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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啊,不僅有遊泳圈,過段時間還要頂口大鍋。”紫蕾蕾撇了撇嘴,“讓你們一個個的生,生完了就一個個的變成黃臉婆。”

“啊!小五,你作死呢,臭臭還沒帶出手呢,你又懷上了?”郎可軒驚愕的盯著郎雨軒的肚子。

“意外有的,還能不要啊。”郎雨軒白了她一眼,“你們四個吃飯了沒有?沒吃的話,餐廳裡都給你們準備好了。”

“飛機上吃了。這麼大好的時光,你們都窩在家裡乾什麼?”郎可軒不解的問道。

“剛去賭場玩了會,沒意思,我們回來唱歌,墨寶和他舅舅在弄呢,馬上就能唱了。”郎雨軒看了眼K歌的房間,見冷子夜拿著手機走了出來,止住了話。

“你們先坐,我去接個電話。”冷子夜簡單的打了下招呼,進了臥室。

“可以了,都過來吧。”樊樺從K歌房裡探出了頭,“呀,你們來了啊,這房間裡隔音太好,都沒聽到你們說話。”

“這麼好?”月牙兒狐疑的走了進去,看著按歌廳裝修的包房,就笑了,“我都住在這兩三天了,竟然還不知道這間房裡彆有洞天。”

“自己家有什麼都不知道,你乾嘛吃的?”樊樺鄙夷的看了她一眼。

“用你管!”月牙兒搶過他手中的話筒,“喂喂”的試了下音,見大家都進來了,把試好的話筒遞給了紫蕾蕾,“你先開嗓。”

“我們幾個,你和墨貝唱的最好聽,你倆先來。”紫蕾蕾死活不接話筒,“我怕我把狼嚎來。”

“噗,你不嚎,狼都跟來了。”月牙兒指著她身後的郎自軒笑道:“你們先玩,我去看看阿金都準備了什麼,拿過來咱們好吃。”

月牙兒借機溜出了房間,跑去餐廳讓阿金先送一些水果進去,便去了臥室,她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事,這事弄不明白,她玩的也不安心。

冷子夜看了眼緩緩推開的房門,說了句,“繼續觀察,隨時跟我聯係……嗯,我從現在開始二十四小時開機。”

月牙兒探著頭,見冷子夜掛斷了電話才走了進來。

“出了什麼事,能說嗎?”

冷子夜笑笑,把她拉進懷裡,“知道我最喜歡你什麼嗎?”

月牙兒嘟著嘴,搖頭。

“你雖然磨人了一點,但你永遠把公事和私事分的很清,從來不乾涉我的公事。”

月牙兒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了,肯定是不能說的事,我們出去玩吧。”

冷子夜笑著拉住她,低頭%e5%90%bb了下她的額頭,“這件事是可以讓你知道的,昨天我們去參加阮鴻朗和水卉的婚禮,被人傳上了網,然後就來了幾個不應該來的人,不是說墨寶他們,而是真正的敵人。”

“他們要來殺你?!”月牙兒眨了眨眼睛,眉毛也擰巴了起來。

冷子夜點了點頭,“我昨天就預料到了,你睡著後我給劉鵬打了電話,讓他帶著人連夜坐飛機趕了過來,一夜之間抓了幾個,不過都是小羅嘍,幕後之人還一直逍遙著。阮鴻朗那邊也得到了消息,這事還驚動了老阿爸,所以他便處處小心,還把賭場給清場了。我剛才不說,是怕大家緊張,現在說,是因為他們已經不在島上了,我們可以放心的玩了。”

“什麼人,你知道嗎?”月牙擔心的看著冷子夜。

“夜鶯社的人,那群小羅嘍說是上島的兩個人在夜鶯社裡很有地位,但他們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誰,我腦子裡一直有一個想法,我應該是看見過這兩個人。”

“礁石上的那一男一女!”月牙兒隨口說出的這句話,把自己也嚇了一跳,要真是那兩個人,冷子夜那會有多危險,他們曾經離的那麼近。

冷子夜點了點頭,“咱門倆想到一塊了,應該是他們,那女人看著我笑,她的笑容裡摻雜了太多我看不懂的東西,我曾經有一瞬間是不安的。”

“你那會不是警告過艾美,不許再插手Z國的事麼,她怎麼還敢派人過來。”月牙兒不解的問道。

“那時候的她急於逃命,當然是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等她翅膀硬了的那天,她一定會反撲的。”冷子夜理了下她額前的碎發,“不過,你不用擔心,有我在,你就不會出事。”

“我不擔心我自己,我擔心的是你。”月牙兒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

“放心吧,他們還沒那本事動我,要是能下手,他們也不會灰溜溜的逃了。”冷子夜笑著安慰著月牙兒。

月牙兒抿嘴笑笑,“我能活到九十九,你能活到一百零八,想到這,我就什麼不怕了。”

“我們過去和他們一起玩。”冷子夜笑著捏了下她的翹鼻,拉著她去了K歌房。

“搖晃的紅酒杯,嘴%e5%94%87像染著鮮血,那不尋常的美,難赦免的罪,誰忠心的跟隨,充其量當個侍衛腳下踩著玫瑰,回敬一個%e5%90%bb當安慰……”

房門剛一打開,就見托馬斯拿著話筒站在大屏幕前唱歌,月牙兒眨了眨了,嘿嘿的笑道:“沒看錯人,還真是托馬斯在唱歌,難得啊。”

“唱的不錯!”冷子夜拍了下托馬斯的肩頭,拉著月牙兒找了個地坐了下來。

墨寶遞給他們倆兩瓶%e9%b8%a1尾酒,大聲的說道:“九爺,下一個上去唱歌的是我,我唱完了就輪到你了,要唱什麼和樊樺說聲,他負責給大家找歌。”

“按什麼排的順序?我不唱不行嗎?”冷子夜喝了一大口酒問道。

“按年紀大小排的順序,詹森和狼崽剛唱完。不唱也行,罰你晚上不能上老婆的床。”音樂恰在這個時候停止,大家都聽到了墨寶的這句話,集體笑出了聲。

“什麼破規矩,真是的,我唱。”冷子夜拿著酒瓶,走到了樊樺跟前,附在他的耳邊說了幾句。

墨寶唱完了一首天天哄臭臭不哭的兒歌《我是一隻小鴨子》,在大家的一片噓聲中下了台。

音樂再次響起,冷子夜把酒瓶遞給月牙兒,接過了墨寶遞過來的話筒,並沒有起身,而在坐在了月牙兒的身邊,深情的望著月牙兒唱道。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也真,我的愛也真,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輕輕的一個%e5%90%bb……”

冷子夜唱到這塊時,把自己的臉遞給了月牙兒麵前。

月牙兒極其配合的%e4%ba%b2了下他的臉頰,他小時候唱歌就很好聽,長大後幾乎就沒聽見過他再唱過歌。今天他這麼深情的望著自己,唱著這首歌,讓月牙兒很是感動。

“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叫我思念到如今,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月亮代表我的心》這是一首老歌,卻彆冷子夜唱出了新意。這首歌,曲調委婉動人,富有東方色彩的浪漫,歌詞情真意切,充滿遐想,再被冷子夜那磁性的聲音%e5%90%9f唱出來,足能繞梁三日而不忘。

“好!”音樂剛一停下,狼崽帶頭先鼓起了掌。

“再來一個!”樊燁賣力的鼓著掌,笑道。

“不唱了,下一首歌我等著上床給我老婆唱呢,下個該誰了,趕緊的。”冷子夜拿著話筒挨個的點著。

“該老二的,快點上去。”郎皓軒踢了下郎自軒。

郎自軒眼一瞪,“下個是洛林不是我。”

月牙兒拉著冷子夜的手“咯咯”的笑著,“老公,你看他們家多熱鬨,將來我們也多生幾個。”

“你不怕疼了?”

“滿大街跑的孩子,都是人生的,人家都不怕疼,我也不怕。”月牙兒豪氣的挺直了腰板。

“這意思你是準備好了?”冷子夜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你要是真的準備好了,我隨時都可以播種。”

月牙兒紅著臉推來他,嬌嗔的瞪了他一眼,“這麼多人,你怎麼什麼話都說啊。”

那邊洛林還在唱歌,月牙兒以為音樂聲,足能壓過自己的聲音,結果還是被紫蕾蕾聽了去。

“你家男人跟你說啥了?你看你這小臉兒紅的,真誘人,我看著都想咬幾口。”

“他能說什麼好話,男人的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月牙兒撇了撇小嘴。②思②兔②網②

“哈哈哈……是,他們是吐不出象牙的。”紫蕾蕾抱著月牙兒的肩頭就笑開了,“月牙兒,你太可愛了!mua……冷子夜,你弄個破酒瓶子攔著我乾嘛!”

冷子夜挑了挑眉,放下了手裡的酒瓶,“彆亂%e4%ba%b2我老婆,你有男人,去%e4%ba%b2你家男人去。”

“比起我們家郎老二,我更喜歡%e4%ba%b2月牙兒,你要是不願意啊,你替她,讓我%e4%ba%b2你一口。”紫蕾蕾挑眉笑道。

“我一瓶子拍暈你!”郎自軒見老婆要%e4%ba%b2冷子夜,高高的舉起酒瓶,可是還沒等落下呢,就被紫蕾蕾一個眼神嚇了回去。

“郎自軒!你要時刻記住你是男人!”洛林唱著唱著吼出了這麼一句。

“洛林你彆沒事找事,小心你老婆回家抽你。”紫蕾蕾一看他在調撥他們夫妻關係,當時就不願意了。

“我才不打我家男人呢,要打也是打你,你看看你把我二哥欺負的,都沒個男人樣了。”郎可軒撇了撇嘴,白了眼紫蕾蕾。

月牙兒拉了下紫蕾蕾,“你已經激起公憤了,還是少說幾句吧,小心郎家人一起上。”

“月牙兒,我這命苦啊,他們天天的欺負我。”紫蕾蕾捶%e8%83%b8頓足的乾嚎了兩聲,見沒人理自己,舉起酒瓶,“咕咚咚”的灌了兩口,眾人憋著笑,誰也沒吱聲。

一番輪了下來,該墨貝上場了,墨貝拉著月牙兒站在的大屏幕前,“我們倆一起唱。”

“你們倆要是一起唱就得連唱兩首。”樊燁和樊樺在一旁起著哄。

“沒問題。”月牙兒笑著,“墨貝,你點的什麼歌啊?”

“DELETE。”

“來吧。”

月牙兒和墨貝勁歌熱舞的唱了一首,兩人的小臉兒已經如熟透的紅蘋果。大家聽得帶勁,不依不饒的讓她們倆再來一首。

月牙兒和墨貝也不推辭,又連唱了兩首。最後還是冷子夜和托馬斯不願意了,才把兩人解救了出來。

“下一輪情歌對唱,搭檔自選。”樊樺壞笑道。

冷子夜一把拉住了月牙兒的手,“我選我老婆。”

“哈哈哈……沒人和你搶。”

大家哄笑著,又開始了下一輪,這一夜大家玩得很嗨,家裡本來沒那麼多房間,可大家誰也不愛離開這裡,窩在一起過了一夜。

第二天,大家又去攀岩,郎雨軒不能攀岩,便和劉鵬和陳阿金為大家準備著野炊的食物。

無疑攀岩的最後的結果是,男子組,冷子夜勝,女子組,月牙兒勝,兩人帶著大家用野花編製的花環,手牽著手,回到了野炊的地方。

“辛苦你了小五。”月牙兒看著豐富的食物,笑望著郎雨軒。

“都是劉鵬和阿金做的,我也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