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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您了。”

拉過趙姨娘的手,陳憐芸含淚的笑看著趙姨娘,這又笑又哭的樣子逗笑了原本有點憂傷的趙姨娘。

“好了,看看你多大的人了,還這樣跟個小孩子似的,也不怕叫人笑話。”

抬手用絲帕輕輕的幫陳憐芸擦掉淚水,趙姨娘嘴上調侃道。

“不怕,隻有娘看到了,沒人會笑話我的。”

拿出自己的絲帕將眼淚擦了擦,陳憐芸略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又說了一會兒話。這邊便有小丫環來通知,為了替冥域眾人和鄺老接風洗塵,再加上慶祝柱子醒來、陳憐月和綠竹也沒有大礙了,楊總鏢頭特意在花廳設宴,叫大家都去參加宴席。

待得陳憐芸扶著趙姨娘,帶著隻是受點外傷早就沒有大礙的綠竹來到花廳的時候,陳憐月、柱子等人早就已經就坐了。

陳憐月隻是受了內傷。現在並不影響行動。而柱子的毒素已解。除了還有點虛弱之外便沒有任何問題了,因此兩人也都前來參加宴席。

依舊是分成男女兩桌,眾人分桌坐下。因為綠竹是為了保護楊芊芊才受的傷。所以楊振天和楊李氏也一直沒有把她當做下人看待,所以也安排在了女眷所在的席位。

席間眾人說說笑笑一片和睦,並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規矩限製。當吃完了晚餐,眾人又坐在一起說了會兒話。這時候,陳憐芸和趙姨娘提出了她們想回到陳家莊的想法。

“大姐姐、趙姨娘。你們都想好了嗎?真的決定回去陳家莊了?”

坐在陳憐芸的身邊,陳憐月轉過頭看向她。

“嗯,我和我娘已經決定了,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回去看看情況。再說了。我娘說的有道理,我的婚約也始終是個問題,必須要儘快解決才是。”

看著陳憐月和楊芊芊詢問的目光。陳憐芸堅定的點點頭。

“這樣也好,畢竟這個所謂的婚約就是一副枷鎖。能解決是最好的了,如果有什麼難處就和我說,我一定會幫忙的。”

點了點頭,陳憐月算是讚同了陳憐芸和趙姨娘的想法,也許她們這時候回去真的能夠勸動陳文正改變主意也說不定呢。

“對,對,還有我,有什麼難處我也能幫忙的。對了,就你們回去不太安全,我讓我爹派幾個鏢師送你們回去吧。”

一旁的楊芊芊也趕快表態,忽而拍了一下手,立刻轉頭看向坐在主位的楊振天。

“這個不用擔心,就由我護送兩位回天啟城陳家莊去吧。”

還不等楊振天說什麼,一旁的玄天就笑眯眯的開口了。

楊振天摸了摸滿臉的大胡子,眼珠子轉了一圈,而後哈哈的笑了一下。

“也好,既然有玄堂主%e4%ba%b2自護送,那必然是萬無一失的啦!”

坐在玄天身旁的李海龍轉過頭對著他撇了撇嘴角,直接就被玄天無視了。

玄天看著對麵的陳憐芸,露出了笑容。對麵的陳憐芸看到事情就這樣被定下了,忍不住對著對麵笑得一臉欠抽的玄天瞪了瞪眼睛。

就坐在旁邊的陳憐月將這些小動作都看在了眼中,她忍不住挑了挑眉頭。

沒想到這玄天居然對大姐姐有意思,而且他們是什麼時候有交集的,看來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還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呢。

不過憑著玄天的本事,護送大姐姐和趙姨娘回到陳家莊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而且,如果玄天是真的對大姐姐有意,那與齊家交涉解除婚約的事情,沒準這玄天還能幫上忙呢。

想到這裡,陳憐月便也不反對這個提議了,轉而也讚同的點了點頭。

事情就這樣定下了,明日收拾好東西,約定後日一早就出發返回陳家莊。

商量好事情之後,眾人便都返回房間休息。在走進自己的房間之前,慕容白對著玄天輕聲的問道。

“事情都辦好了嗎?”

“辦好了,就這樣她能聽進去嗎?萬一……”

玄天站在門口回答道,他可不認為朱虹霓會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這隻是一個警告,如果她現在就收手的話,我也可以不予追究她以前做過的事情,畢竟她的父%e4%ba%b2也是為冥域流過血的功臣。不過如果她不懂收斂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

淡淡的說完話,慕容白便走進了房間。

看著關上的房門,玄天和李海龍互相對視了一眼,玄天聳了聳肩,也轉身走進了房間。

隻有李海龍站在院中,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微微的歎了口氣。希望朱虹霓能夠迷途知返,不要越錯越深吧,不然老鳳凰的血脈可就要斷絕了!

搖了搖頭,李海龍也走進了房間。

夜涼如水,在這樣的夜裡,有人睡得香甜,自然就有人輾轉反側。

冥域朱雀堂

朱虹霓躺在寢室的大床上,看著紅色的燈紗有些微微的出神。已經兩天了,無論成敗消息也都應該傳遞回來了,可是到了這個時候還沒有訊息,難道……

朱虹霓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盛,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之聲。

朱虹霓立刻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第一百一十五章 白朱聯盟

“進來!”

將紅色的羽衣披上,朱虹霓下得床來,端坐在椅子上看著房門的方向。

很快的,房門打開,彩雀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來到朱虹霓的身旁,彩雀略施了一禮,便將手中的字條遞了上去。

“堂主,這是剛剛才收到的傳訊。是,是白虎堂主虎烈方才送過來的,他現在就在外麵。”

看到朱虹霓接過了字條,彩雀猶豫了一下說道。

“什麼,你說是虎烈送過來的?”

朱虹霓打開字條的手頓了一下,抬眼看向彩雀。

“什麼時候我的朱雀堂成了他虎烈的天下了,本應最為嚴密的情報傳遞怎麼變得如此輕易就能被外人得到了?”

聽到朱虹霓的責問,彩雀深深的低下了頭,沒敢出聲。

看著沉默的彩雀,朱虹霓沒有再說什麼,轉而將手中的字條打開,看了起來。

隨著將字條上的內容看清楚,朱虹霓的臉色越來越差,終是忍不住將字條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之上。

伴隨著“啪”的一聲響,站在一旁的彩雀忍不住抖了抖身體。

“虎烈是不是已經看過這封密信了?”

咬了咬牙,朱虹霓冷冷的的問向彩雀。

“應,應該是看過了。”

不敢抬起頭,彩雀低聲的回答道。

“你去叫虎烈進來。”

沉默了片刻,朱虹霓對著彩雀揮了揮手。

“是。”

彩雀施了一禮,立刻就轉身走出了房間,不一刻,虎烈魁梧的身形便出現了房間之內。

“怎麼樣。我想你現在是不是願意考慮一下我上次的提議了?”

進得房間,虎烈直直的走到桌旁坐下,替自己倒了一杯溫在保溫套子中的茶水,慢慢的喝了一口。

“你看過密信內容了?”◤思◤兔◤在◤線◤閱◤讀◤

看著虎烈,朱虹霓直接問道。

“嗯,我看過了。哈哈,慕容白這小子說得多清楚啊。你還看不明白嗎?需不需要我給你解釋解釋啊?”

玩味的看著臉色冷峻的朱虹霓。虎烈一臉的幸災樂禍。

“哼!他竟然剝奪了我的一些權利,這算是警告嗎!我究竟是哪一點比不上那個陳憐月,我與他青梅竹馬自小一起長大。從小我就傾慕於他。為什麼他就是看不到我的存在,為什麼他就是一直的無視我!”

氣憤的一把將虎烈給她倒的一杯茶水掃到地上,朱虹霓一臉猙獰的看向虎烈。

“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當年如果不是我爹。他慕容白早就被害死了,我爹臨死前也托老域主要照顧我的。可是為什麼他們就是看不到我喜歡慕容白呢!我到底是哪裡不好啊?”

“你彆問我,至少我就覺得你很好,而且你爹也是冥域的功臣,你和慕容白無論是在身份上。還是在容貌、能力上都十分的相配。但是可惜啊,並不是你努力付出了就會有回報的,你想想看他們一次次的選定新娘子。有哪一次是想起你來的。”

微微的一笑,虎烈掃了地上的碎瓷一眼。蠱惑的說道。

“慕容白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你,無論你做得多麼好,多麼的為他付出,他都是看不到的。你隻有和我合作,奪取了他的一切,而後他這個人才能夠完完全全的屬於你一個人。”

虎烈蠱/惑的聲音在耳邊回響著,想起以前的種種,朱虹霓忍不住握緊了雙拳。

自己送給慕容白的東西他從來就沒有收下過;和慕容白一起出任務的時候,他從來都不願意和自己多說一句話;更彆提他有的時候根本就不願意和自己獨處,更甚者連注意力都懶著放到自己的身上……

自己的父%e4%ba%b2為了他犧牲了性命,自己也為了他一再的犯錯,手上沾上了無數的血腥,可是他就是這樣無視自己。

越想越氣憤,越想越不甘,朱虹霓的雙眼漸漸泛起猩紅,她一把將桌麵上的字條抓起碾碎,轉而大聲的笑了起來。

“哈哈……,你不仁我不義,既然你根本就看不到我,那我就讓你以後的眼中隻能有我一個人!”

笑過之後,朱虹霓一臉猙獰的看向淡笑著坐在一旁的虎烈。

“你說的都算數?以後你得到冥域,而慕容白就歸我?”

“當然,我絕不會食言的。而且你放心,我會幫你將慕容白的元力廢去的,這樣他就隨你處置了。”

笑眯眯的點了點頭,虎烈一派坦然的看著略顯瘋狂的朱虹霓。

“好,我與你合作,就算是毀了整個冥域,我也要得到慕容白!”

咬了咬牙,朱虹霓滿臉冷笑的看向虎烈。

“你最好不要欺騙我。”

“放心,咱們各取所需,我保證你一定會得到你想要的。”

綻開滿意的笑容,虎烈遞給朱虹霓一杯茶水並抬起了右手。

“那咱們就歃血為盟、擊掌為誓!”

“哼!”

冷哼一聲,朱虹霓伸出右手快速的拍了虎烈的右手一下,而後右手拇指指甲一劃,便在食指上劃出了一道傷口,一滴血便滴進了茶杯之中。

虎烈毫不在意朱虹霓的態度,他收回右手,左手運起元力輕輕一劃,右手食指指尖上便滴下了血滴。

虎烈將滴入兩人血滴的茶杯舉起先喝了一口,而後遞給了朱虹霓,朱虹霓隨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