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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明天我就給沐劍晨找個小三,到時候,你就偷著哭吧。”

何藝笑笑,“我對沐劍晨一百個放心,你彆看他嘴上嘚嘚個沒完,可是他是個很有責任心的男人,你呀,給他找個小三,他也不會要的。”

“你是不是還在想,沐劍晨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因為你們是軍婚,是受保護的?”月牙兒抱著胳臂,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

“嗬……”何藝尷尬的笑笑,“說實話,還真有這想法。”

“要是我,真的愛上了,那身皮算什麼,%e8%84%b1了它就有自己想要的愛情,我情願%e8%84%b1下去!衣服,我肯定不幫你帶,彆人你也彆指望,我會挨個通知的。”

月牙兒把話說完,氣鼓鼓的轉身就走。

何藝伸出手,卻沒勇氣去拉她,站在她身後大聲的問道:“月牙兒,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月牙兒頭也沒回的說道:“要是被我發現了什麼,我直接就找個獸醫把他閹了!”

月牙兒的脾氣是來的也快,去的也快,巴巴的教訓完何藝,轉身就跟著大家去鬨洞房了。

因為愛麗絲有孕在身,大家鬨了一會兒便放過她和巴納德。

月牙兒回到自己的房間,見冷子夜正在給她收拾衣服,懨懨的窩在沙發裡,靜靜的看著。

“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冷子夜扭頭看了她一眼。

“沒意思,大家都沒放開去鬨,還是你聰明,壓根就沒去。”

“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冷子夜笑笑,把最後一件衣服放進了皮箱,“明天就爸媽還有姐姐,姐夫跟我們回去,墨寶和托馬斯他們要留下來看看這邊的市場。”

“如果何藝夠聰明的話,她會和我們一起回去的。”月牙兒抿嘴小嘴,望向虛空。

“你和何藝說了什麼?”冷子夜挨著她坐了下來。

“沒提白靈一個字。”月牙兒一側歪,倒在冷子夜的大%e8%85%bf上。

“劍晨對白靈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彆亂想。”冷子夜輕輕的給她按摩著額頭。

“沐劍晨是沒想法,可白靈的目的絕對的不純,女追男隔層紗,就剛才鬨洞房的時候,他們問愛麗絲第一次是誰主動的,愛麗絲說是她,隻是摸了我哥幾下,我哥就投降了。”

“噗。”冷子夜無奈的笑笑,“沐劍晨和你哥不一樣,我們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軍人,哪怕女人扒光了站在我們麵前,我們也能控製住自己。”

月牙兒壞壞的勾起%e5%94%87角,抬手拉下了肩上的一根吊帶,“哎,這天都要熱死人了。”

冷子夜垂眸看著她那隱約露出來的美好,頓感口乾%e8%88%8c燥,小九爺也瞬間昂揚。

月牙兒不懷好意的看了眼小九爺,“這就是你所說的受過嚴格訓練的結果?”

“你能和她們比麼!”冷子夜一把抱起月牙兒,直奔床上。

“大白天的,你乾嘛?”月牙兒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用力的推著他。

“你先撩我的!”冷子夜邪魅的勾起了%e5%94%87角。

“我那是考驗你的定性,你們男人都是視覺動物,我這才離開你十天,你都這樣。何藝離開沐劍晨好幾個月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小妖精,能不出事嗎?”

“我相信我的戰友。”冷子夜躲開月牙兒咄咄逼人的目光,沉聲說道。

“我更相信我的直覺。”月牙兒搬正他的臉,逼著他看向自己,“有底氣的話,你應該這樣看著我說話。”

“我看還不如乾!”

兩人大白天的躲在房間裡沒命的折騰了一下午,直到晚飯,才換了乾淨的衣服走出了寢殿。

“滿世界的找你們,你們躲哪去了?”已經當了爹的狼崽,一臉壞笑的看著冷子夜。

“就在寢殿裡收拾行李呢,怎麼可能找不到我們?”冷子夜臉不紅心不跳的回應著。

“我去寢殿找過,可你的下屬說你們沒在。”郎自軒手搭在大哥的肩上,吊兒郎當的看著冷子夜和月牙兒。

“傻,劉鵬寸步不離冷子夜,他在寢殿,冷子夜就肯定在,還用問,不問還好點,一問,肯定不會告訴你在。”月牙兒像看傻子似的看了眼郎老二。

“月牙兒,你肩膀被蚊子咬了嗎?”郎自軒大喊了一聲,引來了大家的目光。

月牙兒信以為真的忙用手捂住肩頭,見大家都在笑,才意識到自己上當,她和冷子夜就%e5%90%bb痕的問題,已經達成了協議,夏天的時候是絕不可以在脖子和肩膀上留痕跡的。

“郎老二,是不是新娘鬨不得,你想拿我補空缺啊!我打屎你,讓你耍我!”

哈哈哈……月牙兒在長廊上追著郎自軒跑,逗的大家哄堂大笑。最終還是冷子夜出手,抓住了郎自軒送到了月牙兒的跟前,月牙兒胡亂的錘了他幾拳,這才罷休。

次日一早的飛機,月牙兒他們才剛剛到機場,送何藝的車便也到了。

月牙兒笑笑,拉著何藝的手上了飛機。

“我就知道你會和我們一起回去的。”

“聽人勸吃飽飯。”何藝笑道:“錢再多,也買不回來愛情。我沒告訴沐劍晨我要回去,想給他一個驚喜。”

“冷子夜聽見沒?”月牙兒斜睨了眼冷子夜,“這就是談話的藝術,人家何藝可是轉著彎子在告訴你,不要給沐劍晨通風報信。”

冷子夜微挑了下眉梢,“你把我當白羽了?”

“噗,你是比白羽好點,最起碼你的嘴是上了鎖的,卓婭說了,白羽的嘴就是棉褲腰。”

“哈哈……”坐在一旁的何藝忍不住笑出了聲,“月牙兒,卓婭能製得住白羽不?”

“讓跪著,都不敢站著。”月牙兒笑道:“那天我聽說,還跪方便麵了。”

“這是犯了多大的錯誤啊?還跪方便麵!”何藝好奇的問道。

“沒犯錯誤,就是卓婭突然想看看跪方便麵是什麼效果,然後就大吼了一聲,你給我跪下,白羽噗通一聲就跪了,哈哈哈哈……”

冷子夜嘴角抽了抽,白羽也真夠丟人的!

“然後呢?”何藝笑道。

“然後,就聽哢嚓一聲,兩袋方便麵直接碎成渣了,哈哈哈哈……最後那兩袋方便麵成了白羽的晚餐了。”月牙兒笑趴在何藝的懷裡。

“他們還真夠都逗的。”何藝也笑出了聲。

“這孩子!”坐在另一側的淩韻詩看著都笑出眼淚的月牙兒,無奈的笑笑。

“月牙兒,咱們家九爺跪過嗎?”坐在月牙兒身後的即墨塵玩心大起,等月牙兒笑夠了才問道。

“他還能給我跪?求婚都是我跪的。”月牙兒撇了撇嘴。

“你確定我沒跪?”冷子夜危險的眯了眯狹長的眸子,“你要是忘了求婚時,我怎麼跪的,我今晚再給你跪一次。”

“停!”月牙兒舉起雙手,“是我記錯了,求婚時您老的確給我跪過。”

哈哈……飛機裡的人哄堂大笑。

……

何藝到家時,天已經有些灰蒙蒙的,按沐劍晨的生活習慣,這個時間,應該是他雷打不動的看新聞的時間。

何藝打開房門,輕手輕腳的進了大廳,電視沒開,大廳裡也沒那個熟悉的身影。

“人去哪了?沐劍晨……”何藝在房間裡找了一圈,最後推開了洗浴室的房門,看著曬衣架上掛著洗的乾乾淨淨的衣服,何藝勾%e5%94%87笑笑。

何藝打開水龍頭,擰開了閥門,剛要洗手,眼睛一撇之間,便看見了放在整理台上的梳子上麵掛著一根長長的酒紅色的頭發,她的心猛的沉了下去。◇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月牙兒的話再次回響在她的耳邊。沐劍晨,難道你真的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嗎?

何藝發瘋似的衝進臥室,趴在床上,一寸寸的尋找著,內心無比的糾結著,她想找到證據,又希望自己找不到證據。

床上沒有長頭發,何藝掀開了枕頭,反正麵的查看著,又抱在懷裡聞了聞味道,上麵是熟悉的專屬於沐劍晨的味道,何藝抱在枕頭癱坐在床上。

“TT!”何藝丟下枕頭,拉開了床頭的抽屜,從裡麵拿出了一盒已經開封的TT,倒在了床上,一個個的數著,“少了一個!”

何藝雙手抱膝,呆呆的看著床上的那幾個TT,這個她記得最清楚,上次她回來,才用了一個,索亞那麵的公司就出了問題,她就走了。

幾分鐘的沉寂後,何藝踉蹌的下了床,拿起手機,打還不打?她就如一隻迷失了方向的困獸,在臥室裡來往的走著。深呼了幾口氣,平複了下心情,最後她還是撥通了沐劍晨的電話。

“老婆,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那端聲音很嘈雜,沐劍晨的聲音如從遠山飄來,虛渺的讓人抓不住。

“老公,你沒在家嗎?”何藝握緊了電話,淚水已經打濕了眼眶。

“我在街心花園,看大媽們跳廣場舞呢。”

“就你一個人去的嗎?”

“不是,我陪白靈來的,她失戀了,心情不好。”

“白靈?”何藝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嗯,要不要和她說話,她就在我身邊,這幾天她天天的念叨你,說你丟下我們兩個不管……”

沐劍晨後麵說了什麼,何藝一句也沒聽見,握緊了電話,突然問了句,“白靈最近是不是染了頭發?”

“染了,染成了酒紅色,弄的跟女鬼似的,我說她,她還不聽。”

“嗬嗬……你沒什麼事,就早點回家吧,我也要睡了。”何藝不等沐劍晨說話,便掛斷了電話,穿上了鞋子便出了家門。

月牙兒剛回到家,衣服才換了一半,卓婭和白羽便殺了過來。看著卓婭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兒,月牙兒嘴角猛抽了下。

“什麼情況?”月牙兒抬手把頭發盤在腦後,斜睨了眼白羽。

“九爺呢,我得找他評評理。”白羽四處張望著。

“做飯呢,誰像你吃飽了閒的,欺負我們家卓婭。”月牙兒拉著卓婭坐了下來,遞給了她一盒紙巾,抬腳又把垃圾桶踢到了她的腳邊,“儘情哭吧,哭夠了咱們慢慢說。”

卓婭“嗷”的一聲撲進了月牙兒懷裡,月牙兒用一根手指頂著她的腦門把人推離了自己,“坐著好好哭,彆把鼻涕眼淚的都抹到我的衣服上,我們家冷子夜還得給我洗,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白羽眼角一抽,看向廚房,門緊關著,裡麵還不時的傳出鍋碗瓢盆相撞的聲音,這九爺是不打算管這閒事了,白羽無奈的搖搖頭,拎了下褲管就要坐下。

月牙兒輕咳了一聲,用下巴指了指他,“你,站著說話!”

“這是什麼待遇,為什麼我就得站著說話。”白羽氣鼓鼓的看著月牙兒。

“你現在是欺負卓婭的嫌疑犯,先聽原告控訴,最後我會給你一分鐘申述的機會。”月牙兒霸道的看著白羽,白羽放下褲管,挺了挺脊背,站直了身子。

“給你哭三分鐘,現在開始計時。”月牙兒製服了白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