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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火癤子很感興趣。”說完這句話後,祁安止頓了頓,忽然極其興奮的大喊一句:“你腦袋要開花了啊蠢貨!”

開花之後是什麼?當然是結果啊!希望總是來的如此之快。

“你看完了嗎?我彎著藥和脖子很難受。”對比起祁安止的興高采烈,美社莎則是極度的不愉悅。

“等等,等等。你抬頭的時候稍微慢點,萬一震掉了怎麼辦?”祁安止不舍得將來的任務物品就這麼離開自己的視線了,“你能把這條藤蔓放到下麵來嗎?”

“不行,這是主杆,你可以自己上去看。”拒絕。

祁安止看著緩緩遠離開自己視線範圍內的花苞:“可是我被下了禁製啊。”

“哦。”

“哦是什麼意思?等等……我的禁製已經被解除了嗎?”忽然察覺出美社莎有異樣的祁安止緊接著追問。

大樹再沒有了回應。

幼年期的精靈不樂意的繼續發問:“禁製解除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又不會逃離這裡。”

“你會的,你喜歡到處亂跑,然後跟很多人打交道,認識很多其他沒有用的人。而我現在又無法離開這裡,也做不到跟在你附近。”一大片樹葉狠狠的甩到了祁安止的臉上,大樹它現在極其的糟心。

“你擔心的是這個?”祁安止皺了皺眉頭,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我向你保證,我不會去結交其他人,我不會到樹下去,不會讓你看不到我。”

“我不信你,所以我也不會放你到樹下。如果你想,我可以隨時把你送上樹頂,但直到你回到這裡的期間,我都會用樹藤抓著你。”

美社莎的不信任來源於祁安止一直以來的所作所為,以美社莎對他的觀察,在美社莎的眼中,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會信守承諾的人。他喜歡說謊騙人,他的性格殘忍,他愛玩弄人心,他樂意看彆人痛苦的樣子。比任何人都更像妖魔,所以他說的保證,是不可以信的。

☆、第58章 四棵樹

“好啊,既然你不放心的話,你可以綁著我。”年幼的精靈歎了一口氣,“我每天不會離開樹洞很久,隻是上去給花苞澆澆水,然後曬曬太陽就回來。”

祁安止沒有隱藏,美社莎當然也看得出他對那朵花苞有多在意:“這次你要的,就是花嗎?”

“嗯?不是,是果子。”祁安止回到了網床躺下,輕輕一笑道:“還真是對我說中了,精靈對你來說可是大補。”

在那之後,祁安止終於有了出去喘喘氣的機會,隻不過多了一條藤蔓砸他出去的時候拴著他的腳踝。連著許多日用花壺澆灌也並沒有使大樹頂端的那朵花苞有適合鬆動的痕跡,依舊是緊緊的抱作一團,隻是色澤上更加飽滿了一些。

果然,尋常的養花技巧放到這裡是行不通的啊,那要他將多少的精靈獻祭給這棵大樹,才能將進程繼續推動下去?

銀發尖耳的男孩垂著頭看著那隻花苞,將手中的小花灑收了起來。

“澆完了嗎?黑魔法師已經進入密林了,精靈皇正在去找他的路上。”一片刻著鏤空的葉子綴在一條綠藤前端擋到了他的眼前。

他瞥見一眼後,伸手將那還未%e8%84%b1落的綠葉拽了下來,收起來:“嗯?是嗎?”

這樣的反應反而讓美社莎有些意外:“你不想知道嗎?”

“我是那麼八卦的人嗎?”祁安止說完後又自信的笑起來,“就算我不問你也會轉述給我的,你怕我會覺得無聊。”

除了不讓他從這裡離開之外,美社莎一直在給他找各種樂子,那個都已經被改造成兩層了,還有了秋千跟滑梯,祁安止覺得在那裡麵開個幼兒園是真不錯。

已經回到了樹洞第二層的祁安止坐在秋千眺望著窗外,往下看都有些雲裡霧裡了,他似乎都到了雲層的高度。

“他們說了什麼嗎?”祁安止等著美社莎給他帶來的今日八卦頭條。

有整張報紙那麼大的樹葉遞到了他的手上:“沒有,剛碰麵精靈皇就衝上去了,他們兩個現在正打作一團。黑魔法師占上風,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攻擊,也沒有對精靈皇下狠手,一直在問他動手的原因。”

“嗯……意料之中,以精靈皇的性格他會覺得自己被背叛了,也不屑於詢問。”祁安止將那張樹葉蓋到自己的臉上,向後靠去,“我眯一會兒,等他們握手言和往這裡來之後,你再叫醒我。”

美社莎又從一層的網床上抽來一張大樹葉蓋到他的身上:“你最近睡得時間也太多了。”

“一時間被灌輸太多過於強勁的力量,身體自然有些吃不消。”祁安止打了個哈欠,好像是真的困了,“你說,你頭上那個包要是開花了,該是多大一朵?如果不是你把我舉起來,我都看不到花苞尖。”

說到這點,快要開花的美社莎覺得有些可惜:“如果不是你要那朵花結果的話,等它開放後摘來給你當床說不定會很合適。”

閉眼假寐的精靈挑起淡色眉梢:“睡在花裡麵?你已經把我變成一個基/佬了,就彆想再讓我當一個娘ga-y。”

精靈皇與黑魔法師兩人的sp值都比較高,就算是一直放大招,短時間內都沒有個結果。當他們鬥得兩敗俱傷時,祁安止早已在樹屋內養精蓄銳完畢。這一架打完,精靈皇衰弱的更厲害了,為什麼會知道,那是因為祁安止感到有更多的力量湧入,精神也充盈起來。

直到第二日,美社莎才遞來新的消息給他:“黑魔法師對精靈皇說,隻要把下禁製的人殺死,自然就能解開。精靈皇不相信,他已經讓黑魔法師與他一起來了。”

“就算是黑魔法師,也得走著上來,對吧?”祁安止宛然一笑,消瘦透白的麵容少了些許的冷清,他拎著小小的花灑,沿著大樹內部旋轉鋪墊的綠藤向上走去,這是美社莎剛剛為他搭建的個人專用樓梯,直奔樹頂,“澆花的時間到了。”

比起打了一整天又風塵仆仆來爬樹的兩大巨頭,這位被‘困’在樹洞中的未成年精靈倒是過的挺悠閒,彆人在爬樹,他在澆花喝茶曬太陽,祁安止感覺自己已經邁入了老年生活。

他站在碩大的綠葉尖上,提著透明的琉璃花灑,從上往花苞上澆著,一邊跟托著他的大樹嘮著嗑:“你知道嗎?我覺得這個花壺最好用的就是它可以源源不斷的倒出水,而且提著的時候永遠感覺不到裡麵有重量。這裡麵的水好像不是普通的水呢,用來洗澡也特彆舒服,今天繼續,你提著水壺澆我的時候記得傾斜角度大一點,幸好有它我沒被渴死在樹洞裡。”

“彆提你的水壺了,被他們發現了。”

祁安止眨了眨眼睛:“發現什麼?”

“黑魔法師發現你的禁製已經解除了,精靈皇感覺你在耍他,他們在追蹤你的位置,已經往上來了。”

“哦,這個嘛。”他聳聳肩膀,滿不在乎,“我又沒想瞞著他們,而且前任也應該下台了,他都沒感覺自己的力量都快被消弱沒了嗎?”

“可還有黑魔法師跟他一起,你要怎麼對付?”

祁安止伸出手摸了摸花苞的外層葉子:“我也有你跟我在一起啊,你會幫我的,我不擔心這些。”`思`兔`在`線`閱`讀`

“你早該這樣了,你從前從來不會主動尋求我的幫助,明明我比你要強大許多。”

祁安止收起花灑,伸出一隻手,淡綠色的光團出現在他的手中:“因為你是武力,我是智力。大多數時間,我是不會跟人動手打架的,那對我太不利。而我現在,也獲得了可以為我所用的武力,我都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是嗎?他們已經來了。”

【您已完成支線任務[黑魔法師],獎勵積分已發放。】

這片葉子剛被他收起來,祁安止就瞧見了那一抹白一抹黑的身影,精靈皇麵帶怒意,在看見祁安止的那一刹那就攻了過來。他對自己很有信心,畢竟當了這麼久的皇者,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不會輸給一個還未成年的精靈。

可過大的自信心卻讓他下意識的忽略了對方身為下任皇權繼承者的身份。

精靈的身體過分輕盈,祁安止毫不費力的躲過精靈皇的攻擊,同時手中出現自然之力凝成的弓與箭,被淡淡瑩綠色包裹著的光箭嗖的離了弦朝精靈皇飛去。

皇者的麵色更為陰沉:“你好大的膽子!”

“膽子小的人,已經呆愣著那裡被你打死了。”年幼的小精靈稍稍昂起頭顱,拿著瘦尖的下巴對著居於低位的精靈皇,活%e8%84%b1%e8%84%b1像一個被慣壞了的小孩子,他斜睨向後方身著黑色鬥篷的人,鄙夷的說道:“身為精靈族的皇者,竟然與黑魔法師勾結,難怪你會被自然女神放棄。”

“無知。隻有我才能帶領精靈族走向極度的光明,獲得最純粹的光明力量。”黑魔法師陰沉著一張蒼白的臉,

想殺祁安止的念頭在精靈皇心裡越發重了起來,原因多了一條,殺人滅口:“不用跟他廢話,殺了就是。”

“最純粹的光明?超越了光明的極限,你得到的就隻有黑暗。而我並不想變成像你那樣的存在,我不想作為超越者,我更喜歡與光明共存。”站在花苞尖的小精靈搖了搖頭,攤開的雙手上出現了數多光箭,他俯眺著精靈皇:“真可惜,作為精靈皇,你已經過氣了。”

祁安止的話無疑讓這個正遭受力量流失的皇者恨的牙根癢癢,他在兩個大佬眼裡無疑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直接打死就可以了事。

在數多支光箭被祁安止丟出時,那兩個人也同時做出了攻擊。在神樹的身上不能使用飛行技能,自然也不能使用瞬移與提高速度的魔法,看著兩個法師丟著魔法光波然後跑上前的樣子簡直喜劇效果max。

但美社莎可沒將這些限製施展在祁安止身上,所以在這棵樹上跟人打鬥,他就跟開了加速外掛一般,在交叉的藤蔓枝椏之間上躥下跳,一邊不時放著冷箭。

雖然已經傳接到了大部分的皇力,但個人的sp槽還是有些短小的祁安止一次性放了那麼多光箭後不免有些失力,連忙摸出一瓶藍藥水倒入了口中。

光靠自身能力躲閃那些箭矢著實是極難的挑戰,精靈皇倒還是強一些,畢竟精靈本身便身體輕盈動作敏捷,但黑魔法師就有些吃力了,他畢竟是個人類,因為一直專精於魔法,身體強化早就已經落下。

“哈……等我做了精靈皇之後,就將皇殿搬來這裡吧。”祁安止再一次落到了花苞的頂端,輕笑一聲,“看呐,我不僅得到了自由女神的認可,就連神樹也都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