灰呢?

以薛清池的手段怎麼可能允許一個知道內情的威脅存在,最好的閉嘴辦法就是去閻王殿報道,所以在李盛答應的時候他自己也已經半隻腳踏進地獄。

喬瀾沒有多大善心,但在事情還有發生前卻願意給人一個機會,隻看他能不能把握。

她站起來朝前打量一會,狀似無意的道:“前麵好像是禁地”說完雙眼緊緊盯著李盛,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席地而坐的李盛麵上閃過一抹心虛,一雙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敢與喬瀾對視,半晌才結結巴巴的道:“你…看錯了吧?”

一句話他的立場已經表明,喬瀾亦沒有什麼話好說,機會已經給過既然他不珍惜她又何必手軟。

如果他說上一句那我們繞道走,或者裡麵有危險在一會混戰中有可能喬瀾還會拉他一把,但是沒有不僅如此還在企圖誤導喬瀾。

對於他的選擇喬瀾並沒有什麼抱怨,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做什麼因便得什麼果。快速吃完壓縮餅乾兩人又休息一會便繼續趕路。

路過‘禁地’石碑的時候李盛緊張的手心直冒冷汗,就怕喬瀾發現什麼,索性她一直注意著前方並沒有看到一旁的石碑,直到過去他才鬆了口氣。

不知為何李盛總覺得她好像知道什麼,尤其是那雙漆黑的雙眸看著他的適合感覺%e8%83%b8膛跳的厲害,那種能看透你心中想法的雙眸更是讓人不自覺的心驚膽顫。

她身上的那股氣勢比起薛軍王來都絲毫不弱,他實在不明白隻不過是一個同齡的少年而已,怎麼會有那麼強大的氣場,仿佛就像是經曆過無數戰爭的沙場老將。

李盛當然不知道喬瀾前世所經曆的一切,她身上的氣勢都是經過多場殺伐一點點積累而成,雖然不如薛清池縱橫軍部十幾年但卻也絕對不差。

隻不過平時的她刻意收斂身上的氣息一般人察覺不到,而這次進入森林因為常年作戰的原因骨子裡那種習慣不自覺的散發出來,自然跟平時不同。

兩人一前一後通過入口進入禁地,這才發現外麵的環境算好的,這禁地裡的雜草都有全是一人多高,樹木比起外麵也更加茂密,枝葉縱橫交錯不留一絲縫隙,頭頂的月光都照不進來,整個看起來也更加陰森恐怖。

“這…這裡麵好黑啊!”李盛搓了搓手臂上的%e9%b8%a1皮疙瘩,聲音忍不住有些發抖,左看右看就怕突起竄出來個什麼東西。

見此情景喬瀾眉頭皺了皺,這樣的地方想要藏人是非常容易的,而且不用神識她也知道這裡麵潛伏著不止一人,頓時半弓下腰慢慢拔出軍靴內側彆著的匕首握在手中。

漆黑如墨,枝葉繁茂,四周都是一人多高的雜草讓人看不真切前方隱藏著什麼。

就在這時喬瀾隻見右邊的雜草動了動,隨後沒見怎麼動一道人影便快速飛奔而來,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朝著她麵門而來。

一上來便是殺招,一看就知是想取她性命,喬瀾眸光一閃飛身躲過,然而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一旁的草叢裡便陸續又出來四人。

五人各站一個位置形成一個包圍圈將喬瀾困在中間,夜色下隱約能看清幾人都穿著黑色衣裝,但不同的是他們手臂上沒有臂章,所以不用猜也知道是薛清池派來的人。

喬瀾勾了勾%e5%94%87故作不解的道:“我們隻是路過的,你們是什麼人?”

然而五人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過二話不說齊齊攻擊,至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仿佛是個啞巴。

喬瀾看著他們的樣子麵色一沉,曾經作為特殊兵種一員的她怎麼會不清楚這些人的來曆,隻是沒想到薛清池居然這麼看得起她,一下子就出動五人哪怕她身手再好也討不了好。

漸漸的喬瀾手下動作有些緩慢,一不小心腹部便結結實實挨了一拳,整齊的迷彩服上也有些臟亂,臉上的油彩更是亂七八糟滿臉都是,樣子非常狼狽。

沒辦法這五人不僅身手出眾而且配合十分默契,喬瀾雖說前世身手很好但那畢竟是前世,這一世並沒有經過那般訓練,如果不是重生以後經常訓練此時恐怕連一人都敵不過。

就在這時一旁沒有存在感的李盛趁著沒人注意便想偷偷溜走,如今他也按照約定將人引來這裡隻要比賽結束薛軍王便能給他數之不儘的錢,但時候他就再也不用看嬸嬸一家的臉色。

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骨感的,還沒跨出五步他便感覺到背後突然襲來一陣勁風,他下意識的回頭卻被黑衣人一拳打飛身體重重地撞擊在一旁的樹乾之上。

頓時‘哇’的一聲李盛便口吐鮮血倒地不起,黑衣人那一拳本就沒有留情,這一下子他便去了半條命隻是無論如何他也想不通為什麼。

這麼想著便問出了口:“我…我是自己人!薛軍王隻讓你們殺喬瀾”說完他立馬住口,因為喬瀾如今還在這樣一說不就等於暴露自己不懷好意。_思_兔_文_檔_共_享_與_線_上_閱_讀_

但很顯然他著實想多了,喬瀾一早就知道他不安好心順著他也不隻不過是將計就計,畢竟還有兩天時間她可不想時刻被追殺。

而那黑衣人聽到這話仍舊沒有反應,腳下的軍靴踩在地上‘咯吱咯吱’作響,同時也將李盛心中的恐懼提到極點。

他不住的後退著嘴裡喃喃自語:“我是自己人你們不能殺我,不能殺我…”

到這時候還看不清局勢喬瀾都想給他跪了,如此一場好戲本應磕著瓜子在一旁觀看,然而此時她要對付四人早已自顧不暇,也顧不得看戲。

黑衣人故意慢吞吞的走到李盛麵前,木然的臉上閃過一抹嫌棄,伸出一隻腳狠狠的踩在他的%e8%83%b8口碾了碾,頓時便疼的他臉色漲紅%e8%83%b8口像被巨石壓著般喘不過氣。

這時候他也意識到求他們沒用,便將希望放在喬瀾身上,艱難扭頭啞聲道:“喬…喬瀾,救救…救救我…”

“嗬!我貧什麼要救你?”

李盛的視線已經模糊,腦袋也已經轉不動聽不出她話中的冷意,下意識的道:“我們…我們是隊友,還是同鄉…”

聞言喬瀾嘴角扯出一抹嘲諷:“你若真的當我是隊友,同鄉就不會出賣我”

“你怎麼知道?”

許是因為太過驚訝,所以李盛想我不想的開口然而話一出口便後悔了,因為這樣便代表承認他所做的一切,這樣的話喬瀾還怎麼會救他?

“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他們是薛清池派來殺我的”說完不顧幾人詫異的眼神接著道:“你想知道為什麼她們對你出手嗎?”

李盛毫不猶豫點了點頭,這一點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薛軍王明明答應了自己怎麼突然反悔了?

喬瀾扭頭看了他一眼,眼底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半晌緩緩開口:“因為…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因為…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一句話不僅引起李盛的反思,就連那幾名黑衣人動作也停頓片刻,見此喬瀾毫不猶豫揮起手中的匕首一個高難度旋轉瞬間劃破兩人的咽喉。

見此情景剩下的三人對視一眼,麵上雖然還是沒有絲毫表情但心底卻已經掀起驚濤駭浪,彆以為喬瀾真的是沒事乾一心二用跟人閒聊。

一人對抗五人還是特殊兵種,就算她是超人也有些吃不消,體力早已極儘枯竭,若不是悄悄運轉靈力補充體力此刻她早已倒下。

之所以要跟李盛順那些話也是為試探這些傻大兵們,他們並非就一定是薛清池的忠實手下,也有可能隻是當做執行任務。

而他們在選擇接下任務之後就代表著跟李盛一樣腦袋已經彆在褲腰帶上,不管他們任務會不會完成都難逃一死的下場,它那番話就是要試探到底誰才是薛清池的手下。

她就說自己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讓薛清池出動這麼多手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