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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管那麼多了,多注意一下自己的身體,我先走了,你們忙吧!”

“蘇瓊歌!”陳梓瑤叫住她,似乎有什麼話說,但最終還是客套的說了一句,“晚安。”

點點頭,蘇瓊歌沒有再說話。

“閉關”結束的意料之外而又情理之中,兩班人馬拚命三郎的勁頭沒有白費,在耗時兩個多月後終於攻克了難關,完成了初步的配方。宋誌凱做東請眾人在香格裡拉奢侈一頓,來慰勞辛苦了兩個多月的功臣,同樣也是象征凱峰與創世紀第一階段合作結束的“最後的晚餐”。

回家換了衣服,蘇瓊歌打電話給楊啟琛,讓他來接自己,結果楊啟琛卻說已經到了酒店。蘇瓊歌也不在意,自己打了車就直奔香格裡拉。

蘇瓊歌八點到達包廂的時候,包廂裡已經來了很多人,就連宋誌凱都在一個角落裡和周雲笙在談著什麼,而周雲鸞就坐在宋誌凱身邊。

在另一邊角落坐下來,蘇瓊歌才注意到和自己說早就到了的楊啟琛還不見人影。蘇瓊歌也沒有多想,默默的吃著麵前的果盤,看著同事們瘋玩。

大概快九點的時候,人終於差不多到齊了,隻差楊啟琛和陳梓瑤兩個人。研發部的幾個人不斷的催促蘇瓊歌給楊啟琛打電話,蘇瓊歌隻得拿出手機撥號,然而手機撥通卻隻聽見“嘟嘟”的忙音。

聳了聳肩,蘇瓊歌笑著道,“也許是有事耽擱了,不用等他了。”

研發部的李明輝笑著打趣道,“小陳也聯係不上,說不定倆人在一起呢?”

“就是啊,蘇助理記得看好未婚夫啊!”王樂應和著,笑的有點意味深長。

蘇瓊歌不理他們,自信而篤定地說,“他不會的。”

“萬一呢?”王樂不依不饒地追問,一定要聽到蘇瓊歌的回答。

“是我的彆人搶不走,不是我的留也留不住,”蘇瓊歌說得很灑%e8%84%b1,眯著眼睛抿了一口麵前的茶水,“手握得越緊,能抓住的東西就越少,如果真的到了必須緊緊握著才能留住的時候,我會放開手給他自由,也給我自己自由。”

一桌人齊齊豎起大拇指,蘇瓊歌不再說話,隻是喝茶。不經意的抬頭,卻看到周雲笙深邃的眸光,不動聲色地彆開眼睛,蘇瓊歌看著窗外的霓虹燈發呆。

☆、人生若隻初相見1

那是在蘇瓊歌準備步入大學的夏天,為了慶祝自己告彆苦逼的高中,她和朋友們一行五個人約好時間去郊外爬山。可惜的是,由於前一晚通宵打遊戲,蘇瓊歌沒能準時起來。更無語的是,當她駕著車比約定時間晚了半個小時到達山腳時,打電話問那四隻在哪,她才知道那四個人,根本就一個都沒來!她就說怎麼一個催促電話都木有,原來她被他們集體放鴿子了!

蘇瓊歌給那一群人挨個打電話,僅有的男性夜辰一和閨蜜安子沫的理由一樣:昨晚太累。蘇瓊歌笑得賊兮兮,斷定他倆有□□。向晚感冒發燒了,黎璃在醫院照顧生病的外婆。各種事故讓蘇瓊歌不住的感歎他們沒選好日子。

站在售票處的蘇瓊歌在爬與不爬山之間猶豫,一個人爬山實在沒趣的很,可是回去的話她豈不是白跑一趟

周雲笙從山上下來就看到一個短發女孩站在售票處一臉糾結的樣子,也不在意,騎上自行車就準備要走了。

蘇瓊歌站在山腳快十分鐘了才看到一個人,怎麼可能放過身形矯健的跑過去,張開手臂攔在周雲笙的自行車前,笑眯眯地說,“這位同學,看你也是經常鍛煉的,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

“什麼事”左右無事,周雲笙單%e8%85%bf沾地,問道。

“那個,你陪我爬山,我請你吃午飯怎麼樣”看到一張英挺的臉,蘇瓊歌大咧咧的性格也微微有一點羞澀,硬著頭皮問。

有點好笑的看著蘇瓊歌,周雲笙摸摸自己的臉,“不用了。”

“哦,”蘇瓊歌的語氣有些許的失落,不過也對,換成自己也會拒絕的,看來今天真的不宜爬山,蔫巴巴的轉身走向停車場,蘇瓊歌歎一口氣,“唉,白跑一趟。”

“你去哪”周雲笙失笑的看著蘇瓊歌轉身就走,一邊走還一邊碎碎念,不由拉住她說道,“我說不用你請客,沒說不陪你爬山啊!”

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蘇瓊歌高興地從後備箱拿出自己的背包,興衝衝伸出自己的右手,“很高興認識你,我是蘇瓊歌,你可以叫我瓊瓊。”

“周雲笙,”周雲笙伸出手跟她握了握,疑問道,“你的車”

看著周雲笙臉上明顯的‘你有駕照嗎’的疑問,蘇瓊歌吐吐%e8%88%8c頭,“車子是我爸爸的,我很早就會開車了。”

蘇瓊歌的這句話周雲笙自動翻譯為‘我沒有駕照,但是我會開車’,周雲笙笑笑,感歎蘇瓊歌的大膽,“走吧,先去爬山。”

於是蘇瓊歌%e5%b1%81顛%e5%b1%81顛的跟上。

沒有狗血的意外,兩人都是經常鍛煉的人,平平安安地爬完山,已經是十一點了。蘇瓊歌一再的提起請客的事,周雲笙也就沒有再拒絕,隻說在山腳的農家樂吃點就好。

蘇瓊歌幫周雲笙把自行車折疊好放進後備箱,打趣道,“幸虧我爸買的車後備箱夠大,不然你隻能騎自行車下山啦!”

周雲笙不說話,直接從她指尖取走車鑰匙,“為了其他人的安全,還是我來吧!”

她有那麼不靠譜嗎!蘇瓊歌悶悶的坐在副駕,瞪一眼專注開車的周雲笙,五分鐘過後,再瞪一眼。

周雲笙好笑的用眼角的餘光看著蘇瓊歌的孩子氣,心道,小姑娘傷自尊了呢!

倍受打擊的蘇瓊歌化悲憤為食量,吃了滿滿兩大碗米飯,放下筷子看到周雲笙正看著自己,終於知道害羞了,於是開始努力挽救自己的形象,“嗯,我早上沒吃飯,昨晚也沒吃,”說完還自顧自的點點頭,“所以我隻是餓狠了。”

周雲笙點頭,“我知道了。”

你這個表情是‘知道了’的表情嗎臉上明明就是‘我不信’三個字好不蘇瓊歌鬱悶,“我們走吧!”

到了前台被告知已經結過賬了,蘇瓊歌也不矯情,權當周雲笙給自己壓驚了。

自然是周雲笙把蘇瓊歌送到家的,理由是:為了不給交警叔叔添麻煩。於是蘇瓊歌更是恨他恨的牙癢癢,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解恨。

☆、人生若隻初相見2

回憶那麼美好,現實那麼可笑。曾經以為可以一生一世的人,如今已成了陌路,蘇瓊歌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愛情太累,她已經無力再愛,就這樣一輩子吧!

直到一群人吃完飯楊啟琛和陳梓瑤也沒有出現,拒絕了和同事們續攤,蘇瓊歌自己溜達到了附近的廣場。一點多的廣場上一個人也沒有,隻有稀稀拉拉的□□盞路燈,而且還不知道被誰家調皮的小孩打碎了幾盞。她也不管是不是有違功德就%e8%84%b1了鞋子把腳丫伸到了噴泉池子裡,愜意的低歎一聲,蘇瓊歌舒服的眯起眼睛躺在了池邊。

聞著空氣裡隱約飄來的花香,蘇瓊歌無意識的用手劃著池子裡的水,想起那個炎熱的夏天。│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大一入學的夏天炎熱非常,似乎太陽積聚了一冬一春的熱量全都爆發了出來。所以當蘇瓊歌大學開學第一天軍訓後,在回宿舍的路上偶遇周雲笙,而周雲笙能從她幾乎可以說是麵目全非的的臉,辨認出她是蘇瓊歌的時候,她還是很欣慰的。當然,這時候的蘇瓊歌還沒有認知到自己的臉有多麼的難以辨認。隻是,還沒等蘇瓊歌準備%e4%ba%b2熱地和周雲笙打個招呼,周雲笙的第二句話就把她惹得炸了毛。

“你這是,毀容了”周雲笙一副詫異的樣子,見過軍訓完慘的,沒見過這麼慘的。

蘇瓊歌真想把周雲笙的嘴縫上,活了這麼多年,她就沒見過這麼沒有口德的人。氣呼呼的招呼也不打了,直接從他的眼前走過。

周雲笙看著她氣呼呼地離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好吧,他承認他最近有點惡趣味,喜歡看人炸毛的樣子。

蘇瓊歌回到宿舍直奔洗手間,然而當她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不得不承認周雲笙說的沒錯,她毀容了!想到自己就頂著這樣一張臉一路回來,她瞬間覺得自己的人生都了無生趣了。為什麼彆人軍訓隻是黑一點,而她這張臉就變得跟災難現場似的。皮膚紅彤彤的,這個她可以忍受,可是為什麼她臉上邊還爆皮了,一塊一塊看起來好惡心。

“蘇牧歌,我毀容了!!”蘇瓊歌拿起手機向已經大二的蘇牧歌求救。

為什麼雙胞胎會不是一個年級呢此事說來話長,為了好打理,從小到大蘇媽媽都是給兄妹倆剃寸頭的。可是兩兄妹三歲半該上幼兒園的年紀,蘇媽媽才意識到兄妹倆的形象問題。蘇牧歌還好說,男孩子對發型沒什麼要求。可是蘇瓊歌去了一天後,見識到了彆的小女孩花樣繁多的發辮,第二天說什麼也不肯去了。於是,當蘇瓊歌連續三天哭啞了嗓子不肯上學後,蘇媽媽終於妥協,和蘇爸爸商議等明年再送女兒上幼兒園。由此可見,女人愛美是天性,是不分年齡的。

蘇瓊歌打電話時蘇牧歌正在宿舍打遊戲,這算是兄妹倆唯一的共同愛好了。聽到蘇瓊歌的話,蘇牧歌一愣,等回過神就看到自己的人物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本來已經進行了99的任務也宣告失敗。再一次感概這個妹妹就是生來克自己的,蘇牧歌認命的關上電腦,“知道了,我去醫院給你開點藥。”

拎著藥的周雲笙站在女生宿舍樓下,感受著來來往往的人投注在自己身上的好奇眼神,覺得自己是瘋了才會來這兒。他隻是覺得惹她生氣了需要給人家女孩子道個歉,順便給她送個藥。可是等他站在這兒才想起來,自己根本就沒有人家的聯係方式。

蘇瓊歌翻出一頂鴨%e8%88%8c帽,把帽簷壓到最低,她剛剛接到蘇牧歌的電話,說讓她下樓拿東西。走到樓門口,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就站在樓門不遠處的蘇牧歌,而是幾十米外倚著樹站著的周雲笙。那人黑衣黑褲站在陰影裡,卻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咳咳,”不高興妹妹忽略自己,蘇牧歌用力的清了清嗓子,“給你藥,瓶子裡的敷在臉上,袋子裡的一天兩次。”

“哦,”蘇瓊歌伸手接過來,蘇牧歌卻把另一個袋子也遞了過來,“乾什麼”

“拿著,”蘇牧歌把袋子交給蘇瓊歌,把她的帽子往上掀起一點,嘖嘖道,“真夠難看的!”

“滾犢子!”蘇瓊歌一腳踹過去,看著蘇牧歌吃痛的樣子,覺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果然,痛苦是需要彆人分擔的。

看來蘇瓊歌並不需要自己的藥了。周雲笙看到她接過那個男生的袋子,心裡有些不快,順手把手裡的藥扔進垃圾桶,轉身離開。

☆、他的驕傲

那時候的周雲笙還沒意識到自己的感情,而且優秀的他內心深處有著自己的驕傲,