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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短發比長發好看。”

“滾開!還不是你的傑作。”水卉一巴掌拍在他的大手上,震的自己的頭頂都跟著疼。

“那時候我被你氣急了,我又不能殺你,削發就等於砍了你的頭,隻為了解下恨,天下沒你這麼難纏的女人。”阮鴻朗笑笑,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冷子夜從門外探頭看了眼,見月牙兒正伸著脖子看著他們倆,黑著臉把人拉了出去。

“乾嘛!”月牙兒一臉的不樂意。

“人家談情說愛的你杵在裡麵當燈泡,真的好嗎?”冷子夜把她拉離了門口。

“我這不是怕他們倆打起來麼。”

“打是%e4%ba%b2罵是愛,你管那麼多乾嘛。”

月牙兒撇了撇小嘴,趁他還是滔滔不絕的數落自己的功夫,照著他的小%e8%85%bf狠狠的踢了下。

冷子夜嘴角抽了抽,勾%e5%94%87笑道:“你不用解釋,我知道你這是愛我的表現。”

“聰明!”月牙兒晃著小腦袋笑道,見阮鴻朗的司機走了過來,月牙兒喊住了他,“你幫我問下彪叔,他給阮鴻朗和水卉吃的是什麼藥,對孩子會不會有影響?”

司機一聽就笑了,小聲說道:“月牙兒小姐,那場戲是彪叔導演的,他早就看出來水卉小姐對我們阮先生有意思,才演了那麼場戲。藥百分百的安全,絕不會傷到孩子。”

“那就好……也不行啊,阮鴻朗那晚不是喝多了嗎?”月牙兒撓撓頭,問道。

“阮先生是醉了,但沒喝多少酒,他沒酒量,加上那天他心情不好,沒喝兩杯就醉了。”

“阮鴻朗會跟水卉解釋清楚吧?”月牙兒抬眸看著冷子夜。

九爺沒好氣的揉了下她的發頂,“什麼時候變成居委會大媽了,男人在這方麵都是無師自通的,你就聽好消息得了,跟我去看看老阿爸,這事他不點頭,他們還得費周折。”

“你的意思,病房裡的那倆準成了?”月牙兒欣喜的看著冷子夜。

“七八成了吧,剩下的那幾成交給老阿爸,做事就要讓他百分之百的成功。”

“好嘞,我跟你去看老阿爸。”月牙兒笑著挽上了他的胳臂。

阮鴻朗的司機感激的看著已經走遠的兩人,拿出了手機,冷子夜和月牙兒出手去勸說水卉的爺爺,這婚事九成就訂下來了,這個好消息,一定要告訴給彪叔。

冷子夜極少為彆人的事這麼賣力,可這次在老島主的麵前卻是十分賣力的把阮鴻朗誇獎了一番,他沒有對老島主隱瞞阮鴻朗的過去。隻是加重了筆墨說了現在的阮鴻朗。

“你不來說,我也會去找你的。”老島主無奈的搖了搖頭,“水卉剛上島,我就知道了,她進了醫院我也知道。”

冷子夜看了眼老島主,他就知道,水卉上島,老島主不可能不知道。

“您知道她是為什麼進醫院嗎?”月牙兒忽閃著卷翹的睫毛看著老島主。

老島主苦笑一聲,“你說呢?”

月牙兒抿嘴笑笑,“老阿爸,恭喜您,您就快要四世同堂了。其實,最了解阮鴻朗的是我,我小時候就和阮鴻朗認識,如果不是他肩上背負著家族的使命,他不會走那段彎路的,現在他在索亞,是正經的商人,他能給水卉一個幸福的家。”

“老阿爸,如果這個人不行,我也不會同意水卉跟著他的……”冷子夜誠懇的說道。

“你們倆這是怕我不同意這門婚事?”老島主苦笑道:“水卉是個叛逆的孩子,我根本就管不了她,既然你們看著阮鴻朗還不錯,那我就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好了,免得到時候,我說同意了,水卉又不同意了。”

“爺爺……你要是不同意我就不嫁,以後我就在島上,陪著您,再也不惹您生氣了。”門猛的被推來,水卉踉蹌的走了進來,“噗通”一聲便跪在了老島主的膝前。

“這孩子,你快起來,快起來。”老島主張著兩隻大手,想扶氣水卉,卻又怕她拒絕自己。

跟著水卉進來的阮鴻朗,一把扶起了她,“你說你不會激動,我才同意你出院的。”

“我對不起爺爺,你讓我給爺爺跪著,他不原諒我,我就一直給他跪著。”

水卉掙%e8%84%b1開阮鴻朗,再次跪了下來,哽咽的說道:“爺爺對不起,當初爸爸被害,您趕走了我媽媽,還不讓我跟著她,我就恨上了您。我也是不久前,找到了她,她臨終前才和我說了實話,她說她對不起爸爸,是她逼著爸爸離開了月牙島,因為……因為她……”

老島主拍了拍水卉的肩頭,老淚縱橫攔住了她的下話:“不提她了,她還能在臨終前和你懺悔,你爸爸也能瞑目了。”

當初要不是水卉的媽媽和彆人有染,水卉的爸爸一氣之下離開了這裡,他也不會客死異鄉。可這樣的家醜,他怎麼能在這麼多人麵前,讓水卉說出來。

“爺爺,您能原諒我嗎?”水卉撲在老島主的懷裡,嗚嗚的哭出了聲。

阮鴻朗站在一旁一個勁的運氣,這丫頭非要作死幾個才能消停嗎?

“爺爺從來就沒生過你的氣。”老島主擦了下眼角的淚水,把人扶了起來,“好孩子,快彆哭了,你也是要做母%e4%ba%b2的人了,要給孩子做個榜樣。”

“爺爺。”水卉緊緊的握著老島主的手,“我和阮鴻朗的事,我聽您的。”

“爺爺聽子夜和月牙兒說了,阮鴻朗人不錯,你要覺得幸福,爺爺不反對。”

阮鴻朗淡淡的睨了眼正在給月牙兒擦眼淚的冷子夜,他為了永絕後患,竟然還在水卉爺爺的麵前說了自己的好話,真是難得。

“阮鴻朗,你要是想娶我,就給爺爺跪下,接受他對我們的祝福。”水卉扭頭看向阮鴻朗。

阮鴻朗微挑了下眉頭,沒有馬上行動。

月牙兒急了,一個勁兒的給他使眼色,阮鴻朗心中苦笑,她就那麼急著讓他斷了對她的念想。

罷了,這輩子她注定不是陪著自己走完一生的伴侶,而水卉,她愛自己,自己也不是對她沒感覺,更何況,她肚子裡還有自己的孩子。

想到這,阮鴻朗提了下褲%e8%85%bf,緩緩的跪了下來,這一跪,從此以後,他的心裡便隻有這個叫水卉的女人。

水卉見阮鴻朗跪了下來,緊繃的小臉上露出了笑容,挨著他也跪了下來。

老島主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伸手摸了摸兩人的頭頂,笑道:“孩子們,快起來吧。”

阮鴻朗扶著水卉站了起來。

月牙兒站在一旁,摸了摸自己的發頂,“老阿爸也摸過我的,原來這是長輩的祝福啊。”

“對,月牙兒島沿襲了幾百年的風俗,被有威望的長輩摸頭,好運會陪伴你一生的。”冷子夜笑著攬住了她的肩頭。

“可老阿爸隻摸了我的,沒摸你的。”

“幾年前,老阿爸就給過我祝福,人不能太貪,長輩的祝福,一輩子隻能有一次,所以,請某些人好好的珍惜。”冷子夜彆有意味的看向阮鴻朗。

阮鴻朗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會好好珍惜的!”

阮鴻朗的語氣雖然不是很好,但冷子夜也覺得圓滿了,這輩子他最防的人最是他,這次他也成家立業了,他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

但九爺卻沒意識到,他真正的情敵還沒來到這個世上,待他們出現後,他才幡然醒悟,和阮鴻朗比起來,那四個小家夥才是他這輩子最應該時刻防備著的人。

整整叛逆了近十年的水卉,終於在小島上出嫁了,嫁給了一個比她小三歲的男人。

老島主在次日晚上,給他們舉辦了簡譜而又熱鬨的海邊婚禮,白彪也帶著不少聘禮坐著專機趕了過來。

那一夜是個狂歡的夜晚,整個海邊都沸騰了起來。人們載歌載舞,引來來不少遊客的駐足,很多人,把這狂歡的場麵傳上了網絡。

冷子夜和月牙兒受不住島民的熱情邀請,手牽手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他們這出眾的一對,很快就成了大家關注的焦點。

海的那一端,墨貝正無聊的翻看著網上的新聞,一條剛剛上傳沒有半個小時,就被點擊了幾十萬次的視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墨貝看著畫麵中的兩個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抱著筆記本就跑了出去。

“托馬斯,哥,嫂子,你們看這是誰!”※思※兔※在※線※閱※讀※

托馬斯垂眸看了眼,淡淡的說道:“他們倆也是夠可以的,這麼好的地方,竟然偷偷的就跑去了。”

墨寶接過了筆記本,左看看又瞧瞧,放在了郎雨軒的麵前,“我怎麼看著好像是阮鴻朗結婚,你看他穿的衣服,好像是巴水族人結婚時穿的禮服。”

“嗯,新娘子挺漂亮的。”郎雨軒拉著臭臭亂拍的小手,看了眼。

“你們這幾天是不是也很閒?”墨寶抬頭看向墨貝和托馬斯,墨貝一聽就笑了,“我都閒的冒油了。”

墨寶壞壞的勾起%e5%94%87角,“挨個打電話,閒著的人,都喊上,咱們也出去玩玩。”

冷子夜和月牙兒回家時,已經是後半夜,月牙兒直接癱倒在床上,“今晚我不洗澡了,累死了。”

冷子夜笑著壓了上來,在她的身上聞了聞,“不洗就臭了。”

“彆壓著我,上不來氣了,臭就臭了吧,反正我不起來。”月牙兒推了他一下。

冷子夜兩手撐著床,離開了一點位置,“我抱著你去洗,不用你動。”

“老公,求你了,不想動,一下都不想動。”

“誰讓你玩的那麼瘋,看著人家結婚你就那麼開心?”

月牙兒睜開眼睛,懨懨的看了他一眼,“阮鴻朗結婚最高興的是你,而不是我。你的這點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有那麼明顯?”冷子夜笑著把人抱了起來,進了洗浴室。

“有,長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來。”

“最好那小子也能看的出來,舍得他還惦記著你。”冷子夜把月牙兒放下,%e8%84%b1下了她身上的衣服,“就簡單洗個淋浴吧。”

“你以後不用這麼防著他,他是個有責任心的人,他娶水卉,就會一心一意對她和孩子好的。”月牙兒懶洋洋的往他身上一靠,“就給你三分鐘的時間,洗完洗不完,我都要去睡覺。”

“我們今天的功課還沒做呢,你就要睡了?”冷子夜把她推到蓮蓬下,打開了閥門,自己也快速的%e8%84%b1下了衣褲。

“喂,說好的就是洗澡,你彆碰我。”

“我不碰你怎麼給你洗?”

“你讓你兄弟離我遠點!”

“我管不住他。”

“冷子夜……唔……”

次日十點,月牙兒還窩在床上沒醒來的意思,冷子夜看完了一本雜誌,見她還沒醒,便撐著頭,看著她,用目光輕輕的描繪著她柔美的睡顏。

“每天睜開眼睛就能看見你真好。”九爺自言自語的說著。

“那以後就白天看著我,晚上遠離我吧,再這樣下去,我就一定會英年早逝的。”月牙兒猛的睜開眼睛,接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