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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座位,舉拳便向月牙兒的麵門打來。一隻強有力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砰”的一聲彈開她的拳頭。

“水卉,你彆太過分!”冷子夜怒視著水卉,冷聲警告道。

“她先打的我!”水卉橫了眼月牙兒。

“她是你嬸嬸,打你也是為了你好。”冷子夜自己說完,都覺得理虧,可是老婆他得護著。

月牙兒噗嗤一聲就笑了。

開著車的陳阿金也笑出了聲。

水卉噗通一聲坐了回去,接著嚎,“家裡外麵的都欺負我,嗚嗚嗚……”

“乖了,彆哭了,你跟我說說,阮鴻朗都怎麼欺負你了?要是你不再去殺阮鴻朗,我倒是可以替你教訓他一下的。”月牙兒塞給她一張紙巾,像哄孩子似哄著她。

“他……他……嗚嗚……”水卉的埋在手裡的小臉兒,瞬間變的通紅,有些事,讓她怎麼說出口。

月牙兒還想再勸勸她,卻彆冷子夜一個眼神製止住,車上,除了水卉壓抑的抽泣聲,再無任何雜音。

“先生,夫人,到家了。”陳阿金把車停在了大門口,恭敬的說道。

冷子夜和月牙兒下了車,水卉卻沒下來的意思。

“阿金,小姐不想下來,你把她送去老島主那。”冷子夜說著,攔著月牙兒腰先進了院子。

水卉見陳阿金返回車裡,“蹭”的一下跳了車,一路小跑追上了月牙兒,“看拳!”

月牙兒聽到身後的風聲,猛的蹲下`身,水卉一拳打空,便橫掃了一%e8%85%bf,她出%e8%85%bf的同時,月牙兒蹲在地上也出了%e8%85%bf,兩人的腳在半空中相遇,“砰”的一聲,水卉踉蹌的後退了一步,月牙兒雙手撐地,一躍而起,快如閃電般的就出了拳。

隻見她一拳轟出,那拳風呼嘯著朝著水卉而來!水卉大驚,她此時還未來得及做出防禦動作,就見那拳頭向著自己腦袋砸來,這一拳如果砸實了,自己的性命估計也交代在這裡了。水卉隻好退步,用雙臂去硬接了月牙兒這一拳!

“砰”的一聲,水卉實實在在的接了月牙兒這一拳,鑽心的疼痛,讓她又一個踉蹌,月牙兒騰空而起,%e8%85%bf便橫劈了下來,水卉不但沒躲,反而冒著被她劈廢了的風險,出拳直向月牙兒的小腹。

月牙兒微微一愣,腳下的力道頓減了不少,“砰砰”兩聲,月牙兒和水卉幾乎同時倒地,冷子夜伸手扶起了月牙兒,給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打疼你沒有?”

月牙兒搖了搖頭,她的拳頭剛碰到自己的小腹,她便後退了,就因為突然收勢,她才會摔倒。

“她這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我玩不起。”

水卉坐在地上愣愣的看著月牙兒,“看來你還真的不簡單,難怪阮鴻朗做夢的時候都喊著你的名字。”

冷子夜聽她這麼說,頓時黑了臉,厲聲問道:“那個混蛋夢裡喊著月牙兒名字?”

“彆聽她瞎說。”月牙兒一把拉住了冷子夜,“阮鴻朗晚上說什麼,她怎麼可能知道。”

“我為什麼就不能知道。”水卉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惡狠狠的看了眼月牙兒,轉身便進了房間。

“喂,你給我出來,把臟東西都帶進屋子裡了。”月牙兒站在她身後氣的直跳腳。

冷子夜陰惻惻的看著她。月牙兒隻覺得腦後一陣陣的刮著陰風,猛的扭頭看過來,剛好抓住冷子夜的這個眼神。

“你乾嘛這麼看著?!”月牙兒蹙眉問道。

“他夢裡竟然喊著你的名字!”冷子夜咬牙。

“爺,是他喊我而不是我喊他,你看我也沒用!”月牙兒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冷子夜紋絲不動的站在原地,繼續念叨著,“他夢裡竟然喊著你的名字……”

“水卉,你這個小王八蛋,你就是故意的,想讓我和冷子夜打架是不是!”月牙兒滿院子的找著應手的家夥,今兒非把這死丫頭打殘廢了不可。

站在窗前的水卉,看著外麵的兩人,勾起了%e5%94%87角。

月牙兒找了一圈也沒有能用的家夥,見冷子夜還在絮叨,上前踢了他一腳,“彆墨跡了,明個兒看見阮鴻朗我把他毒啞巴了總行了吧?”

“想也不行!”冷子夜執拗的看著月牙兒。

“那就打傻他!”月牙兒大吼了一聲,“你再敢墨跡一次,我就回家!”

“嗯?”冷子夜忙拉住月牙兒的手,“我不說了,不說了。”

“哼!”月牙兒冷哼了一聲,甩開他的手,“你中了她的計了,我都懷疑阮鴻朗有沒有真的喊過。”

“肯定喊過。”冷子夜篤定的說道,見月牙兒的小臉兒吧嗒下掉了下來,忙把人擁進懷中,“我錯了,咱不說他了。”

“屋裡的那個怎麼辦?”月牙兒撅著嘴問他。

“她和她爺爺見麵就吵架,每次回島上的時候,都住在這裡的,你要是讓我趕她走,我就趕她。咱們家你說了算,我聽老婆的安排。”

“切~”月牙兒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老阿爸對你有救命之恩,我讓你趕她走,你還真的能趕?”

“能,老婆說的話必須服從!”

月牙兒嫌棄的看著一臉討好的某人,“屎開,看著你心煩。”

“老婆,今天可是我們新婚第二天,你現在就煩我了,今後的幾十年要怎麼過?”冷子夜把人緊緊的抱在懷裡,生怕她下一刻就會消失。

月牙兒沒理會他,他便一直哄著,水卉就站在窗前看著,看著看著淚水便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冷子夜那麼冷情的人都懂得愛,為什麼那個混蛋卻不明白自己的心,月牙兒就那麼好嗎?讓這麼多優秀的男人為之傾倒。

水卉抹了把淚水,瞪大了眼睛看著外麵,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定是錯覺!那個混蛋阮鴻朗竟然站在院門口,傻傻的看著在院子裡擁%e5%90%bb的兩個人。

“有人。”月牙兒雖然背對著大門,卻也聽到了停車聲和越走越近的腳步聲,小臉兒一紅,推了下冷子夜。

“那也得我%e4%ba%b2夠了再說。”冷子夜抬眸看了眼站在門外的阮鴻朗,垂眸又%e4%ba%b2了下月牙兒的小嘴,這才挑眉以勝利者的姿勢看向阮鴻朗。

“阮先生,知道我和月牙兒結婚了,特意來祝賀我們的?”

月牙兒扭頭看了過去,阮鴻朗眸子一暗,爾後,淡笑道:“我還真不知道你們結婚了,我來找我的女人。我的人和我說,她住在這裡,沒想到竟然看見了你們。”

阮鴻朗的心在滴血,他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他也無數次警告過自己,一定要抗住,可昨天在朋友圈裡看見月牙兒曬的結婚證,他疼的險些沒吐血,當白彪告訴他另一個消息時,他的這口血是徹底的沒憋住,直接噴出來了。

“阮鴻朗,嘿嘿……”月牙兒尷尬的笑笑,“快進來啊。”

“恭喜你月牙兒。”阮鴻朗淡淡一笑,緩步走了進來,“水卉在這裡嗎?”

“水卉?你的女人?”月牙兒抬手擦了下自己的粉%e5%94%87,這樣恢複正常的表情。

“嗯。”阮鴻朗淡淡的看了眼冷子夜,“我是不是要好好謝謝你這個大媒人?”

“自己看著辦吧。”冷子夜心情不錯,大手搭在月牙兒的肩頭上,輕笑了一聲。

“你們打什麼啞謎?”月牙額氣鼓鼓的看著兩人,“進房間裡說。”

三人進了大廳,水卉早已經躲在了自己的房間裡,耳朵緊緊的貼在門板上,聽著外麵的動靜。

“阿金,上茶。”冷子夜寸步不離月牙兒,吩咐了聲陳阿金,便攬著月牙兒的肩頭坐下。

“阮鴻朗,你也坐啊。”月牙兒第N次甩冷子夜的手,沒成功後,就當肩上的那個爪子不存在,笑眯眯的看著阮鴻朗。

阮鴻朗提了下褲%e8%85%bf,坐在了他們夫妻的對麵,“水卉沒在?”

“應該是躲起來了。”月牙兒指了指身後的房間,“我現在很好奇,你說她是你的女人,可她剛才還口口聲聲的說要殺了你。你要我相信你們誰說的話?”↘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兩個人說的都是真話。”阮鴻朗淡淡的看了眼某個房間的房門,“她不僅要殺我,還想要殺我的兒子,要不是被白叔發現了,我兒子就沒了。”

冷子夜微微挑了下眉頭,阮鴻朗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掌控下,什麼時候有兒子了,他怎麼不知道。

“你有兒子了?”月牙兒吃驚的看著他。

“還在我女人的肚子裡。”阮鴻朗淡笑道。

“水卉?你的女人?她肚子裡有了你的孩子,是這個意思嗎?”月牙兒捋順了這一切後,見阮鴻朗點頭,她深呼了一口氣,扭頭看向冷子夜,“老公,我缺氧了。”

“人工呼吸?”冷子夜笑笑,俯身就要%e5%90%bb她。

月牙兒忙推開他,“彆鬨,水卉懷孕了,可我剛剛她還不要命的和我打架,孩子不會有事吧?”

冷子夜微蹙了下眉頭,剛才沒發現水卉有什麼不適,應該沒事吧?

阮鴻朗緊繃著身子,腦子一瞬間是空白的,這死丫頭,有了孩子不告訴自己,還偷偷的去醫院墮胎,被自己追的無處可去了,回島上還和月牙兒動手打架,她這是有多不想要這個孩子!

“她在哪?”阮鴻朗猛的站起身。

冷子夜指了指身後的一間臥室,“你還真行!要是水卉說,這一切都不是她自願的,我會讓你變成太監。”

阮鴻朗腳下一頓,扭頭淡淡了看了眼冷子夜,“我才是受害者,被強的是我不是她!”

“哈。”冷子夜不厚道的笑了聲,“我怎麼就那麼愛聽你講故事呢?”

“我去找她出來,你自己問!”

阮鴻朗快步去了那間臥室門口,推了下沒開,剛要抬腳踹,陳阿金拿著鑰匙走了過來,“夫人說,用這個,不能用腳。”

阮鴻朗扭頭看向月牙兒,月牙兒正憋著笑,趴在沙發背上看著自己。

見他望了過來,月牙兒豎起的大拇指,爾後,便笑趴在冷子夜的懷裡。

阮鴻朗剛一進臥室,月牙兒便拉著冷子夜衣襟笑道:“老公,他說的那個可以嗎?”

“哪個?”冷子夜明知故問的看著她。

“他說水卉強了他,這能行嗎?哈哈哈……”

“晚上試試。”冷子夜笑笑,拍了拍她的肩頭,“先彆出聲,我去打個電話確定下。”

月牙兒用手緊緊的捂住了嘴,一個勁兒的點頭,小臉兒憋的越來越紅。

冷子夜拿出了手機,按了開機鍵,給暗中監視阮鴻朗的人去了一個電話。

“冷少將,這事我們也是昨天才發現的,但你的手機一直打不通,就沒有及時彙報,關於他們倆什麼時候在一起的,我們還真沒發現,這是屬下的失職。後來我們分析了下,巴納德王子大婚的時候,阮鴻朗把水卉引到了國外,我們沒有跟著去,按日期來算,這孩子應該是那個時候懷上的。”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不用再監視他了,原地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