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白媛媛跟在後頭,一臉不信的看著年達:“您沒說錯?雪蓮丸是楚衡拿出來的?”
“是,是楚姑娘。”
“不對吧……”白媛媛眉頭皺皺著:“雪蓮丸該在白池荷手裡啊。”
“管她在誰手裡呢。”蘇莫心暼了白媛媛一眼,翻了個白眼,腳下步子加快:“本宮現在隻想趕緊看到皇上。”(未完待續。)
☆、164 地宮
眼瞧著蘇莫心走遠了,江嵐和楚衡這才進了皇太後的慈寧宮。倆人從正殿走到偏殿,一路走一路尋,連慈寧宮內的佛堂小廚房都找了個遍,也沒尋到地宮的入口。
“皇上,您在找什麼?”一個小宮女鼓著勇氣上前,朝著江嵐作揖:“奴婢可以幫您找。”
江嵐聞言蹙了蹙眉頭:“你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那小宮女隻能惴惴的退下去,她剛轉個了角,就被旁的宮女拉住了,幾個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太後剛走,皇上和楚姑娘怎麼就來了?”
“剛剛皇上年達來過,還說皇上在禦書房等太後呢,這是怎麼回事?”
“我瞧著皇上和楚姑娘在找什麼東西。”
“該不會是……”
“皇上特意將太後支開了?好進來找東西?”
“呸呸呸,這種話可不能亂說。”
就在幾個宮女嘰嘰喳喳的時候,芙白正好從裡屋出來,見到宮女們站在牆角竊竊私語,忍不住上前問了幾句。幾句話,芙白便聽明白了。
“得,我去問問皇上,免得一會皇太後回來問話,咱們一問三不知。”芙白心裡已經猜到皇上和楚衡來找什麼了,她蹙眉說道:“你們也彆在這紮堆嘀嘀咕咕了,待會讓皇上看到了,說咱們背後議論他,可沒好果子吃。”
宮女們連連點頭,也知道背後議論主子可不是鬨著玩的,忙散開了。
芙白這才問了皇上現在在哪兒,奔著皇上去了。
楚衡和江嵐這會正站在慈寧宮的小佛堂外頭,打量著佛堂上的匾額。
“這匾額的字有些怪啊……”楚衡蹙了蹙眉頭:“有什麼玄機麼?”
“隻是單純的字醜而已。沒什麼玄機。”江嵐翻了個白眼:“這字是周輔才寫的,他自詡讀過兩年書,整日在宮內賣弄筆墨……”
周輔才這人楚衡知道,周輔才跟那個死去的安總管一樣,都是太後蘇莫心的男寵,不過周輔才腦子比安總管靈光些,平日他靠著一張臉和一肚子鬼主意邀寵。倒也混的不賴。一陣太後被藤王綁了。這周輔才也跟著銷聲匿跡整日深居簡出,後來太後被救到了軍營,周輔才竟然偷偷離宮南下。到軍營裡跟太後彙合去了。
“皇上,楚姑娘。”就在這時,芙白走了過來,她看到兩人正仰頭看著佛堂上的牌匾。便隻打個了招呼,隨後安靜的立在一旁。
“芙白。”楚衡看到芙白眼睛一亮。她往芙白身邊走了兩步,聲音壓得低低的:“你可知道,這慈寧宮裡有沒有地宮?”
芙白聞言遲疑了一下,抬眼看向了江嵐。楚衡便明白。這地宮是一定有的,隻不過芙白礙於江嵐在場,不敢明說。
江嵐伸手拉過楚衡。一臉不以為然:“你問她一個丫鬟,她哪兒知道這慈寧宮裡有沒有地宮。”
“唔。”楚衡點了點頭:“許是一個丫鬟。接觸不到這些。那昨兒晚上,這慈寧宮可來了什麼生人?這個你總該知道吧。”
芙白衝著楚衡眨了眨眼睛,隨後又轉頭看向江嵐。
“你老看朕做什麼?楚衡問你話,你就答啊。”江嵐見芙白一臉的驚慌,也猜到昨兒晚上八成皇太後真抓了什麼人回來:“你隻管說,朕會替你保密,不會跟太後說這事是你說的。”
芙白暗暗翻了個白眼,這身後慈寧宮有多少宮女正盯著這邊呢,您說會替我保密,有用麼?
楚衡又問道:“皇太後可是抓了一個年輕男子過來?”
芙白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這事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昨兒晚上不在慈寧宮當值啊。”
江嵐一聽這話,下意識抬%e8%85%bf就去踹芙白:“瞧你這遮遮掩掩的樣子,像是什麼都不知道麼?”
江嵐這一腳倒也不重,可芙白仍舊被踹倒在地,隻低著頭嗚嗚的哭。
“皇上。”楚衡忙拉住江嵐:“她既不肯說,咱們去彆的地方再看看,皇太後一會到了禦書房,她看不到你就得往回折,咱們得時間不多了。”
江嵐點了點頭,邁步往小書房走去。
楚衡上前將芙白扶了起來,芙白摸著眼淚,用隻得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對著楚衡說了句話。
“傷著你了麼?”楚衡的聲音倒是不小。
“沒事的,奴婢皮糙肉厚的。”芙白也恢複了正常的音量,說完話後,她轉身便離開了。
江嵐又跟楚衡在小書房裡轉了一圈,依舊什麼發現也沒有。
“要不然,我們去寢室裡看看?”楚衡扯了扯江嵐的袖子:“就隻有皇太後睡覺的地方沒搜了。”
“去母後的寢室?”江嵐麵色有些尷尬:“這不太好吧。”
“我們隻剩下那裡沒看的,而且寢室是最私密的地方,一般修地宮,入宮都會在寢室的。”
“誰說地宮入口都在寢室的,這皇宮內的幾處地宮,你不也都知道麼,哪裡有將入口修在寢室的,那睡覺的時候多不安生啊。”江嵐一臉嗤之以鼻:“算了,咱們回去吧。”
“彆,我還是想去寢室看看。”楚衡拉著江嵐的袖子就往寢室方向走:“隻剩下最後一處了,不去瞧,我這心裡不穩妥。”
江嵐拗不過楚衡,隻得隨著一塊去了。
兩人進了寢室,粗粗看了一眼,楚衡便伸手指了指蘇莫心的拔步床:“這床的擺位不對勁。”
“怎麼了?”江嵐皺了皺眉頭:“你以為這地宮的入宮在床底下?”
“去看看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不可能。”江嵐一邊否定著一邊走向拔步床:“這床是新床,是父皇死後母後差人新作的,因為做的比原來的床大了些,所以擺放上才不那麼中正。”
江嵐掀開褥子,敲了敲床板:“聽著聲音倒是空的。”
“當然是空的。”楚衡無語的在床前蹲下`身子。這床底下有空間,蹲下就能看見的,你敲什麼床板。
江嵐聞言囧了一下,也跟著楚衡一樣蹲下了身子。
這床下空間狹小,人隻能爬著才能鑽進去。楚衡跪在床前頭,伸手在床下的木質地板上敲了敲。
“聽聲音是實的。”江嵐蹲在那看著楚衡忙活。
“也未必。”楚衡皺著眉頭,左右打量著。好像在找什麼開關。↓思↓兔↓在↓線↓閱↓讀↓
“以母後的個性。她就是造地宮,也不會將入口設在這麼狹小的位置,難道讓她每次進地宮。都趴在地上鑽進去?”江嵐伸手撓了撓頭發,站起身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楚衡也站起身,她下了拔步床的台階。伸手去推床圍欄:“皇上說的有理,所以我覺得。這床應該是整個可以移動的。”
楚衡推了兩下,能明顯的感覺出來這床動了動,而且有被什麼東西卡住的感覺。
“得先找到機關。”楚衡停止了推床,繞著拔步床轉了起來。
就在這時。躲在外頭觀察良久的周輔才終於鼓起勇氣,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皇上,楚姑娘。”周輔才進了屋。看到江嵐和楚衡,立刻裝成驚訝的模樣。瞪大了眼珠子:“你們怎麼過來了……”
江嵐的眉頭便皺了起來:“朕來自己母後的寢宮,還得跟你打招呼麼?”
“不是不是,皇上恕罪,是奴才說錯話了。”周輔才一臉惶恐,他跪在地上朝著江嵐連連磕頭,磕了幾下見江嵐不說話,他就自個停了下來,轉頭看向楚衡:“楚姑娘,你這般圍著太後的床轉,可叫奴才開了眼了,是無妄的什麼祈福的新手法?皇太後最近因擔心著皇上,身子都要熬壞了,您是不是圍著這床轉一轉,太後的身子骨就能變好了?”
楚衡聞言臉色都變了,聽這周輔才的話,他是說自己在對皇太後的床動手腳麼?那明兒皇太後要是生了病,自己就得背上大罪過了。
“衡兒,咱們走吧。”江嵐也聽出周輔才的言外之意了,他擔心母後會因為這事再給楚衡鬨僵起來,便站起身去拉楚衡的手:“母後這會也快回來了,咱們待下去太尷尬了。”
“再給我點時間。”楚衡抽出自己的手,轉身又打量起拔步床來。
“是啊,皇上,既然楚姑娘有小心替太後祈福,就讓她做吧。”周輔才語調陰陽怪氣的。
楚衡瞪了周輔才一眼,她才不會被周輔才兩句話嚇得打退堂鼓。左右今兒楚衡已經進了太後的寢室了,以蘇莫心的性子斷然不會放過她了。再說楚衡若是現在灰溜溜的跑了,那才會給人留下話柄,明兒蘇莫心隻要一裝病,那楚衡跑不了得背上謀害太後的名頭,倒不如今兒直接將地宮的門打開了。
楚衡繞著拔步床轉了一圈又一圈,又把整個寢室仔仔細細查了一遍,仍舊沒發現機關,最後她抬起頭,看向拔步床的上麵。
拔步床台階的外頭掛著帷幔,楚衡伸手拽了拽帷幔,帷幔好似被什麼繡住了一般,難拉的很。
楚衡又拽了拽。
“楚姑娘,這帷幔可不抗您這麼拽。”周輔才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冷汗,眼神慌亂。
楚衡見周輔才這副模樣,還有什麼猜不到的,她伸手嘩啦一聲,使了大勁兒,直接將帷幔拉了出來。帷幔拉開後,她聽到腳下啪嗒一聲,似是機簧動了。楚衡下了拔步床,伸手推床,這下床輕而易舉的便往後滑去,露出下麵的兩道滑道和一處蓋子把手。
江嵐見狀忙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不用楚衡出聲,他已經彎腰掀開了地宮的蓋子。
一條緊容一人通過的地道顯露了出來。
楚衡一馬當先下了地道,身後江嵐也趕緊跟了下去。另一邊跪在地上的周輔才見二人下了地道,連忙連滾帶爬的站起身來,轉身便往門外跑。
“周先生,您這著急忙慌的,是去哪兒啊?”芙白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攔在了周輔才前頭。
“完了完,太後的地宮!!皇上和楚衡進去了!”周輔才跺了跺腳,一臉焦急:“太後現在在哪兒呢?”
芙白聞言臉都白了:“太後在禦書房呢,您快去吧。”
周輔才拍了拍大%e8%85%bf,邁步剛要往外頭走,忽然又轉了回來,他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