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頁(1 / 1)

,她的實力高出多少,而是經過天靈石的不斷孕養,她的靈魂力比起金家家主來說要高上太多。但是單論戰鬥實力,拋開元一詭異的速度,還是旗鼓相當的,誰也奈何不了誰。

貼著牆角,元一直接施展幻術,從外麵看起來,她的身影是完全透明的,完全的融入到周圍的環境中,這是因為她強悍的精神力或者更貼切說是靈魂力,幻術在她手中比起在靈路遇到的老人施展起來還要變化多端,真可謂偷聽竊密,蹲牆角的必備技能。原本元一是不準備做偷聽彆人家事這麼不光彩的事,可是都已經這麼晚了,金家家主居然還在,就完全出乎她的預料了,既然來了,乾等著也不是事,好吧,其實她也有些好奇。

房間內,隻有兩個人,一個是金源,另一個自然就是元一猜測的金家家主了。他們的對話明顯已經告一段落了,兩人都沉默不語,金家家主雙手背過身,看著金源深深的歎口氣。金源卻是扭過臉,一臉的倔強,隱隱眸光中還有些說不出的晦澀與深沉,與平時他咋咋呼呼、吵鬨自戀的性子完全不同。

金家家主看他這模樣,又深深歎了口氣,緩聲道:“這其中的厲害關係,爺爺不多說了,相信你也明白,你一直都是一個聰明的孩子,隻是……唉,這都是爺爺的錯,我知道你恨爺爺,恨金家,但是金家依舊是你的家,是你長大的地方,也是你父母……”

“你沒資格提到他們!”金源毫不客氣的打斷金家家主的話,他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冰冷和麻木。

“唉,你還要沉溺在過去多久,爺爺犯得錯,爺爺來承擔,你又何必自我懲罰。你不想學煉器,我不勉強你,你不想結婚,我也不勉強你,即使這樣會成為家族的罪人,爺爺也認了。可是你真的想這樣,毀了這裡所有的一切,你就開心了,可是這麼多年,爺爺沒見你真的放下……算了,爺爺老了,不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金家家主說完,頹然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金源怔怔的看著老人蕭瑟的背影,眼中閃過茫然的神色,半響,才頹然無力的倒在軟榻上,睜著眼看著房頂發呆。

元一等了一會兒,見沒人來,才堂而皇之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剛剛金家家主在離去前,吩咐所有的暗衛和院門口的樸實青年都不能打擾金源,也不能阻止金源出去,自然這個大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

看著進來的人是元一,金源微微驚訝,趕忙坐起身,視線掃向她的身後。

“不用擔心,你爺爺將所有人都叫下去了。”元一淡淡的解釋道,隨意的抽出一張椅子,懶懶的坐了下來。

“哦”金源低應了一聲,又重新無力的倒回了軟榻。

元一看著他這死氣沉沉的模樣有些不習慣了,淡淡的問道:“你是走還是不走。”

金源沒有回答,神色複雜的看著房頂發呆,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半響,他才悠悠的歎口氣,有些茫然的近乎自言自語的問道:“雲瞳,你說什麼是責任,人為什麼要有責任,沒有責任是不是就沒了束縛,就能真正的自由了。”

“不知道”元一隨意的回了一句像是敷衍的答案。

“連你也不知道嗎?”金源的神色更加頹然了。

元一看著金源神色有些不對勁,沉%e5%90%9f一會兒,緩緩的的道:“責任這種東西每個人都有,但是責任終歸離不開你自己,隻有你自己才知道你的責任是什麼。我的理解是我的責任都是我對自己的要求,或者簡單來說,就是我想去做的事情而已,不管是無奈接受的還是主動去做,至少我都覺得那是有意義的。至於,沒有了責任的日子,或許會輕鬆吧,但是那時候我就不是我了,誰也不知道那是好還是壞。”(未完待續)

第兩百九十八章 婚禮

第兩百九十八章

“自認為有意義的事情嗎?有意義……”金源有些若有所思的喃語幾句,後麵的話幾乎隻是嘴%e5%94%87扇動兩下,並沒有發出聲音。

元一背過身,不去看他,無聊的打量起金源房間的擺設,上次來的匆忙,沒怎麼注意,這回仔細看去,才明白什麼叫財大氣粗,金家果然有錢,連那個踏腳的地毯都是精雕細琢的金絲繡,在帝都,可是一寸來長就賣成天價了。

“不,不,那種事情怎麼可能有意義,那樣任性的決定,有什麼意義。他們就沒想過我嗎,沒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就那樣死了,什麼也不留下,還說是為了我,憑什麼……我不要那樣的意義。”金源不知道想到什麼受了刺激般,整個人變的有些瘋癲起來,口中喃喃地念叨著什麼,急衝衝的向著門外跑去。

元一無奈隻能悄悄的跟了上去,看著金源一路跌跌撞撞,神智不清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後悔,剛剛她不說話就好了,果然她還是想簡單了,看來金源心中的結埋得很深。

元一跟著金源一直來到金家一處偏僻的院落,整個院子雖然不大,打理的卻是很好。院子裡的花開得很茂盛,紅的、紫的、藍的各種顏色都有,特彆是院子中央一顆開滿淺紫色小花的花樹,隨著夜風飄過,紫色的花瓣雨飄然而下,說不出的美麗。

此時,金源木然的站在紫色花樹之下,抬頭癡然的望著飄然而落的花瓣雨,似乎陷入回憶之中。一會兒哭一會笑,甚至大吼大叫,歇斯底裡的發泄。

元一站在牆邊,也不去打擾他,無聊的掃了四周一眼。這個院子每一個角落都打掃的乾乾淨淨的,一塵不染,應該是經常有人打掃。隻是這院子有股久無人煙的孤寂感,似乎已經很久沒住人了,看著金源的模樣,想也知道這裡應該是金源很重要的人曾經居住的地方。

隻是。這到底是誰呢,金源可是金家家主這一脈唯一的嫡係孫子,也是金家唯一的傳人。聽說金家老爺子隻有一個兒子,也就是金源的父%e4%ba%b2——叫金翟,聽說是一個百年難遇的煉器天才。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在金源很小的時候,就死去了,金家本家本就人丁稀薄,到了金源這一脈更是隻有金源一個了。元一不禁想到,如果金源不會煉器,那麼金家主家這一脈就沒落了,難怪金家老爺子這麼急著定下金源的婚事,而且對象還是同樣身價不凡的木家嫡係小姐。不過金家可是七大家族,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自然是錯綜複雜,元一也隻是簡單的推測一番。不過光是這一點。也能想到壓在金源身上的責任有多大了。可是,關於這點,她是幫不上什麼忙,這些需要靠金源自己去想通了,一個人成長一直都是需要靠自己,沒有人能左右自己的思想。

元一看著紫色花樹下。情緒依舊激動的金源,暗暗歎口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得不麵對的難關。她又何嘗不是如此。

清晨,墨藍的天幕漸漸翻起了魚肚白,第一道陽光衝破層層雲霧的阻礙,無數霞光緊跟著映射而出,直接鋪滿整個天際。金城城主府在天剛剛微亮時,就熱鬨起來,來來往往的侍從侍女神色忙碌而匆忙,吆喝聲、低斥聲甚至粗魯的吼聲不斷在管製森嚴的金家各處響起,卻無人覺得突兀。此時的金家各處張燈結彩,紅色粉色飄帶隨處可見,金家主院巨大的宴會廣場上中央位置鋪上了千餘米長的金絲紅地毯,道路兩旁擺滿了豔紅的金雀花,這種火鳳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火紅的葉子、火紅的花朵,整個形狀就像一隻隻通體豔紅的鳳凰,長長的尾羽伸展開來,異常美麗奪目。在特倫大陸,許多富貴人家大婚之時都會準備一兩盆火鳳花作為吉祥的點綴,如此大麵積的火鳳花,可是價值不菲,快趕上一個小城一年的稅收了。

在道路分開的兩側擺滿了上千桌酒席,更彆說院門外數不清的流水宴了,來來往往的侍者動作麻利的擺上碗筷。金家所有的酒席分為三等,一等金盞玉杯,主要是金家本家長老或者木家來人,以及各大家族帝國的權貴,二等銀盞瑪瑙杯,主要是金家旁係以及一些小權貴,三等銅盞雕紋杯就是來往金城的普通民眾或者商人了。整個金城上上下下都透著大婚在即的喜氣,所有人都麵上帶著真誠的喜色。

可是此時新人著裝的喜房之中,眾人神色異常的焦急和慌亂。

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一個侍女打扮的粉衣美女焦急的詢問一個腳步匆忙跑進來的粉衣小侍女道:“少爺還沒來嗎?”

來來回回跑了幾十遍的小侍女,小臉都快急哭了,還是悶悶的搖了搖頭。房間內的十多侍女神色都不禁慌亂起來,互相對望,徑相猜測道。

“少爺不會是不來了吧,那可怎麼辦啊!”

“是啊,少爺如果不來,這怎麼辦啊!連木家小姐都到了!”

“我聽人說,少爺失蹤了,可是家主不讓人出去找,就說隨便少爺的意思呢!”

“我看少爺可能不會來了,我們可怎麼辦啊!家主不會責怪我們辦事不利吧!”

“都給我閉嘴,亂嚼%e8%88%8c根,你們當金家的規矩白立的。”最開始詢問的美女,橫眉厲聲斥責道,一乾小侍女頓時不敢出聲了,抵著腦袋,安靜的站在一旁。美女眉頭皺緊,緊張的望向房間外,半響,也有些耐不住了,有打發那小侍女去外麵看看情況了。

而此時相連的另一間喜房之中,木紫萱聽著隔壁的動靜,微微皺眉,俏臉微嗔的道:“最好這家夥永遠彆出現,本小姐可不想嫁。”

“小姐”一旁幫她打扮的小碧丫頭滿臉的無奈,輕聲喚了一句,提醒自家小姐收斂點,這可是在金家。

“怕什麼,本小姐說的是實話,等下看吧,這小子要是不來,爺爺可不能怪我,嗬嗬。”

小碧看著自家小姐得意洋洋的神情,也隻能無奈的暗自歎息一聲,祈禱一切順利。

相連的喜房是大家族中婚禮常見的方式,這喜房是為了方便新郎新娘更換婚禮禮服而設立的,按照特倫大陸的婚禮習俗,婚禮時穿的喜服越長代表婚姻越幸福長久,因此新人的正式禮服一般都會有長長的裙擺,自然不方便行走,所以就會在大廳鋪上地毯的儘頭準備兩間相連的喜房。婚禮開始時,新人直接從喜房中出發,直接登上最高的台階,接受家族長輩的洗禮,婚禮就成了大半。洗禮完畢就是宴客,新人再回到喜房,更換輕便的禮服再出來宴客,後麵的事情就簡單多了。其實整個婚禮聽起來複雜,其實對於新人來說卻是簡單不過了,隻要打扮妥當,走一走,笑一笑,喝杯酒就行了。

眼看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