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出現了一名女孩兒,她的五官非常精致美麗,令花園裡鮮妍明媚的花兒們都羞紅了臉。
【薇薇安不僅長得美麗,她的性格也非常討人喜歡。每一個看見她的人都會不由自主地稱讚她的完美無瑕。】
舞台上的薇薇安有著可愛動人的笑容和花蜜一樣甜美的嗓音,每一個見到她的人都會對她讚不絕口。但是薇薇安始終保持著不卑不亢的樣子,絲毫沒有因為彆人的誇獎而變得驕傲自負。
【珍妮弗比薇薇安要大四歲,她長相平凡,和完美無瑕的薇薇安相比起來珍妮弗就是一名平平無奇的女孩兒。但珍妮弗卻是薇薇安身邊、跟薇薇安關係最%e4%ba%b2近的女仆。】
另一名相貌普通的女孩兒出現在了舞台上,她照顧薇薇安的生活起居、陪著薇薇安玩耍打鬨、每時每刻都在無微不至地關心著薇薇安。
【薇薇安就這樣一天一天地長大了,有一天她突然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喜歡上異性。而更重要的是,她發現自己已經無藥可救地喜歡上了珍妮弗。】
“珍妮弗%e4%ba%b2愛的,我發現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喜歡上那些男人,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天呐,這實在是太糟糕了!”珍妮弗聞言睜大了眼睛,做出驚恐萬狀的神情。
薇薇安頓時露出了令人心碎的神情,配上她精致美麗的五官,顯得十分楚楚可憐。
珍妮弗這才發現自己失言了,她趕緊安慰薇薇安。但是珍妮弗的這些話薇薇安顯然聽不進去。
觀眾席上的惟森也呆住了,他忍不住看向一旁的金發青年。
“塔諾斯,這出舞台劇……”
“噓——”塔諾斯隻是朝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甚至沒有轉過視線來看他,“惟森,先看完了再說。”
惟森皺了皺眉,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因為他感覺到身上突然湧起了一種奇特的酥|麻,那種酥|麻慢慢轉化為另一種怪異的瘙癢,很快又變成了針紮一樣細細密密的刺痛。
少年的額頭漸漸沁出了冰涼的汗水。惟森想,他大概明白銀月花汁的“毒癮”發作起來會是怎麼樣的了。
於是在塔諾斯驚訝的目光中,銀發少年霍然站了起來,然後……落荒而逃。
“……惟森?”
惟森在逃離前不經意間朝舞台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個美麗得令人心碎的女孩兒薇薇安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她用比花露還要甜蜜的嗓音憂傷地控訴著站在她對麵的珍妮弗——
“喜歡你的人明明是我啊!為什麼你一定要在意他們的目光與說法呢?我們性彆相同又怎麼樣?你沒有任何地方能跟我相比又怎麼樣?隻要、隻要我喜歡你就足夠了啊!”
“——接受我,就真的有那麼難嗎?”
**
塔諾斯追出來的時候,惟森已經不見了蹤影。塔諾斯尋找了很久,最終在一片偏僻的小樹林裡找到了那名銀發少年。
“……惟森?”
銀發少年將整個身體都倚靠在樹根上,他有些艱難地坐在那裡,呼吸沉重而急促,臉上的神情時而帶著痛苦、時而有些恍惚。
“惟森,你怎麼了?”
塔諾斯看了一眼少年身上已經沾滿灰塵的魔法袍,直接在少年麵前蹲了下來。他伸手抓起少年的手腕,卻發現少年隱藏在袍袖下的手臂此時縱橫著一道道新鮮豔紅的血痕,在潔白的肌膚的映襯下顯得異樣猙獰。
“……塔、諾斯?”
惟森艱難地睜開眼睛看向金發青年,纖長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唞著,微微渙散的桃花眼裡映不出任何東西。他竭力抽回自己因為劇痛而微微顫唞的手腕,皺著眉頭勉強露出一個笑容。
“我沒事哦,隻是‘毒癮’犯了啦……”
“毒癮?”塔諾斯不由地蹙起了眉頭。
“對哦,是‘毒癮’哦……”惟森的臉已經慘白到毫無血色的程度,“所以我也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純潔乾淨啦,我其實很肮臟啊……塔諾斯,你不用管我的,你快走吧……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裡自生自滅就好了啊……”
塔諾斯不自覺地捏緊了少年細白的手腕,“惟森,隻要你願意,毒癮是可以戒掉的。”他用治愈係魔法替少年治療身上的傷痕,在魔法的作用下,少年的肌膚很快變得光滑如初。
“但是、但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啊……”
“你可以的,惟森,我相信你。”塔諾斯將遮擋在少年眼前的銀色碎發撩開,他摸了摸少年濡濕冰涼的額頭,然後盯著少年將近失去意識的眼睛,認真地說出承諾,“——因為我會陪伴在你身邊。”
“真是遺憾,寶貝兒恐怕不需要你的陪伴了。”
低沉的嗓音從背後傳來,那一瞬間塔諾斯警覺而敏銳地感覺到了危險的逼近。金發青年快速地摟過地上狼狽不堪的少年朝一旁躲去,然後,他再次看見了那名妖冶而蒼白的男人。
男人漆黑深邃的眼瞳裡一如既往地倒映著塔諾斯懷中的銀發少年的身影。塔諾斯似乎有些驚訝,他認真地端詳著男人的神情,片刻,青年好像感覺不到危險一樣,毫無征兆地挑起%e5%94%87角燦爛地笑了起來。
看來上次他想錯了,原來卡蘭家族的人也並非真的每一個都那麼涼薄無情。
這樣、很好。
塔諾斯就這麼無聲而愉悅地笑著,他看著那名站在他對麵的男人朝他伸出手,色澤淡漠的薄%e5%94%87微微張合。
“把他還給我。”
——把寶貝兒、還給我。
☆、Chapter .15
惟森迷迷糊糊中知道自己最終還是被塞恩勒帶走了,因為當他稍微恢複意識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男人那張俊美到極致的臉龐。
少年的身軀無意識地抖了抖,男人將一杯銀白色的汁液遞到他%e5%94%87邊,低沉好聽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溫柔的誘惑,“寶貝兒乖,喝下它就不會痛了。”
因為強烈的痛苦在侵蝕著身體,惟森的反應變得遲鈍無比,他甚至理解不了塞恩勒到底說了些什麼,但他就是下意識地抗拒喝下那杯銀白色的液體。惟森皺了皺精致的眉,奮力揚起的手斜斜地劃過男人捧著杯子的五指,居然將那隻瓷白色的杯子給打翻了。
塞恩勒明顯有些詫異,他看著灑在純黑色的魔法袍上那一灘銀白色的水漬,居然溫柔地笑了起來。
“寶貝兒真是不乖呢……”男人輕輕捏住少年綿軟的五指,低頭%e4%ba%b2%e5%90%bb他毫無血色的%e5%94%87,“不過,既然寶貝兒不想喝那就算了,我怎麼舍得強迫寶貝兒呢?”
惟森依然聽不懂男人說了些什麼,他皺著眉頭想要躲開男人的%e4%ba%b2%e5%90%bb,腦袋卻被男人用手緊緊禁錮住,隻能軟綿綿地依偎在男人懷裡,任由男人肆意妄為。
強烈的痛楚並沒有停止消失,惟森甚至能感覺到那種劇痛如同潮水一樣一波緊接一波地在他體內洶湧泛濫,致使他想要蜷縮起身體、無法抑製地劇烈顫唞起來。
“痛、好痛……”
少年用軟糯微弱的聲音呻[yín]著,緊閉的雙眼漸漸沁出了生理性的淚珠兒。塞恩勒的動作頓了頓,他輕輕%e8%88%94著少年濡濕的眼睛,“寶貝兒,你看你身上多臟啊……我們去清洗一下好不好?”
少年當然不會回答他的話,而塞恩勒也根本沒想要得到少年的回答。他再次低頭%e5%90%bb了%e5%90%bb少年毫無血色的%e5%94%87瓣,然後摟著少年走進了浴室。
惟森完全無意識地任憑男人將他身上沾滿灰塵的長袍用魔法直接撕碎,然後將他放進了一個偌大的浴缸裡。浴缸裡的水非常清澈乾淨,還氤氳著熱騰騰的霧氣。
被溫熱的清水這麼一泡,惟森體內的劇痛也有所緩解,令他恢複了些許意識。惟森微微睜開眼睛茫然四顧,他無意識地伸手扶住了浴缸的邊沿,以防自己滑進水裡。①思①兔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塞、塞恩勒……”
“寶貝兒,我在。”
塞恩勒將少年扶在浴缸邊沿上的那隻手握在五指間,那隻手白皙纖長、指節分明,令塞恩勒完全沒忍住地放在%e5%94%87邊輕輕%e8%88%94了%e8%88%94。
惟森禁不住皺起眉頭,他有些抵觸地想要掙紮抗拒,然而全身都軟綿綿的完全使不上勁兒。他隻能放棄抵抗,努力將想要問的話完整地說出來,“塔諾斯、呢?你將塔諾斯怎麼……”
“塔諾斯?那個將寶貝兒帶走的人麼?”
塞恩勒的神情變得有些陰鬱。他看著浴缸中微微睜大眼睛看著他、言語間卻在關心著另一個男人的少年,透過乾淨的溫水甚至還能清晰地看見少年那副一絲不.掛的身軀,有些青澀卻很美麗,白皙中微微泛著粉嫩的緋紅,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男人最終還是遵循自己的*,他凶狠地%e5%90%bb住少年微微張開的粉%e5%94%87,然後眯起眼睛溫柔地笑了——
“寶貝兒,我很不喜歡你喊彆人的名字呢……”
惟森無助地看著男人將銀白色的液體灌進他嘴裡,他所能聽見的隻有男人低沉而沙啞的聲音。
“所以寶貝兒,我後悔了呢——即使要用到‘強迫’這種手段也不要緊啊,因為你是我的……”
“——你隻能、是我的。”
**
惟森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偌大的房間裡隻有他一個人。他有些茫然地從床上爬起來,呆呆地環視著這個奢華而陌生的房間。因為他起身的動作,某個部位傳來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疼痛。
昨天晚上歡愛的記憶斷斷續續地在腦海中浮現出來,惟森低頭看著套在自己身上那件純黑色的魔法袍,抿起%e5%94%87瓣沉默良久。
最後,他從床上站起來,忍著某種難以言喻的疼痛走到房門口,伸手打開門——
“絡、絡絡?”少年微微睜大眼睛,語氣中帶著幾分驚訝和錯愕。
“是我,惟森。”絡絡望著少年光%e8%a3%b8著雙腳站在地上、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然後才問道,“惟森,你這是……要去哪裡呀?”
惟森明顯愣了愣,然後反問道,“這裡、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異世大陸的第一城——奧爾城。”
“奧爾城?”惟森有一瞬間的神情恍惚,“絡絡,為什麼我們會在奧爾城?”
絡絡本來就沒有打算隱瞞他,“惟森,塞恩勒先生的全名叫做塞恩勒·卡蘭,奧爾城的城主大人——賽斯爾·卡蘭是塞恩勒先生的孿生哥哥。”
“是嗎?塞恩勒·卡蘭……”惟森喃喃念著這個名字,目光有些飄忽不定,“原來塞恩勒的全名、果然是叫做塞恩勒·卡蘭……嗎?”
他沒有懷疑過塞恩勒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