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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對吳梅詠的擔心報以感激的笑意。

“你是有什麼難處嗎,是害怕冥域的勢力還是慕容白他威脅你?”

看出陳憐月的欲言又止和無奈,吳梅詠立刻就開始浮想聯翩了,頓時慕容白在他的心目中人品又立降了幾個檔次。

“不是的,吳大哥你誤會了。”

看到吳梅詠誤會了自己的意思,陳憐月趕緊抬手搖了搖阻止他的過度幻想。

“慕容白沒有威脅過我,也沒有什麼人給我施加壓力,隻是有些事情並不方便告知吳大哥,而且,我也確實感覺慕容白是夫婿的合適人選。”

看到吳梅詠聽到自己的話後皺起眉頭,露出了不讚同的眼神,陳憐月淡淡的笑了笑。

“我明白吳大哥在擔心什麼,我自信自己並不是任人欺負而沒有還手之力的人。這次的事情也是我自己大意了,我隻是以為遠離了慕容白就沒有事情了,我卻忘記了在某些人的能力之下,有些隱秘是隱藏不住的。”

微眯了眯眼睛,陳憐月略微歎了口氣。而後抬起頭真誠的看著吳梅詠。

“謝謝吳大哥對我的關心,正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我以後一定會更加小心的,絕不會讓今次的事件再發生的。”

“哎,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如果真的選擇和慕容白在一起。就要做好時刻麵對危險的準備。”

看到陳憐月似乎已經早有決定。吳梅詠眼神微微有點低落,而後重重的歎了口氣。

“如果慕容白這小子以後敢對你不好,你就和大哥說。大哥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大哥放心,我既然認你做哥哥,那你就一輩子是我的哥哥,你可是甩不開我的。”

雖然不太明白吳梅詠對自己的事情為什麼這麼的上心。但是陳憐月還是很感激的,看出他的情緒有點低落。陳憐月立刻開玩笑的說道。

“嗬嗬,那是自然,就算你不想認我這個大哥也不可能了,大哥可是賴上你了!”

吳梅詠哈哈的一笑。端起茶水一飲而儘,失落的情緒一掃而空,又恢複了以往精明乾練的樣子。

“隻要是你認定的。做大哥的一定支持你,你好好休息吧。”

將茶碗放下。吳梅詠站起身走了兩步,在快要走到房門的時候,他突然回過頭看著陳憐月笑了一下。

“慕容白這個人我雖然看不上,但是他冥域的藥倒是不錯的,你的鼻子估計再上一次藥膏就能好了,千萬不要忘記上藥啊!”

說完,吳梅詠哈哈大笑著走出了房門,很快的便走遠了,隻剩下陳憐月羞嗔的捂著鼻子瞪視著大門的方向。

“這個吳大哥,還真是……”

想了一想,陳憐月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倒是坐在一旁看著爐火的小蝶暗地裡失望的撇了撇嘴角,她還以為能看到少閣主吳梅詠和冥域域主慕容白為了小姐,來個雙雄對決的戲碼呢,這下看來是沒戲了。

並不知道小蝶心中所想的陳憐月對著小蝶囑咐了一聲,便走進內室休息去了,早上起來的本就早,這又走了一圈練了會兒太極拳,身子本就還沒有恢複這下還真是感覺有點累了。

來到床前,看著熟睡的陳天蒙笑了一笑,陳憐月翻身上/床,將陳天蒙輕輕的摟進懷中,調?戲周公去了。

右客院

愛吵鬨的玄天走了,這右客院就剩下慕容白和李海龍帶著幾名冥域弟子了。慕容白和李海龍本就不是多話之人,這右客院一下子就變得冷清了不少。

現在時間已近午時,早上的時候還有點陰沉下雨,此時卻已經雲開雨散、豔陽高照了。

慕容白和李海龍坐在院中的藤椅上,一邊喝著熱茶一邊曬著太陽,這陽光燦爛的,曬在身上暖融融的很是舒服。

被太陽曬得昏昏欲睡,李海龍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忙端起茶碗喝上一口濃茶。

“這說來也怪,玄天這小子在的時候吧我就覺得他太吵了,有點煩。你說他這一離開了,我卻又覺得太安靜了,域主你說是不是啊?”

“習慣就好了。”

將手中的字條把玩了一下,慕容白看了李海龍一眼,淡淡的說道。

“域主,你再看也沒有什麼意義,弟兄們確實就隻查到這點資料,這個吳梅詠的背景真的是很神秘。”

接過慕容白手中的字條看了一眼,李海龍搔搔頭感到很為難。因為這張紙條上的內容實在是太簡單了:吳梅詠,珍寶閣老閣主於十幾年前收養的義子,來曆不詳,原名不詳,於五年前突然出現於天源城珍寶閣開始管理珍寶閣事物。

就是這短短的五十來個字,讓慕容白從回來後就沉默到現在了。

話說幾天前慕容白就吩咐下去讓玄武堂的人儘快查明吳梅詠的底細,今天上午一回來就問玄武堂的弟兄有沒有查到什麼資料,玄武堂的弟兄隻好尷尬的將這份資料上報了上來。

“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讓他們努力的再追查一下。”

看慕容白似乎很糾結於吳梅詠的身份,李海龍忙說道。

“沒必要了,如果能輕易的查到,我相信玄武堂的人不可能會查不到,看他真的是有恃無恐了,他是斷定我查不到什麼了。”

拿回字條,慕容白右手一握,字條立刻便化成了飛灰,一陣風吹來便隨風飛散了。

“告訴他們不用再追查吳梅詠的底細了,讓他們多注意一下朱虹霓的動靜,我不希望她再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第一百二十章 吳白首交鋒

剛剛將話說完,慕容白便突然抬起頭看向一旁的房頂,隨即手中的茶碗便朝著那個方向激射了出去。

“域主真是太客氣了,知道我來了還特意請我喝茶啊。”

一把將茶碗接住,隱身在屋簷之上的吳梅詠利落的翻身而下,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少閣主要來自可大大方方的前來拜訪,何必要做那梁上君子。”

掃了絲毫不在意自己偷聽被發現的吳梅詠一眼,慕容白忍不住開口譏諷道。

不知道為什麼,慕容白自認為自己的脾氣一向沉穩,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一遇到這個吳梅詠他便會忍不住情緒的波動。

毫不在意慕容白的嘲諷,吳梅詠端著茶碗走過來,直接就坐到了他的對麵。將茶碗放回到慕容白的麵前,吳梅詠自己動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嗯,這茶還不錯,不過趕不上我們珍寶閣的茶水好,改天我讓人給域主送點上好的清露茶啊。”

喝了一口茶水,咂了咂嘴,吳梅詠故意大聲地說道。

“喂,我們域主給你麵子才這麼客氣的,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看到吳梅詠這副樣子,暴脾氣的李海龍當場就不願意了,他剛剛站起來說了一句話,一旁的慕容白就伸出手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坐下。

“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出來吧。”

“哈哈,好,我就喜歡域主的快人快語。”

皮笑肉不笑的毫無誠意的讚了一句,吳梅詠便將身體靠坐在了椅背上,挑釁的看向慕容白。↘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知道你和我憐月妹妹有婚約在身。但是說實話我認為你並不適合她,雖然我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問題,以至於我憐月妹妹居然默認了和你的關係,但是我依然會時刻關注著你們的。

如果你敢對我妹妹不好,或者我妹妹又因為你受到了傷害,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你憑什麼身份這麼和我說話?”

淡淡的看著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指,慕容白並沒有動怒。而是十分奇怪的看著吳梅詠。他是真的好奇。吳梅詠究竟是憑著什麼這麼有底氣的質問自己呢?

“我說過啦,我是憐月妹妹的哥哥嘛,關心一下妹妹的終身幸福難道不應該嗎。”

毫不在意的聳聳肩。吳梅詠低沉的笑了一下。

“那你以為我是什麼身份呢?”

“哼!我看你小子就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你就是嫉妒我們域主和陳小姐有婚約罷了。我說小子,陳小姐和我們域主才是天生的一對,你啊。就不要在中間瞎攪合了。”

冷哼了一聲,還不等慕容白出聲。李海龍就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猜測。

聽到李海龍的話,吳梅詠忍不住瞪大了眼睛,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近段時間的表現似乎讓某些人誤會了。

將表情收斂。吳梅詠眼珠一轉,決定將錯就錯,不再做多餘的解釋了。他就是要看看。這個慕容白以後會如何做。

“嗬嗬,隨你們怎麼想好了。不過我話是說完了,那就不打擾域主你們在這裡品茶了。”

對著臉色不佳的李海龍和麵無表情的慕容白揮了揮手,吳梅詠腳尖點地,身子快速的飛射到屋頂之上,而後身形一閃便消失了蹤影。

“域主,他……”

李海龍坐下/身子,有點焦急的看向慕容白。

“不用說了,我想他是故意如此說來引起我的怒火的,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何居心,但是我能感覺得出他應該對陳憐月沒有惡意。”

揮了揮手,慕容白拿起被吳梅詠接住的茶杯,露出了一絲深思的表情。

“陳憐月的……哥哥嗎?”

“域主你聽他瞎說,我看這小子就是想破壞你和陳小姐之間的婚事,我看他就是居心叵測,一定是見陳小姐漂亮了這才起了非分之想!什麼陳小姐的哥哥,鬼才信他的話!”

任由李海龍在一旁抱怨著,慕容白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那個茶杯微微有些出神。不為彆的,他隻是在意了吳梅詠的一句話,再因為自己而害的陳憐月母子受到傷害,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事情。

雖然他有自信不會再讓陳憐月受到傷害,但是還是被吳梅詠的質疑語氣刺激到了。

微微喘了口氣,將心中的煩悶掃除,慕容白覺得自己不能再掉以輕心了。如果吳梅詠真的像李海龍說的那樣居心叵測,那自己可一定要儘快的取得陳憐月的認同了。

雖然在陳天蒙%e4%ba%b2身父%e4%ba%b2這個身份上占了優勢,但是經過幾次的接觸,慕容白就發現了陳憐月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如果得不到她的認可,就算她對自己報有著一份愧疚,她也是絕對不會嫁與自己的。

想了想,慕容白突然抬起頭看向還在那裡碎碎念的李海龍。

“龍叔,我記得陳憐月的外祖就是當年有些名氣的陳家莊的莊主吧,似乎陳家莊的滅門慘案一直是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