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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不妥吧。”

“哼!小子,不管你是什麼身份,膽敢傷到我家少主都是不可饒恕的。”

銀袍老者冷哼一聲,掃了一下`身旁有臉色有些不太好的龍從雲,舉起龍頭拐杖指向了慕容白。

“這位武林同道,本次武林大會十分的公正公平,台下四周都有我南方七省同盟的好手守護在側,如果真的出現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他們自會出手阻止戰鬥,所以你是不用擔心你家少主的生命安全的。”

就在銀袍老者的話音剛落的時候,一名裁判飛身躍到了擂台之上,居高臨下的看向了他。

“再說,你的行為確實是破壞了比武的進行,依照大會的規矩,你的行為已經使八號選手龍從雲失去了比賽的資格。經過大會主辦方的研究,八號龍從雲被淘汰,此次大會的第一名是三十一號選手,慕容白!”

根本不在乎龍從雲聽到宣布後會有什麼表情,裁判直接轉頭看向慕容白,點頭笑了笑,而後將一個巴掌大的布袋交給了他。

“這是去見‘諦聽’的信物,裡麵有地址,這裡還有此次冠軍所能獲得的獎勵物品的清單,過後你們記得拿上去找兌獎處兌換獎品啊!”

“多謝!”

伸手接過荷包。就連一向淡然的慕容白都忍不住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畢竟他們此次的目標就是這向‘諦聽’提問的資格,其他的獎勵倒是沒有放在心上了。

看著擂台上這就開始發放獎勵了,龍從雲站在下麵氣的臉色發青。銀袍老者上前拉了拉他的手臂。這才將不情不願的龍從雲拉走了。

在走過陳憐月附近的時候,龍從雲突然就轉過頭,陰測測的笑了一聲。

“陳憐月,我們還會再見麵的。”

皺著眉頭看著逐漸走遠的龍從雲,陳憐月的心頭突然就感覺有點壓抑。似乎要出什麼事情一般。

“不要理會他,有我們在呢,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看到陳憐月的臉色似乎不太好,陳學博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頭。

“沒事,就是感覺一出來就碰到這麼不講理和難纏的人物,心中有點不舒服。”

微笑了一下,陳憐月朝著擔憂的眾人搖了搖頭。

“先不說他了,這下咱們終於得到了向‘諦聽’提問的資格了,這次的任務也算是圓滿的完成了。”

朝著走下擂台的慕容白揮了揮手,陳憐月走上前兩步迎了上去。

“這就是信物。拿著它就能去提問了。”

將荷包遞給陳憐月,慕容白微微有一絲的停頓。

“抱歉,說好了要教訓一下龍從雲的……”

“謝謝,剛才你的劍氣雖然沒有打到他,但是也把他嚇傻了。我剛剛都看到了,他被那老者救下來後,%e8%85%bf都軟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的。”

捂著嘴笑了一下,陳憐月感覺慕容白也算是替自己出氣了。

“是啊是啊,要不是那老者扶著他。我看他早就坐地上了。”

跟上來的柏梓涵立刻接口道,而後他摸了摸後腦勺,獻媚的看向了慕容白。

“嘿嘿,慕容大哥。你們去找‘諦聽’的時候我能不能也去看看啊,我好好奇他們是怎麼知道所有事情的啊。”

與後麵的陳學博對視了一下,慕容白點了點頭。

“好啊,我們準備明日就去找‘諦聽’提問,到時候你和我們一起去好了。”

“太好了,哈哈!”

本來沒想到會得到同意。畢竟人家要去問的事情一定是很重要很隱秘的,柏梓涵也就是嘗試的問一下而已。現在聽到慕容白居然真的同意了,柏梓涵立刻就高興的跳了起來。

“你棄權了?”

沒有理會一旁興奮中的柏梓涵,慕容白走到陳學博的身邊看著他。

“是啊,反正隻要能保證第一名在咱們手中就好了啊,所以在方才龍從雲被人從擂台上帶下的時候,我就知道他失去了資格,然後我趕快跑去找裁判說我主動認輸了。”

笑著聳了聳肩,陳學博一臉的輕鬆自在。

“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比試,成天比來比去的還挺累呢。”

“嗬嗬,好了不要多說了,我看到前十的人都開始去領獎了,咱們還不快點領了獎品就回客棧休息慶功去,在這凍著做什麼!剛剛佟掌櫃已將派人過來說了,他先回去客棧了,一定做一頓豐盛的好好的替咱們慶祝一下。”

方才被一名客棧的夥計給喊道一旁的陳憐月走了回來,看到慕容白和陳學博還在說著比武的事情,不禁打斷了他們。

說到領獎品,眾人都來了興致,便趕快的去主席台附近的領獎處去了。前十名都有獎勵,個人拿著自己的號牌去領獎,主辦方核對過號牌無誤之後,就會發放獎勵收回號牌。

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不少,總之對於陳憐月等人來說,最貴重的還是現在放在陳憐月口袋中的那塊‘諦聽’的信物,一塊巴掌大的玉牌。

玉牌上雕刻著一隻獸的形象,犀角、犬耳、龍身、虎頭、獅尾、麒麟足,正是傳說中的神獸諦聽的模樣。

收拾好東西,帶上剛領的獎品,眾人說說笑笑的往回走去。回到了客棧,稍事休息之後,自然就是一頓豐盛無比的美食大宴。

吃飽喝足,美美的休息了一晚,再起床來,就又是一天了。

洗漱完畢走下樓梯,陳憐月和眾人打過招呼之後在飯桌前坐好。

“咱們是麼時候出發去找‘諦聽’的人?”

“吃過飯後就出發吧,早點找到他們也能早一點知道真相。”

陳憐月和陳學博、柱子看著慕容白,點了點頭。

☆、第二百章 向‘諦聽’提問

吃過早飯,陳憐月、慕容白、陳學博、柱子和柏梓涵五人便出了客棧,按著荷包中的地址找去。

本來其他人也都對這個江湖上聞名的隱秘門派‘諦聽’很好奇,也都想去見識一下的,但是考慮到此去是想問隱秘的事情,不適宜去的人太多,所以最後便隻有陳憐月五人前去了。

這江夏鎮並不算大,眾人按圖索引,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來到了一處莊園之外。看了看隻有一牆之隔外就是集市鬨區,陳憐月點了點頭,深刻體會到那句所謂的“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小隱隱於野”了。

柱子上前輕輕的敲了敲黑漆大門上的獸口中的鐵環,很快的便有腳步聲從大門之內傳了過來。伴隨著吱呀一聲,厚重的大門被推開,走出來了一名年紀大概十三四歲的小少年。

少年穿著一身類似道士服的青衣,抬頭看了看陳憐月五人,沒有出聲。

陳憐月靈機一動,趕快的將袖中的信物玉牌遞了上去。少年接過玉牌看了一眼,這才讓開了大門的位置,請五人走了進去。

小莊園麵積並不大,隻是有著三進的院落而已,但是假山和水池卻一樣也沒有少,景致倒也算得上彆致。

隻是陳憐月和慕容白四人心中想著事情,所以對於景致並無心欣賞,而柏梓涵則是全副身心都在馬上就要見到‘諦聽’的激動之中了,倒是白白浪費了周圍的景致了。

隨著青衣少年往內院走去,少年走的速度並不快,大概盞茶工夫,眾人便來到了一間類似於會客廳的地方。

“你們先在這裡等候一下。待我通稟一聲,很快師傅便會出來見你們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一直沒有出聲的少年突然開口,聲音倒很是清脆,他朝著陳憐月諸人施了一禮,而後便轉身走向了內室。

陳憐月五人四處看了看,發現這個會客廳布置得十分的素淡,隻是木桌木椅而已。牆上也隻有簡單的八卦圖畫。餘下之處再無其他裝飾。

靜靜的坐了一會兒,通往內室的過道裡終於是傳來了腳步的聲音,陳憐月和慕容白等人趕快站起了身形。等待期待已久的人出現。

伴隨著門簾被拉開,從門內走出了一名身穿道袍的白須老者,看起來倒還真是有股仙風道骨的感覺。

老者輕輕的掃了陳憐月等人一眼,而後點點頭露出了微笑。

“諸位少俠無需多禮。請坐下吧。逐月,去泡了茶來。”

對著少年吩咐了一聲。老者緩步走到了主位上坐下,朝著陳憐月五人擺了擺手。

“都坐吧,此處隻有我和徒弟逐月、追風三人而已,若有怠慢的地方還請見諒。”

“不敢。是我們打擾了,隻是卻有要事想要向前輩請教,所以還請前輩指點一二。”

諸人坐下之後。陳憐月朝著老者抱拳施了一禮,客氣的笑了笑。

“哈哈。老夫人稱虛問,你們叫我虛問先生便可。”

撫了撫額下白須,虛問先生爽朗的笑了一下。

“你們的來意我知道,雖然你們拿來了信物,但是按著規矩我隻能回答你們一個問題,所以你們最好想清楚了要問什麼。”

虛問先生朝著站在門口的逐月點了點頭,逐月便端著托盤走了進來,一一給諸人倒上了熱茶,倒完茶水,他便將托盤一收,安靜地站到了虛問先生的身後。

一時之間,會客室中茶香嫋嫋,安靜的落針可聞。

陳憐月和慕容白、陳學博互相對視了一眼,而後慕容白和陳學博朝著陳憐月點了點頭,示意她就按自己的想法提問吧。

想了一下,陳憐月站起身,盈盈的朝著主位上的虛問先生施了一禮。

“小女子是天啟城陳家莊的陳憐月,外祖家就是當年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氣的天野城的劉家莊。我知道規矩,知道隻能問一個問題,那我就想問一下,到底是什麼勢力或者是什麼人做下了屠滅我劉家莊這樣的事情?望請虛問先生告知。”

隨著陳憐月的問題提出來,眾人全都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虛問先生。

“嗯。”

聽了陳憐月的話,虛問先生微微的闔上了眼睛,左手輕撫胡須,右手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有規律的輕輕的動著。

直到盞茶功夫後,他才睜開了雙眼,微微的吐出了口氣來。隨即右手一展拋到了空中數枚銅錢,左手不知何時拿出了一個小巧的巴掌大的龜殼,輕輕的一掃便將空中的數枚銅錢全都掃進了龜殼之中。

伴隨著雙手有規律的搖晃著,銅錢在龜殼中發出了清脆的聲響,七七四十九下之後,虛問先生終於停下了搖晃龜殼的動作,請龜殼裡麵的銅錢輕輕的倒在了身前的小桌之上。

輕輕地將銅錢攤開,仔細的看了一眼,虛問先生將龜殼收起,撫了撫白須。

“你所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