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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還早著,穿戴整齊的陳憐月等人都被楊李氏叫到了小花廳來,就連慕容白和李海龍也沒有落下。

“嗯,這次裁縫做的衣服不錯,很好。”

仔細的看了看眾人的衣服,楊李氏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才剛剛午時,申時咱們再出發去城主府,現在還是先把午飯吃了再說吧。”

指揮著丫環將午飯擺上,楊李氏情緒高漲的招呼大家吃飯。

其實自打天一亮開始,楊李氏就一直是如此激動、亢奮的狀態了。楊芊芊拉著陳憐月坐到桌旁,呲著牙笑了笑。

“我娘天還沒亮就醒了,這都好幾個時辰了還這麼興奮,真不知道一會兒到了城主府會怎麼樣呢,有時候想想我爹也挺可憐的。”

看著被楊李氏拍掉了去抓%e9%b8%a1%e8%85%bf的手的楊振天,楊芊芊悄聲的說著。

“嗬嗬,我看伯父倒是樂在其中啊。”

掃了一眼看到楊李氏將%e9%b8%a1%e8%85%bf夾到他的碗中,而後開心不已笑嗬嗬的楊振天,陳憐月低笑著說道。

“反正以後我才不會像娘那麼凶呢,我會對柱子哥很好的。”

抬頭看向對麵的柱子,楊芊芊咧嘴笑了笑,柱子忙將楊芊芊喜歡吃的魚夾了一大塊放到了她的盤中。

看著兩人的互動搖了搖頭,陳憐月一轉頭就看了對麵正看著自己的慕容白。

今日的慕容白穿著一身新作的天藍色袍子。這種冷色係的衣服似乎特彆的襯他,隻顯得他清冷之氣更甚,卻也更加英俊瀟灑英姿勃勃。

直到被陳天蒙拉了拉衣角,陳憐月才發現自己居然看著慕容白看到了發呆。連吃飯都忘記了。趕快低下頭去看陳天蒙,陳憐月不由得有點臉頰發熱。

收回看著陳憐月的視線,慕容白的嘴角微微的翹了一下,顯示著他今日的心情很好。

吃過午飯又休息了一會兒,眾人便出發朝著城主府而來。

城主府位於天源城的中部區域。離著福威鏢局的東城區還有著些距離,因著是在城中走動,馬車不能趕得太快,所以坐在馬車上走了大概有兩刻多鐘,陳憐月才看到了城主府的大門。

此時城主府前熱鬨非凡,各式馬車停滿了城主府前特意劃分出來的區域裡麵,雖熱鬨而不混亂,可見這城主府調度規劃的井井有條。

在門前下了馬車後,陳憐月看到立刻就有城主府的下人上前,引導著車夫將馬車停到了預留的區域去了。陳憐月感覺這就和現代的停車場保安差不多了。

在門口驗過了邀請函,陳憐月便拉著陳天蒙的手跟在了慕容白的身後,畢竟她是以慕容白妻子的身份參加夜宴的。而劉媽媽和小蝶則和楊振天一家在一起,她們可是楊芊芊的未來婆婆和小姑。

因為身份的原因,陳憐月、慕容白和楊振天他們分彆坐在了不同的地方,在分開的時候,陳憐月回過頭朝著劉媽媽和小蝶點點頭,示意她們玩得開心。

隨著領路的下人來到了靠前的區域,陳憐月就看到半月前見過的宇文宏已經笑眯眯的站在那裡了。

“慕容域主夫婦來了,未能出去遠迎。還望海涵啊。”

抱拳施了一禮,宇文宏客氣的說道。

“大公子客氣了,能收到城主府的邀請函是在下的榮幸。”

回了一禮,慕容白也客氣的說道。

“來來。快快請入坐,一會兒我父%e4%ba%b2就來了,他早想著見見域主的真容了呢。”

伸手讓過道路,宇文宏指著左側最靠近主位的一張方桌說道。

“多謝。”

對著宇文宏點了點頭,慕容白扶過陳憐月的手臂,讓她和陳天蒙先坐到了座位上。而後這才朝著宇文宏施了一禮,走進了坐席。

李海龍也朝著宇文宏施了一禮,隨後坐到了慕容白和陳憐月後麵的位置上。其實,每個前排方桌位置後麵都有小桌的席位,那是留給家人和女眷的,前排的位置隻有被邀者夫婦才能就坐。

看到慕容白和陳憐月已經坐好,宇文宏朝著他們點了點頭,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倒是一直跟在他後麵的一名獨臂老者,在宇文宏走後並沒有離開,反而走上前來替陳憐月的桌上多加了一盤水果。

“這位夫人,這是大公子吩咐的,給小少爺吃的水果。”

對著陳憐月笑了笑,老者看著陳天蒙一臉的和藹。

“多謝老伯。”

陳憐月接過果盤對著老者笑了一下,可是她的手剛剛一接觸盤子,便感覺到了不同。看著老者和藹的笑容和微微輕點的頭,陳憐月放下疑惑,麵不改色的將盤子放下收回了手。

看到陳憐月收下了東西,老者笑眯眯的轉身走了。沒錯,這個老者便是程叔,他方才在果盤地下放置了一張字條,在陳憐月抬手接過果盤的時候,字條就到了陳憐月的手中。

看著程叔走遠的身影,陳憐月抬頭掃視了一遍四周,見人們都在聊天吃水果,便微微將身子靠在了慕容白的身上,從衣袖之中取出了字條。

看過字條,陳憐月的手忍不住的抖了一下而後臉色大變,慕容白伸手攬住她的肩遮住了她的失態,讓外人看起來就是小夫妻在秀恩愛而已,沒有引起人們的注意。

“怎麼了?這字條是哪裡來的?”

因為陳憐月衣服的袖子比較大,所以方才傳遞紙條的時候,就連慕容白都沒有發現。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是你的舅舅

“有劉家莊的線索了!”

稍稍平複了一下看到字條後的所受到的刺激,陳憐月將字條展開讓慕容白能夠看到。

“這是方才那個老者遞給我的,你怎麼看?”

“欲知劉家莊慘遭滅門的秘密,請到柴房一聚。”

慕容白低頭看去,字條上就寫了不到二十個字,下麵有一個十分簡易的地圖,標注著柴房的位置。

“你說這能是真的嗎,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見慕容白將字條看完了,陳憐月小心的將字條收好以免被人發現。

抬頭看了看宴會大廳,很多位置都空著人還沒有來呢。他們也是因為楊李氏的過度興奮,所以早早的就被拉來了。

慕容白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時間還早,我陪你走一趟,這裡是城主府,是宇文世家,想來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過咱們也要小心一點,不能引起城主府的注意。”

回頭和李海龍悄聲說了兩句話,並讓他照顧好陳天蒙,慕容白回身摸了摸陳天蒙的頭,“乖乖的和李爺爺在這裡坐著吃東西,我們很快就回來。”

“好的。”

抬頭看了看陳憐月,陳天蒙朝著慕容白點了點頭。

“走吧,自然一點,速去速回。”

輕輕拉起陳憐月的手臂,慕容白扶著她兩人狀似四處走走看看景致的樣子,悄悄的閃進了城主府的後院,朝著圖上示意的柴房走去。

城主府確實修建的匠心獨到,建築物風格融合了南北方的特色,並不完全是江南水鄉式的建築。

小心的避過幾波也在後花園賞景的客人,陳憐月和慕容白迫不得已用上元力,快速的從房頂之上朝著柴房奔去。當然,他們還得小心的不要引起了城主府守衛的注意。

用最短的時間來到了位處城主府後院的僻靜之地,前方就是柴房了。

陳憐月站在屋頂上小心的四處看了看,可能是因為今日是一年一度的夜宴。所有人手都被調派到了前麵接待客人,所以這後院幾乎都沒有什麼人影。

朝著慕容白點了點頭,陳憐月和他一起飛身跳下了屋頂,兩人暗自戒備著來到了柴房之前。慕容白輕輕的推開了柴房的木門。

伴隨著輕輕的‘吱呀’聲,大門被推開的同時,柴房之中亮起了一道燭光。

“你們來了,進來吧,這裡沒有其他人。就隻有老頭子我一人罷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一道低沉的男音傳出,聽聲音正是之前送來水果的老者。

陳憐月和慕容白相互對視一眼,兩人抬%e8%85%bf走進了柴房。

“此事隱秘,還是把門關上的好。”

兩人剛剛走進了柴房,坐在一張木桌前的程叔又出聲道。

陳憐月抬頭看了看慕容白,後者朝著她點了點頭,陳憐月便轉身將木門關上了。

做完這些動作,陳憐月這才有時間自己的看一下這位老者和這裡的環境。

此處果然就是一個很大的柴房,隻不過在靠近裡麵柴堆掩映的地方放置了一張木桌,老者就坐在桌後看著自己兩人。

由於隻點了一隻蠟燭。所以光線不是很亮,好在陳憐月和慕容白都是天階高手,這點暗度根本就不影響視物。

“你是什麼人,引我們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你說你知道劉家莊滅門的秘密,是真的嗎?”

當先朝著老者走去,陳憐月此時有著一肚子的疑問需要解答。

“嗬嗬,你的性子和你母%e4%ba%b2一樣急。來,你們先坐下來,有什麼事情咱們慢慢說,放心。不會耽誤了你們參加夜宴的。”

笑了笑,老者抬起手指了指椅子,示意兩人坐下,而後又拿起桌上的茶壺。替兩人各倒了一杯茶。

“喝點茶水吧,放心,沒有毒的。”

說完,老者拿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

“你到底是什麼人,請明說了吧。”

拉著陳憐月的手一起坐下,慕容白示意她不要著急。

“嗬嗬。冥域域主慕容白是吧,小夥子不錯,配得上憐月。”

看著慕容白笑了笑,老者放下茶杯又看向了陳憐月。

“我現在是城主府大公子宇文宏的管事,大家都叫我程叔。”

“現在?那你以前是什麼人?”

看著眼前一副普普通通樣子的老者,陳憐月並沒有被迷惑,而是立刻就抓住了重點。

“我以前叫劉岷山,是劉家莊的大少爺,你母%e4%ba%b2劉純雪的%e4%ba%b2哥哥,也就是你的%e4%ba%b2舅舅。”

注視著陳憐月,程叔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輕緩而堅定地說道。

“什麼,你是大舅舅?這不可能,我記得大舅舅早就已經戰死沙場了,你怎麼可能是大舅舅。”

震驚的站起身,陳憐月仔細的搜索記憶,確實是記得當初劉純雪去世之前是這麼和大家說的。

“是你母%e4%ba%b2這麼說的吧?看來雪兒到最後了還是不忘了保護我啊。”

微歎了口氣,程叔抬抬手示意陳憐月坐下說話。

“我自幼就喜歡沙場上的金戈鐵馬,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