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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位奸妃 糖盞 4094 字 1個月前

的女子都可以解你身上行屍丹的毒,可她讓爹以為隻有蘇莫心身上的血能解毒。所以爹才鋌而走險,綁了蘇莫心來為您解毒。”姬城眼神更冷了:“爹這些年為了你,做了不少鋌而走險的事。”

冬臨眯了眯眼睛,她想起自己所中的行屍丹毒最後是用姬城%e4%ba%b2生母%e4%ba%b2的血解的,臉色便有些僵硬起來:“的確,王爺待我不薄。”

“我也知道,父%e4%ba%b2這次讓你來京城,是因為你懂岐黃之術,爹擔心我的身體,所以……”

“是的。”冬臨眉頭擰的更緊了:“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想知道,你幫我一起謀朝篡位,這件事到底在不在爹的計劃之內。”

冬臨搖了搖頭:“這件事是你求我,我才幫你的,跟你爹有什麼關係。”

“那爹會因為這件事怪你麼?”

“他一直對我都很好,我便是做了錯事,他終會原諒我。”冬臨臉色更難看了。

姬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冷笑來:“可據我所知,自從咱們篡位成功後,爹可是都不給你寫信了,而你屢屢往藤城寄信,也都是石沉大海得不到回應。”

“你想說什麼?你想說你爹拋棄我了?”冬臨伸手嘭的一聲敲在了馬車車壁上:“你應是不知道,你登基之後,你爹他是給我寫過信的。”

“是,隻有一封。”姬城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一臉好整以暇的看著冬臨:“信上隻有兩個字‘速回’,要我提醒您,原來我爹給你寫的寫可都是滿紙滿章好幾篇子麼?”

“你監視我?”冬臨臉徹底的黑了下來。

“這不是我們這次討論的重點。”姬城手指又在窗欞上敲了敲:“原本我以為你收到我爹的那封信後,一定會立刻回藤城去,可你不僅沒有回藤城,還跟我說自己不喜歡慈寧宮,想讓我將養心殿重新修葺起來。”

“你到底要說什麼?”

“你給爹寫信,讓他過來登基為皇,讓你做皇後,可是爹根本不理會你的要求。”

“你不要胡說,你可彆忘了,我可是一直主張殺了白池淩,讓你登基的。我也不曾一次的告訴過你,你爹對登基當皇上一點興趣都沒有,讓你自己登基不要顧慮他!”冬臨的臉色已經完全白了。

“這些虛偽的話我們母子二人之間就彆說了。”姬城頓了頓,直起了身子,一臉冷意的看著冬臨:“你隻需告訴我,你真的想離開王宮,去跟我爹在藤城過衣食無憂的日子,還是說你這次回藤城,實則是為了勸我爹來京城,奪我的皇位?!”

“你真是個瘋子!”冬臨身子往後一靠,看向姬城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你竟然這般無端揣測你的父母!”

“我這是不是無端揣測,你我心知肚明。”姬城望著冬臨的眼神冷的嚇人。

“所以,你現在是要軟禁我麼?”冬臨嘴角抿成一條直線,眼底浮現出一絲驚恐之色:“還是說,你想殺了我?”

“我不會殺你的,隻是從今兒起,你不能再踏出皇宮一步。”姬城冷冷的笑著:“你放心,父%e4%ba%b2那裡我會替你去信的,就說你雖然做不成皇後,可是做個皇太後也是開心的,說你迷戀這宮中權勢不願跟他在藤城過苦日子了,讓他彆掛念你。”

“你……”冬臨的手攥的死死的,望著姬城的臉滿眼都是震驚:“你竟然這麼對自己的娘?!”

“你並不是我娘。”姬城冷冷的暼了冬臨一眼,轉身下了馬車,出了馬車後,他又回頭掀起車簾,望著車內一臉死灰的冬臨說道:“若不是你體內流著我娘的血,我許是真的會殺了你。”

“你這畜生!”冬臨伸手撈起背後的軟墊便朝著姬城砸了過去:“喂不熟的白眼狼!”

姬城放下車簾,那軟墊便砸在車簾上,聽著車內的哭聲,姬城眼中的冷意更甚了,他轉身往回走,一邊走一邊吩咐身邊的侍從:“派人十二個時辰監視皇太後,有什麼異動第一時間告訴我。”

“是。”那侍從頓了頓,又問道:“白霜已經在禦書房等待多時了,皇上還要不要去見他?”(未完待續。)

☆、186 啟程

“見白霜?朕還是不見他了吧。”姬城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馬車的方向。

冬臨依舊坐在馬車裡,她扔東西砸馬車的聲音清晰的傳過來。

姬城凝望馬車良久後歎了口氣,又轉過頭對那侍衛說道:“蘇雲生這會應該還在宮外等著太後的馬車,你去趟禦書房,跟白霜說讓他直接出宮去找蘇雲生,就說這是朕和皇太後共同的旨意,讓蘇雲生全力配合白霜的行動。”姬城頓了頓,又說道:“皇太後雖不是朕的%e4%ba%b2生母%e4%ba%b2,可她也曾數次救過朕,若是她真想要那本筆記,朕替她取來便是。”

“是。”侍衛點頭俯首,隨即轉身快步往禦書房奔去。

辛族邊境,旅店。

天剛蒙蒙亮,一輛馬車便悄悄的駛入了旅店後院。

“馬車來了,我們該走了。”江嵐站在二樓窗戶邊,看著那馬車緩緩停下,他轉身看向楚衡:“出了這個門,天高海闊便隨我們去了。”

“皇上……”楚衡正看著樓下的馬車納悶呢,一聽江嵐這話,後背的冷汗便下來了:“您不熟準備這就走吧?”

“現在走最好不過了。”江嵐臉色嚴肅,眼神是少有的認真:“衡兒,一旦我們踏入辛族境內,無休無止的麻煩就會隨之而來,你我想要再離開這泥潭怕是比登天還難。”

“難到你真準備就這麼一走了之?”楚衡眼中全是擔憂。

“不是我一走了之,是我們。”江嵐伸手攬過楚衡的腰,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尖:“年達會處理好一切的,沒人知道我們去哪兒了。”

“哈魯和芙白不會讓我們走的。”楚衡歎了口氣,反手握住江嵐的手:“皇上。我們早已泥潭深陷,跑是沒有用的。”

“衡兒。”江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你不是答應了我,要跟我老死江湖的麼?難道這個時候你要改主意?”

“我的確說過要與皇上老死江湖,隻是我這會還不想死……”楚衡臉色鐵青,她看著江嵐的臉一字一句說道:“我的確想陪你離開這裡,可這要在我們完美處理好哈魯這件事之後才可以。我們如今已經有姬城這樣一個強大的敵人了,我不能冒險讓芙白和哈魯也變成我們的敵人。或者更甚。讓整個辛族變成我們的敵人。”

“你說姬城是我們的敵人,我承認,可哈魯和芙白又怎麼能算得上敵人?”

“皇上。這世上任何人,隻要有利益驅使,都能成為敵人。”

“衡兒。”江嵐眉頭微微舒展,臉色露出一絲心疼來:“你實在不必想這麼多。這世上沒你想的這般複雜。你放心,所有的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今兒你我出了這兒門,便沒有人能再找到你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沒我想的這般複雜?”楚衡怒極反笑,她眉頭蹙起,語氣也急躁起來:“今兒咱們出了這個門。能不能活過午時都尤為可知,你還說沒人再能找到你我?你若做事真有這般萬全把握,怎麼會宮變的時候沒有絲毫還擊之力?”

“衡兒……”江嵐臉色沉了下來。他不理解為何楚衡忽然變得這般多疑起來:“我知道,你對我掌皇權的能力有質疑。可你瞧瞧咱們一路從京城逃到辛族,姬城撒下天羅地網都沒有抓到咱們,也許這點能讓你相信我藏匿的能力……”

楚衡聞言眉頭皺的更緊了,她看著江嵐的眼神都是無奈跟神傷:“皇上,我不得不說,太後將你保護的太好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江嵐再好的脾氣這會也急躁了起來,他看著楚衡麵色青的很:“你不相信我?”

“你以為我們這一路安全無虞,是因為年達以及年達手下的那些個沒用的暗衛?”楚衡向前邁了一步,眼神灼灼的看著江嵐:“你難道不知道,每每到了一個新地方,你我還有芙白在休息的時候,哈魯都出去做了什麼麼?”

江嵐聞言愣了一下,眼神中透出一抹疑惑。哈魯?他不過是去見一些舊日朋友,喝大酒下館子罷了……

“即便你不曉得,年達也不該不曉得,我不知道他為何還要慫恿你帶著我離開這裡……”楚衡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拍了怕江嵐的手背:“你手下的力量已經大不如前了,即便在姬城宮變沒有成功之前,當你還是皇上的時候,你都不會有能力逃過姬城的視線一路從京城走到辛族,可如今的你卻做到了,你不覺得奇怪麼?”

“你是說,這一切是因為哈魯的原因?”江嵐眉頭擰的緊緊的:“可哈魯隻是個不受寵的王子,他怎麼有能力這麼做?”

“永遠不要高估自己的能力,也永遠不要低估彆人的能力。”楚衡朝著窗口邁了一步,伸手推開窗子,看向院子中的馬車:“今天隻要你從屋子內踏出去,上了那輛馬車,你的朋友哈魯就會變成你的敵人。也許在京城的時候,我們並不怕多一個像哈魯這樣的敵人,可是這裡不行,因為一旦過了那座山就是辛族了。辛族與你與我,可以是泥潭是虎%e7%a9%b4,也可以是暫避風頭的港灣。”楚衡頓了頓,又轉頭看向江嵐:“或者,是你我的葬身之地,端看你如何選擇了。”

“衡兒……”江嵐眼中的光徹底沉寂了下去,他低頭垂眸過了好一會才微微點了點頭:“那我們就不走了。”

“好。”楚衡這才鬆了口氣,展顏露出一抹笑容。

江嵐回身坐在椅子上,他臉色奇怪的很,先是抬頭看了一會楚衡,複又踟躕著說道:“你能下樓去將馬車裡的年達叫上來麼?我想跟他說說話。”

“當然可以。”楚衡應下,轉身出了門。合上門的那一瞬間,楚衡的臉又瞬間沉了下來。江嵐最後那句話,讓楚衡渾身不舒服,他的語氣疏遠又帶著請求。這不是江嵐對自己應有的語氣。

與此同時,哈魯的屋子內,芙白正忙著收拾東西。

“聽說辛族平日穿的都是獸皮衣,這大熱的天,我們應該在鎮子裡買一些絲綢布匹帶到辛族去,平日也好穿用,下次回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芙白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哈魯說著話。

“你大可不必買什麼絲綢布匹。”哈魯挑了挑眉毛。想反駁芙白說辛族並不是穿的全是獸皮。可話到嘴邊他想起那些辛族底層的人穿衣之破,便轉了話:“你們剛入辛族,還是低調些好。入鄉隨俗,旁人穿什麼你們便穿什麼吧。”

芙白聞言點了點頭:“說的有道理,還是低調些好。”

就在這時房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哈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