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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一家福利舍社部談妥當了,接下來就等正式進行交易轉接。

祁安止讓他們將人全部約到一家咖啡館內,一切辦妥之後,還餘下的四袋金幣如約給了那兩個人。

等孤兒院與福利社的人離去後,祁安止又對那兩人道:“你們做的不錯,我或許還有些事交給你們去做,酬勞不會少,這裡有沒有精神病院?”

“有,您想我們做什麼?”

“下個月之前,想辦法給我搞到一批年輕的病人。”祁安止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一個人算你們一百枚金幣,越多越好,事後你們就可以把人送回去。”

“沒問題!先生您放心好了,這件事就交給我們。”

該做的事情都做了,該找的人也都找得差不多了,祁安止讓卡撒恩帶他再去深海走一遭。

梅姆拉早知他要來,房門大開著等待他的光臨。祁安止走進屋內時,白發蒼蒼的女主人已經準備好了一桌的點心。

“我可愛的孩子,你為我準備了不錯的禮物。”她招呼祁安止到身邊坐下,“不用再說你的來意,我同意了,這裡我也早就呆厭了。”

他就喜歡這麼乾脆的人。

祁安止笑花了一雙眼,拿起一塊餅乾:“我真後悔沒有早點見到你,我的祖母。”

“彆高興的太早,你這個滑頭鬼,你得幫奶奶做件事情。”梅姆拉拿出一瓶紫色的藥水“讓那個國王把這瓶藥喝下去,最好在人多的場合,他會出一個天大的醜。”

卡撒恩翻了個白眼:“你倆真不愧是一家的。”

“嘿,彆這麼說,我很樂意幫我祖母這個忙。”有熱鬨不嫌多的祁安止接過了那瓶紫色藥水:“這是什麼?”

“吐真劑。”梅姆拉道。

年輕的貴公子笑眯眯的將藥水瓶放進自己的口袋中:“王子的婚禮上一定會很熱鬨的。”

“我相信你會讓它變得很熱鬨。”梅姆拉站起身,“我已經收拾好我要帶的東西了,走吧。”

看,卡撒恩隻是一個意外,在其他事情上,他想做什麼都還是那麼輕鬆。

回去的路上不用卡撒恩再勒住他拖著走,梅姆拉輕輕鬆鬆就製造了一個超大的氣泡,裝著他們三個往海上升去。

“嘿,小章魚,對我的乖孫好一點。”梅姆拉瞪了卡撒恩一眼,“你做了那些事我可都看見了。”

卡撒恩冷哼一聲,彆過頭。

祁安止不著痕跡的站到兩個人中間,將二人隔開:“現在我們得一致對外,這些事情先放到一旁,哦對了祖母,你吃過章魚刺身嗎?”

“章魚?”梅姆拉頓了頓,一臉嫌惡,“天呐誰會吃它們。”

祁安止笑道:“彆這麼說,吃起來不差,我們有空可以試試看,趁活把章魚切到剛好的大小,沾著調配好的醬汁吃起來可是很不錯的。卡撒恩,說不定你也會喜歡,你平時在海裡也是挑活的吃吧?”

卡撒恩黑著臉道:“如果你想吃我現在就能用章魚撐爆你的嘴。”

祁安止挑眉:“用你自己嗎?誒,我隻是開個玩笑,把你的大/根從我脖子上拿開。”

“你再動我孫子一下我就把你割得隻剩兩條%e8%85%bf!”梅姆拉炸了,大大的氣泡飄上了海岸之後也炸了。

海底的巫婆朝祁安止揚手灑出一把金色的米分末,頓時將祁安止衣物與頭發間的水分都驅散得乾淨。

“好了,去旅館把那間房退了,然後跟奶奶回家。”老人昂起頭,看著湛藍的天空:“這真讓我懷念。”

“祖母,你並不喜歡呆在海底。”祁安止疑惑,“為何一直……”

梅姆拉翻了個白眼:“你母%e4%ba%b2以死相逼,她害怕我會傷害那個奸詐的國王,讓我不要去打擾你們的生活,除非你%e4%ba%b2自要求。”

祁安止惋惜的道:“噢,她被騙了?那我的父%e4%ba%b2到底是誰?”

梅姆拉搖搖頭:“那是原本真正應該坐上王位的人,現任國王的兄長,他是個好人,他死了,被你母%e4%ba%b2與那個鬼東西害死的。愛情這玩意才是最不靠譜了,再喜歡你的人都有變心的一天,然後幫著彆人去害你。”

哦,好吧,宰洛伊的父%e4%ba%b2是個死去的牛頭人。

梅姆拉說著氣氛的用手杖敲打起地麵:“我真想敲開你母%e4%ba%b2的頭看看那裡到底裝了什麼,她什麼也沒得到,除了死亡。”

“彆生氣了祖母,已經過去的就不必再提,做我們現在想做的。”祁安止安撫她,“國王還有其他的弟兄嗎?更合適坐上那個位置的。”

“有,他任何一個弟兄都比他適合坐那個位置!”梅姆拉仰起頭,指了指兩邊臟亂的街道:“看看自從他繼位以來都做了些什麼?把這裡變得更臟?讓人們的日子越來越苦?以前這裡可沒有那麼多的孤兒讓你收留!”

祁安止挑眉:“把一切都交給我,祖母你安心的陪那些失去家人的可憐孩子就好。”

“哼。”梅姆拉冷哼一聲:“你還指望我這把老骨頭能做點什麼?”

祁安止笑著搖頭:“我的祖母是一位偉大的海巫,這就足夠了。”

推了旅館的房間後,祁安止與卡撒恩跟著梅姆拉回到她口中的家,那是一棟足夠大的公館,被保護的很好,不過從外表能看出來已經許久沒人再其中居住了。

而且……它需要好好打掃一下。

祁安止掩住口鼻,一手扇了扇,揮開附近的灰塵:“看來我們有得收拾了。”

卡撒恩臉色更差,他討厭海灘就是因為那些沙子會黏得到處都是,而現在,他的八條%e8%85%bf上都沾了一層灰,甩都甩不開。

“彆擔心,我早有準備,而且這隻小章魚那麼多手還怕忙不過來嗎?”梅姆拉翻出來了一隻木桶,往裡麵倒了一些藍色的液體,之後將木桶遞給卡撒恩:“去後院的水井打點水來,清完這些我請你洗個海水澡。”

祁安止搖頭感慨:手多就是方便。

☆、第39章 八條魚

梅姆拉使喚起海洋生物極其順手,祁安止看著卡撒恩左手掃把右手抹布,那些觸/手上還卷著各種打掃工具,乾起活來簡直利索得不行。

一個能頂八個使,看得他目瞪口呆。

“你再愣在這裡我們晚上就得餓著肚子了,去,買點東西回來。”梅姆拉往反方向走,“我去廚房做準備。”

“好嘞。”祁安止拉開門往外走,“我馬上回來!”

買菜可不是祁安止的強項,他看見大概能吃的東西就買了,比方說一整頭牛。

總之把牛牽回去後,梅姆拉的整張臉都是黑的。

“國王一直不舍得給你吃肉嗎?”梅姆拉站在廚房裡,看著祁安止牽回來的那隻牛把廚房的門堵得嚴嚴實實的。

卡撒恩同樣是黑著臉,看著剛打掃得乾乾淨淨扯地板被踩出了一溜的黑蹄子印,他想把抹布丟祁安止臉上去。

“但是集市上的東西實在太多了,我不知道該買些什麼,啊……這個陶罐可以用來燉湯嗎?”祁安止摸出一隻土陶舉在手上。

梅姆拉的嘴角扯了扯,笑都笑不出來了:“那是彆人從古墓裡挖出來的古董!”

“哦,我以為那家攤子是賣鍋碗瓢盆的,我還買了其他東西。”祁安止如變戲法一般將一條敲級大的沙丁魚丟到台麵上:“看,還活蹦亂跳的。”

梅姆拉恨恨的道:“孫子,我住在海底二十年,吃了二十多年各種各樣的魚,我現在回到了陸地上,不想再看到任何在水裡遊的東西。”→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祁安止指著卡撒恩問道:“那他呢?”

卡撒恩一巴掌呼到祁安止後腦勺上:“我也可以讓你的屍體在海上漂二十年!”

“讓你去買東西是我失誤。”梅姆拉歎一口氣,感覺比一口氣上五樓還;累:“你還買了些什麼鬼東西都拿出來吧。”

祁安止咂咂嘴,摸著被打得有些疼的後腦勺:“可能有些多,不過都是能吃的東西。”

他話音剛落,一堆土豆番茄蔬菜水果攤了一地,兩隻白毛%e9%b8%a1嗷著嗓子叫了一聲抖著翅膀從廚房裡逃了出去。

卡撒恩用軟爪卷起圍著自己嗅來嗅去的黑□□咪,舉到祁安止麵前:“你晚上打算吃這個?”

“哦,這不是吃的,這個是賣水果的姑娘送給我的。”祁安止將黑貓從卡撒恩的觸下解救出來:“彆誤會,它沒什麼惡意,它隻是單純喜歡吃魚才圍著你轉。”

梅姆拉用手杖敲了敲他的小%e8%85%bf:“國王都把你養成了一個廢物!”

“祖母,我隻是不太適合居家生活。”祁安止辯解道,“其他事我都做的很好。”

祁安止這雙手隻握過手術刀,哪裡握過菜刀,他家廚房從來都隻是擺設,生活起居方麵的事情很少靠自己動手。

“你可彆在這裡添亂了,你們兩個,出去出去。”梅姆拉將他倆趕出廚房,“把那兩隻%e9%b8%a1給我抓回來。”

被推出來的人類青年扭頭看了看旁邊的人形海鮮:“我們一人抓一隻。”

“等你去抓%e9%b8%a1都上天了。”卡撒恩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祁安止的確是一個生活上的白癡。

梅姆拉那些清潔藥水很有用,卡撒恩那個多手多腳的家夥也很能乾,公館內如同被翻新了一般。

晚飯後梅姆拉將卡撒恩帶到公館內的室內泳池,那地方在祁安止看來就是泳池,但梅姆拉說這是她以前養魚的地方,用來給卡撒恩住正不錯。

直接引入乾淨的水後,梅姆拉給了卡撒恩一包叫做海洋米分的東西,她說撒下去那池水就能成為海水。

祁安止覺得那說不定其實就是一包鹽。

“噢,我們不住在一間房子裡了,你可不要想我啊。”祁安止站在水池邊上,揚起笑臉看著泡在水裡的大章魚。

卡撒恩隻給了他一個字:“gun。”

港真,雖然他的臥室與卡撒恩的水房離的不遠,但祁安止還是覺得挺不習慣的,他從來這裡之後就一直跟卡撒恩一起,雖然那家夥對他態度挺差的。

公主與王子的婚禮就在一個月之後,到時國王也一定會在場,而且會邀請眾多貴族參加婚宴。

原本他要做的姿勢在那場婚禮上給公主與王子找不自在,現在又多出了一個,讓國王出醜。

恐怕到時國王的風頭要完全碾壓碧姬與威奧斯。

最好的結果就是乾脆在那一天讓威奧斯的父%e4%ba%b2下台,想要坐上那個位置的人很多,威奧斯的父%e4%ba%b2也並不適合做一國之主,人們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