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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過來。一旁一直觀看的金龍長老搖了搖頭,這才一揮衣袖。將慕容白的攻勢化去,救下了銀龍長老。

雖然沒有受什麼傷,但是感到顏麵受損的銀龍長老終是臉色陰狠起來,在看到被金龍長老逼得忙於招架的慕容白的時候。一抬手一掌便朝著慕容白的背後偷襲而來。

“小心!”

看到銀龍長老竟然是不顧顏麵和身份出手偷襲,陳憐月忙喊出一聲,便飛身躍出,直接擋在了反應不及的慕容白的身後。

銀龍長老一掌重重的擊在了陳憐月的背後,陳憐月被掌力震得飛了出去。身體直直的朝著後麵的萬丈懸崖掉落下。

“憐月!”

慕容白忙朝著她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可惜差了一點距離沒有抓到,他猛地站起身快速的跑出去一步,縱身便跳下了懸崖追著陳憐月而去。

“唉,此子倒也是癡情。”

看著懸崖處歎了口氣,金龍長老轉頭看向銀龍長老。

“二弟,你太沉不住氣了,竟然被隻有天階高級元力的慕容白擊退,你最近實在是太過安逸荒廢了。”

“是,大哥教訓的是。我以後一定會加緊訓練的。隻是,如今這陳憐月和慕容白都掉下了這萬丈深淵,絕對是性命不保了,事到如今該如何向少主交代呢?”

朝著金龍長老低頭認錯之後,銀龍長老也走到了崖邊朝下看了看,直覺的一眼望不到邊際。

“無妨,隻是少主的第十一房夫人罷了,死了就死了吧。”

揮了揮手,金龍長老毫不在意的往回走去。

“這,大哥你有所不知。這陳憐月可是當年的劉家莊唯一的後人了,主人想要的鑰匙的一半還在她的身上呢。”

猶豫了一下,銀龍長老這才諾諾的說道。

“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為什麼不早說。那現在怎麼辦。”

轉過頭瞪視了銀龍長老一眼,金龍長老一甩衣袖沉默了一下。

“馬上傳訊給主人,希望還有能補救的方法。”

“好的,我馬上派人給主人傳訊。”

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這麼多年的兄弟了,銀龍長老依然還是有些懼怕發脾氣的金龍長老。

兩人不在說話。身形一閃便快速的消失了在了原地。一時之間,懸崖邊恢複了平靜,仿佛剛剛拚鬥都是幻影一般。

懸崖之下,正在往下墜落的陳憐月朦朧之中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一緊,睜眼看去發現居然是慕容白拉住了她的手。看到慕容白居然也跳下了懸崖,陳憐月焦急的張開嘴想要說話,卻猛的噴出了一口鮮血,染紅了兩人的衣襟。

將陳憐月摟進懷中擋住懸崖下的罡風,慕容白運起元力踢著岩壁躲閃著凸起鋒利的岩石,還時不時的伸出手拉住樹藤和崖邊的樹枝來減緩兩人下墜的速度。

“放心,不會有事的。”

安撫的朝著陳憐月笑了一下,慕容白將長劍插入崖壁直沒入大半,接著這些助力,兩人下墜的速度終於是緩和了一些。然而好景不長,隻是堅持了十幾息的時間,長劍便突然就斷掉了,慕容白和陳憐月兩人便猛地朝下墜去。

好在這裡已經快要到穀底了,在被兩棵樹攔截了一下之後,兩人終於是落到了地麵,在快要墜落到地上的時候,慕容白抱緊陳憐月將她護在懷中,最後自己的背部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好在穀底地麵上落了很多的落葉,兩人才沒有喪命,但是慕容白依然是吐出了一口鮮血後便昏迷了過去。

被震動了一下之後吐出了一口鮮血,陳憐月艱難的從慕容白的懷中爬起來,抬眼看到他嘴邊的血跡,忙抬手將頭上的紫金釵取下。抖著手將紅色的療傷聖藥取出,艱難的喂進了慕容白的口中,陳憐月這才放心的伏在慕容白的懷中暈了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這穀底的一片安靜之中,突然傳來了沙沙的腳步聲,緩緩地一個身影從遠處走了過來。

來人走到了陳憐月和慕容白的身旁,伸出手在兩人的脖子摸了一下脈搏。

“難怪今日青狼總是焦躁不安,原來是有人從懸崖上掉了下來。算你們的運氣好,遇到了我。”

抬手將陳憐月和慕容白抱到了身旁的一隻高大威猛的青狼背上,來人摸了摸青狼的頭。

“走吧,回家。”

☆、第二百三十二章 白頭翁

耳邊響起清脆的鳥叫聲,陳憐月不安穩的皺了皺眉頭,終是忍不住的睜開了雙眼。

在經過了一陣的暈眩之後,入目的便是一間有點雜亂的木屋,地上牆上全都是各種的草藥,陳憐月一時之間有點迷糊,不明白自己是到了哪裡。

“難道我又穿越了?”

掀開身上的被子坐起身,%e8%83%b8口和後背突然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撫%e8%83%b8呻[yín]出聲。

聽到屋內的聲音,木門突然便被打開,一道身影快速的閃了進來。

“憐月,你終於醒了。”

進入熟悉的懷抱,陳憐月立刻知道來人是誰了,抬眼看去,正是一臉喜悅的慕容白。

“你不要亂動,你的肋骨斷了兩根,幸好沒有傷到內臟,現在已經接好了。”

抬手靠在陳憐月的背部,慕容白緩緩地將元力輸送給她以緩解她%e8%83%b8口的疼痛。

“這是在穀底?咱們得救了?”

%e8%83%b8口終於沒有那麼疼痛了,陳憐月舒了一口氣之後,有些疑惑的看著木屋。

“是的,當日墜落懸崖之後,幸好被隱居在穀底的白頭翁前輩所救,沒想到他的醫術這麼好,比鄺老都要厲害。幸好遇到了他,咱們這才沒有出事的。”

讓陳憐月舒服的靠在自己的懷中,慕容白小心的避過她受傷的地方。

“你真傻,你傷得比我重,怎麼還將那麼貴重的療傷藥給我吃了。”

慕容白抬手輕輕的順著陳憐月的頭發,眼中閃爍著難得的柔情。就在這氣氛正佳的時候,門口響起了一聲咳嗽聲。

“丫頭你醒了啊,正好藥也熬好了。白小子,你將藥喂她喝下去吧。”

一名頭發胡須皆白的微胖老者走了過來,將一碗泛著熱氣的湯藥遞給了慕容白。來人鶴發童顏,臉龐紅潤細膩,一點也不像一名老者,而且說話中氣十足。動作乾淨有力。

“多謝。”

將藥碗接過,慕容白朝著來人點了點頭,看到陳憐月正好奇的看著來人,便解釋道。

“這位便是白頭翁前輩了。正是他救了咱們的。”

“原來您就是白頭翁前輩,陳憐月多謝您的救命之恩了,請恕我行動不便,不能拜謝了。”

朝著白頭翁艱難的點了點頭,陳憐月一臉的感激。

“好了。用不著這麼客氣,救了你們也是緣分,再說我一個人在這穀底生活了好多年了,都快忘了如何說話了。你們來了正好陪陪我,也給我講講外麵的世界都發生了些什麼大事了。”

朝著陳憐月擺了擺手,白頭翁伸手替陳憐月把了把脈搏。

“不錯,年輕就是好啊,傷勢恢複的也快。你受了很重的內傷,那一掌打斷了你的兩根肋骨,不過好在沒有傷到肺腑。嗯。你吃了藥就好好的休息吧,用不了幾天你便能下床走動了。”

收回把脈的手,白頭翁撫了撫胡須滿意的點點頭。⊥思⊥兔⊥在⊥線⊥閱⊥讀⊥

“至於你被藥物封住的元力我已經幫你解開了,但是你現在受了內傷,最好不要妄動元力,還是等過幾日傷勢好些在運功吧。”

白頭翁剛說完話,門口便又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陳憐月正奇怪這穀底到底還有多少人的時候,門口便伸進來了一個毛茸茸的大頭。

“青狼回來了,今天打到什麼獵物啦?”

在陳憐月乍一看到毛茸茸的青狼頭有些愣神的時候。一旁的白頭翁早就一下子跳了起來,直奔著青狼而去。

任由白頭翁在頭頂撫了兩下,青狼舒服的眯了一下眼睛,喉中發出了一陣嗚嗚聲。隨後。它轉回頭,從門外叼進來了兩隻野兔放到地上,眼神看著陳憐月點了點頭。

“啊呀你個臭小子,我和你相依為命這麼多年,這你才一見到美女,就不管我了!”

知道兩隻野兔是青狼替受傷的陳憐月捕的。白頭翁立刻就感覺到不平衡了。

青狼喉中嗚嗚了兩聲,用嘴拉了拉白頭翁的衣袖,這才讓開了大門的位置露出了門外的一隻鹿。

“哈哈,好,算你還記得我,晚上吃烤鹿肉啊!”

拍了青狼的頭一下,白頭翁走到門外將鹿拎了起來,大步的走了。青狼朝著陳憐月吐著%e8%88%8c頭哈了兩聲,這才叼著兩隻野兔去追白頭翁了。

“這隻青狼很有靈性,它是……?”

將已經溫熱的湯藥喝下,在吃了慕容白遞過來的一個無名果子之後,陳憐月看著門外笑了笑。

“那是白頭翁前輩的寵物,是一隻快要進階六級的妖獸青狼,據說已經陪在白頭翁前輩身邊二十多年了。”

將陳憐月扶著靠在被子上,慕容白將藥碗放到桌子上順便替她倒了一碗溫水。

“你才吃完藥,還不能吃東西,先喝點溫水吧,晚點就有好東西吃了。你不知道,彆看白頭翁前輩這樣,他的手藝可真是不錯,比酒樓的大師傅都不差。”

靜靜的聽著慕容白說著話,陳憐月淡淡的笑著,慢慢的感覺到睡意湧了上來。在她朦朦朧朧中,感覺到自己被慕容白輕輕的抱著放到床上躺好,隨後額頭上有一個微涼的柔軟劃過,陳憐月心中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等陳憐月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淡了下來,她這邊才剛剛想要有所動作,大門便被推開了,慕容白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白頭翁前輩時間算的真準,他說你應該醒來了,你果然已經醒了。”

將托盤放到了桌子上,慕容白將燭台點燃,房間之中立刻就亮了起來。

“起來喝點兔肉湯吧,這可是青狼專門替你捕來的,白頭翁前輩可是一邊熬湯一邊念叨著青狼偏心呢。”

將陳憐月扶起來靠在被子上,慕容白端著兔肉湯坐到了她的身邊。用湯匙舀起一匙湯吹了吹,慕容白將肉湯喂到了陳憐月的嘴邊。

看著慕容白有點笨拙的動作,陳憐月抿嘴笑了一下。

“我自己來好了。”

“不行,這個湯碗有點重,你現在不能用力否則%e8%83%b8口會痛的,還是我來喂你吧。”

躲開了陳憐月伸出來的手,慕容白執著的將湯匙放在她的嘴前。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